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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慕容九只觉得迎面扑来无限压力,登时感觉很不舒服。又生气了!“帮我擦脸!”明渊说道,语气又冰又冷。“嗯?”慕容九一愣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关键是她还有一半儿的注意力在提防那只大猫。听到明渊说话,她才回过神来。“我是说,把我脸上的那些口水都给我擦掉!”明渊冷哼,模样别扭的紧。啥?慕容九这才仔细的看明渊的脸,没办法,刚才只担心明渊是否还有小命在,光顾看脖子了!只见如今明渊的那张脸上,左一块儿右一块沾满了湿乎乎的唾液,不用说正是那只大猫刚才的杰作。这大猫吃人前居然还有先舔干净的癖好啊!慕容九心中啧啧暗叹了两句,碍于明渊射过来的杀人眼神,慕容九只好迅速的找来干净的布块,擦着他脸上那些湿乎乎的唾液。顺道瞥了几眼被砸到后,一直还没有任何动作的大猫。只见此猫保持着她上次见到时那副标准的坐姿,歪着脑袋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们这边。难道这猫不是来吃明渊的,而是专来舔明渊送口水的?慕容九心中大骇。“好奇怪的大猫啊!”想归想,可是慕容九却说出了嘴。“人家才不叫大猫!”那厢大猫一瞪眼,居然开口说了话。番外,佘姬之死番外,佘姬之死“主人,这林子属下已派人已经来来回回的找了好几遍了,没有那两人的踪迹!”林子中,一个青衣女子恭敬的对佘姬说道。佘姬冷着脸,被砍去的左臂处显得空荡荡的,那衣袖随着微风轻飘飘的来回荡着。青衣女子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那空荡的衣袖,随即招来佘姬的呵斥。“你下去!”佘姬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这臂伤成了她最忌讳的事情,如今被人一瞅,浑身的不自在。“是。”青衣女子打了一个激灵,毫无声息的退了下去。静悄悄的林子里只剩下了佘姬一人。佘姬把仅有的右手握得咯咯直响,心道,莫非他们已经逃出这林子去了?可是从那天明渊的伤势来看他不可能逃的太远,更何况他还带着一名女子!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几日寻不到人,佘姬心里又气又恨,一挥手砸向身边的那棵大树,大树晃动,险些被砸倒。“算你走运!”佘姬恨恨的说道。“可惜,你应该没那么走运了!”佘姬一愣,一转身竟然发现身后站了一个人。此人一身黑衣劲装,头戴黑纱斗笠,背后背着一把伞。“你要干什么?”佘姬显然有些慌乱,身后站着一个人她居然没有发现!如若此人刚刚偷袭她,那么她此刻早已死了吧。那人双手抱胸,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明显没把佘姬看在眼里。“当然是把你这个祸害人世的妖精收了!”那人嘿嘿一笑,连遮在脸上的斗笠都随着颤了几下。佘姬脸色先是一紧,“你应该不会那么做吧!如若你要伤我,为何不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出手,反而要提醒我?”她说完,脸色又明显放松了不少,她和明渊的一战,耗费了不少的功力,如今若要再打,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她如此说也是觉得对方奇怪了点,她觉得对方在有意框她,于是决定先赌上一赌,探探对方虚实再说。另外,她在说话的空档,心中默念咒语,召唤在林中分散寻人的下属。可惜,对方却并不怎么买账。只见那人又是嘿嘿一笑,随手把挂在身侧那个羊皮袋子一抖,“找帮手啊,都在这里呢,别费力气了!”“什么——”佘姬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看不到羊皮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但是她感觉得到。她有嗅觉在,灵敏的嗅觉,她闻到了那种只属于他们身上的特有气味。那气味顺着袋口飘到她的鼻间,夹杂着少许羊膻。“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我作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佘姬怒道。那人又把双手抱在胸前,斗笠下的黑纱挡着他的脸,佘姬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感觉到了一股浑然天成的杀气,那杀气在四周蔓延,渗入她的四肢百骸。出于本能,佘姬退后了几步,她浑身紧绷,摆出防守的姿势,她打不过他,她能感觉的到。能够毫无声息的收服自己的那几个手下,又毫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此人绝不简单。“哼!”那人不屑的看着佘姬,“你在十八年前曾经手刃三百零二个两岁婴孩的性命,随后消失世间。今日居然让我遇到,该是你偿还性命的时候了!”一字一顿,响彻林内。说完他伸手背后的那把伞拽到身前,嚯得一下,那伞张开,比一般遮雨的伞要大些,但是和那些普通的伞不同的是这把伞是一把铁伞!无论是伞面还是骨架全是用寒铁打造,一打开伞面颤动,嘤嘤直响。佘姬大惊,那把伞根本就是一件收妖的法器!看来自己今日凶多吉少,她心里着急想着脱身之法,可惜下一刻伞风即至,容不得她半刻思考。“啊——”佘姬赶紧侧身,一个回旋躲了过去。回过头,看到那人根本就没有动,而是打开伞后,一转伞柄,那把铁伞旋转着离开他的手,朝着佘姬的头就削了过来。好在她的身体灵活,腰肢柔韧,让她躲了过去。可是,腹中那口恶气还没呼出来,那伞扑空之后,在空中打了个回旋,伞缘急速的旋转,又朝着她飞了过来。佘姬脸色惨白,一个跃身,把身体提到空中,从伞顶越了过去。很有技巧的落地之后,她不敢懈怠,身体冒出一股浓重的黑烟,化成先前三头蛇的模样,只是此刻只有两首,左右摇摆,蛇嘴大张,朝着又飞过来的铁伞喷着粘稠恶心的毒液。那毒液沾到伞柄伞面之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几缕青烟升起。佘姬原本打算用毒液把那伞腐蚀掉,却没想到自己的毒液居然被那伞给蒸发掉了,铁伞完全没有什么事,只是转速更快,朝着她右边的那个蛇头飞了过去。佘姬连连后退,尾巴用力扫了一下的伞柄,那伞被她一碰有些歪了,才保住她仅剩的那只右臂。可惜伞虽然歪了,但是却还是削到了她身上的鳞片。佘姬惨叫一声,被伞缘碰到的地方鳞片脱落,露出雪嫩的蛇rou。她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了几下,蛇脸狰狞可怖,化成一股黑烟,与那打回来与她争缠不休的铁伞斗在一起。只见那股黑烟在伞面周围来回缠绕,时而聚拢,时而被伞面切断,模样甚是狼狈。黑衣蒙面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深藏在斗笠下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看好戏一般瞧着佘姬。佘姬作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在她杀了那些孩子之后,早已料到会有今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