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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女主旁观群调(酒瓶塞xue,虐臀),主动与羞辱

    应沫微微仰着头去吻那两瓣牵引心神的嘴唇,可是它冷酷地紧闭着,应沫不解地看过去,在他眼中看到了冰冷和自尊。

    她明白了,弯下膝盖跪坐在沙发上,她的动作带着青涩和笨拙,但跪姿有模有样,一看就知道被调教过。

    两个兄弟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作没看见,心里想着还是章京会玩,万花丛中过,知道哪种花该怎么折腾,这种书香浸润出来的清高姑娘稍微调教两下,就刺激他们的肾上腺素。

    她前倾着身子,与沙发平面折成四十五度,微微塌腰抬臀去够章京的嘴唇,裙子包裹着她挺翘的臀部,像隆起了小山丘。

    这下那俩兄弟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一个抱着酒杯眼神四处乱瞄,一个双手抓着脑袋耸拉着肩膀,一副迫不得已完全不想看的样子。

    当众做这个姿势让她屈辱,可是因为是他,又有一种牺牲自尊的快感,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触碰他,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搭在章京衬衫衣袖的纽扣上,跪着去碰他的唇,那里比他的纽扣、他的眼神温软得多。

    这次,只停顿了两秒,他接纳了她的亲吻。两个湿湿糯糯的舌头一碰上就交缠起来,应沫觉得被狠狠责打的私处又烫了起来。

    距离他们上一次舌吻已经一个月了,这是事发以后他第一次吻她。应沫闭上眼睛,入情地取悦情人从容灵巧的舌头,身体随着越来越短促的呼吸颤动,两只rutou在罩杯下yingying地挺立起来,可是她的双手依旧放在衣袖纽扣上,不敢碰他的肌肤,不敢跃雷池半步。

    他们两个,一个花场老手,一个初尝禁果,主动权一直都在章京手里,全看章京愿不愿意被她挑起性欲。

    章京猝不及防地把手探向他去熟了的地方,悄悄捏了一下,应沫又惊恐又缺氧,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他难道真要在外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真的不给自己留一点颜面吗?她知道,他能做出这样的事,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他不会。

    应沫双手做出向外推开的姿势,可终究没有用上半分力气。

    不,他不会当众脱她衣服的。

    那左手已经抚摸上她的背,从上到下顺着曲线隔着衣料摸下去,勾到内裤的上边角,不轻不重、漫不经心地打转,仿佛寻找扯下的角度。

    但那只手只是把内裤往上提了提,接着摩挲打圈,到饱受责打后依然红肿发烫的屁股上停了,手掌半包着往前一带,应沫大喘着气瘫倒在他怀里。

    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这关过了,随之涌上的是疼痛和羞耻。

    章京喘了口气,低哑着嗓音开口:“怎么说,兄弟们点两个?”说着也不等两人开口,直接按了铃。

    两人觉得浑身发热,张了张冒热气的嘴没说出话。

    经理领着一行女郎进来,带来一阵凉风,房间里的四个人都觉得脑子清楚了些。

    换了六波,章京点了两个,胖子和狄修点了三个,此时应沫已经撑起身体端坐在旁边,章京看她一眼,移开目光。

    面前五个女子不敢动,有的轻轻摩擦着两条玉腿,裙边按在手里微微颤动着像蝴蝶的翅膀。章京笑道:“几位公主也都别拘束了,把宫衣都脱了吧。”

    五人一听就知道这是爱玩的,今晚恐怕不是好受,只是经理已经提前指点,开出了高价——她们一个月也挣不到今晚经理许下的报酬,只要不是永久伤口,疼一疼就过去了。

    “你们身上这味儿我不喜欢,拿酒浇,去去味。”

    第二个女郎最乖觉,抢先走上前拿起章京面前喝了一半的酒,递了个娇媚的眼神,见章京没有反对,捧起自己两个傲人的rufang用力又捏又掐,十根指甲都抠进乳rou,抠完又是噼噼啪啪连续不断的十几巴掌,打得rufang上下乱摇,迅速发红肿大,女郎趁势浇酒,霎时洗成淡红剔透的暖玉,水清玉净。

    胖子就要喊一声“好奶头!”,猛然想起应沫在旁,生生把话咽了下去。女郎见没有反应,紧紧闭着的两条玉腿微微颤动起来,跪着转过身子,分开腿露出保养得宜粉粉嫩嫩的屁眼,照着下边的嘴倒酒,刺得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屁眼贪婪地咕咚咕咚收缩吞咽,也还是吃不了太多,水珠徐徐地流过两边臀瓣的分界线,像是依恋的舔舐。

    第三个不甘落后,上前握住酒瓶,笑得千娇百媚:“大少,您别只看她。”说着也跪趴抬臀,扯下内裤,手指扒开yinchun忙忙地捅两下,就拿过酒瓶对准rouxue,咬牙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章京让第二个拆了裙上的腰带,照着第三个的屁股狠狠地打。那屁股一边承受疾风骤雨的皮带,一边卖力地紧紧吸吮瓶嘴。

    “啊啊…啊呜…”她渐渐跪不住,猛地脱力趴下来,酒瓶还插在yinchun里一柱擎天,被紧接而来的皮带“噗嗤”打偏,又一下皮带,紫涨的yinchun被打得翻吐嫩rou,再也夹不住滑腻的瓶嘴。

    “谢,谢少爷赐打,奴好舒服…啊…啊啊!”皮带还在继续,只有挞责没有抚慰,只有疼痛,没有舒爽。

    屁股中央已经杠起足足有中指粗的红棱,每打一下都疼得屁股高高弹起,大张的yinchun一时也合不上,只能翻着内壁迎合毫无章法暴雨般的皮带。

    最后一个女郎看着,心里盘算,她生性内敛,不会来事,不擅演戏,为了这张不会讨好的嘴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可她渐渐摸索出了自己的风格,顶着一张梨花带雨清丽无双的脸欲拒还迎地挨最激烈的cao干,看似柔弱白嫩的两瓣花唇却能受住最狠的鞭打。她的确做不到sao浪、高贵或是娇媚,但懂得最大限度地承受。如果是她,一定能比三号做得更好。

    轮到她时,照旧低着头,砸碎酒瓶,迎着几人惊讶的眼光,将玻璃碎片均匀地摆在两边,铺上自己那套淡灰色的纱裙,俯身趴在纱裙上向前爬行,几片锋利的碎玻璃冲破衣料划出血来,像是几点精致的刺青,绝不会血淋淋地破坏裸体的美感。

    她的身子在玻璃制成的荆棘丛中被拖了两米之远。

    这几个少爷都是行家里手,她必须要抓住机会做到最出彩。

    突然臀缝间挤入一个冰凉坚硬的圆形物,是酒瓶。她乖巧地停下,酒瓶却没有进入的意思,灵巧地在外围打转,技巧高超地偶尔在内壁划两下,弄得她内里sao痒燥热,求饶般地挺起逼唇,求他把瓶嘴插得更深。

    但下一刻瓶嘴就被取出,柔软的布料——是她刚脱下的内裤包裹着男人的手指精准地拱了进来。按捏几下,内裤被揉成一团塞进rouxue。

    “呃…啊…”她感觉到不对,失声呻吟,随后布料就被yin水扑簌簌地打湿了。

    竟然控制不住地高潮了,女郎白光漫天时失神地想到,这人真是个行家里手,能让女人欲生欲死。

    肿大的臀整个趴在茶几上,两腿分开摆成大字形,里面的花xue屁眼都一览无余,吧嗒吧嗒地像失灵的水龙头般往外吐水,可是仍讨好地朝章京面前耸动,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想要章京再次赐予高潮——这次不要再隔着滑腻的衣料和无情的酒瓶了。

    她不知道章京早就毫无兴趣地收回了手,还想象着冰冷如玻璃的手伸进湿漉漉的私处,亲自在花蕊上划开道小口子,看血珠矜持地为他滚落,再献出逼rou热乎乎地吞下他的roubang。一边想着,一边腿根不自觉地交相摩擦。

    应沫悄悄地低下头,内裤上湿了一小片,粘腻腻热辣辣的,一下子回忆起鞭子、皮拍和巴掌毫不留情的惩戒,越是抗拒越想。她觉得不光是脸,现在下身也要降降温。

    场子一热,佳人在前,胖子和狄少很快进入了平日里吃酒玩女人的状态,搂着陪酒女郎揉捏她的胸,四肢着地露出肥厚的屁股当脚踏,让她们比赛看谁先达到高潮,比赛顶着烟灰缸谁爬的更快。两人除了没脱衣服,也不再顾忌应沫,横竖章少自有分寸。

    地下一圈女郎都跪着,到现在,只有自己还坐着,她们唯恐冲撞女客,连衣角都很有分寸地远远避开,生生隔出了云与泥的差距,但她于章京也是泥啊。自始至终章京没有看她一眼,自始至终只有她能正襟危坐,可她明白其中羞辱的意味,不自觉地夹紧了比这些陪酒更红肿的两瓣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