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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地方,正常人会抓着屁股推吗。那人躲在人群中,秦淮下意识环顾,竟然找不到那个人。她一时气懵了,醒悟自己是被占了便宜后,竟然不知该怎么办。人在生气的时候往往不会第一时间就做出回应,事后气得要死要活,后悔当时应该把罪魁祸踹个断子绝孙。不过,今天这个罪魁祸首好像非常嚣张,摸了一次还不够,还要摸第二次。“啊!”秦淮突然觉得面前一阵疾风吹过,她没反应过来,倒是有男人先叫出声。秦淮先看见一只手被抓住,随后那男人一整个人被从人群中拖了出来。师广陵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而且就站在她面前,手里抓着个男的。“道长……”秦淮心里突然就松了口气,她立刻躲到师广陵身后,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caocaocaocao……师广陵没看秦淮,只盯着那个男人,用力握他的手,他冷冷地看着他,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师广陵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见过登徒子,甚至采花大盗,但是这样又光天化日,又偷偷摸摸占人便宜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其实被抓住的时候就乱了阵脚,外强中干地叫嚣着:“你放手!凭什么抓我!”师广陵微微皱了皱眉头,让他说出这个男人猥亵了秦淮这种话,他实在说不出口,这毕竟关乎一个女子的名声。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向秦淮征求意见——遇到这种事本来就够这样太令她为难了。不然……捏断一两根手骨权作惩戒?这时周围的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作案的男人好像看出了师广陵的顾虑,且秦淮这个当事人又不出声,倒是莫名有了底气:“你说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个清楚!不说清楚咱们就警察局见!”秦淮气个半死,她本来确实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但是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她一下从师广陵身后冲出来,气愤道:“你说你做了什么?死变态!你属金鱼啊!你报警,你不报警我报,我也想知道咸猪手能判多少年。”那个男人被当众揭破后恼羞成怒,他用力往回抽手没抽得动,嘴巴开始不干不净地说些难听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嘟嘟囔囔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你穿成这样还怕别人摸?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秦淮被当场气懵,她没想到这世上居然真的有人会用穿得少这种事来侮辱女性,以前在网上看到,她甚至以为是某些人胡乱编造出来的。那个人骂完秦淮还不算,还对师广陵说:“你就是她男朋友?我劝你赶紧甩了,不然早晚被这种sao货戴绿……!”秦淮几乎想跳起来抽他一耳光,却听那人骂到一半突然闭嘴,对方并不是不骂了,而是骂不出来。秦淮下意识觉得是师广陵做的,再仔细一看那个男人的脸,果然见他双唇紧闭,上唇和下唇像被强力胶水粘住一样,紧紧黏在一起没办法分开。……果然是他。师广陵面无表情地拉高那男人的手,轻声道:“无耻之徒。”男人脸上立刻显出痛苦的表情,秦淮角度上看不出师广陵的神色有什么不对劲,却清楚地看到他手指收紧的动作,那个男人显然很痛苦,一开始只是表情扭曲,后来额头上脖子上青筋迸出,几乎要翻白眼了。所以师广陵禁他的言是为了这个?为了……不让他叫出声?秦淮下意识打个寒战,随即有些担心地抓住师广陵衣服下摆,虽然她也想给这猥琐男一个教训,但是又担心弄出人命惹麻烦。师广陵毕竟是“修真人士”,他的愤怒普通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就算他不用法术,单纯靠力气也足够令凡人受伤。周围的人见被抓着的男人突然不说话了,也觉得奇怪,但是没往师广陵不正常这方面想,既然没有热闹看,他们也渐渐散了。“咔嚓。”“……”“咔嚓”?等等……“咔嚓”?!她刚刚是不是听见咔嚓了?!那……应该不是只踩断树枝这么简单的“咔嚓”吧?!等等……道长!!!住手啊!!要出人命了!秦淮一把抱住他的胳膊:“道……道长!不至于,不至于的,没必要跟这种垃圾人一般见识,把他放了,我们回去吧。”师广陵被拦住之后好似有些不乐意,他看了秦淮一眼,又看看被自己抓在手中面目扭曲的男人,脸色稍缓。“既然你这样认为……”他微微松开手指,那个男人条件反射地想抽回手,然后秦淮就听一声比刚刚更加清晰的“咔嚓”声从他们紧握的双手之间传来,秦淮觉得如果那个男人没被禁言,会叫得很凄惨。“那就放了他吧。”师广陵面无表情松开手,那个男人的胳膊随即从他手里滑落。秦淮立刻抓住师广陵的手,拉着他转身就跑——也不知道这家伙禁言的法术时限是多少,万一那个男人叫起来,再赖他们医药费怎么办。毕竟看起来师广陵并未手下留情。秦淮拉着师广陵跑出去好远,才气喘吁吁停下来,她手心出了很多汗,捏着师广陵干爽的手掌对比非常明显。师广陵也是……到现在对秦淮缺失男女之别的意识习惯得差不多了,所以被她抓一下手也很淡定。“这次为什么跑?”秦淮还在捂着胸口大喘气,一边抬起头看向他,有时候她也弄不懂,师广陵这样算心思纯洁还是傻……他们那里大概没有。碰瓷这一说吧?她喘匀了气,说道:“道长不愧是道长,你果然是道系的。”有本事,还能打,惹到他就一定会被日,刚刚那位就被日得挺惨的。之前跟师广陵相处过程中,虽然知道他很厉害,但是并没有觉得他会随意出手。因为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甚至多次被他保护,竟渐渐忘记师广陵是个武力值爆表的杀伤性人形武器……现在看来,他还是很有脾气的。“道系?”秦淮摆摆手:“没事没事,我随口说的。”师广陵用那双浅金色的眼睛看着她,仿佛有什么想说,秦淮问他怎么,师广陵犹豫一下,终于道:“你不必怕他。”秦淮愣了一下:“我跑不是怕他,是担心那个人会碰瓷……”“何为碰瓷?”秦淮想了想,那个猥琐男如果真闹起来,也不算碰瓷——毕竟师广陵真的伤了他。但是怎么给一个古人解释,他先占了你便宜,你再拧断他一只手,法律却会站在对方那边?虽然不是说不合理,但是可能会让师广陵对这个世界失望。师广陵等了半天没得到回答,却见秦淮一脸纠结的表情。他微微移开视线:“别想那么多。”“哈……”师广陵朝她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