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现在的小孩什么都聊的吗

    陆存远遁到厨房简单弄了早餐，叫陆北雪抓紧起床洗漱。今天还是要上学的。

    到了学校以后，同桌卢飞燕关心的问她昨天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是生理期来了。”陆北雪想想爸爸没有关照这个，应该在可以说的。

    “肚子疼？”作为过来人，同桌一猜就中。“那你不能吃凉的了，我妈今天给我零花钱了，我还想请你吃雪糕呢。”

    今年的夏季似乎比往年热，刚进入初夏温度就在30度以上飘荡。

    陆北雪不开心了，怎么来这个什么都不能吃呢？

    卢飞燕笑嘻嘻的凑钱陆北雪，“你知道怎么做来月经的时候肚子不疼吗？”

    “就是生个孩子、坐月子，以后就不疼了。”

    “那怎么能生孩子呢？”

    卢飞燕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圆，另一手的食指穿进圆圈里。“就是这样。”

    陆北雪不懂她比划的手势是什么意思，但她不纠结。“你怎么知道这样有用呢？”

    “我听我姨和我表姐说的，我表姐也是来这个肚子很疼。”

    陆北雪还想再问，老师进来了，课后她也没想起来再问。

    回家和爸爸一说，陆存远心里一咯噔，这么小的孩子什么都聊吗？心里同时生起一种惊慌感。“别听你同学瞎说。”怕闺女不明白，又举例说明：“你mama生了你，但她来大姨妈还是会肚子疼。”

    陆北雪还是很相信爸爸的，心里悄悄鄙视了同桌，不经考证的消息就传播出来。

    闺女虽然点头了，但陆存远心里的惊慌并没有消减。“宝贝，以后你听到同学说什么、做什么，但凡你不明白的、好奇的，能回家就告诉爸爸吗？爸爸为你解惑。你同学毕竟都是你同龄人，他们知道的可能没有爸爸多。”

    “好的，爸爸。”陆北雪不晓得爸爸的焦虑，但她可以答应不明白的事告知爸爸，这个是可以做到的。

    就是因为这个，陆存远一步步走进她的漩涡，游不出来。

    “今天还疼吗？”

    “还有点。”陆北雪窝坐在沙发上，皱着她的小眉头。

    “还是坠疼？”陆存远疑惑，钟静一般都是第一天疼，怎么闺女第二天了还疼呢？

    “恩，肚子还鼓鼓的，小便的时候尿尿的那里酸酸的。”问题补充的很全面，可陆存远不懂啊，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了。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钟静确实没有和他说过经期小便还有会酸酸的感觉啊。

    陆存远仍旧要求她喝红糖水，陆北雪在这方面还是很听话的，乖乖地喝了一大碗。可等到热敷肚子的时候，陆北雪不干了。这么热的天，还要在肚子上加温，好辛苦。

    “爸爸，肚子一点点疼，不要紧的。”她还拍拍爸爸的肩膀，调皮地捏了捏爸爸的耳朵，又是原来的那个陆北雪了。

    但陆存远一眼看穿闺女的逃避，就她这个身体还贪凉，不是几个长辈看顾的好，哪有她现在的活蹦乱跳。“不热敷的话，爸爸用手给你揉揉？”

    昨天揉的挺舒服的，陆北雪忙不失跌地答应了，掀起校服，头仰靠在后方，清亮亮的声音催促爸爸开始。

    陆存远无奈，靠着她坐下，搓热手掌覆在她肚脐及下方三寸之处，时轻时重地揉着，父女俩还聊一聊今天课业的情况。聊着聊着没声了，小姑娘睡着了，饭还没吃呢。

    拿了小被子给她盖好，又把热敷袋热了热、放在她小肚子上，陆存远才撤出了手。好像触碰到了那处的毛发，想想又不太可能，甩一甩脑袋，去了阳台。

    一支烟抽完，陆存远想钟静快出差回来了吧？他才32岁，成年男人的欲望长时间不纾解就会产生旖旎的念想吧。

    正想着呢，钟静来电，这一刻陆存远觉得他是对的。等钟静回来，等她回来就好了。好好C个够，一定让她求饶才行。“静姐~”

    电话那头的钟静怔愣了，很久没听到陆存远这么叫她了。“怎么了？老公。”

    “什么时候回来？”

    “周末啊，昨天不是和你说了。”语气平常，旁边还有嘈杂的声音，像是讨论ppt做怎么样了。

    “嗯。注意休息。”陆存远没在继续，她身边有别人。低头看看下面的肿胀，叹了口气，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