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师父
“宝儿,吾的小宝儿……” 痴缠的爱语萦绕,黏腻的湿吻舐过寸寸肌肤。幽香笼罩明纱帐内,guntang灼热。 “走开,走开呜呜呜……”那暖被中两只粉嫩小脚胡乱踢蹬,踹在玉白的腰腹间,反被擒住。 垂着柔和如水的眉目,光风霁月的男人桎梏了那纤细的脚腕,清淡的薄唇覆上,痴爱得不行,皓齿恨不能陷入那骨rou中,却只敢浅浅吮住,唯恐伤了身下娇儿细嫩的肌肤。 “啊,呜呜……” 在挺身间,那青筋虬结的狰狞凶刃再次纳入了水润柔软之处,灵与rou的极致交融令那清冷疏朗的面目上也浮出欢愉的潮红,如九天玄月坠入人间,满足的叹息溢出,“呃,宝儿……” 再次被压在身下开始一轮交媾,那已梨花带雨的娇人儿挂着泪珠,被粗大的性器撑得打起哭嗝。随着不知疲倦的cao弄,溢出不堪承受的哀鸣,“痛,痛……” “可怜的心肝儿,吾轻轻的,不痛哦,吾的乖娇娇儿,吾的好孩子……”那样爱到极致的悲哀泣语贴着耳边灌入,粗硕的舌侵入那檀口中,勾缠出水亮的香液,双唇又含着那片香香软软的小舌咋弄,疼爱个没完。 小花儿般精致小巧的嫣红性器已泡满了浊白jingye,粗硕的rou刃还在缓而坚定地狎弄。 鸳鸯交颈,帐内一片浓郁的馥郁芳香,明烛渐落。 “呜,不要来了……”哭得不成样子的人儿生生又受了那guntang的浊精,圆润的脚趾头蜷起,娇艳绯红的小脸一片湿润,捂着小肚子。 guntang的舌缱绻地舔过两颗娇艳的乳果,舔过那纤细的指节,吻上了弧度可爱至极的小腹。贴着蹭了蹭,男人玉白的颊边染着浅浅潮红,低笑声如梦魇般浓厚,“宝儿,小肚子里装了什么,满满的,吾的宝儿病了么……” “呜呜呜,病了……呜好涨……不要再弄了……” “傻宝儿,鼓起来了,是宝儿这里已种下孩儿了,吾半大的宝儿要生宝宝了……” “不,不要、不要生宝宝呜呜……”被那恐吓吓住,娇艳小姑娘抱着射得鼓起的小肚子,泪流不已。 “可怜的娇娇儿,不哭了哦,乖哦,吾的宝儿,哭得心都碎了……”忙把软趴趴瘫在床上的人儿拢起,抱孩子似的抱进怀里拍哄,又追着湿哒哒的脸蛋儿亲个不停,清冷出尘的男人垂眸,那泛着泪意的眸中沁着焚尽一切的病态痴迷。 * 毗邻上古仙山,沾染诸天灵气,琼玉洲内有一清霄镇年年热闹非凡,堪比远京。凡四海之珍奇,尽皆在这小镇可寻,多少求仙追道者慕名而来,皆要在这最临近仙山的所在落脚,寻求着一个机缘。 这一年,这机缘终于来了。 年前开春之际,玄天宗要招纳天下子弟之事一出,顿时将琼玉境震动一番。自千年前玄一仙君得道,成九天四海至强之剑气,后立剑宗,目前已无宗派可出其右。若欲求问剑道,普天之下,再没有比那玄天宗更妥帖的。 这经年才有的机缘一出,那山脚下的清霄镇率先受了恩泽。连日来无数英杰才俊皆涌入镇中,市井街巷间如火烤油烹般沸腾。 今值仙宗初选,山腰下浓雾散去,镇上一时川流不息,皆往那仙山而去。 连绵翠峰直插入云,山腰间雕云逐月的玄铁石门巍峨高耸,凿刻字体苍劲黝深,广场四面遍是背持刃剑衣着不凡的宗门弟子守卫,将前来的人群分为井井有序的队列。 即值午时,日丽中天,自信满满的求仙者已个个歇了蓬勃气焰。 “又下来一个,看来这初选便要筛下许多人。” “剑心鉴心,唉!果然这第一宗绝非那么好进。”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我那八十老母还等着我的好消息啊。” “小兄弟,小兄弟?往前去,莫要误了机缘。” 耳边窃窃私语不断,从混沌中苏醒的宝儿慢慢睁开了眼睛。瞧见身前人群,尚且迷茫。回头一望,却教那出声催促之人愣住了。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明亮,似洒了星辰,一下教人忽略了那男不男女不女的破烂衣裳。脏兮兮小花猫似的脸儿下,只凭五官,也能瞧出是个极天真娇弱的小姑娘。 “咳咳……”耳根guntang,这原正着急的青年下意识放轻了语调,“那个,姑娘,快轮到你上前了,莫要再发呆了。” 宝儿尚不知身在何处,懵然点头,乖乖往前走。 坠入混沌前的记忆已所剩无几了,可怕的梦魇也仿佛从未存在,宝儿只记得一个声音。 无论何处,切不可暴露,不要靠近那人,走得愈远愈好。 四下一望,宝儿瞧见了众多仙风飘飘之人。再朝前方远眺,上方高台处立着一块庞然冰石,深深插着柄雪银色的长剑,透着股凌厉剑意。 未多时,队列中人多是垂头顿足地下台,少有寥寥几个带着喜色被领去一旁等候。一下轮到了自己,宝儿迷茫上前。 “鉴心剑,测求道之剑心,姑娘请握住剑柄,屏息凝神。” “我,可以不测了么?”轻轻弱弱的话像风一样柔,带着忐忑。 那留守台上的弟子一愣,“姑娘既已风尘仆仆跋涉至此,缘何要放弃?下次选试,遥遥无期。” 一身脏污花猫样的宝儿有些无措,自然不能说是听从心中圭臬,唯恐违背。 僵持了一会,还是乖乖地将小手附上了那雪银之剑。 试过后,便走吧。 哪知这一下竟是再走不能。尚握上一会,那冰剑忽而剧烈震动,剑宗广场四周狂风大作,剑气长鸣,空中剑影肆略,碎空裂地。 这一下惹起众多惊呼,目睹异象的弟子们也都面露震撼。 那石中岫剑,与玄天宗师祖玄一仙君有很深渊源,乃是师祖闭关前所留,数百年间用以测算求道者剑心,那剑亦是师祖一抹剑气所化。此番波动,前所未有。 宝儿不明所以,见那剑似乎凶恶非常,吓得要撒手,哪知那剑死死缠住手心动弹不得,兀自震个不停,天空剑影撼动,风云尽皆变色。 眼里浮起水光,宝儿忙望向一侧,目光含着祈求,哭腔可怜,“这个,为什么……” “姑娘勿怕,这……”在一旁也是心惊的弟子们还未来得及想法子,那剑身似察觉到什么,立刻恢复平静,然而天地间依旧波动不息。 宝儿渐渐忍了泪,将自己的手挪下来,娇嫩的手心里红通通一片,忙抱着吹了又吹。 “姑娘,实在抱歉,请往这边。” 下了鉴心台,被亲领去一旁,未与先前几个通过之人在一块,宝儿想起什么,小小声,“请问这是何处?” 正联络宗门的弟子回过头,十分讶然,一拱手,“姑娘,此乃剑宗玄天宗,方才在鉴心台上,姑娘已通过我派初选。” 宝儿一听,睁大双眼。 那人便在玄天宗内。 见这小姑娘脏兮兮的脸儿满是震惊,剑宗弟子心下一软,不由掏出手帕,“姑娘方才能令师祖所留之剑震动,可知与我剑宗有缘,接下来只需面见诸位长老。敢问姑娘是从何处来,缘何这样潦倒?若无妨,在下领姑娘去梳洗一番,再……” 弟子话还没说完,身前的小姑娘已开始摇头。 “这样面见?也好,那在下这就领……” “不、不用了……”细弱的嗓音挤出那一句,把几位大弟子皆给震住了。 “我可能,来错地方了,并非是要来玄天宗,”宝儿憋得小脸通红,“对不起……” 眼见那小姑娘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乾剑门大弟子心里一突,纵身一跃立刻堵住去路。这一下令所有人都侧目过来,一时场上除却天空剑鸣,静无人声。 宝儿心里一吓,捏着小手张着嘴呆呆看着这变故。那大弟子也反应过来,忙整了神色,拱手解释,“敢问姑娘是要入何宗派,修何仙法,我玄天宗乾坤震巽四门仙法齐全,从不拘泥剑术,姑娘若入我剑宗,必能心想事成。如今有此机缘,为何要临阵放弃?” 宝儿尚要开口,另三名大弟子早已拥过来,看出眼前姑娘似有顾忌,苦口婆心劝解,“姑娘何不复选一试?咳,姑娘放心,我玄天宗复选亦是十分严苛,若未通过,我们必亲送姑娘下山,另赠灵石千颗助姑娘修炼。” 一听这话,周围如水入滚油般热闹起来。竟不知这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能引得那鉴心之剑大放异象,又如何要舍弃机缘,引得扬名四海的剑宗剑门弟子千般劝留。 听着周围议论纷纷,被几人围得水泄不通,宝儿欲哭无泪,抓了抓衣角,最后还是跟着人去了。 破开重云结界,乘着飞鹤上了通天之梯,不知几何,层云隐去,天地间一片金光,尽入眼底,那引发的剑意依旧动荡,在天地间倾颓。 峰顶白玉建筑巍峨,檐角飞鹤,正是玄天宗主峰大殿。 宝儿随着步入进去,大殿通体宽阔,雕梁画栋,远远上方坐着四位仙风道骨之人,气度不凡,周围簇拥一众子弟,皆有渺渺仙气。 “启禀师父,师伯,这位姑娘通过了初选。” 宝儿捏着小手,局促地行了礼,不知该说什么好。 青阳长老等人早已感知到岫剑大动,望着阶下躯体虽脏兮兮心境却纯白一片的娇弱小姑娘,皆有些吃惊。 这是与师祖有缘的孩子啊。 师祖之剑,无剑之剑,剑即身即心。即便那岫剑只是师祖一缕剑气所化,这剑气数百年来只独独因这孩子撼动,可知与师祖缘份匪浅。 瞧着模样纤弱,留在玄天宗精养着也好。只是不知师祖闭关数百年,今日剑动,是否有出关之象。 诸长老正在冥想,忽然间天中异象愈显,东方处剑声缭绕,金色长空裂成碎帛,无形剑气含倾吞万物之瀚势,众人一惊,忙迎到殿外。 宝儿还在想托词,却见那些长老已闪身出了殿门,其余人等也都匆匆往外而去,心下一怔,小心翼翼往一旁挪。 殿外,主峰众长老恭顺袖手,原地等候,所有或巡视或忙碌的子弟们尽皆神色激动,紧张不已,停住一切动作。在这安静中,脏兮兮的小姑娘屏着呼吸出了殿门。 来不及看那天地间的异状,捏着小手往一边躲。 “恭贺师祖出关——!” 在震慑仙山的齐声高呼之中,一只异常冰冷的手忽然握住了那脏兮兮的小手。极寒凉气息裹挟侵占的触感袭来,眨眼间,清冷幽远的淡香萦绕鼻端,宝儿被抱进了冷冽的怀中。 望上去,径直撞进一双银白如月的幽亮眼瞳。 如雪的长发垂落,纯白睫毛如鸦翼垂下,那双眼俯视下来,深不见底,足以洞穿一切虚无。 淡色的唇微微开合,宝儿听到了轻哑磁性的话音,“你唤何名?” “宝儿……” “宝儿……”那人低喃,仿佛含了世间最甜的蜜,唇角微微一勾,清冷仙气的面目在天地间破碎的金光下,竟像雪山消融、万物逢春般美好。 “你可愿,入吾门下?”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挑去宝儿发间的一颗草屑,也如抚琴拈花般静怡。 众长老皆心中微惊,百转千回,恭顺候在一旁。宝儿虽不识此人,却知他身份非凡,试图挣了挣,却无法摆脱桎梏,憋得小脸通红。 玄天宗人,皆爱这样留人吗? “仙人,宝儿无意入仙途,此番是不小心进来。” 那白发白衣的矜冷仙人却微微侧首,沉静的冰眸浮着缱绻的包容,“无妨。” 感知着隐隐的抗拒,那人稍稍松了揽在宝儿腰间的手。宝儿正要松口气,软乎乎的小手下一秒却被紧紧纳进了那冰凉凉的手中,而那手掌很快又如暖玉般guntang起来,灼烧着宝儿的心神。 清隽疏冷的仙人声音轻柔得仿佛一团云雾,“那你可愿成吾剑童?” 此话一出,众长老子弟皆缄默了。师祖之剑乃天下至强之无剑之剑,念起剑动,哪里需要剑童? 这孩子,当真与师祖有缘啊。能引的那岫剑震动,师祖隔数百年出关,也是这孩子的缘故。 宝儿正怕留在玄天宗,自是百般不愿,想要扭开那手,哀求,“仙人,宝儿实在当不起……” “吾喜爱你,”深叹一声,那衣袂飘飘出尘脱俗的仙人手心微动,已将掌中小手含纳得严实。 “若有顾忌,可说与吾听。” 那疏冷的眉眼此时低垂,弧度温柔至极,含着无上包容,竟似至高星辰只要开口,尽皆能被摘来。 千年前气碎九天剑荡四海的仙君冷若玄月,拒人于千里,在这千年后也似落入滚滚红尘。 宝儿扭不开那手,躲不了桎梏,遇这强逼场景,竟与仙门广场上如出一辙,这玄天宗果然不能靠近,靠近了竟从来身不由己,又是欲哭无泪。 最后未果,只能应允。一时除了宝儿本人,其余皆大欢喜。 “师祖,可要师尊叩头问礼?”眼见终于留下了人,乾门大弟子也长舒一口气。 宝儿尚心绪杂乱,小脸惶然,半大孩子似的娇弱可怜模样,受那师尊一称尚未反应过来,傻傻看向身侧。 神君微微摇头,清冷如画的眉眼间是云销雨霁般的欢欣,银白的眸子微弯,也正倒映着身侧的宝儿,“宝儿,可唤吾师父。” 宝儿满心不宁,一点心事明晃晃都写在脏兮兮的小脸上,好一会挤出声来,“师父……” 而那仙风道骨的玄一神君闻声,却是轻轻笑开了,仿佛视若无睹,又仿佛重石落地,如雪的颊边浮着了一种淡淡的潮红,双眸幽亮非常,紧了紧握住的小手,“乖宝儿。” “随吾回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