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了爸爸的yin乱派对【剧情】暑假的尾声13
书迷正在阅读:DO了才能活下去、【GB】玻璃花园、疼吗,我的未婚妻、叔嫂日日日、校花沉沦露出,教授循循调教、【G/B骨科】裙下之臣、亡国公主今天学乖了吗、睡完哥哥的我跑路后被强制爱了、[新网王/女攻] 被扑倒的王子们、【蓝色监狱/内凯】合集
打车回到自家的别墅前,门口停着一辆眼生的宝马轿跑。我没走大门,从楼侧的地下停车库入口走了进去。地下除了爸爸的车,光看车型和颜色就能认出的有干爹的,冉冰清爸爸的,以及一辆正停在我因为把车开去了长安国际而空余出来的车位上的,一辆我没那么熟悉却也见过几眼的,我想猜,却又不敢猜的。 这三五辆本不属于这个地下车库的车一同挤在过道里,气氛热闹的诡异。 我没坐电梯,扶着楼梯一级级的上。手机不断的震动声响有些吵人,是韦仑。可我根本没心思理他的电话。边走边关机,随后一阵嘲讽般的爆笑声从我头顶上方的地下一层传来,紧接着是女人的哀嚎,哭喊声中夹杂着充满情欲的娇喘,一时不知女人是享受还是遭罪。 楼梯转角再往上走就是地下一层了,转过这个弯,再往上几节台阶就能看到客厅的景象。我犹豫着,半只脚踏在呢绒地毯上,不知道下一步该不该迈。 楼上电话铃响,有人接了,然后一阵sao乱,爸爸的声音响起:“我家楠楠可能回来了。” 我立马准备往上走,手却一滑将手机掉在了地上,咔嗒一声,我下意识去捡起手机才又迈步走,然而我最不该看到的一幕还是出现了。高天骐的mama,也就是我生物学上的母亲,裹着张毯子,赤着脚,半回着头,快速跑进了客厅另一头的走廊过道。 当然,除了逃走的她,房间里剩下的其实也都是我不该看的。几个我认识不认识的叔叔伯伯,背对着我,或者用靠枕挡着下体围了一圈。中间是一群全裸的女人,身材个顶个的好,跪了一圈,头碰头,屁股冲外,膝下的圆形桌面大概率是能转的。毫无疑问,这应该是个俄罗斯转盘。 就这么愣看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这地儿不是我该呆的。转身跑下楼,又跑回了地库。这时再看那辆我大概率猜的出却又不敢猜的车,车内后视镜上挂着一只憨态可掬的淡粉色小天使,是那么的讽刺。 那是去年圣诞节那晚,我和爸爸一起参加的慈善拍卖会上的一个竞品,芙蓉玉的,雕了个西方文化的小天使。不是那么值钱,也没有那么多人喜欢。我觉得可爱,想拍下来,却被隔壁桌的女人一直加价抢拍。后来价钱实在高过价值太多,我就放弃了。可女人拍到后却私下找我,非要把小天使送给我,说自己抢拍是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她能拍得起的,其实她没那么想要这个东西,她只是想体验一下这个竞拍的感觉。 莫名其妙的女人做莫名其妙的事儿,我是肯定不敢收的,便笑笑跟她说其实我也是。 我打死也想不到这个女人是生我的人,更想不到不久后让我一眼心动的,这个女人的另一个孩子,那时正跟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躺在一张床上。 失魂落魄的走出家门,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别墅群里打不到车,我找了个喷泉池边坐下,喷泉大概早就关了,看看表也已经快一点了。夏日晚风吹着潮湿的水汽氤氲在我周围,身上黏的发腻,很不舒服,简直想跳进喷泉池里洗一洗。 我脱了鞋,想把脚放进池子里踩踩水,却猛然被身后的力量拽了出去。 “男人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嘛,特别是你爸单身这么多年了,也有生理需求的啊,我爸也在,我都没怎么样呢,你用得着为这个自杀么?” 我被韦仑从粗糙的花岗岩的池边拖下来,差点没把大腿下面的皮蹭出血来。疼的我嗷嗷叫了一阵,才缓过劲来怼他:“你见过自杀前先脱鞋的么?” 韦:“那你在干嘛?” 我:“我想踩踩水。” 韦:“小心被电死。” 我:“你对自己家工程质量这么没信心的么?” 韦:“非常没有。” 我:“黑心商人,怪不得你们自己不住这边。” 韦:“爷爷死了,我家只能住祖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们两个人在池边挨着坐了一会儿,有些问题我想问又想不清楚该怎么问,实在憋到忍无可忍了,便挑了最直接的方式。 我:“每次这种…活动,都是你给他们组织的吧?” 韦仑迟疑了一下,坦诚道:“是,你怎么知道?” 我:“我在这儿刚坐下你就到了,给我爸通风报信的人也是你吧?” 韦:“是。” 我:“报晚了。” 韦:“我听说了。” 我:“所以你刚刚吃饭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问完我才意识到,比起家里发生的那些,我竟更好奇韦仑短暂的缺席。 韦:“田雨桐,问我能不能送她回家。” 我:“嗯?” 韦:“她家是做电子材料的,给问世界供货,小厂子,所以有些急功近利,知道是我们几个小孩儿做事情,马上派了自家的漂亮女儿来谈合作。这女儿也是豁得出去,估计是想爬齐昊的床没爬上去,被赶出来,找我去接,跟我说齐昊欺负她。其实我看她巴不得这事儿是真的。” 我:“那万一是你想多了,人家真的是自己说的情况呢?毕竟算算时间,要赶早赶了,这也留太久了吧。” 韦:“你知道吗?把田雨桐送到地方,她就把手机‘不小心’掉我座椅下面了,趴我腿上找手机找了半天。再一个,齐昊这人你不了……”韦仑顿了顿,换了个说法:“齐昊那个人是那种,他要是看得上田,那田今晚是出不了那间酒店房门的。” 韦仑的话不知为何,说的我心里一阵燥热。望着不远处家里紧拉的窗帘和一楼落地窗上透出的阑珊灯光,我心里的什么东西好像在一点点撕裂,崩坏。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压都压不住,心脏通通的狂跳。 韦仑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是觉得我有些莫名其妙,他木讷的盯了我一会儿补充道:“哦,对了,田雨桐今年刚高考完,录的安大电子工程,等开学,她就是我们学妹了。看今晚的情形,不是什么省油的。她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见过你和我们在一起,你小心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