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一点rou渣)
初升的暖阳越过窗柩将日光打在青年微微汗湿的颈侧,微张的唇齿间时不时溢出几声憋闷的喘息。本就被那狮子抓挠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此时更是被他在迷蒙中扯的松散开来,露出大片因充血而泛着粉的胸膛。 若是有人见了这副模样,大概不难想象到此时虚掩在衣襟下的乳粒是如何的挺立充盈,而下身那尺寸诱人的性器说不定也是一副发着颤吐着水的可怜样。 而显然还在睡梦中的宋择砚却腾不出手来抚慰它们中的任何一个,他的手虚虚抓握着,好像在挽留着什么似的。 这场春梦似乎比以往来的更有实感一些,虽然都是同样似有若无的怀抱与始终看不清楚的脸。可每一次的触碰带来的触感都是那样的真实,轻抚而过,是由酥麻引出的战栗,吮吻而下,皆是一片湿润的红痕。 宋择砚几乎要被这缠人的抚摸与亲吻淹没了,而他终于在又一吻落下时,将人捉住了。 身下的jiba硬的难受,宋择砚却固执地将人扣在怀里,“你是谁啊?” 没人回答。 宋择砚想把始终看不清东西的眼睛睁开好好看一看,又怕眼睛瞪太大了就醒了。 又是几番无用的努力之后,宋择砚终于放弃了挣扎,但还是不甘心地将人抱的更紧了些,埋头在那女子颈间,却嗅到了一阵莫名熟悉的冰雪气息—— “温沐风” 一个名字突然在脑海中浮现,愈演愈烈。再抬首去看时,果真看见温沐风正冲他笑。宋择砚这下是真愣住了,恍惚间又觉得这不是梦,这样的场景在他们间似乎早就发生过许多次了。 再回神时却已经躺在了床上,衣服也都脱去了大半,不算丰饶的双乳正被她揪在手中把玩。似乎该健个身了,宋择砚咬咬牙咽下了呻吟,心中莫名地想到。 自然身下昂扬着的东西也不会被落下,当裸露着的膝窝夹上被他冷落了的性器时,宋择砚猛地瑟缩了一下身子,直倒吸了一口气。 在温沐风有规律的搓弄下,配合着手上时不时的勾划,挺立的性器很快地饱满跳动起来,这显然是要到了。宋择砚却突然挣扎着堵住了兴奋翕张着的马眼口,即将喷涌而出的浊液陡然被截住了去处,在狭窄的通道中打着转,待到茎身实在是无法承受时,又纷纷倒灌回本就饱胀的yinnang。 这滋味可不好受,宋择砚弓着身子出不出声,伏在她肩上许久才堪堪缓过劲来。他蔫搭搭的抬起头,盯着温沐风盯了半晌才俯身在她唇角蹭了蹭,小声问道: “你是梦吗?” “我当然不是。” 温沐笑着答到,说完又勾着他缠吻在一起,宋择砚只是沉默着回应着她的吻。其实他想问的是另一个问题,大概是因为如果问的是那个问题的话,他自己也会被蠢的受不了。 ……… 我爽完了这个梦是不是就要结束了? “来玩点别的吗?” “好啊” 温沐风还是那样笑着应他,而后慢慢俯下身去,将他的两腿分开趴了下去。温热的鼻息拍打在柱身上,刚软下去的性器又抬起了头,宋择砚混沌的脑子此刻却清醒了不少——这不太对,这不该是在他的梦里。 “温沐风?” “嗯?” 温沐风闻言抬起头看着他,宋择砚看着她的笑容却越发觉得悚然起来。他模模糊糊地记起他今日是被温沐风强行敲晕送到这里的,他一醒来见着人就觉得那老头不对劲,现在又突然做这样奇怪的梦——别是像那些小说里写的,是用什么邪术来勾他魂吸食精气什么的吧? 宋择砚越想越觉得恐怖,随即起身将人按住,一下就将这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扭了脖子。一松手,那东西便软绵绵地飘下去,宋择砚果然醒了过来,忙起身查看时,只见一碎成两半的小纸人落在脚边。 宋择砚顿时心下一凛,待要启动房内先前布置好的阵法时,只闻窗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而后颤颤巍巍地探出一个小脑袋来: “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