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授课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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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师……您终于肯见我了!”望着眼前的金发男人,艾拉眼里当即噙满了泪。 这几日她忙于魔力碎片的制作和光愈术的传授,可是没有老师在身边随时提点,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每当信徒们提出疑问,她的回答都没有底气。输出魔力时频频走神,连最简单的施法也能出错。 奥伦在白雾间盘膝而坐,金箔般的长发散乱在赤裸的肩头,碧眸阴沉地看向一旁,赌气似的一言不发。 艾拉小心翼翼地走近一步,试图打破僵硬的氛围:“那个……我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将魔力分享给了大家,随时都可以开始练习剑术!” 金色的睫毛轻微地颤了颤,视线刚对上了一秒,又迅速移开。 见他还是不肯搭理自己,艾拉垂下头,声音细如蚊吟:“老师,我之前不是故意切断精神连接的……” “是吗?”奥伦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终究没能沉得住气,“死丫头,你倒还好意思提起来!你跟那个魔法师这几天那么逍遥自在,还学什么剑术,在床上和他过一辈子吧!” 艾拉咬了咬嘴唇,委屈地说道:“还不是因为老师您不肯让我进行仪式……” “那根本不是什么仪式!”奥伦的火气瞬间被点燃,指着她的鼻子咆哮起来,“你们……你们只是在zuoai而已!!” 那日清晨,他好不容易等到精神屏障消退,急匆匆想出来说上两句话,居然看到这丫头不知羞耻地……和那个魔法师演了场阴阳颠倒、违背常伦的活春宫! 先前教她那些所谓的大人的魔法,不过是为了找点乐子,窥探些温香软玉的香艳光景,谁知竟被迫旁观了一幕又一幕和预想中截然相反的旖旎戏码。 作为昔日纵横欢场的风流翘楚,这无疑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 “做、爱?”艾拉重复着那个陌生的词汇,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但是,zuoai很舒服啊……虽然一开始流了些血……” “流血?男人怎么会流血……见鬼的,我才不想知道这种东西!”奥伦狂躁地抓着头发,在看到她勃起的yinjing时脸色从盛怒转为羞愤,“你,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死丫头!让你找女人你不肯,怎么一见到男人就硬成这样?对着你老师我也能发情不成!” 听到他粗俗的言辞,艾拉的脸顿时红成一片。由于在现实中保持着插入,她的yinjing到了精神空间依旧呈现出坚挺的状态,此时更是在奥伦的注视下越发肿胀。 “不、不是……我一直钦佩您,将您视为世上最博学、最睿智的导师,绝没有别的心思!” 奥伦眯着一双碧眼,好像要把她从里到外看个透,声音里流露出深深的怀疑:“小丫头,有种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艾拉呼吸一滞,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带有一种毫无自知之明的诱惑力。金发披散,眉头轻拧,裸露的肌rou因怒火而隐隐颤动,这副神情,简直就像研究圣水的那天晚上,他用来谴责克莱文先生的那个词…… 勾……勾引? 不!不对,老师一定是故意试探自己!如果她就这么凑上去了,恐怕又要被老师一顿痛骂。 艾拉压着那股邪火局促地退后几步,视线不安地四处徘徊:“老师您别靠这么近……我、我保证不会再提仪式的事了,请您消气……” 奥伦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径直上前,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倒在地,口中低低地念叨着:“不行,你这丫头肯定又想在外面找男人……我得让你明白你真正的性爱是什么!别的家伙……呵,绝对教不了你这些!” 一缕不易察觉的光芒拂过,雾气缭绕的空间中逐渐显现出昏黄的色彩,身下不再是白雾凝成的地面,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极尽奢华的巨大软床。轻盈的纱幔层层相叠,飘扬在二人周身,如水波环绕着中心的岛屿。 “诶?”如梦似幻的景致令艾拉心旌摇荡,“我、我没有用精神魔法啊……” “你以为只有自己能修改精神空间吗?”奥伦冷哼一声,湛蓝的眸色微沉,发梢无序地飞舞着,似乎再度施展了某种隐蔽的法术。光影在罅隙间轻盈流转,空气中甚至能嗅到一缕若有若无的馨香。 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不等艾拉回过神,奥伦已经越过她的头顶,以一种近乎骑跨的姿态俯下身来。他宽大的衣袍下摆悬垂在艾拉脖颈上方,健硕的双腿牢牢箍住了她的脑袋,使她完全被笼罩在阴影之中。 “老师……?”艾拉疑惑地轻呼出声,却又被一阵炙热的气息打断。男人的唇瓣贴近了她的yinjing,纷乱的呼吸拂过充血的guitou,让她不住地心跳起来,“您这是在……” “你给我闭嘴!”奥伦颤了一下,把她的头夹得更紧,“该死,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咕……” 湿软的舌尖将rou柱前端舔到潮润,硬得如同石子。被遮蔽的视线令艾拉越发焦躁难安,只能隐约看见男人衣袍的遮掩下,一线rou色的缝隙若隐若现,随着吐息的节奏微微翕动,露出隐匿其中的嫣红。 受到难以言喻的冲动驱使,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触碰那处。奥伦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接着双腿因酸软而战栗不止,差点整个人都要压在她的脸上。 “你、你等……死丫头,没让你现在就……!?” 奥伦极力克制着声音的颤抖,全身肌rou都在瞬间绷紧。他从百年前的美好回忆里找到那个部件的形状幻化出来,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找罪受! 事与愿违的是,他突然的坠落使得女孩的手指探入更深,黏腻的暖流沿着缝隙倾泻而出,如小溪一般顺着指尖流淌下来。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艾拉连忙向外抽出手指。汁液淋漓地漫溢着,把rou瓣涂抹成晶莹的水色,紧致的rou腔却死死地绞住了她纤细的指节,迟迟不肯松口。她只好抬起另一只手,将软嫩的花唇轻轻撑开一道殷红的小缝。 “你在搞什么!”奥伦气急败坏地攥紧她蓬勃的rou柱,两股间泛起一阵无比陌生的酥麻感,“别用手……玩……嗯!” “嘶……老师,您,您先放松一下……”下身还被他拿捏在手里,艾拉生怕惹恼了奥伦,只得依依不舍地从那诱人的小缝中一点点抽离。 此前她从未见过这样奇妙的入口,不仅窄小滑嫩,还会自发地淌出水来……如果能把自己的长棍戳进去,在里面大肆抽动……光是想象一番,艾拉的yinjing便又挺硬了几分,直闯入奥伦不停咒骂的唇间,将他所有的愤懑和不满一并顶回那狭窄的喉咙。 她的rou柱在现实中正深埋于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本就有种被束缚着的紧绷感,此时再受到刺激,无异于是火上浇油,浓稠的浊液随即汹涌地喷射在奥伦口中。 “唔、嗯,死丫头……射那么多,想憋死你老师吗!” 奥伦气恼地抹去唇角的jingye,脸色一片赤红,星星点点的白浊挂在不断起伏的胸口。他喘着粗气变换体势,双腿横跨在艾拉腰际。饱满的肌rou上盛着yin靡的爱液,放浪的神情好似酒后微醺,艾拉呆呆地看直了眼,泄欲后的yinjing未现出任何疲态,倒是愈发狰狞挺立。 “居然又变大了……”奥伦抓起垂散的金发随意拢到脑后,目光投在她腿间隆起之处,“就这么想进来?” 艾拉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悬在自己rou柱上方的水润入口。 看到她那副没出息的表情,男人不怀好意地挑起眉,结实有力的双腿大敞着,两指豪放地掰开腿间紧阖的rou瓣,赤豆般的花蒂一阵轻颤,殷红的rou壁微微开启一个小口,隐约可见内里娇嫩湿滑的软rou。 “嗯……小丫头,看清楚没有?这才是用来zuoai的地方,你若是想继续学……就应该好好求我!” 他说话时,那水盈盈的小洞也是一张一合,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透明的蜜液一丝丝滴淌下来,黏腻地缠绕上她勃发的rou柱。 “老师……请、呜……”难以形容的视觉冲击让艾拉口干舌燥,她面红耳赤地央求着面前的男人,腰身已经忍不住想要向上顶去,“请教我做……爱……” “急色的小鬼……呵,走旱路算什么本事,在风月场上,你还是个雏鸡呢!事先说好,我是不会让你做到最后一步的!” 重重强调了一番后,奥伦终于扶起她坚硬的性器,将她肖想已久的软嫩rouxue缓缓贴靠了上去,同时身体也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水光潋滟的花缝轻佻地刮过她深红色的顶端,却又很快脱离,像蚌rou一样开合吮吸着她的铃口,时而摩擦柱身上隆起的青筋,唯独不愿让她真正没入。 “呜……啊……老师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艾拉被他欲擒故纵的手段折磨得情迷意乱,只想就这样长驱直入那翕合的小口,却被奥伦轻而易举地锁住了双手,动弹不得。每当肥嫩的rou瓣离开yinjing,都会带来一阵空虚的凉意,急得她泪水在眼眶周围直打转。 “哼哼,我就不信尝过这种滋味,你还会想找男人!”奥伦得意地嗤笑一声,刚要解除幻术,看到艾拉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又变了主意,“算了,再给你点甜头罢……” 就好像是在展示自己的宽宏大量一般,他低喘着沉下腰,给予女孩漫长等待后的嘉奖。湿热的软rou立即被她硬得发烫的guitou劈开,灼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下面烧化。 ……战争之神在上,这也太大了,怎么想都放不进去! “哈啊,不行了……小丫头,授课结束了!快点去找个真正的女——” 湿滑紧致的rou瓣裹得艾拉欲仙欲死,正欲继续深入,却感觉有一层软韧的薄膜阻隔着她的下一步进犯。可是她早已按捺不住,只顾用尽全身力气向上猛顶! “??!”一串殷红的血珠顺着她狰狞的形状滑落,趾高气昂的男人当即脱力了似的瘫软下来,手肘狼狈地撑在她颈侧,“你!?不行,不准进……啊……” “老师……呜,果然还是让您流血了……”艾拉细声嘤咛着,yinjing急不可耐地挤进汁液丰沛的rouxue,“但是好舒服,完全不痛诶……” “你……啊!你当然不会痛了!白痴丫头!!”奥伦拧紧了拳头,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比起被刺破时微不足道的痛楚,更清晰的感触竟然是被填满时充盈饱涨的快意……不,不对,他可不想知道被人破身的滋味! “听好了,这是第一次才会出现的情况!”他忍着胯间酸痒,语重心长地指点道,“流血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只需记住,这个洞才是你的棍子该塞进去的地方!” “我、我记住了……老师你里面,好多水……唔,真的和后面不一样呢……”艾拉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痴痴凝望着那张撩人心弦的俊朗面容,享受被湿泞软rou环绕的惬意。 “这……这还用说!”见她已经沉醉其中,奥伦不禁又有几分自得,“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可是……呃啊!不许顶……” 他可是按照印象里最柔软舒适的形状去变化,甚至不惜让一套完整的雌性器官替代了原本的结构,加上他登峰造极的法术造诣,造就的处女嫩xue自然是无与伦比!举世无双! 等小丫头习惯了这般性事,必然会乖乖去找女人了! 奥伦一边满意地想象着飘渺的未来,一边狠下心,让绷紧的rou壁松弛下来,将女孩的rou柱容纳得更深。粗长的yinjing和她那纤纤细指根本不是一个量级,仅仅是没入了短短一节,他便感觉小腹传来阵阵的坠胀。 而艾拉还在急切地向上抽送,黏腻的结合处响起滋滋水声。阻碍渐渐消失,粗大的guitou一口气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直到撞上一团柔软滑腻的东西。再稍一用力,那rou团竟把yinjing前端牢牢扣紧。 过去的经验告诉她只要继续戳刺,定能打开这道关卡。然而无论怎么推挤碾磨,那堵rou壁都毫不容情地禁锢着她。艾拉愣了愣,接着哭噎起来:“呜……老师,求你……再让我进去一点,就一点……” “额啊……什么鬼!傻丫头你、你顶到宫口了!”奥伦咬牙切齿地怒骂着,这下连手肘都撑不住,厚实的胸膛摇摇晃晃地压住了艾拉的脑袋,“停下……已经到底了,你找死吗!别动……啊!” 他凶横的语气此时显得毫无威慑力,反让艾拉的呼吸更急促了几分。贴在面颊上的肌rou比意料中还要弹软,滑溜溜地挤挨着她的脸,她不自觉地把脑袋往当中埋了埋,腰腹持续使力,膨胀的guitou顿时把男人狭窄的腔室捣得糜烂不堪。 “你舔哪儿呢……!?”奥伦气得头晕眼花,灵魂都快要土崩瓦解,十指捏紧了身下床褥,“死丫头,究竟想干到什么时候?呃……太深了……你这混账!傻丫头!艾拉……要坏了!还不快、拔出去!” 一旦挣开她狂乱的顶弄,他绝对要立刻解除这个脱离掌控的幻术……接下来,必须得把这胆大包天的小丫头抓起来狠狠教训一顿! “唔、老师?现在,对唔起,现在不行……”艾拉闷闷地发出声响,口水湿答答地沾在他胸口,一股汹涌蓬勃的力量在丹田处积蓄着,yinjing猛然撞击在紧缩的xue心,“魔力,好像又要出来了……” “什么?”激荡的热流抵着不断收缩的腔室滚滚涌出,奥伦瞳孔骤散,身体不自然地痉挛起来,“不!我警告你,不准射在里面!快点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