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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关山招架不住地往后摔,摔在了地毯上,沈泽危险地捏着她的小脖颈,问:“嗯?”顾关山迷迷糊糊地、委委屈屈地哽咽起来:“可、可是我怕呀……”“我怕……”顾关山瑟缩着躲开电视机屏幕投出来的光,电视机屏幕上是那个她大杀四方的生化危机7,她含混地喊人:“阿泽……”她很少喊阿泽二字,但喊的时候都柔软又温暖,语气充满了全然的依赖和信任。沈泽顺着视线看过去,却发现红光之中,玻璃茶几上摆着一罐被拧开的饮料,喝了几小口,大约是她握的时候都在发抖的缘故,金属罐身都被捏得有些瘪。——那罐饮料不是饮料,是他买给自己喝的青啤。第80章沈泽看着那罐啤酒呆了一瞬间,他问顾关山:“你……你喝之前,都不看看的吗?”顾关山含混又羞涩地说:“可……可是我害怕,想喝东西,我就没有看外面的罐子……”沈泽:“……”他拿起那罐青啤晃了晃,发现那罐青啤最多少了三分之一罐,那个小混蛋却已经喝得脸红了,还在委屈地嘀嘀咕咕:“一点也不好喝,你到底买了什么,沈泽你根本不会买东西——”沈泽一皱眉头,要训她:“你不是说你讨厌酒味么,你——”顾关山一眨眼睛,眼睛里就都是水,躺在地上看他:“……不要凶我,我害怕。”沈泽:“……”顾关山迷迷糊糊地蜷缩到他身边,说:“不要凶我。”沈泽心都要化了。她头发散乱着,一头秀发披在脑后,面孔白皙,眼睛里带着水含着情,温柔而纯真地望着沈泽。“阿泽……”顾关山模糊而小声道:“我害怕丧尸,也害怕这种游戏。”沈泽艰难道:“你……你只要说出来我绝对不玩……”“但是我对你生气了。”顾关山认真地说,“你把我拖到你家来玩游戏,我就要玩得比你还凶!”沈泽:“……”沈泽嫌弃地问:“你今年五岁吧?”顾关山伶牙俐齿地回击:“我五岁你三岁!我都不玩!”沈泽对着她的脑门就是一弹:“傻吗!”顾关山委屈地揉了揉脑门,说:“……可是我害怕。”他顺从地躺在了地毯上,伸手将顾关山抱在了怀里,一手将查的分数发给了自己的父母。顾关山在他怀里非常的老实,都说人喝了酒会变成另一个人,顾关山则变成了一个很乖的小混蛋。夜幕降临,客厅里非常的黑,连查过分数的电脑屏幕都暗了。沈泽的手机叮地一声响起。他爸回短信:不错,有奖励。晚上自己解决,张阿姨回家晚,我和你妈明早回家。沈泽:“……关山。”他摇了摇顾关山,顾关山也不回答,就往他怀里钻了又钻,像是生怕他把自己揪出去。沈泽鼻尖都是那个姑娘的气息,浅淡又冰凉。她脖子上还喷了一点香水……是什么味道?她为什么喷?是不是要勾引什么人————如果是的话,她成功了。顾关山呜咽起来:“你……你做什么呀……”沈泽说:“这里不行……张阿姨等会儿就回来了,起来,你男人带你去醒醒酒。”顾关山点了点头,沈泽将顾关山一把抱了起来,一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丢到了床上。沈泽的房间里尚算整洁,床褥也新铺过,窗台上养着他从学校搬回来的——他们的小多rou。顾关山在他床上安心地蹭了蹭,门咔哒一声落锁。沈泽压着顾关山亲吻,顾关山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他一边亲一边拉开连衣裙的后背拉链,顾关山迷迷糊糊地,一声声地喊他阿泽。沈泽几乎想拆开她,一口口吃进去——却又舍不得。他对顾关山有着最暴虐的欲望和最温柔的爱情。他将顾关山那条连衣裙扯到腰间,她哪哪生得都好,这里也好,那里也好,沈泽喜欢她喜欢得都要疯了。黑夜里,沈泽将顾关山逼得哭了出来。她生涩得像一张白纸,沈泽爱惜地问:“你十八了吗?”顾关山哭着点头,迷迷糊糊地喊他阿泽,沈泽于是捂着她的嘴揉她,亲吻她,她的连衣裙早不知道被搞到哪里去了,夜空放晴了,一轮圆圆的月亮。沈泽粗哑地呼吸着,一边去袋子里摸套子,他喘着粗气翻找着那个塑料袋,顾关山仰躺在他的床上,柔软又温暖地喘息着,信任地仰望着她的沈泽。沈泽光着上身,仅穿着条短裤——他将塑料袋子扯了过来,彻底地摸索了一通,突然挫败道:“……妈的,没买。”顾关山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忍着不哭出声:“什、什么呀,阿泽……”沈泽粗哑道:“避孕套。”他停顿了一会儿,顾关山迷迷糊糊地要亲亲,她喝醉了又乖又粘人,沈泽确定袋子里没有避孕套后,把乱勾人的小姑娘按在了床上,拿被子裹住了。沈泽恶狠狠地说:“今天先放你一马……”“……下次我要让你哭着求我。”他重重地亲吻顾关山的眼皮,顾关山在他怀里乖乖地哼唧了一声。沈泽拍了拍她,难耐地说:“——快睡。”天蒙蒙亮起,昨夜的雨停了,窗台上的雏菊垂着头颅,水珠滴滴落进花盆里。顾关山醒过来的时候,晨光熹微,沈泽正睡在她的旁边,紧紧揽着她的腰。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脑袋有点疼——但是没有断片。顾关山微一思索,昨晚的模糊片段才涌进来了一点,就羞耻地蜷缩成了一只痛经菇。沈泽微一睁眼,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肚子疼?”然后他一手按上顾关山的肚子,揉了揉,沙哑道:“疼就叫我,别硬捱。”顾关山:“……你……”沈泽轻声道:“……昨晚我打电话和丁芳芳通了气了,让她说你去丁芳芳家玩,喝多了睡在了她家里,回家别说漏了嘴。”顾关山正要热泪盈眶地感谢沈泽的考虑周全————沈泽就将顾关山往床上一摁,眯起了眼睛,危险地问:“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顾关山:“我……我忘了……”她声音越来越小。沈泽欺负她般压住了他的姑娘,手掌握住顾关山细瘦的腕子,压在了头顶:“——你昨晚勾引我。”顾关山羞耻喊道:“我没有!”“没有?”沈泽在她的耳畔吹气:“……那趴在我床上哭着叫我阿泽的人是谁?是小狗吗?”顾关山刚醒来就被这么欺负,耳朵又敏感,羞耻得都要哭了。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沈泽,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