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包厢醉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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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的时候沈霖正在阮芷希给他准备的画室里画画,距离车祸已经过去两个多月,有关绘画的记忆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准备把贾助理给他整理的几个客户单子先完成。 最后一笔落在画布,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惊得他差点画歪,放好画笔他才去看手机,是阮芷希给他打来的。 “怎么了?”他语气不自觉地放软,唇角弯弯。 听筒里传出的却是男声,“是沈先生吗?阮总喝醉了,您能来接一下她吗?” 阮芷希酒量很好沈霖是知道的,昨天她就跟他说过今天公司有个大单子要签,能把她灌醉,看来今天这个单子不好签。 沈霖没有驾照,他出了门很快就打到车。 “师傅,去河清居。” 到了地方他按照手机上发来的包厢号坐电梯上了五楼,这家餐厅是A城的招牌,每层楼都有二十来个包厢,沈霖一边走一边看门上的包厢号,很快找到了阮芷希所在的包厢。 他敲了敲门,是阮芷希身边的助理刘池开的门,“沈先生,您来了。” “嗯,你们还没结束吗?”他刚刚站在门外都能听见里面推杯换盏的声音。 刘池摇了摇头,示意他进去自己看。 沈霖一进去就看见脸颊微红正在和人碰杯的阮芷希,他难得有些生气,都醉了还在喝,什么客户值得这么拼,阮氏集团又不是什么名不经见不传的小公司。 瞥见进来的人,某个醉鬼迷瞪地眨了一下眼,眼神黏在沈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杯也不碰了,话也不说了。 阮芷希朝沈霖招了招手,等人走近了仰着脸问:“吃饭了没?” 沈霖摇头道:“画画忘记时间了,没吃。” 阮芷希看向一旁的刘池,“你带他去吃点东西。”然后盯着沈霖,“我结束了就来找你。” 沈霖没答应她,“你继续,我不饿。”然后直接坐在包厢角落里的沙发上拿出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阮总,这是你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举杯朝她靠近悄悄说完后面几个字:“小情人?”眼神却扫向沙发上的人影,目光如有实质般将人从头打量到脚。 “我先生。”阮芷希虽然醉了,但没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她看向说话的男人,眼神含着警告。 徐庆这人玩得花她是知道的,而且男女不忌,谈合作阮芷希不管他私底下什么样,但要是敢把主意打到沈霖身上,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大不了就是黄一个单子,而阮氏集团从来不缺单子。 徐庆笑了一声,酒杯磕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徐总你还没结婚,我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骗我呢?” 阮芷希磨了磨牙,她和沈霖结婚的事只有熟人知道,徐庆确实不清楚。 “是啊,我何必骗徐总呢,只是他确实是我先生。” 徐庆被她凌厉的眼神看得额角冒汗,心底却不屑地想:不过一个黄毛丫头,敢在他这儿逞威风。阮芷希他是不敢搞,但一个被包养的小男孩儿…… 呵呵,最开始都是贞洁烈男,后面还不是sao得在他床上求cao。 徐庆抿了一口酒,眼神更加露骨地缠住沙发上的沈霖,“这样吧,我可以再让0.5个百分点,不过阮总你得让他来陪我喝会儿酒,怎么样?” 阮芷希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她把酒杯重重搁在桌上,“不怎么样。” “好啊。”另一道声音同时响起。 沈霖在徐庆第一次看他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今晚本来就有些火气,有人非要上赶着往他枪口上撞,白来的出气筒可不能浪费了。 沈霖无视了阮芷希危险的眼神,走过去开了一瓶新酒,在两个酒杯里倒上三分之一。 徐庆双眼微眯仔细瞧着倒酒的男人,肩宽腰细屁股翘,脸长得也好,他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指,急躁地伸出一只大手就要朝沈霖的臀部摸去。 沈霖不动声色的往旁边一躲,端起一只酒杯递到徐庆手上,笑着说:“徐总,我来陪您喝酒。”说完他就仰头喝了一小口。 徐庆眼神死死地黏住沈霖滚动的喉结和白皙修长的脖颈,骨节粗大的手指像是已经握住了那截细腰和挺翘的软臀一般微微颤抖着,男人咽了咽口水。 他妈的cao起来肯定shuangsi了! 阮芷希快要气炸了,如果不是沈霖瞪了她一眼让她坐着别动,徐庆头上现在应该已经全是酒瓶碎渣子。 沈霖见徐庆坐着没动,疑惑道:“徐总,您怎么不喝啊,不是您叫我来陪您喝酒的吗?” 徐庆滚了滚喉咙,伸手就想圈着沈霖的腰揽进怀里,“她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还没和男人做过吧!要不要试试?” 沈霖往后一退避开他的咸猪手,弯起的唇角放了下来懒得再笑,“为什么不喝酒?” 说罢夺过徐庆手里的酒,然后两杯酒兜头淋下,“还要我请你喝吗?” 突然被淋了一身的徐庆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顿时站起身指着沈霖破口大骂:“cao!被老子cao是你的福气,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话落,阮芷希捏了许久的拳头重重砸在他脸上,沈霖推了一把某个醉鬼,指着他刚刚坐过的沙发,“胃不好还喝这么多酒,给我坐那儿去!” “刘池,看好你家总裁,别让她过来捣乱。” 沈霖脱了外套,里面是件染上颜料的短袖,他出门走得急在短袖外面随便套了个外套就出门了。 皮笑rou不笑的男人甩了甩手腕,一拳砸在徐庆右眼,紧接着又一拳砸在徐庆左眼,期间徐庆带的助理似乎是想来帮忙,沈霖狠狠瞪了一眼,凶巴巴道:“不想挨揍就闪一边儿去!” 那助理犹豫了两秒,最终站在了包厢靠门的位置,默默听自家老板挨打的惨叫。 沈霖看着地上烂泥一般的男人,不解气又踢了几脚,“还想上我,长得丑倒是挺敢想。” 徐庆狰狞着一张脸,咬牙切齿道:“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沈霖又给了他一脚,“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打得不够重。” 揉了揉打人打疼了的手背,沈霖看向门边的徐庆助理,语气不善道:“还不把人带走,顺便把账结了,听到没有?” 角落里的阴影点了点头,走出来扶起地上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的徐庆,把人带出了包厢。 沈霖这才看向沙发上的女人,对刘池说道:“你先回去吧。” 等人走了沈霖坐到沙发上,屁股才刚粘上去醉鬼就贴过来把他搂在怀里,小狗一样埋头在他脖子上又闻又舔。 “宝宝好厉害,我好喜欢。” 沈霖伸出一根指头戳着阮芷希的额头把她推开,蹙眉问道:“胃疼不疼?” 醉鬼直接拉过他的手按在胃的位置,又凑过来亲他,“宝宝给我揉揉就不痛了。” 沈霖瞧见她发白的唇色和覆着冷汗的额头,脸上涌起担忧的表情,他把手掌搓热贴在阮芷希胃部轻轻揉按,又叫了杯温水给人喂下去。 阮芷希把人抱在怀里又亲又蹭,“宝宝。” “嗯。” “你在担心我,我好开心。” 沈霖摸了一下女人的额头,“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平时也没这么多话。” 突然想到什么,沈霖眼神闪烁,亲了一口阮芷希的唇,“你书房里那个保险柜的密码是什么?” 醉鬼起身把沈霖压在沙发靠背上,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地渍渍有声,断断续续道:“不行……以后再告诉宝宝。” 沈霖想把人推开,结果双手直接被阮芷希拉起高高禁锢在头顶,他只能仰着头承受某醉鬼猛烈的攻势。 口水渍渍的声音在包厢里很是明显,吞咽不及的津液沿着沈霖嘴角留下,他舌头都要麻了这人还不停下,沈霖眼含雾气仰头看向撑在自己上方的人,“阮芷希……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回应他的是更猛烈的亲吻,女人一瞬间亲得急躁又粗暴,沈霖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不知道是谁的。 他被亲得浑身发软,脑子都像是泡在软绵绵的棉花糖里,轻飘飘地落不到实处,裤子前面也搭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阮芷希还拿膝盖又快又重地剐蹭。 “唔……你干嘛……别蹭!”沈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一张口女人湿滑的舌头就舔进来对着他的敏感点一阵吸吮舔舐。 沈霖被上下两处的刺激弄得生理眼泪混着津液流了满脸,阮芷希今天穿的裤子膝盖旁边有一个很小的纽扣,坚硬的纽扣突然隔着裤子刮蹭到格外敏感的铃口。 “别唔……呃啊!” 沈霖挺了两下腰,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射在了内裤里面,一块深色的水迹在黑长裤上蔓延开来。 男人喉咙里挤出几声泣音和呻吟,沈霖挣开双手推开还想抱着他啃的女人,瞪着一双湿润糜艳的眼气喘道:“你属狗的吗,我嘴都咬破了。”他舔了一下伤口,顿时传来一股刺痛。 阮芷希露出愧疚的神色,突然抿紧唇闷哼一声,牵着沈霖的手按在胃上,“宝宝,这里疼。” 沈霖扯了张纸巾胡乱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和眼泪,扶着阮芷希往外走,打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阮芷希吊水的时候,沈霖出去拿了外卖,他舀了一勺粥吹冷递到女人嘴边,沉着脸开口:“张嘴。” 然后自己吃了一勺,又给阮芷希喂一勺,不一会儿两人就把一碗粥解决得干干净净。 今天画了一天的画,再加上从包厢折腾到医院,沈霖累得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阮芷希早就酒醒了,她看着病床边头发有些乱的脑袋,眼神不自觉地温柔起来,然后叫来护士给沈霖安排了一张床。 累得睡着的人抱着被子在病床上翻了个身面朝阮芷希的病床,眼角还有刚刚在包厢里弄出来的晕红,嘴唇也有些肿。 这两个月来她终于贪得了自己痴想数年的蜜糖,便再也不想回去过那没有蜜糖的日子,阮芷希用目光细细描摹着睡着那人的眼角眉梢鼻头嘴唇,有些偏执地想—— 宝宝,别再想离开我了。 她真的会控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