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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怎么办这已经是第三更了,会不会我都更完了还没人看到不会不会的,一定会有人看到的(拍着胸脯安慰自己),喜欢的话请留言,扔个地雷也行的(*^__^*)☆、第4章此人是蓟崇的心腹。蓟崇想要杀千帆,想要杀青门的人,没什么令人意外的。他大概有着太多的疑惑,太多的不满,只有让他们都消失了,他才会真正放心。令遥叹了口气,看来他今日少不得帮青门一把,回去后便假装不知道袭击者是何人吧。打斗声汹涌起来,千帆的功夫不弱于男子,自是也缠斗其中,奚云年纪最轻,方湛令他贴身护住于彦,于是他便只专心守着于彦一人,杀了掌门的人,自然要等到掌门夫人来亲手解决才行。蓟崇此次是下了狠手,在打斗中,仍有源源不断的黑衣蒙面人从林中落下,似是要越打越多。可此处是何处?是天下第一大帮派青门的核心青门府,连着这片林子,都是青门府的范围,随着黑衣人变多,青门的人也似雨后春笋般从林中冒了出来,对方全都身穿黑衣,青门的高手们几乎用后脑勺都可以辨别出来哪个方向有敌人,很多人连头都不用回,轻轻往后一刺,便是一名黑衣人倒地。血rou横飞。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林中又恢复了清静,连轻柔的落叶声也再无耳闻,只是多了血腥味。这些人不过是军人,哪里是武林中人的对手?千帆俯首看着,方才还气势汹汹似乎很可怕的人,如今都躺在地上,明明身着黑衣,却入目一片腥红。而自己与同伴的身上,也布满了已干的、未干的、暗红的、鲜红的血迹,她有些愣神。周遭有些昏暗,她抬眼,看向不远处站在一起的两人,是奚云押着于彦,她松了口气,盯了于彦好一会儿。一刻钟之前,她还觉得,于彦是这世间最卑劣的人。原来,自己已入了江湖这么久,被人帮助、扶持、保护了这么久,久到忘记了江湖之外,那少有仁义存在的世界,竟是这般可怕。她抬起眼,想要透过树林的暗影,望向遥远的京城。在那里,也住着一群十分可怕的人,那里少有刀光剑影,一片歌舞升平,却住着杀人不见血的怪物。脑中渐渐浮现一些画面。那时她还没有与殷无念成亲,两人一同坐在树下,殷无念嘴边叼着一片树叶,那是春天长新芽时初初落下的红叶,被他衔着,看上去格外好看,她伸手夺过那片叶,殷无念便一直看着她,她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殷无念才饶过她,淡淡地开口,似乎问的是她对天下大势有何看法。她大概是皱了眉头,不太习惯殷无念谈及这种问题。然后正儿八经地回答,若是百姓们指望如今的朝庭帮助他们安居乐业,那恐怕是无望的。殷无念低下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她微微诧异,殷无念乃青门少掌门,将来是要执掌青门的,在青门中,无人不喜欢他,无人不服他,他似乎是个天生的武林高手,一个盖世少年,但在她眼中,他只是个血气方刚又无正形的家伙,难道,他对这天下有什么想法?摇摇头,觉得这个念头太可笑,殷无念啊,怎么可能?她笑了笑,随口道,虽说如此,炎朝气数还未尽,对于江湖人而言,如无合适契机,不宜趟这浑水。这话她是认真说的,她对朝堂,多少还有些了解。然后她才发现,殷无念这个人,就不能好好跟他说话,她一句认真点的话,就惹来殷无念皱眉,然后抓过她的脚,脱掉鞋袜,用手指轻轻挠她脚心。那干燥温暖的手指,像小猫的爪子一般,痒得她咯咯直笑,使劲去踢他。可这小猫力气大得很,硬是甩不脱,挠痒倒是一直没停,直把她逼得求饶了。拿男女大防说教他是不可能的,那时,他已是她的未婚夫了。她笑骂:“你是想要这天下,不想要我了么?别忘了,你还没将我娶过门呢!”殷无念愣了下,继而更加快速的挠她脚心,她痒得花枝乱颤,伸手去打他,拳头落在他的布衣上,有很舒服的感觉,那样的触感,令她极为踏实。闹够以后,她才正儿八经地嘱咐:“世道太乱,要先顾好自己的安全。”这才结束这场关于天下的对话。那是多久之前了?她模糊地想着。好像也没有多久,可如今却离得很远了,远到隔着生与死的屏障。这件事很快便被千帆遗忘了,直到他们成亲,直到她成为掌门夫人,直到他为救她而死,她都再不曾想起。她愣在原地,任由回忆汹涌冲击,曾经忘却的那些零星画面,如今又一一重现了。他们新婚前一夜,他曾靠在她屋外,隔着门对她承诺,成亲三月内,他只专心陪她,青门事务他一律不管。那时她的内心是满足的。只是世事难料,成亲半月后,老掌门殷沧海宿疾发作,不过一夜时间便离开了人世,做为少掌门的殷无念接任了掌门之职,而她,也从此被炎朝内外所有青门人称为掌门夫人。接着,便是大理王张守成举兵造反,她被绑去用来威胁殷无念,殷无念一面忙着救她,一面被迫帮助大理军进入安荣,一面带领青门众人将百姓们藏在安全的地方。再后来,他便离开了她,再也保护不了她了。千帆久久立在原地,泪水如雨水般滂沱而下,像是阴沉了许久的天空,终于无法承受乌云的压迫。这么多天了,哪怕是殷无念倒在她怀中时,哪怕是她跪在漫天白绸中,她都不曾哭得如此伤心,如同心被绞裂一般,眼前全是殷无念的笑,温柔的,舒展的,开怀的。记忆中他的笑,竟全是对着她。而她,何曾给过他同样的爱呢?他甚至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她漠然走上前,将于彦的xue道解开。此时的于彦已不再大喊大叫,眼神中全是不甘的静默。“说吧,掌门待你如亲兄,你为何算计得他丢了性命?”千帆忍住内心翻涌的恨意,直视着他。“亲兄?”于彦嗤地一笑,“连殷沧海,都未曾被我当作过父亲,我怎会把殷无念看作是弟弟?他不过是我复仇路上的绊脚石罢了。”她咬紧了牙。周遭的空气变得静默,良久,千帆在于彦跟前一块石头上坐下,她捏着于彦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若不是老帮主,你哪有命?难道你周围所有帮助你、将你视为朋友的人,都是你的绊脚石么?”她咬牙切齿。“是啊,我哪有命?可是,我既有了命,又如何还有别的选择。”沙沙的树叶声又响起,这次是真的起风了。“不知殷无念是否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