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h走剧情／高跟鞋践踏／逼迫自慰

    晨曦的光照亮万物，空气中是清晨独有的青草味和泥土味，微风时不时拂过，沁人心脾。戚画扇挑了一个太阳没那么烈的时间出发。

    “扇子，你怎么来了？哎呦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呀，让我看看都有些啥。”女人非常熟稔地接过戚画扇手里那袋零食，“啧啧，还得是我的扇子，这么熟悉我的喜好。”

    戚画扇对好闺蜜的戏精行为熟视无睹：“来看看你，顺道验收一下那两个人的成果。”

    “嗯……那两人的资质还行吧，不差。秋风平时为人冷淡一些，和电视上阳光开朗的那个秋风有点差别，但学东西快，也不给我找事。哦对，”她拍拍大腿，“那个叫阿利兰的小姑娘，可没少让我头疼！她总叨叨着一个月太长了，恨不得两天就走人才好。我一讲她，她居然说还不如让她多直播一会，赚到的钱更多。哼，我可是利用自己的空余时间来给他们补课，别人想来我还懒得教呢！”

    戚画扇适时地递上一盒酸奶：“消消气消消气。”

    左镜吸了口酸奶，满意地点点头：“果粒酸奶，扇扇我爱你。”

    “后来呢？”

    “后来就是这样咯，她不服气归不服气，但该上的课总归还是好好上了，因为我警告她说，就她那样的表演水平再不提升，指不定就被戚大导演踢出去。”

    戚画扇笑笑：“倒也没说错。”

    “嗐，我这可真是跟带叛逆期小朋友一样。哎，扇子，阿利兰在剧组里担任的是个不可忽略的角色，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招网红进组才对。”

    “她是网红，但也是科班出身。阿利兰账号下的小短剧我看过两个，质量还算不错。另一个的话，她的网红身份，也能给我带来流量和免费宣传。”

    “那秋风呢？一个小流量明星，你给他安排的角色戏份虽然不是最多，却是最出彩的那个。”

    戚画扇沉吟片刻，回答道：“秋风只参演过几部偶像剧，但他的资质你也说了不错。再加上他的外貌条件很出众，演技和流量能一举两得的话，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

    “流量至上的时代——”左镜假装哀嚎悲叹，“连扇扇都不能避免了，噢！”

    “别嚎了，”戚画扇在左镜胳膊上拍一下，“如果他们朽木不可雕，我也不会认可的。不过是我给了机会，而他们抓住了，仅此而已。”

    “好有道理，扇子还是那个扇子，太好了。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叫我！”

    “……你在你的学员面前也这副样子？”

    “怎么可能，我的职业素养还是杠杠的，只会私下和你发电，阿利兰那臭丫头还偷偷叫我‘铁面教官’呢。”左镜看看手机时间，“他们快要过来了，还有最后两个小时的课，大导演有没有兴趣亲自观摩？”

    戚画扇笑着摇摇头：“我就不了，这段时间为了电影的事苍蝇似的团团转，现在终于马上能开拍了，我得抓紧时间偷闲。”

    “那是，忙的还在后头呢。行，你回去吧，拜拜～”

    是夜。

    门铃声将戚画扇的思绪拉回来。她一开门，果然看见秋风那张苦大仇深的脸。

    “大导演，给人打电话的时候也要考虑一下时间。”

    “十一点，也不是很晚嘛。我们都一个月没见了，我当然很想见你。”

    “别扯远了，要干什么都赶紧。”

    “别急嘛，先叙叙旧。在左镜那儿学得怎么样？”

    “还行。”

    “和阿利兰相处呢？你们可有一大段对手戏。”

    “一般。”

    “……”戚画扇右手钳制秋风脖子与下颚的交接处，让他不得不保持仰头，“就那么想让我赶紧扒你衣服？”

    她俯视着他，左手缓缓撩起他的衣服，目光从他的眼睛到嘴唇，到白皙的脖颈，再到……

    “这是什么？”

    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青紫的淤痕，她急忙把秋风的上衣脱掉，除了腰和胸部的淤痕，他的肩胛骨处还有一道划痕，红得触目惊心。

    “你什么都不处理？”

    “反正还会再添，处理不完的东西没必要处理。”

    “就算是sm也做得太过了，谁干的？”

    “你没必要知道。”

    “什么叫没必要知道？我……”

    戚画扇急匆匆地拿来东西想要给秋风上药，却被他一把拂开，绷带和消毒水掉落在地。

    “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

    看她没反应，秋风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一道冷冷的女声叫住——

    “站住。”

    “没别的事？哼，”她走到秋风身前，挡住他的去路。“当然有。”

    高跟鞋踩过倾倒在地面的一滩消毒水，女人恶狠狠地钳住青年的脸，眼神十分不善：“你喜欢找刺激我也不该拦着。对我有所求之人，还没有敢这么扫我兴的。秋风，别忘了当初是你主动找上门来做交易的。”

    “我说过了，要干什么赶紧。交易以外的内容不用你多此一举。”

    “好，什么时候你让我觉得满足了，今天你就什么时候能离开。跪下。”戚画扇冷冷地发布命令，见对方执行后，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不一会儿她出来，就近拉过一条椅子坐下，把震动棒与润滑剂丢到他面前，“坐上去。”

    粉色的棒身带有螺旋纹，秋风一看就知道又是她新买的恶趣味玩具。他保持跪地的姿势，解下腰带，裤子褪至膝间，然后握住地上那根粉色的震动棒对准股间，尝试往下坐。每有一个细微的动作，螺旋纹对内壁的摩擦刺激就显得无比突出。

    半天震动棒也只没入三分之一进去，戚画扇抬脚踩在他右肩上，高跟鞋尖跟的压迫叫人吃痛，迫使他身子往下，甬道吞没整根棒身。

    戚画扇用脚勾起他的下巴，男人脸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鞋面上：“痛也不吱声?”

    秋风不理会她，在这样灼热的目光下身体自顾自地动起来，喘息声逐渐在屋内响起。

    “……”戚画扇冷冰冰地看着跪在脚下的这个男人，突然起身上前几步，蹲下，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与他平视：“你一个月的好演技都学在这上面了?”

    秋风的脸上并无情欲，他的眼神依旧抗拒又茫然，和刚进门的时候比只有眼眶边缘稍微泛红。

    “你今天格外顽固。觉得委屈了？”

    他还是什么话也不说，不把他做到高潮大脑一片空白，他就一副和世界对抗到底的样儿。

    戚画扇松开手：“够了。你回去。”

    自己今天已经过问得足够多。她坐回沙发，垂眸不看秋风，直到大门“砰”地关上也没等来他的只言片语。戚画扇冷哼一声：“怪我多事。”便也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睡觉了。

    经过这么一段不愉快后，戚画扇暂时也不想看到秋风的脸，于是全身心地投入电影的筹备中。期间她还参加了一场酒会，陪投资方的富家公子喝酒聊天。戚画扇没想到的是，阿利兰和秋风居然也在。她远远地向秋风看过去，发现对方也在看她，两人对视两秒后都移开目光，仿佛彼此并不相识。

    戚画扇其实不喜欢这种场合，坐牢似的坐了半天，正事终于谈完了。周公子要去酒吧玩，叫上在场愿意去的人一起。刚喝完酒又去酒吧，戚画扇想也不想就知道是干嘛的，随口推脱两句便离开了。筹备工作都做得差不多，电影马上就要开拍了。她怀着愉悦的心情在马路上驾驶。

    谁知就在这个临近开拍的日子，演员凑不齐了。戚画扇到处打听秋风的下落，第二天却收到了他的死亡消息。尽管死者父母已经澄清是意外，警方却迟迟没有给出官方定论，媒体瞄准了热度争相报道炒作，一时间众说纷纭，认为谋杀的有，认为自杀的有，认为是意外身亡的也不少。死亡之日竟成了他最知名的时候。得知这件事时，她怔了一会，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大抵是他在交易游戏中另一方的把控出了意外。不知餍足的人最终生命被贪欲所噬，值得吗？

    可她没时间为别人惋惜，原本秋风要担任的那个角色得重新选拔培养，她不愿意临时找人应付了事，拍摄只能一推再推。重新调配演员档期，面对来自投资方的压力，戚画扇简直不敢想接下来会忙成什么样。打完手头上的第n个电话，她一头倒在床上，准备睡最后一个长觉。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敲门。戚画扇爬起来，灯居然开着，刺得人一时半会睁不开眼睛。她半眯着眼睛去开门，看清来人时猛地倒退两步，睡意全无。

    “见鬼了一样，不是你叫我来的么？”

    听他开口说话，戚画扇的惊惧忽然打消一大半，上手按上他的脖子，温热的，能感受到动脉在跳动。

    “你还活着？”

    “我应该死了?”秋风懒懒地倚靠门框，“戚小姐，让我来就是为了把我堵在门口?”

    “……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