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艾尔海森结婚了
所以和艾尔海森结婚了
写在前面:剧情原因需要推动故事发展的“工具人”,因为喜欢每一个角色所以不想把原已有的角色当作工具人使用,因此会出现自设的角色。不喜勿入。 艾尔海森乙女 1w 一发完 01. 我再次见到艾尔海森是在柯莱的生日。 提纳里和赛诺几乎把柯莱当作自己的meimei在养,为了柯莱的学业甚至专门“聘请”了艾尔海森、卡维和珐露珊轮番上阵,把柯莱那孩子折腾得够呛,有一阵子看见他们几个人就眼冒金星浑身乏力。 这事儿是我见到柯莱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偷偷告诉我的。 “jiejie,这事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小姑娘红着脸,看上去随时都要晕过去了,“我怕他们伤心,而且我也不好拒绝。” 柯莱还真是一如既往啊。 我笑着眨眨眼,没再跟她补刀说说不定以后阿帽也会教她因论派的知识。这对于一个“不爱学习”的小女孩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提纳里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看向我们的方向,问了句“我从多莉那里买了点璃月特产辣椒粉,不知道味道算不算地道,要不你尝尝?” 身为璃月人的我在宣扬辣椒粉这件事情上义不容辞,我想都没想就点头,大义凛然道:“我来。” 赛诺和卡维在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到了艾尔海森,我感觉卡维头发上的羽毛都炸开了,语气比之前差了3个度,“不过艾尔海森那家伙应该是不会来的吧。” 赛诺摇头:“无论他来不来,今天我都会赢下这场比赛,夺得冠军。” 我好奇:“比赛?” 场面瞬间沉默了。 有那么一瞬我看见提纳里眼中的惊慌,还有柯莱逐渐低下去的头,和卡维一脸震撼的表情。 我还没来得及对他们的表现作出反应,下一秒就看见赛诺突然伸出自己的右手,左手扶着自己的帽子,做出了一个我只在动漫里面见过的动作,一身正气道:“七圣召唤巅峰赛。” 我:“?” 赛诺:“今晚,我将跟你们进行车轮战,直至赢得最终的冠军。” 我:“?” 柯莱小声说话:“那我还是直接失败好了······” 卡维偷偷接话:“算了,我也失败好了。” 我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金属的鞋底踩在禅那园石质的地板上,人未见踪影声音先到:“失败是每个人人生的必修课。可惜,有些人往往不明白自己失败的原因。” “如果无法从失败中找到原因,那么失败的价值就无所踪。” “······” 我看着卡维瞬间炸毛,语气愤愤:“艾尔海森?你居然真的来了?” 艾尔海森非常平淡地瞥了卡维一眼,“我经济和时间都很自由,为什么不能来?” 很好,不愧是艾尔海森,短短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捅了一刀。 我看着卡维快被气成一直风史莱姆,强行压下心中忍不住幸灾乐祸的情绪,伸手拍了拍卡维的肩膀给他顺毛,“没事的,卡维,我跟你差不多。” 想起我那个老板就来气。 “我成功地从工作中体会到了做狗的心情。” 卡维:“?” 糟糕,不小心说出口了。 我一脸淡定地跟卡维解释:“是当牛做马,我好久没跟人说话了,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卡维果然没在意这件事,思维被扯到另一方面去了,“也是,你那个工作······天天对着账目计算,我要是你我都头大。” 我越过卡维看向艾尔海森。 须弥的天黑得相当快,此时已是夜晚,禅那园内点亮起星星灯火,不像是我曾在璃月港见到的万千明灯那样璀璨耀眼,而是如同萤火一般,流淌着独属于须弥的光亮。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地面上,艾尔海森的侧脸看上去格外冷淡。 我记忆中的艾尔海森从学生时代起就是一副“闲人勿扰”的表情,而这种独特的气质延续到了现在。不过现在的艾尔海森比以前更多了几分成熟的气质,整个人看上去贵气而冷漠。 他的骨相是相当好的,高鼻深目,一眼看去攻击性极强,但偏偏生了一张偏短的脸,恰恰好地中和了他强烈的面孔,形成了这样独特的、属于艾尔海森的锋利。 他灰色的发顶有一根呆毛很有个性地翘着,翠绿的孔雀蓝色眼瞳中带着点猩红的光,此刻像是注意到我的视线一般朝我投过目光,点头。 “好久不见。”他说。 “好久不见。”我回答道。 02. “哎呀,我都忘了。”卡维一敲脑袋,“你们俩以前是同学吧?” 我看向坐在我旁边的艾尔海森,点点头,“对。” 卡维扯了扯嘴角,走到我的正对面坐下,看上去不是很想和艾尔海森坐在一块。 “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忍了这家伙这么多年的?”等最后一个卡维落座后提纳里开始给大家烤蘑菇,卡维一边品尝着巡林官特质蘑菇一边说道。 “其实这点我也很好奇。”赛诺评价,“你们俩看上去就像是火车站和飞机场。” 我:“?” 赛诺一脸平静:“永不相交。” 永不相交? 这样评价我和艾尔海森的话,大致是有点儿那味的。 因为就算在当年,我和艾尔海森也算不上最好的朋友。我们四个人里面,我和另外两人的关系更好一些,艾尔海森跟谁的关系都差不多,只是恰巧因为当年最为出色的就是我们四个,故而跟我们走得更近。 要仔细深究的话,应该是说,当年教令院同一届的学生中,我和另外两人同时满足“在某些领域极为出色”以及“和艾尔海森有利益往来”,因此我们四个人的关系维持着不错的水平。 不过,从朋友的角度来说,我确实挺喜欢艾尔海森的。 我默不作声地把提纳里倒好的饮料摆到艾尔海森面前。提纳里站的位置离他太远,摆过来不太方便。 “谢谢。”他相当吝啬地吐出两个字。 因为都是熟悉的人,大家吃得很愉悦。 四处都是颇具教令院风格的装潢让我有一瞬觉得回到了还在上学的时候,灯影缭绕,觥筹交错之间大家也在为我的回归而快乐。 柯莱作为寿星坐在主位,连连接受了一大堆礼物,脸比原来更红了,但看上去也很开心。我由衷地为这个坚强的小姑娘感到快乐,连连对她说以后想要赚钱了就找我,我绝对能让她成为和多莉媲美的富商。 须弥特色的枣椰蜜糖相当好吃,我多吃了几块。这种小甜品其实只有我喜欢吃,我一开始还挺好奇提纳里今天居然准备了这么多。 艾尔海森端着一小块枣椰蜜糖摆到了我面前。 我看着大家都在聊天,没有人看向我们这边,这才瞥了艾尔海森一眼,语气松了下来,“挑食啊?” 艾尔海森相当熟悉我的性格,嘴角微微扯了扯,“糖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耸耸肩:“我选择性挑食。” “······”艾尔海森轻哼了一声,“看得出来你的双标。” 我理所当然道:“双标是人的本能。” 他没再说话,因为卡维插了一嘴。 他估计是太高兴了,喝的有点多,抓到我就跟我同病相怜地骂起甲方来。我一边叫提纳里端解酒汤来一边安慰卡维,柯莱也加入战场,悄悄告诉我她真的学不了那么多科目,赛诺在旁边讲冷笑话试图安慰他们,最后变成我一个人应对三个大小孩(柯莱本来就是小孩)。 忙了半天得到柯莱的真挚评价:“清水jiejie,你真是温柔的人啊。” 温柔啊。 我抬起头去看提纳里什么时候回来,冷不丁撞见艾尔海森的眼眸。 他嫌吵坐的离我们远了点,两个人隔着灯火遥遥相望。 我看见他用口型对我说。 “你还学过川剧变脸呢?” 嗯,川剧也是我跟他在很久以前介绍的璃月特色。 还记得啊。 03. 我曾经和艾尔海森的关系还算不错,是朋友,但绝对称不上“好朋友”。 但很神奇的是,我们总是能偶理解彼此。 换句话说,我们是世界上最能够理解彼此的存在了。 我在教令院上学的时候其实是因论派的。因为我总是主张学习历史与社会可以得到事物的潜在规律,掌握了事物的潜在规律就能够掌握世界的规律,往往说到这个时候,我的朋友尼亚和约书亚总是会说我是“目标是星辰大海的王”,而艾尔海森会说我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海盗。 对此艾尔海森的解释是,“试图以一己之力掌控世界的人跟海盗没有什么区别,毕竟他们都是试图从别人手中得到什么”。 “哦,还是有点区别的。”艾尔海森合上书,看着我,黑色的睫毛眨了眨,“区别在于大部分海盗不曾被知识浇灌,而往往读书越多的人疯狂起来越具备杀伤力。” 我对艾尔海森的评价不予置评。 老实说,我并不是那种会在意他人评价的人。 “所以你是在说,你对我的看法毫不在意?”艾尔海森很成功地总结出了这个中心思想。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我的情商没有低到这种程度,我非常清楚对朋友说这样的话是伤人的,所以我否认了。 “当然没有。” 艾尔海森平静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有点心虚地补充:“你知道的,我自从跟约书亚吵完架之后就开始在意你们对我的看法了。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艾尔海森看了我很久。 然后他自嘲一笑,扬起眉稍看着我,“他人的看法对我来说也并不重要。” 我觉得他在跟我说反话,所以我提出了我的论点“朋友的看法有一定重要性”并提出了一堆论据进行陈述与证明。 就在我以为艾尔海森听完就要走的时候,他居然当着我的面坐了下来,我们在教令院图书馆的一角开始了辩论。 因为是很小声的辩论,我们俩凑得很近,我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艾尔海森纤长的睫毛和灰色的眉。 “······所以事实证明,朋友只是人生中短暂的存在,而一个人的人格更具备长久性,为了朋友而改变自己的人格······等等,你在干什么?” 艾尔海森看着面前的人越凑越近,眉心微蹙了一下,往后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艾尔海森,你的睫毛和眉毛不是一个颜色的诶。”我冲他眨着眼,故作天真,“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呢。为什么会这样?你染眉毛了吗?” 我当然知道对一个男性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是有些暧昧,但我无所谓。我天生就是这样的态度——我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拉近彼此的距离,无论男女,我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说出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但那只是我的一种社交手段罢了。 艾尔海森是全世界最知道这件事的人。 他当然知晓,我几乎无法与他人共情,我的共情、温柔、撩人还有时不时的暧昧不是因为我的情绪想这样做,而是我的思维告诉我,这样做会更好玩。 我也意识到我们现在的距离很危险——他逃离,我就追,我们都插翅难飞? 好啦,说回正题,我们的距离真的很近。 近到我几乎可以数清楚他的睫毛,看着他那双翡翠一样的瑞丽眼眸,感受到他的呼吸洒在我的脸颊上,带起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热气。 他的手被我按住,捏在掌心里轻轻揉捏,在夏季摸起来竟然有点冰冰凉凉的舒服,我忍不住多摸了两下,再抬眼的时候发现艾尔海森眼中藏满了我看不懂的情绪。 “艾尔海森,你真好看诶——” 这句话我都没说完,我就停住了。 我沉浸在他眼眸的情绪中,一时之间忘了呼吸。 他合上的书不轻不重地砸在我的头上。 我回神,瞪他。 他没有再试图拉开距离,只是用他那双早就恢复冷淡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问我:“所以你认输吗?” 我:??? 他嘴角扯出一个不咸不淡的笑容,看着我,“用这种方式打断辩论,是因为你认输了?” 我用力闭了闭眼,往后一靠,靠在图书馆角落的墙壁上,“是啊。” 我睁眼,笑着看他。 “如果输在你手上,那我是心甘情愿的。” 04. 所以我会恍惚啊。 我被提纳里拿醒酒汤来的声音吵醒,回神。 一边帮着照顾柯莱一边跟提纳里说话,我想起艾尔海森说我变脸的事情。 确实。 虽然现在我不会对着卡维他们说sao话,毕竟是想要长久相处的人,说sao话说太多容易惹事生非,但是我骨子里的恶劣与桀骜一点也没变。 艾尔海森也是最能理解我的人。 我也是。 所以我非常能够理解当年我们分开之后艾尔海森一封信也不给我写。 我不告而别,和约书亚、尼亚一样,彻底告别了艾尔海森的生活,我们以后可能永远不会再见面,也就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 就像艾尔海森说的,朋友只是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只要是人类都会死,而死亡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你。 永远理智、永远冷淡、永远薄情,这就是我心中的艾尔海森。 但是多少也会怀念过往的日子吧。 那时候我们还是会互相交流作业的。 作为优等生,我并不认为作业一定要全写,很多时候作业只是一个形式,只要能够掌握知识,作业并不重要。 一开始我是和尼亚交流作业,但是尼亚那家伙后面天天研究他的提瓦特元素论,再也不写实体的作业,再加上我选修了知论派的古文字学,只能去找艾尔海森。 我以为艾尔海森会拒绝我的。 但是他看了我几眼,然后同意了。 后来我才知道,艾尔海森为了他的奶奶必须完成教令院的学业,成功从教令院毕业然后当个公务员是他的人生理想。而太多的无用作业阻拦他看书的步伐,作业又不得不写,因为这些需求而和我达成交易—— 我抄他的古文字,他抄我的社会学。 彼时我们正坐在教令院的食堂长桌上,尼亚和约书亚开始争执起“我觉得他们俩谁更聪明一点”,我端出我那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笑脸,回答他们的问题。 “其实说实话我都很嫉妒你们两个。” “太过聪明了,有时候显得我在某些方面没那么优秀。你知道的,我这样的人总是会追求完美,偏偏你们擅长的都是我不会的,实在太让我难过了。” 然后他们两个果不其然开始安慰我。 艾尔海森在一旁带着耳机看书,脸上平静无波。 我把目光投向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对了。” 我看向艾尔海森,“想起来我们俩还有个‘古提瓦特的文字’作业没有写,走吧。” 艾尔海森用他那张冷淡的小短脸看着我。 竟然有点喜感。 我憋住笑了。 他合上书,站起身,冲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方向,随后转过身把椅子推回去,跟我一起出了图书馆。 那时候,我几乎习惯在艾尔海森身边逃避。 无论是约书亚和尼亚的争执,还是教师之间的勾心斗角,大贤者和贤者之间的职位变动,我都习惯在让我不舒服的环境逃到艾尔海森身边。有时候是借着和艾尔海森交换作业的名头,有时候是借着找艾尔海森借书的借口,再有甚者直接跑到艾尔海森的卧室往他的书桌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艾尔海森不会赶我走。 他是很理智、很理性的人,他能够理解我,就像我能理解他一样。 所以他非常清楚与我相处的距离。 以至于我们分别之后,再也没有过来信。 05. 住在须弥城真的是意料之外。 很早就说过的,我对钱很感兴趣。人生梦想就是赚到钱,越多越好。 离开须弥教令院也是为了回璃月建设自己的事业——很爽的是,我还真干出一番事业来了。 我那时候树大招风,惹来不少麻烦,飞云商会二少爷行秋也曾找上门来,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为了他家商会来跟我下马威,结果那位少年很认真地问我在须弥的经历,然后说可不可以把它写成小说。 我想了想,跟他说我在须弥做牛做马的经历不值一提。 当然这不是重点,眼下的重点是,我越近千帆之后选择来须弥小住一阵子,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须弥这里的生意需要。 “你也知道,我跟稻妻的神里家在锁国的时候也有联系,所以稻妻开放以后我这个璃月二道贩子是他们最先接触的外界,再通过我接触须弥也是不错的选择,我呢,为了更大的利益奔波在提瓦特大陆上,倒也还算畅快。” 彼时我正坐在艾尔海森的家里,他的沙发上,懒懒散散地躺着,全然没有白天半点淑女的样子。 艾尔海森平静地看着我。 他当然是很了解我的。 所以我们的见面几乎都是背着其他人。 说起这个事的时候,我想的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关系不错,那就不知道呗,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私事弄得众所周知? 对此艾尔海森的评价是:他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我很睿智。 “我在哪件事情上不睿智?”我有点无语地看着他。 他还想说点什么,但下一秒有人敲门。 是卡维。 他敲着门问艾尔海森晚上吃什么,他出门的时候可以带回来。 当时我正坐在艾尔海森房间的椅子上,艾尔海森坐在床上看书,一时之间我们俩都没说话。 “不用,我晚上吃我想吃的东西。”艾尔海森说。 又是一句艾尔海森经典废话。 我在心里吐槽。 “行,知道了。”卡维的声音渐行渐远,但没过多久又靠了过来。 “我想起来我有个模型上次让你帮我带回来了。你是不是放你房间里了?我看外面都没有啊。” 艾尔海森的视线落在书桌旁地上一角片刻,没说话。 我看懂了他的沉默。 于是几乎是立刻马上,我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比对了一下艾尔海森的衣橱可以塞得下我,刚想拉开衣柜藏进去,突然想起来艾尔海森的衣柜里应该放了胖次。 我转头看他,小声问:“我可以钻进去吗?但是里面有你的胖次。” 艾尔海森用他那张冷漠脸看着我,有那么一瞬我觉得他在为我的智商而悲哀。 但我不觉得我智商低,智商低他也不会跟我玩这么久。 我知道他沉默的意思,所以想都没想就换了个方向,转过身把艾尔海森的被子一掀,往他的被子里一钻,靠在艾尔海森身边,“那这样总行了吧?” 卡维进房间拿东西的时候,我紧紧靠在艾尔海森的身上。 这种偷情的刺激让我忍不住用手指拉过他的手心,在他的手心上一笔一笔写着“先生,你也不想被他发现吧?” 艾尔海森低头看了我一眼,隔着被子压了压我的头。 卡维瞥了他一眼,“艾尔海森,难得看你这么喜欢床。” “床是人一天中最重要的物件之一,至少对于我而言我每天要跟它度过8个小时。”艾尔海森看着卡维,毫不留情道,“可惜的是,我们的大建筑师一天只能睡4个小时,而且很大概率是在桌上睡着的。” 卡维:“你!” 艾尔海森看他:“如果我是你,会选择别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睡眠不足问题。” 他低头看了眼床单。 “当然,我确实很喜欢。” 他看着卡维,不轻不重地用手按下我到处作乱的头,彼时我正在亲吻他的腹肌。 06. 成年男女的那点事在那瞬间发挥得淋漓尽致。 卡维走后,我从被单里钻出来,往艾尔海森的腿上一坐,双手搂过他的脖子,全然不在意他的被单滑落在我身后。 我静静地看着他。 那天我并没有喝酒,但是头脑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你刚刚想吻我,对吗?” 在我开始亲上他的腹肌的时候,我明明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一瞬间的紧绷。 如果是平时,他可能可以装得很淡定,但那个时候,我们的身体紧贴着,他所有的反应在我面前无处遁形。 艾尔海森没说话。 我并不在意这份冷场。 或者说,只有艾尔海森可以让我如此放松而放纵。 他总是能理解我的,对吧? 所以我吻了他。 他没有拒绝我。 我感受到他唇上的温度,冰冰凉凉的,和他这个人一模一样,几乎是如出一辙的冰凉,却在张嘴的瞬间感受到属于他的那份火热。 唇舌交缠的瞬间,我想,艾尔海森的睫毛真的很长,在我脸上轻轻眨着,有点痒,像是被草史莱姆突然蹭了一下。 一开始艾尔海森还没什么反应,后来被我调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把我按在床上亲了很久,直到卡维又因为没拿东西跑回来。 我听着卡维的脚步声,脑中难得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下,真的很像偷情了。 走神的时候,我被艾尔海森用力地亲了一下。 我听见他与平时冷静自持决然不同的声音,在我唇边呢喃着:“你猜现在我把他叫住,谁会更慌张一点?” 我知道他在报复我刚刚在卡维面前逗他的行为。 但我无所谓的。 我那么会说奇怪的话。 所以我只是用腿缠住他的腰,问他,“如果是你的话,对我怎么做都是可以的。” 艾尔海森很深沉地看着我,难得提出了疑问:“你为什么可以随口就说出这些话?” “因为是对你说啊。” 卡维走了。 我又勾住艾尔海森的脖子。 “其实还没有学会怎么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