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双性小李自渎以及些许回忆/梦里小谢x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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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太极殿。 李忘生侧躺在床上,睡得却并不安稳,眼珠在眼皮下快速转动,纤长眼睫轻颤,双腿不住夹紧放松,很快又紧紧绞在一处,片刻后半张红唇间吐出一声哀叫,臀腿抽搐了会儿才彻底懈怠下来。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闭目躺了很久,久到身体都以为他又睡去了,微微弹动了下,才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又梦到师兄了。 这是李忘生近来第三次梦见谢云流,梦里的谢云流同往常一样丰神俊朗眉眼潋滟,笑着叫他师弟,手脚却不怎么老实,又亲又摸拥着他便往床上带,很快便除净了二人衣物滚作一团。 李忘生从来都是个乖巧的师弟,师兄伏在他身上亲他,他便被哄着打开身体,将师兄迎了进去,被入得很深也只咬着手背细细打颤。谢云流却不常是个正经师兄,嵌进师弟身体里便开始毫不体谅地横冲直撞,将好好的一个端庄小道士糟蹋得鬓发凌乱不成样子。 他被弄得太重太狠,刚带着哭腔求师兄轻些,就被吻住了求饶的唇,于是又晕乎乎环住身上人颈项,任对方予取予求。 同师兄一起,舒服吗?谢云流舔着小巧耳垂问他。 舒服。他脸上浮起薄红,却还是小声应道。 他在同师兄…交合,同心上人交合如何会不舒服? 既然这么舒服… 谢云流笑着捋了捋他汗湿的鬓发,手指从脸颊抚到颈子,然后在他痴迷的目光中倏地收紧。 …当年为何背叛于我!?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背叛师兄! 扼在颈上的力道让他说不出话也喘不过气,被侵犯的甬道却因惊惧和缺氧剧烈抽动着,在失去意识的同时喷出水来。 梦里的李忘生昏了过去,现实的李忘生醒来了。 也不知算是春梦还是噩梦,李忘生苦中作乐地想,或许该算春梦吧。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倒不止是因为梦中重历了被师兄猜忌的疲倦,更多是感受到体内泛出了春潮,怕是绞不紧腿便要淌出来濡湿亵裤。 这便是重欲yin乱的双儿的身体了。他想。 自师兄远走后,他体内时常生出燥来,便是加练、默经、洗冷水都压不住,只得自渎来解。他无意沉溺于此,总想将其克制住,这次更是铁了心不予理会,结果几日下来愈演愈烈,竟已开始做起梦来。 火又自下腹烧了起来,火舌燎着脊柱往上窜,将神志也架起来烤。 难过,好难过。 他的身体尚且青涩时便被摘下催熟了,如今正是熟透丰盈的好时候,哪受得起这般常年累月的旷。 师兄… 想要… 想要师兄。 李忘生自昏聩清醒了一瞬,惶恐中从床沿滚落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痛和冷激得他浑身一颤,回过神时含了许久的水液已将亵裤晕出一小片深色。 脏了。 他愣愣盯了会儿,还是教欲望打败了羞耻,沉默地靠在床边分开支起的双腿,素白纤长的手颤巍巍贴着亵裤与腰身的缝隙伸进去,途经被束缚着只能半勃的yinjing和饱满囊袋也不做停留,径直落在微鼓的丰满阴阜上。 他从前忍不住时试过握住男性器官摸一摸,结果撸到阳根胀得发疼,也只是让身子更软、不便言说处吐出更多蜜来,未能缓解燥热不说,反而像是给身体做足了欢爱的准备。不信邪地又试了几次,得出的结论更是yin靡又令人绝望,或许是从前同师兄胡闹太过,又或许是双性之体本就如此yin荡,他的情潮只能从腿间雌xue宣泄,甚至于不被插入连出精都困难。 李忘生女性器官发育得不算完好,两片阴户却肥而饱满,平日里白嫩嫩合在一起,如今却被涌出的水打湿了,敞开一道水红的缝。修长的手指在缝上磨了磨,微微用力便陷了进去,触到湿湿滑滑一颗阴蒂,随意揉捏几下便鼓胀起来,快感丝丝缕缕电流般往脑子里钻。 他从前和师兄做的时候都不怎么敢被触碰这里,这回却用指腹掐用指尖刮,自虐般碾了许久,腰都绷紧弓起了手才向下滑,顺着两瓣薄薄的小yinchun摸到那处湿滑窄小的xue口,两根手指没有丝毫停顿地挤了进去。 那手指看上去细长洁白,实则灵活有力,覆着些许粗糙剑茧,无论是快速抽插还是抵着敏感点抠挖都让甬道里的水流个不停,xue口箍着手指不断抽搐着往里吞。 李忘生咬着唇又填了根手指进去,他实在很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被自己的手指jian到了高潮,一小股热液吹了满手,头仰在床边不住地喘。 他在同师兄好之前的确是连自渎都没有过,师兄走后也鲜少沾情事,可他并不是不会的,因为谢云流喜欢。 至于为什么喜欢,或许是喜欢看他羞涩情动的样子,或许只是想看美人自慰,没人知道正确答案了,能给出答案的人已经走了。 李忘生喘了很久,身体还是渴得紧,于是支起酸软的腿爬回床上,自床头暗格里翻出个匣子,从中取出个墨玉雕成的男形来。 那玉势算不上太粗壮,但为了方便手握做的很长,头部也圆润膨大,配上雕出的青筋,就显得很是狰狞,刚高潮过的双儿只捧在手里看了几眼腿心就哆嗦起来。 这物还是师兄刚同他好时,他下山去买的。 谢云流做情人时自然是千好万好的,可房事上没少叫李忘生吃苦头。他是双性之体,就是现在女性器官也生得比常人小些,那时年纪又小,那里更是窄,谢云流又连性器都天赋异禀,导致每次交合时都像是破身,吃过好几次还是习惯不了。 cao开后自然体会的到那物妙处,可前期的饱胀感也实在过于难熬,李忘生忍着臊翻了些收上来的春宫画本,隔日便戴了帷帽下山淘了这个物件回来,同师兄欢好前几夜便先让那张小嘴含一含,如此让自己好过些。 但谢云流不喜他用这东西,第一次知道时就生了闷气,压着他一言不发摸摸蹭蹭了好久,将花xue玩吹了几次才将自己顶进去。 以后不准用了。 谢云流恶狠狠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留下齐整一个牙印,然后把头抵在他肩上,声音闷闷透着别扭。 都不知道照着哪个野男人做的东西也往身体里送!师兄又不是不帮你扩,又没强要你…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那里大了点也是我的错吗? 你只有我才能碰,我在一天你便别想再用它!谢云流斩钉截铁道。 他说这话时那物还直挺挺埋在李忘生身体里,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rou壁裹着勃勃跳动的青筋,插着不动都教人腰眼发酸。 只是大了点? 他“不讲道理”的师弟被顶得小腹鼓起,晕乎乎地想着。 可李忘生能怎么办呢,李忘生只能哄着他。 好好好,以后不用了,明天就拿去丢了。只要师兄,师兄最好了……… 华山清修地,这种yin具扔都不知往何处扔,于是便锁了起来,再没用过。 如今师兄走了,玉势倒是还在。 李忘生瞧了一会儿,合拢双手将玉势在手心捂热,又递到唇边含住头部一点点舔湿,用心将这死物像情郎一样侍候得水淋淋的,才脱了勉强挂在胯上的亵裤,绕过完全勃起的yinjing抵上身下不住翕张的小口。 那天后来又发生什么来着? 他好话说了一堆,又艰难抬起手想去扯一扯师兄的袖子学其他门派师弟师妹的样子撒娇,刚碰到一点就被谢云流飞快攥住十指相扣按在枕边,脸上更红了几分,半晌终于忍不住软着嗓子催促。 师兄,动一动呀… 他腕上用力,将玉势顶进了身体里。 玉势的围度自然是手指不能比的,只进去了个头部他眼前便黑了一下,嘴唇都颤了起来,却还是坚定往深处送。 他做这事时隐隐觉得有个谢云流站在边上冷冷看他。 看什么,师兄如今管不到我了。 他说的硬气,实则心绪不平,手上失了轻重,捅得内腔一酸,大概是碰到宫口了。 李忘生教这一下顶得眼睛泛起泪花来,半天喘不匀气,心里却还在和虚空中并不存在的师兄较劲儿。不等xue道适应便抓着那物在身体里大幅度抽插,粗黑狰狞的硬物在湿漉漉的熟红xue口中进进出出,带出些许嫩rou又捅回去,cao出的水半数流进臀缝半数被捣成沫,挂在腿心像被男人射了精。他太久没吃过这个尺寸的东西,又jian地这般激烈,高高低低地呻吟出声,腿根舒爽得打着颤,腿几次支起又放下,脚趾都不住蜷着。 他仿佛看见方才站在一旁的谢云流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看他用玉势侵犯自己,神色嫌恶,好像他真的在偷男人一样。 他努力睁大眼望向虚空,像是同谁回望。 别说玉势,就是我当真寻了别人又如何? 反正你又不信我,又不要我,你连纯阳都不要了。 他垂下头不再管什么谢云流,可是整个人已经酥软得连抽动玉势的力气都没了,只得把它顶到最里面,抵着宫口画圈。 谢云流同他做时,回回要泄在这里面的。他生得好利器,欢好时又不太顾师弟死活,cao开宫口从来是件不太简单但也不麻烦的事。可李忘生既无利器,心又不够狠,只能抵着那处一点点地磨,直到xue里的水都快流尽了,才磨开些微小口。 足够了,他直起身子跪在床上,手向上挺身体向下坐,玉势在重力作用下贯穿了宫口狠狠顶上了内壁。 分不清白光出现在眼前还是脑子里,等他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倒在床上,身前性器未受分毫抚慰便射了出来,弄脏了衣服,但他一时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玉势都还插在宫腔里,更没精力去管一件衣服。 师兄,这里不是只有你碰过了。 可你罚不了我。 李忘生嘴角勾着笑,一颗水珠却从眼角滑落,很快渗进了鬓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