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师殷(孕期play,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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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被吹熄了,你和师殷亲亲密密搂在暖融融的被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 你许久没有见过他,如今安下心来,自然想同他亲热。你热切地亲他,把他半压在身下,又深又重去亲他的唇,直把他亲得受不了,低喘着推了推你:“明天还有早朝。” 如果这只是个梦,哪里还有什么明早。更何况你早就混惯了,不管他的劝阻,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胡乱亲他:“不是早就怀孕罢官了吗,怕什么。” 他说的自然不是自己,被你这样一打岔,反而忘了到底要说什么。里衣几下就松松垮垮散开,你伸手摸他的腰,托起他的臀瓣,咬他挺立的奶尖,他难耐地喘了喘,手按在你的肩膀上,随着你手指刺入xue口的动作抓住了你的肩头。 “都湿透了。” 他孕期敏感,只是被你随便亲一亲摸一摸,下面就热乎乎流了水。他下意识并了并双腿,又被你故意分开,露出鼓起的小腹和殷红的xue口。那处早就被你cao开了,和他清高的外表不符,正呼吸一样一张一合,渴望吞吃进熟悉的东西。你直起身,轻轻用柱身蹭了蹭,沾了一层湿漉漉的yin水,小小的阴蒂也兴奋地探出头。你也不急着插入,反而只用茎头浅浅插入一点,反复逗弄,直到那处迫不及待吮吃着,师殷难耐地抓你的手腕,你才终于肯缓缓插入到深处。亲密的交合极大地缓解了心底的不安,你终于有些真切感,不再觉得这只是个缥缈的梦,俯下身与人十指相扣,一边动着腰一边低头亲他。 他在床上总有些文人的矜持,不肯叫得大声,也不愿说些没皮没脸的荤话,可却总是默默地纵容你,望向你的眼神里爱意直白刻骨,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他低声呻吟着,不是刻意捏造出来的娇柔做作,沉沉的,哑哑的,像被月光洒过的白沙地。你亲他,用舌尖搅碎他的呻吟,在他颈侧留下一个又一个碍眼的吻痕。 “我好喜欢你,最喜欢你……” 你反复诉说着之前无法诉说的心意,感觉到他xuerou随着你每句剖白绞紧,心里知道他也因此动情。帝王之爱恩泽万物,他屹立于顶峰,是你心尖尖上的那个人。 第一次你没有弄他太久,射完了也不急着抽出,还是让他含着rou茎和你接吻。亲着亲着又硬了起来,你狠狠一顶,他猝不及防呜咽一声,下意识扶住自己的小腹。 “轻点……” 方才那一下直直顶到宫口,他爽得小小吹了股水,却又爽又怕,喘息着指责你。你便又从他体内抽出来,看他小小一口花xue被cao开了,合不拢,一股一股吐着射进去的精水,把身下的床褥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而后又直直插入,对着最让他欢愉的地方反复顶弄,在他说受不了的时候突然又撞至宫口,他仰起脖颈,腿根痉挛着,叫都叫不出来,就这样直接挺着腰潮吹了。你还在不停歇地干他,把他干得浑身直哆嗦,xue里一股一股喷着水,把你的里衣下摆打了个透湿。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再也没了云淡风轻的运筹帷幄,反复求你停一停,自己受不住。 “可是我喜欢。” 床单被他无意识抓得乱七八糟,正如他这个人一样,被自己玩得皱巴巴湿漉漉,沾满了他人的精水:“阿殷的xue好会咬,水好多,最喜欢了。” 他听不得你这种荤话,红着耳尖挣扎着想让你闭嘴,一开口却都是不成调的呻吟。最后你顶在他宫口,边射边亲他,他xue里水多得流不完一样,睫毛湿漉漉的,像高傲又脆弱的鹤,只对着你一个人低头。 “…下次别这样。” 二人偃旗息鼓,他半天才回过神,红着眼尾指责你。你却不想听,rou茎埋在他身体里不想出去,只去亲他撒娇:“为什么不行,阿殷不是也很shuangma,喷了好多水。” “……闭嘴。” 他忍无可忍捂住你的嘴,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他想起身收拾,却又被你缠住不让动,困意袭来,你紧紧搂着他,眼睛逐渐睁不开,还在嘟嘟囔囔,想让他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傻子。”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轻笑,伸手为你捋了捋颊边的碎发,低头轻轻亲了亲你,最终还是遂了你的愿,就这样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宫人照例过来催促早朝。 昨夜师殷大人又留宿于此,宫内对二人的事向来清楚,因此对从屏风后传来他的声音也习以为常:“陛下身子不适,今日不必早朝了。” 往日的早朝都是他主动催促,今日反倒一反常态,宫人疑惑,没听到你的声音也不敢随便答应,正犹豫着,这才听到你的话:“孤确实身子不适,退下吧。” “是。” 随着门被关上的一声轻响,他终于才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你从后面摸着他的腰,又去摸他鼓起的小腹:“肚子都大了,还怕被人听到?” “胡言乱语……” 他跪趴在床上,随着你的顶弄一晃一晃的,腿根还残存着昨晚未被清洗的精斑。你揉着他柔软的臀rou,施力分开他的xue口:“我还以为你要把我赶去上朝……原来也舍不得我吗?” 师殷孕期贪睡,今早先醒的反而是你,这才发现原来昨夜的荒唐并不是梦,自己竟是重生至一切都还未开始的地方。rou茎被人含在xue里睡了一夜,你翻了个身,只需要轻轻挺腰,就可以在温暖的xue里动作起来。 师殷还没醒,皱着眉在睡梦里迷迷糊糊被你顶弄,发出一些梦话一样的呓语和呻吟。顶到宫口时也不会拒绝,甚至无意识夹紧你的腰,xue里抽搐着一股股喷水。你喜欢极了他这样毫无防备软绵绵的样子,越干越深,最后射进去时他也没醒,你从他xue里退出,分开他的腿根。他下面早就一片狼藉,艳红的xue口糊满了昨夜半干的jingye,新鲜的精水还正从内里不断流出,而它们的主人却还在沉睡,手掌无意识搭在凸起的孕肚上,连自己又被人射了一肚子都不知道。你看得眼热,想把他翻过去再来一次,这回他倒是终于醒了,还未完全清醒时就被按住猛cao,只能下意识翘起屁股抬高下体,免得压到隆起的小腹。 这样折腾完,他浑身当真是不能看了。你唤了宫人烧了热水,进来清理床铺,师殷裹了件中衣坐在一旁,偏过头去不愿看你。你知道他在和你生气,心里却很甜蜜,哄了他许久,又伸手要扶他去沐浴。 他确实用不上什么力气,腿脚发软,xue口肿着合不拢,还失禁般不停流着东西,只能伸出手搭上你的手臂。你扶着他,漫不经心偏头,之间他方才坐过的地方早已沾了一汪精水,在椅面上汇成小小一洼,又滴滴答答流了一路。你忍了忍,怕真的把对方惹生气了,到底还是没说,只是在浴桶里又压着他狠狠做了一次。xue里虽然被清洗干净,却还合不拢,残存着rou茎在里肆意逞凶的错觉,你给他擦着头发,意犹未尽摸了摸他脖颈上的吻痕:“这几日就不回去了吧,留下来陪我睡。” “还有事务留在家中未处理,不能久留。” 他虽然已经暂时辞官,也经常留在宫里过夜,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经常用书信来往处理前朝事件。你想了想,大概回想起了上一世的此刻正在经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