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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楼只紧紧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随着他的力d又放缓了几分,细细密密的汗珠从空中悉数滴落在了她的身上.秦玉楼只觉得百般挠心,便再也忍不住了似的,不由呻·吟一声,呜咽的嘤·咛出声。身上人察觉到她醒来,动作嗖地一下止住。秦玉楼登时又娇又羞,又恼又怒,只觉得脑海中的困意瞬间散发了,她整个人立即清醒了过来。半道上生生止住,难受的却是两个人。她只觉得头顶的喘x声越来越大,只觉得他似乎亦是难受的呻·吟了一声,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抽气,又像是在强忍着喉咙里的躁dong,那样沙哑而低醇的低吼声,于着寂静的深夜,在秦玉楼的耳边不断地放大,再放大。秦玉楼只觉得自个的yao都快要被掐断了。不由伸着手,去掰紧紧掐在她yao间的手,然而他却力大无穷,根本纹丝不动。秦玉楼又是难受,又是t的抽气,不由委屈又呜咽的唤了声:“呜呜,夫君···”哪知这不唤还好,一唤,不多时,只听到一声低低的怒吼声,下一瞬,秦玉楼只觉得天旋地转、天崩地裂似的,她整个身子又被翻了过去。随即,熟悉的猛烈,熟悉的心慌便又欺身而来——秦玉楼哭得嗓子都哑了。卧房里的动静,连隔壁守夜的芳苓都被惊醒了。芳苓一阵心惊胆战。秦玉楼整夜都不知自个置身何处似的,眼中至始至终皆是一片黑暗,只觉得莫不还是尚且身处在梦境中?而唯有身子不断强烈的颤抖提醒着这一切并不是梦。秦玉楼睡下后,外头天色日渐灰蒙,已快要到了天明。戚修觉得累,新婚以来,从未曾好生歇过一晚,原以为搬去了书房,却不想,好似更加难以入眠,这会儿虽累,却又好似极为畅快似的。只是,往日夜里总是缠着他向他扑来的人儿,这会儿便是睡着了,也清楚知晓受了委屈似的,身子微微卷缩着,朝里躺着。戚修想着方才的疯狂,想着白日将要外出的拜访,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竟然一时失控呢。心里似乎有些内疚。忽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探着手往被子里摸了一阵,摸到了秦玉楼垂着身侧的手腕,握着轻轻的摩挲着,不知道这里还疼不疼?作者有话要说: 修哥哥虽然还不会,但稍微好点了罢,虽然只有一点点,以后会进步的···第52章五十二章。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芳苓便一脸憔悴的起了,隔着门在屋子外听了一阵,见里头这会儿毫无动静,芳苓在门口静静地立了会儿,半晌,只轻手轻脚一脸神色恹恹出去吩咐厨房备水送来。知湫一早过来替她,见了她不由心下一跳,忍不住上前问着:“大清早的,你这脸色怪吓人的,昨晚捉鬼去了么?”芳苓忍不住一阵苦笑着:“我这个算是好的,待会儿姑娘出来你瞧瞧便知什么叫吓人呢,···怕是又遭罪了···”知湫一听倒是立即会意,只是心里头有些惊讶,昨儿个她走时两位主子分明已经歇下了啊。不过这知湫原先是在袁氏跟前伺候的,对于主子们房内的事儿并不陌生,原先老爷太太夜里闹腾那阵仗,相比之下,知湫却觉得此番姑爷对姑娘算顶顶怜惜的呢。不过这话,对着这满屋子护主的来说,她却是不敢说出口的。此番,见芳苓向来沉稳的面上此刻透着一抹担忧,忍不住开解:“你们一个两个的,就莫要担忧了,这头一两回定是要受累的,待往后便慢慢好了···”芳苓听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点到半道上,这才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的抬眼看着知湫,一脸幽幽道:“语气这般老气横秋,说得好像你多懂似的···”知湫一噎,不由瞪了芳苓一眼,二人打趣了一阵,随即知湫往屋里瞧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着:“好了,时辰不早了,今儿个姑娘还得出府了,我去厨房盯着,你回头赶紧去将主子们给叫起罢,回头误了时辰便不好了···”芳苓点了点头,二人就此分道扬镳。却说屋子里这会儿秦玉楼醒了过来,正与身侧之人大眼瞪着小眼呢。睁眼便瞧见眼前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脸,秦玉楼先是十足吓了一跳。半晌,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儿。身子一惊,忙不迭松开了胸前那一道被自个搂得紧紧地硬邦邦的膀子,面色不由一红。然方一动,整个身子全身酸痛,加之昨夜那些零星的记性断断续续地映入脑海,秦玉楼又羞又恼,忍不住卷了被子翻了个身,朝里滚去。被子又被一把卷走了。露出浑身赤·裸的身子。戚修面色顿时有些尴尬,下意识的扯被去挡,然而手伸到半道上又默默收回了。少顷,只忍不住抬眼往秦玉楼的背影瞧了一眼,只默默地从床榻底下摸了衣裳默默地穿戴好了。秦玉楼背对着,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噘了噘嘴,想着昨儿半夜稀里糊涂的便被逮着欺凌了一番,这会儿还头昏脑涨,迷迷糊糊的,浑身是又酸又累,心中头不由有些委屈。从小到大,何事受过这份罪。其实昨夜倒是不怎么疼呢。只是她才方经人事,哪里承受得住那般激烈的情潮,他就像块铜墙铁壁似的,她到最后忍不住哭着求着,嗓子都哑了,他却半点不见怜惜。反倒是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这般想着,秦玉楼不知怎地,只觉得面上有些微热。还以为他是个知礼数的,亏她昨儿个那般放心。又想着今日还要出府,这还是打头一回去叔公家拜访,也是新婚后后一回出门,最是要紧不过了,这样一想,心中忍不住又埋怨了几句。半晌,只觉得身后无一丝动静了。秦玉楼忍不住转过了身来,便又与那双漆黑犀利的眼对上了。这才瞧见那戚修已换上了一身凌白的里衣,此刻正正襟危坐的端坐在床榻边上,身板挺得直直的,像是一座高山似的,不知是不是错觉,只隐隐觉得有几分如临大敌的味道。只那张向来不辨喜怒的面上这会儿依旧绷得紧紧地,瞧不出任何情绪,唯有两侧耳尖处似泛红了。见她看着他,他轻轻地咳了一声,半晌,只将手伸了过来,低低地挤出了几个字:“可是···可是要起?”手中递着的是秦玉楼的里衣和肚兜。大红色的肚兜被紧紧地包裹在了凌白的里衣里头,却不慎露出了一根鲜红的带子。戚修眼睛只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