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欲鳞(好感度55级剧情衍生摸鱼)(短)
荒泷一斗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去营地附近摘一些堇瓜而已,怎么突然就晕倒了,醒来后就成了这副局面呢? “喂!是谁在装神弄鬼,敢暗算本大爷,有本事出来单挑!”荒泷一斗挂在墙上,气急败坏的愤愤捶墙。 熟悉一斗的人,都会知道此鬼虽然全身上下写着好骗,但绝不好欺负,一般不会有不怕死的人上去招惹他。然而看现在这只赤鬼挂在墙上的姿势,说不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是没人信的。 墙上一个不大不小正正好的洞,卡在荒泷一斗腰间,使他身体上半部分在墙这头,张牙舞爪的和胆敢暗算他的人单方面宣战,下半部分则在另一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臀部和包裹在宽松裤子下长长的一双腿。 这过于刻意了,而全世界大约只有荒泷一斗会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 这只气的毛都炸了的赤鬼嚷嚷了一阵,也发现了完全没人理他,脑子自动就把这种事归类为小孩子的恶作剧,开始想办法脱身出来。 “可恶,最好别让我抓住你们……”荒泷一斗对着这堵墙又捶又打,好生折腾了一阵,才发现任何蛮力都破坏不了墙体的一丝一毫,一点点墙灰都没落下。 “昂?怎么回事……”荒泷一斗纳闷的挠了挠头,但显然他不信邪,开始手脚并用,天生怪力的他很少遇上这种情况,脑回路简单也导致他一时间想不出别的办法脱身。 于是始作俑者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荒泷一斗挂在墙上捣鼓来扑腾去,最后弄得自己都快筋疲力尽了。他明白时机到了,所以慢慢向那只赤鬼缺少防备的下半身接近。 “呼……累死本大爷了,歇会儿……”荒泷一斗此时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方法行不通,正准备开始另寻他法。正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绿发带面罩的少女身形的人也慢慢靠近了过来。 “!喂!阿忍!你终于来了——” 荒泷一斗兴奋的朝久岐忍招了招手,那架势好像自己并没有姿势难堪的被困在墙上。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久岐忍一眼看出荒泷一斗的窘况,眯了眯眼睛,抱起手臂,询问的声音冷冷的,丝毫没有对“老大”应有的尊敬。 “哼,肯定又是哪个无聊的人的恶作剧,哎先别管那么多,先救我……唔?!” “无聊的人”此时就站在荒泷一斗后方,静静听着他叽里咕噜的说着话,手掌目标明确的放在那只赤鬼挺翘的臀部上。 荒泷一斗一哽,面色古怪,“先,先救我出来!” “老大,你怎么了?”久岐忍却没直接执行他的“命令”,而是以探究的目光看了看他,瞥见荒泷一斗藏在雪白发丝里的尖耳悄悄泛起一点浅红,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但她没有揭穿他,而是选择装作没看见一样询问他。 此时藏在墙后的人已经开始肆意揉捏鬼族那弹性极好手感极佳的臀rou,荒泷一斗浑身僵硬,他抬脚狠狠踹向身后,也被那人轻松将小腿握在手里。 “没,没事。”荒泷一斗一双赤红的漂亮眼瞳此时慌乱的转来转去,他是瞒不住事的,不管他如何不想让久岐忍知道某件事,都会被她一眼看出来。 久岐忍看着他撑在墙上的手臂青筋都鼓了起来,没有说话,而是走近了一些,因为姿势原因,原本只能仰望的老大如今可以平视了。 “阿忍,你,你能不能先救我出去……唔、我刚刚,试了好多方法都不行……嗯……” 荒泷一斗的裤子被脱了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脚腕上,平时不暴露在外的白皙修长的腿也露了出来,蔓延全身的鬼纹妖艳,使这一幕天然就带着情色意味。 久岐忍看着他,突然说道,“老大,你还记得我把你从绫人那里接回来那次吗?” 赤鬼瞪大了眼睛,瞳孔紧缩,像被戳破了心事的小孩一样,慌的额角都渗出了汗水,“记,记得啊,怎么了?” 久岐忍抬手,不着痕迹的顺了顺他某处打了个小结的头毛,“那你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接你回来的吗?” 荒泷一斗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眼镜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社奉行府,神里屋敷。”她说,“你的绫人兄骗了你。” “……” 赤鬼呆头呆脑的愣在了那里,好像不知作何反应,他身后的人却不满他的忽视,在臀缝处徘徊的手指探了进去,揉了揉尚未消肿的xue口便挤进一根手指。 “唔……不,不可能,绫人兄是不会,不会骗我的……”荒泷一斗这样喃喃着,但显然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相信了。 “是吗。”久岐忍的目的之一已经达到,她的手转向别处,先是碰了一下荒泷一斗的耳尖,然后是脖子,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口的绑带上,“老大,你知道你那天从他家出来的时候,身上有多少牙印吗?”久岐忍轻声问他。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多的我数不清。” 荒泷一斗的脸腾的红了,身后那人的手指在他里面搅得用力,他却咬着牙不敢出声,哪怕他知道久岐忍可能已经知晓了他的所有秘密。 久岐忍见他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于是又问了一句,“你们在玩什么互相咬人的游戏吗?” 荒泷一斗眼睛一亮,忙不迭说,“对,对啊,我们在玩……” 久岐忍叹息一声,指尖慢慢挤进荒泷一斗胸口绑带的缝隙里,然后往上一推,露出牙印最深最重的一处,以至于那里现在都还没有消肿,“老大,玩什么游戏需要咬这里?” “唔嗯……!”插在后xue随意搅动的手指突然变得目标明确了起来,直直戳中藏在rou壁某一处的敏感点,顶的荒泷一斗直接哼出了声,久岐忍的质问更是让他慌乱不已,胸前平时从不示人的部位在短短几天里就被迫展现在两个人眼前。 “啊、阿忍,你都知道了,就别……嗯!”赤鬼知道自己瞒不过她,自暴自弃的撇开了头,身后那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让他开始有些恼怒。 “老大,有些事情,必须你亲口告诉我,不然我永远也不知道。”久岐忍的眼神暗沉下来,她静静直视着荒泷一斗躲闪的双眼,她一向非常了解他,知道他的所有事,此时却也心存忐忑的猜测这只纯的像一张白纸的赤鬼心里,是否被别人染上漆黑如墨的脏污。 “……什么?”荒泷一斗喘息着,三根手指,便已经让他身体软了大半截。 “神里绫人,他对你做了什么?” 此时赤鬼的声音已经不那么充满活力,他嘟囔着,红晕蔓延到脖颈,“唔……这你让本大爷,嗯、怎么说……” “阿忍……你是不是生气了?”荒泷一斗甩了甩头,抬起发颤的手去抓她的衣角,“本大爷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你……啊啊——” 荒泷一斗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眶里有一点可疑的水光。 混蛋……竟敢插进来…… 这样的叫声和平时的荒泷一斗很不同,平时的赤鬼总是中气十足的,哪怕是惨叫,而现在的叫声像xiele气的气球,嗓音喑哑发软,很不符合他对自己形象的定义。 久岐忍却继续对他的异常视而不见,而专注于别的事。 “我的确有些生气,但是没关系,老大,只要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久岐忍说完,整个人贴近荒泷一斗,近到他被身后人肆意抽插引起浑身轻微的耸动都无所遁形。 “他有没有这样对你?”她摘下面罩,轻轻含住赤鬼粉红的耳尖,赤鬼表情呆愣住了,她用舌头剐蹭过敏感的耳窝,那里瞬间烧的更红,他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荒泷一斗咬着唇点了点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是从喉咙里xiele出来。 呃……太粗了…… “那,这样呢?”久岐忍继续贴着他,唇舌沿着艳红的鬼纹不断辗转流连。 “呜……阿忍,你、你这是做什么……”荒泷一斗浑身发软,因为要支撑身体而没有手去阻止久岐忍的动作,落得身前身后都是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 “回答我。”久岐忍的声音冷淡的可怕,虽说平时也差不多是如此,但连荒泷一斗这样的粗神经都敏锐的觉察到了不同。 久岐忍生气了,他即便是老大也忍不住感到害怕。 “是、是啊……绫人他就是这样,啃本大爷的脖子,还拽本大爷的神之眼,他咬得本大爷好痛……”荒泷一斗不敢不回答,于是他低声向久岐忍控诉着神里绫人的“罪行”,声音发着颤,最后一句像是从嘴唇里挤出来的,小声到快要听不见。 久岐忍轻轻摸了摸他脖子上尚未消去的咬痕, 她问,“你就这样乖乖让他咬?” “才不是,本大爷一直……嗯……都在反抗……”身后人的动作不再和缓,两手掐住赤鬼紧实的腰侧,上面甚至还有上一个人留下的青紫指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诱惑极了,让人忍不住对这具身体更加粗暴,于是怪异的啪啪声响传到了墙的另一边,荒泷一斗快要控制不住声音 和表情了。 “唔嗯——阿忍,我错了啊啊啊!快救我出去,后面有人在捅本大爷的屁股啊啊啊啊——!”某赤鬼终于崩溃大叫,暴露了这一切,揭露了幕后之人的暴行,只是久岐忍依旧无动于衷。 “老大,你终于肯说了。”久岐忍摸了摸荒泷一斗的脑袋,“就当这次是个教训,不然你这么单纯,总是被骗,我会很担心的。” “呜……阿忍,你怎么,嗯、能这样……”荒泷一斗被cao得浑身发抖,后xue被人狠狠侵犯的感觉已经不算陌生,但他还是无法适应那种像沾了雷元素般通向全身的酥麻快感,粗壮guntang的性器在他肿胀的rou壁上反复摩擦,带起火辣的疼痛和难以忽视的酥痒。 “啊、啊……好难受,唔嗯……” 久岐忍垂眸,静静看着荒泷一斗叫的可怜,眼神落在随着赤鬼不断耸动的身体而上下跳动的饱满胸肌,绑带被推上去一边,两边的肌肤上清晰的印着数个深红的指痕,带着牙印的红肿乳尖一甩一甩,看着好不色情。 她低下头,用手托住不断跳弹的乳rou,拇指蹭了下翘起的乳粒,“老大,绫人是不是很喜欢玩你这里。” “哼嗯……阿忍,你别碰那……啊啊——!” 今天大约是久岐忍最不“服从命令”的一天,她再次胆大包天的忤逆了荒泷一斗,不仅不放手,还用指甲轻轻抠弄着红肿乳粒中间的乳孔,另一手也直接推开绑带,包裹着整个胸rou,夹着乳尖重重揉捏。 “咿——不、不要……呜啊……!”荒泷一斗浑身一颤,后xue一紧,抖着腿根就xiele出来,赤鬼把眼睛瞪的圆圆的,舌头都惊得伸了出来。 “别、别——阿忍,别弄了,好麻啊……啊!”身后的人掰开荒泷一斗紧绷的臀rou,重重顶了进去,这一下干得太深,硬烫的rou棍直戳得荒泷一斗要吐出来。 “呃……太深了……”荒泷一斗涨红一张脸,眼白微微翻上去,他抽搐着双腿想并拢,却被那人无情的掐着腿根架起大腿,又深又重的往xue心深处插弄。 “啊啊啊啊噢噢噢——!别、别插了啊啊啊!!住手——呃!”荒泷一斗大叫,眼泪夺眶而出,嗓音都嘶哑了,然后他忽然身体重重向前一顶,叫声戛然而止,吐着舌头,浑身痉挛着,似乎达到了无法想象的高潮。 “呵,老大,被这样对待,很舒服么?”久岐忍捏住荒泷一斗吐出来的一小截舌尖,轻轻揉捻着。 “呜……本大爷,才没有……舒服……唔嗯……”荒泷一斗含糊不清的辩解道,意识还没归位。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被神里绫人骗上床的?”久岐忍循序善诱,清秀的面庞上情绪暗沉,仿佛在隐忍些什么。 “我,他……我斗虫输了,愿赌服输罢了……本大爷,输的起……嗯……”荒泷一斗迷迷糊糊,下意识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却气的久岐忍直接笑出了声。 “老大,你整个人都被吃干抹净了,居然还说得出‘愿赌服输’这种话。让我猜猜他怎么哄骗你的,该不会是他说自己很难受,请你帮忙吧?” “唔……你怎么知道的……啊、不要了……” 后面的人刚刚痛痛快快的射了一发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不少白浆,顺着腿根流下去,刚好和腿上红色的鬼纹一红一白的缠绕着,轻易就被扣上了勾引的罪名,引得禽兽的孽根十分理所当然的又立了起来,于是毫不客气的分开软的像面条的两腿,再次把自己送了进去。 “老大,你真是个笨蛋。”久岐忍摸摸他的脸,拇指随意抹去沾在嘴角的口涎,然后轻轻吻住那张诱人的唇舌。 “唔嗯?!” 荒泷一斗说不清是第几次瞪眼了,这一切对他来说已经超出了能够理解的范畴,他愣愣的看着久岐忍近在咫尺的清秀面庞,任凭别人将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动,一头乱毛随意的翘着,脸红的不像话。 墙后的人像是知道这两人亲上了,也不甘心的上来凑热闹,顶得荒泷一斗的呼吸支离破碎。 “嗯……唔唔……不、阿忍……” 久岐忍的手还放在荒泷一斗胸前,把那两块平日里勾人视线的肌rou揉的又红又肿,颤巍巍软在她手里,像两团面团任人把玩。 赤鬼像是终于受不住一直这么被前后夹击着,闷哼声里带上些许哭腔,他像是立刻就觉得丢脸了似的,妄图憋回去,却显得喘息声哽咽,听着更加可怜了。 久岐忍最后怜惜的舔了下赤鬼尖尖的虎牙,往后撤的瞬间,便对上他来不及隐藏的湿润的眼。 荒泷一斗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也只有对象是久岐忍,他才会容忍自己表现出些许的软弱。 久岐忍看着他,突然翘起唇角轻轻笑了一下,这一笑,把某赤鬼看呆了,眼泪也忘了憋,就任凭晶莹的泪珠流出眼眶,再顺着眼角的鬼纹滑落,啪嗒一声砸到胸上。 久岐忍摸摸他眼角的泪痕,低声问他,“老大,绫人那天也把你弄哭了么?” 荒泷一斗头毛一炸,抖着嗓子反驳,“本大爷……才没有哭!”脸颊耳朵却通红,满脸惊慌像是被戳穿了什么。 “哦?那为什么你第二天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久岐忍淡笑着哄骗他,马上就见他眼珠无措的四处乱转,皱着浓密的分叉眉毛,表情痛苦极了。 久岐忍静静等着他,手却不闲下来,用指甲轻轻抠着乳rou顶端的奶孔,听着他再隐忍不住的呜咽声,心里叹息,自己在荒泷派最艰巨的任务大概就是防着别人把自家老大拐跑,虽然最终还是失败了就是了。 “是……是绫人兄他……” 没过多久荒泷一斗就不出久岐忍所料,自己支吾着开口了。想要拥荒泷一斗入怀,除了哄就是骗,唯独不能和他硬碰硬,这是所有对这只赤鬼图谋不轨的人深谙于心的道理。 “他怎么?” “他说只要本大爷哭了,他就停……唔……”荒泷一斗已经逐渐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整只鬼被cao得像个插在竹签上的糯米团子,又软又粘,咬一口便拉起丝。 “那他停了吗?”久岐忍已经默认荒泷一斗乖乖听话哭给不轨的坏人看这一事实。 荒泷一斗敢怒不敢言,愤愤抿起唇,闭上眼摇了摇头,每一根翘起的发梢都诉说着委屈。 “唔嗯!阿忍,你不准笑本大爷……”荒泷一斗敏锐的感觉到身体里的rou棍陡然变得更硬更guntang了,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也逐渐有了变粗暴的趋势,他慌得浑身都紧绷了,被人压着腿根凶狠的揉捏着臀rou。 久岐忍盯着荒泷一斗通红的鼻尖,怜惜的摸摸他的耳朵,轻声,“你看,我就说他是个骗子。” 久岐忍低头,吻掉他的眼泪,“老大,你的身边群狼环绕,他们全都不怀好意,就连那位旅行者,都设计将你弄成这副样子……最后会安慰你的,只有我啊。” “呜……嗯、嗯呜……不会的,怎么可能是、旅行者……啊……” 墙后的人被一语道破身份,也不开口,只是更用力的捅插墙上那个红肿软烂的roudong,听着荒泷一斗带着哭腔连声哀叫,心里涌起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荒泷一斗不好欺负,除非那是他信任的人。 “呵……一斗的屁股,真的很厉害呢。”墙后的人终于开口,气息不稳,声音沙哑,但还是让荒泷一斗一瞬间认出是谁。 “呜……不要……” 荒泷一斗只觉得委屈死了,他的伙伴,他的挚友,突然之间全都想对他做这种事,绫人更是过分,在他哭的丢脸的时候,居然用那种表情语气对他表白,叫他连气都生不出来。他无比信任的兄弟旅行者,居然也这样欺负他,真是太过分了…… “呃嗯……不行了,噢……不能再——!” 实心的糯米团子再次被注入乳白的馅料,荒泷一斗脸色涨红,汗液将他皮肤浸得透亮,红色的鬼纹在这样的脸上只显得魅惑,让他看起来更像是魅魔,是艳鬼,看得久岐忍眼神一暗。 荒泷一斗终于是带着一身爱痕晕过去了。 墙体慢慢消失,显露出赤鬼身后刚提好裤子的旅行者。荒泷一斗短暂失去了意识,再次软倒在久岐忍熟悉的怀抱。 久岐忍看向旅行者,“虽然你是伙伴,但这件事,我希望我们公平竞争。” 她不会放手,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但她会尊重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