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调教小倌（一）

    絮言絮语：小初哥不仅器大活好，脑子也不差......

    话说这几日，眼见二娘脸泛桃花，春风满面。便被手下姑娘取笑道，“二娘怕是春宵夜夜被滋养，瞧这神情，分明是到了又一春，”倒是无人想到会是这二娃同二娘夜夜欢好。

    二娘也不答话，只管拿眼斜睨，笑骂道：“你们这群小浪蹄子，不好生伺候客人去，反倒跑我这里嚼舌头，可是欠调教了？”

    那些姑娘忙笑着求饶，又说道：“二娘，你却不知，那些客人早不喜欢我们这起子老菜了，听说如今许多达官贵人、富户巨贾都喜欢品尝鲜嫩的小倌，更有甚者开出天价，只为买下可心小倌的初夜。不如，咱们也买些年纪小的男娃儿做小倌，由我们姐妹帮你来调教可好？”

    这番话顿时触动了二娘，她想到春风渡而今情况每况愈下，生意也越发清淡，再这么苦苦支撑下去也不是个法子，不如也试试调养些小倌，以便延揽生意。

    想到这处，她倒有了些计较和想法。

    这日夜里，二娃照例又摸上了二娘的床，二娘凝视着二娃许久，方缓缓说道：“二娃，这眼见你也大了，如今又与我相得，我总不能让你再在这风月之地厮混，没得埋汰了你，必要想法子给你找些好活计做。”

    二娃忽见二娘说这话，心中明白二娘是真正喜爱于他，不愿他在春风渡瞎混，才欲给他找个好营生。但他亦是真心恋慕着二娘，并不想看她一人苦苦支撑这春风渡，而自己从小生活在这里，早已熟悉了这里的每一处、每一人，心底从不觉得这风月场所有多腌臜。

    但如今自己既与二娘已成好事，心底深处便不再将二娘视为长辈了，而是将她视作了自己的女人，有心要助二娘一臂之力，亦不想见她日日cao劳春风渡之事，而自己从小的宏愿便是将春风渡做成临安第一风月之所。

    是以他低头思忖片刻后抬头，神情无比专注地说道：“二娘，于我来说，只要与你长相厮守，在你身边护着你，爱着你，便是好营生，在春风渡做任何事，我心皆欢欣。”

    听闻这话，二娘愣了片刻，方明白二娃的意思，脑中细细琢磨着二娃的话，越想越觉得感动，不多时眼中渐渐起了雾水。

    她缓缓抬起柔夷，抚上二娃的脸，叹气说道：“好二娃，二娘知你心意。只是，如今春风渡的情形，你也见到了，奴家亦不知它能撑到几时，若是哪一日忽地倒了，我们便连个栖身的地方都无，你我又将如何长相厮守？”

    二娃反握住二娘的手，将二娘的柔夷送到嘴边，轻轻吻了吻后，双眼望住二娘，眼神中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坚定，缓缓说道：“二娘放心，我必尽力助你将春风渡撑下去，不会让它倒了去，我明白，春风渡是你这些年的心血。”

    又顿了顿，说道：“我知你今日得了好主意，要重新撑起春风渡，那些事，你若放心，便交于我，我自尽心尽力去做，必不让你失望。”

    二娘见二娃心思细密，往日里头脑也活泛，倒觉得可以将二娃培养起来，指不准日后也可靠着二娃撑起春风渡，心下一番思量后，笑道：“我明日便要张罗着买些资质好的男娃儿调养起来，再找个专门的师傅教导他们，你若乐意，今后这小倌的事情交与你管可好？”

    二娃听后松了口气，知晓二娘话中意思，忙保证道，“二娘，你放心，我必不负你厚望，只是现今我对这些事并不是太懂，还需你多教导我，日后我也可帮衬于你，将咱们这春风渡好好做起来。”

    二娘见二娃愿意上进，心中也开心了起来，二人叽叽咕咕说了许多，一番合计后，又颠鸾倒凤了几回，方心满意足地交颈而眠。

    因北方长期战乱，许多地方已被蛮族占领，汉人被那些蛮人如牲口般驱使，许多人或被折磨致死，或者被蛮人强抢家中财物以至一贫如洗，无以生计之下，饿死之人渐渐增多。

    如今这南下临安的人越来越多，许多人家因为生计困难，便将家中孩子卖于人牙手中，以换取微薄银两好渡过一时之困，一时间卖孩子的人家数不胜数。

    这日，二娘找了个相熟的人牙，将自己要求告知后，又反复叮嘱那牙子务必挑些资质好的男娃儿送过来，千万别拿乱七八糟的充数，人牙满口答应过几日便送一批来这里给二娘过目。

    二娘又着手去寻小倌调教师傅，她千方百计终于探听到在扬州城外隐居着一位高人，这人昔日也曾做过红小倌，后来赚了些钱后便自赎自身，不再做那卖皮rou子的营生，转而做起了小倌调教师傅，但凡经他手调教的小倌没有不红的，二娘听闻后大喜过望，带着二娃，亲自动身，花了大把银子终于请来了这位调教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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