30创伤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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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尝试着催动体内的魔力,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甲板下层的幽暗角落,空气中的光元素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不知庇护着阿瑞利亚的生命女神能否听到她在陆地之外发出的祈祷?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执意留下,而是与克莱文先生一道前往亚坎德,又或是回到王都直面亚德里安殿下,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这番变故? 然后她渐渐明白,现实并不会因祈祷和流泪而有所改变。而拥有选择的权力,原来是一件那么奢侈的事。 有人来给她送饭的时候,艾拉正盯着墙壁上那道海蓝色的微光出神。放在平日里,此刻她应当早早歇下,与一个拥有同样颜色的眼眸的男人相会于苍茫的白雾,开始一场刁钻苛刻而又有惊无险的训练。 来者是一个胖墩墩的小个子,他拿着干面包和一杯麦酒,在黑暗中静悄悄地打量着她。 “你是谁?”她问。 小胖子一声不吭,把食物放下就准备离开,艾拉伸直腿把他绊了个倒栽葱,两手扣住他的脖子,用绳索拧紧。他当即惊呼出声:“停!停!我要喊大哥了!” “嘘。”艾拉看了眼半开的舱门,“我只问你几个问题。”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小胖子一脸不屈,直到她收紧绳索的一刻嘴里仿佛打开了闸门,该说不该说的一并涌了出来。 此程的目的地是乌拉斯中部的荒漠,绕行穿过内陆海后,他们会在乌索里斯下船,走陆路向西一直到奥尔德蒙,新任荒漠王的大军如今正驻扎在萨马河岸。 这些陌生的地名对艾拉而言晦涩得有如天书,她对乌拉斯的疆域和属地知之甚少,罗莎那句简短如戒律般的告诫在她耳边余音未散——不必知道,不必了解,因为你永远不会踏上那片土地。 艾拉脑中浮现出一片贫瘠荒凉的不毛之地,她摇了摇头,更令她困惑的是那个掳走自己的男人的身份。一个渔民——法娅曾信誓旦旦地保证。一个海盗——事到如今还看不出来的话她就是个瞎子了。但是除此之外呢?袭击自己的那些人喊他老大,他们的态度却完全不像是在对待一个真正的头领。 “渡鸦是什么人?”她啃着干硬的面包发问。 “你竟敢直呼大哥的名字!”小胖子顿时激动起来,昂起涨红的脸大声嚷嚷,“大哥可是风暴岛唯一的合法领袖,他统领着无数船只,是整个厄尔铎海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船长!” “风暴岛是哪里?荒漠里也有岛屿吗?”艾拉疑惑地皱起眉,掰下一块面包堵住他尖锐的嗓门,“渡鸦说卢因不是他的首领,你们为什么要替他做事?” “我们才不是什么荒漠佬!”小胖子嘴里塞着面包,含糊不清地说,“他们的新王是个卑鄙无耻的强盗,他害死了头儿,抢走了属于大哥的领地,还对他下了咒,要不是因为……” “再说下去,弗德曼。”舱门被重重踹开,渡鸦一脸阴沉地站在门边,“我会把你丢进海里喂鱼。”他甩了一记凶狠的眼刀,那小胖子吓得赶忙溜之大吉。 渡鸦收回目光,审视着地面上散落的绳索:“看来我小瞧了你。” “你和卢因做了交易。”艾拉定定地凝望着他,想从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脸上读出端倪,“或者,他用巫术要挟了你?那些治不好的伤,其实是诅咒的痕迹。” 渡鸦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剩下的那只眼中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异样情绪。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接着面无表情地拾起绳索,准备将她再次捆紧。 “请放我回格利泽。”艾拉抬起双眸,语带祈求,“相信我,我会设法帮你摆脱那种巫术的控制……”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渡鸦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绳索在他手中甩出爆响,“别再多管闲事了,圣女,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苦头。” “渡鸦先生。”艾拉拢住身上那件质地粗糙的外袍,轻声说道,“你并不打算伤害我,对吗?要不然,你也不会让一个孩子给我送吃的了。” 他们仍在海上,沿岸绕行需要数日才能抵达乌拉斯。在那之前,男人不曾放任他人加害自己,也许是出于相处多时的人性,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一切仍有回转的余地。 “你还真以为我是个好人不成?”渡鸦嘴角扭曲,忽然一把挥开为她披上的外袍,眼中显露出异样的暴虐与乖戾,“那就让我接着做那些人没能完成的事吧。” 他压着她的双手俯身靠近,冷冽的海水气息扑面而来。深色的鬈发似水藻般拂过她的脸,正当她的面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绯红时,冰冷的双唇狠狠贴上了她纤细的颈项,尖利的牙齿猛然没入了皮rou,带来针扎般的刺痛。艾拉心中一惊,难以将面前的施暴者与那个轻柔地为她戴上花环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未等她弄清对方究竟是想要咬断她的脖子,还是要吮吸她的鲜血,宽大的指掌已经探入了破碎的裙摆,在她大腿上肆意游走,力道沉重得几乎要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淤痕。蛮横无理的肌肤相触伴随着似曾相识的燥热,一如窗外无情的浪涛声将她席卷。 “唔……” 思维变得混沌,艾拉忍不住紧咬了下唇,身下之物竟开始充血发硬。在这里暴露了魔力之源的存在无疑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祸患,然而她的心底却又升起一丝诡异的期待,渴望他能继续往内探寻。 矛盾的情绪如同夏日暴雨在她心中骤然掀起。就在那只手快要触碰到她的秘密的时候,渡鸦突然停了下来,仿佛被那副逆来顺受的姿态所激怒。他焦躁地提起她的领子大声质问:“你当我在开玩笑吗?为什么不阻止我?” 艾拉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呼吸声虚弱而低糜。脖颈被钳制的感觉让她浑身无力,燥热感仍在体内翻涌,喉咙里干涩无比。 “你应该哭,应该骂我,恳求我,让我停手!”渡鸦双眉紧锁,漆黑的独眼中燃烧着无名的怒火,“否则我会玷污你的身体,剥夺你的贞洁,践踏你的尊严……你不明白吗?” 他的手正在发颤,掌心沁出了汗滴,干裂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那是受害者无法成为加害者的证明。 “渡鸦先生……” 艾拉缓缓抬起手,抚上他脸颊上蜿蜒的长疤,她的指尖在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上轻轻游移,犹如在触摸一件易碎的工艺品。焦黑色的伤疤在昏暗的光线下愈显狰狞,却丝毫夺不走她眼中清澈见底的担忧与怜悯。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渡鸦猛地推开了她,像是被什么灼烧了一般仓皇地躲避着她的触碰,“可笑的医患游戏早就结束了,你应该畏惧地求饶,咒骂我是个以怨报德虚伪丑陋的怪物!” 冷汗如雨水布满了他的额头,咆哮声低沉而嘶哑,似一头负伤的猛兽。那只完好的眼眸,曾经凝视过狂风骇浪、穿透无垠大海的黑眸,此时正倾吐出赤裸裸的折磨与煎熬,如同被浪潮倾覆的渔船,再也无法扬帆启航。 望着那无法掩饰的痛苦神情,艾拉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并不能命令或支配自己,在冷漠和凶暴的外衣之下,他依旧是一个亟需救治的患者。 “不,渡鸦先生。”她重新伸出手,纤细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按住渡鸦的颚骨,“我答应过会治好你。” “你说什么……” 攻防的形势瞬间颠倒,曾经的猎人反成了猎物,失去獠牙的毒蛇被柔弱的女孩制住了七寸。渡鸦眼中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而艾拉毫不犹豫地凑近他凶狞的侧脸,手指拨开了他的眼罩,舌尖缓缓滑过眉骨上凸起的疤痕。 她的身体里蕴含着纯净的魔力,体液就和光愈术一样能够治愈伤口。即使是法术被禁锢的现在,这种力量也依然能够发挥作用才对。 和当初使用光愈术的情形别无二致,伤疤像是被滚油焚烧般瞬间沸腾,黑色的浓烟徒然升起,死亡的气息疯狂蔓延。女孩舔舐的动作是如此轻柔,男人却不住地颤栗,似有无数根细针在血rou中反复穿刺。 “——!?”一抹白光闪过,黑烟汹涌四散,渡鸦不可遏止地痉挛起来,肢体紧绷到极限,仿佛失去了呼吸的本能。 “请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艾拉紧紧攥住了他的下颌,膝盖用力抵在他的小腹。当她触及到撕裂的眼睑时,终是狠下心用舌挑开单薄的眼皮,吮住冰冷破碎的晶状体,任凭男人如何挣扎撕咬都不肯松懈分毫。 温热的唾液濡湿了那枚僵硬的眼珠,为它镀上一层水光。女孩用舌尖轻轻拨动,就像在对待一颗濒临碎裂的稀世珍宝。 柔软的粉舌顺着眼脸向下游弋,直到被粗糙的伤疤割出血痕。星星点点的鲜血绽放在唇边,她感觉口中腥甜得像在品尝一枚烧红的烙铁。耀眼的白光随即压过了黑暗,疤痕的尾端在光芒的笼罩下慢慢复原,鲜红的肌理重现,翻卷的伤口一点点收缩合拢,留下一道稍浅的瘢痕。 “看来真的有效……” 舌尖隐然作痛,嘴里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但看着男人淡去的那截伤痕,艾拉顿时拾起了一缕希望,这意味着她体内那股纯净的魔力并未被完全封印。 “别做梦了……!”渡鸦从剧烈的喘息中回过神来,仓促地用手捂住了脸,焦枯的痂块犹如枯蔓从皮肤上剥落,“就算治好这点伤又能怎样!你根本不明白那个该死的诅咒意味着什么!” 阴魂不散的黑雾从男人指缝间溢出,不断地弥漫扩散,似一双黑手扼住他的咽喉,要将他再度笼罩和吞噬。艾拉不安地屏住呼吸,如果光靠唾液或鲜血不足以对抗未知的巫术,要想解开那黑暗的诅咒,恐怕只能尝试着依赖圣水的力量了。 “渡鸦先生……”她深吸一口气,最终下定决心撩起了残破的裙摆,“接下来的事或许会有些……不太雅观,还请相信我的决断,这是必要的治疗。” 勃起的性器在男人冷汗涔涔的面颊上投下大片的阴影,腥膻的热气随之闯入了他的鼻腔。渡鸦蹙起了眉头,右眼的瞳孔在看清那根粗硕的物件时猝然紧缩。 “你是男——”他竭力吞咽,嘶哑的喉间哽出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生生掐断。yinjing随着惯性扫过干裂的嘴唇,落在他皮rou翻卷的侧脸。刚才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孩突然亮出了尺寸惊人的凶器,现实与设想的相悖令男人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 “请不要乱动,渡鸦先生。”艾拉用双膝固定住他的脑袋,强作镇定地扶起勃发的rou柱,但一抹红晕还是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双颊。 “你想做什么?!”骇然的回忆涌上心头,渡鸦失措地低吼,仿佛眼中映出的不是粗硕的rou柱而是锐利的刀尖。他完好的右眼被惊悸所充斥,意图挣脱却又被按在左眼的性器牢牢限制了动作,“不……别碰我……住手!我叫你住手!” 粗长的yinjing不由分说地掀开了男人的眼皮,抵着伤痕密布的眼眶来回刮蹭,硕大的顶端重重碾过灰败无神的晶状体。那颗眼球尽管已经坏死,触感却软嫩得与鲜活的血rou无异,唾液的润泽使得它潋上清透的水色,如同一枚易碎的卵,每当它被guitou推挤着在眼窝中滑动,周围的肌rou便不住地抽搐和痉挛。 艾拉的心脏怦怦直跳,就和初次为他疗伤那时如出一辙。顷刻间,一股冲动竟叫嚣着让她就这样塞进那个绝非入口的位置,把一切破坏殆尽。 “没事的,马上就好……” 她勉强按捺住那古怪的念头,捧起那张满是惧色的脸,缓慢地顶动腰胯。鼓胀的囊袋拍打在两片薄唇之间,guitou按着眼珠不断挤压,溢出的前液如岩浆般烧灼着每一寸伤口。渡鸦右眼翻白,喉结上下滚动,大脑被搅弄得混沌不堪,烟青色长发散乱地铺展开来,似深海中浮动的水草被她抽送的动作带起波澜。 白光忽闪忽烁,黑雾紧随其后。光明与黑暗,两股强大的能量在他身上进行着激烈的交锋。紧接着,伤口愈合的酥麻和瘙痒盖过了钻心的剧痛,僵硬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却不再是因为恐惧或痛楚。 “呃……啊……??” 男人失神的低吟令艾拉一阵心悸,情不自禁地拉过他的手,包覆住自己暴露于空气当中的柱身。冰凉的手掌被动地taonong着她灼热的yinjing,逐渐染上相同的温度。yinjing在手掌的包裹中抽插了一会儿,转而蹭上血痂尚未完全褪去的侧脸,顶端顺着眉骨向下描摹,勾画出刀尖落下的轨迹,以一种无限暧昧的方式将惨痛的记忆重新覆盖。 热意在下腹涌动,艾拉沉沉地喘息出声,guitou对准那枚柔软滑嫩的眼珠用力一顶,仿佛贯穿了他的灵魂。炽烈的白浆从凹陷的眼眶中漫溢而出,随重力流淌而下。光明的洗礼激烈冲刷着蜿蜒的伤痕,黑色的烟雾节节败退,不祥的气息似乎终于被她驱散。 “不……怎么可能……太荒谬了……” 渡鸦的胸膛不断起伏,浓稠的精水同样溅落在他发间和额际。挥之不去的梦魇被彻底颠覆,他活动着灰白色的眼珠,朦胧中看到跃动的光影。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