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想入非非4
第十九回想入非非4
「那妳先好好躺下。」仁对朱雪伶说。 「不要,我要现在这样~~」这样子待在他的怀中好舒服,感觉腹部的疼痛也减少一半。不知听谁说过,女生偶尔任性一下,更能抓住男孩子的心。 果然仁没有拒绝,他抚抚她的头发,朱雪伶更朝他偎近,以吸取他更多体热,他顺着她的长发一直抚到她的后背,温柔的动作好像天堂一样,经痛的不适随之不断在减少。 以前不晓得有这种方法,就这样白白痛了好几年,不过以后有了仁,她也不必再担心了。 他的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来到朱雪伶的腹部上,触碰到她的手,她颤动了一下,正闭目养神的眼蓦然张开望向他。 「让我来吧。」 朱雪伶起先不明白他说什么,仁的大手钻进她的手掌之下,在她的肚皮上缓缓地画着圆圈轻轻地按摩着。原来她自己刚刚下意识地按摩着肚子,仁发现后就却代替她的工作。她得了便宜竟还恬不知耻地拉起他另一手放在胀疼的胸脯边。 「这边一道按按。」 仁黑眸圆睁一下,倒也安安静静揉了起来。这么一来,就连最后的一丝不适都消失了。 极端舒适地半躺在仁的怀抱中,朱雪伶安然地睡去。 睡了不知多久,浑重的喘息将她吵醒,一睁开是看见仁泛着薄薄汗意的俊脸,他此刻看起来比她还不舒服,但他仍是没有停止帮她按摩。 「我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他的声音粗嘎,仿佛口中十分干渴。 「你都没停吗?」朱雪伶赶紧压住了他的手。 「那你的手肯定酸死了。」 「不酸。」他还是执意要揉。 「我已经不疼了。」 于是他停下来,静了半晌,又再开口。 「伶,我必须离开了。」 朱雪伶垂着眉,摇着头。 「你若是现在走,我又会开始痛起来的。仁,别走……」 「妳不明白……」他忽然收了口。 「不明白什么?你说呀。」 「妳不必知道。」仁小心地将她扶在床上躺好,朱雪伶却撑起身子不肯乖乖躺下,一用力经血泌得更多,他皱皱鼻。 「妳别乱动,这是命令,不然我把妳绑起来。」 她看他执意要走,才不管这是命令还是威胁,通通不放在眼里。 「你可是堂堂荧族族长,怎可说话不算话,明明说会留下来陪我的,你是骗子!」 这番指责令得仁额际的脉搏狂跳,眸中有了怒意。 「我这不是为了妳吗?妳的睡颜如此动人,要我如何按捺得住,我忍了两个时辰,告诉自己妳是个病人,我不该这时还想跟妳接吻,妳是要我真的伤了妳,才会感到后悔吗?」 朱雪伶的小脸从惊愕慢慢转变到惊喜,仁才发觉不经意说溜嘴他要离开的真相,眸子里的怒意被一股懊恼取代。 「原来你是想亲我哦~~」她拿着发尾用指头打转,露出娇俏的神情。 「想亲就亲啊!」 他责备似地望着她。 「妳受伤了、妳是病人!」 「仁。」朱雪伶唤他的名,对着他勾勾手指。 「什么事?」他故意用非常不耐烦的语气问。 「你靠过来,我才告诉你。」他并不愿意,叉着腰站得老远。 「仁,我这里又疼了……」朱雪伶突然捧着肚子哀叫了起来,哭音在室内旋绕。 「好疼哦,仁,该怎么办?疼……」 「来,让我看看。」仁立刻又坐回床沿,轻轻拨开她的手,把他的大掌再次覆上那平坦的小腹。 「是这儿吗?」 「嗯。」朱雪伶带着一丁点的得意对他颔首回答。当放羊的孩子并不好,可是为了仁,她甘愿被狼吃掉。 当仁又开始不停歇地替她揉着早已不再发疼的下腹,她举起双手绕过他强壮的臂膀,然后圈住他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吮上他的唇,他想后退,朱雪伶却用章鱼般的吸力吸住他不放,到他终于忍耐不住,大口大口吻着她的芳香。 「妳刚刚喊疼是骗我的吗?」 她和他四唇相贴,可眼珠子圆溜溜转了一圈,泄漏了心虚,正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爱撒谎的守卫者。」他这般说,语气倒是没有愤怒。再用两指捏住她的脸颊,略一施力便使她的红唇噘高起来。 「这爱说谎的小嘴~~」仁开始用牙齿啃咬两瓣圆润。 朱雪伶在这种热情之下,不知哪儿生出来的蛮力,竟将仁压倒在她的厢床上。她的手臂撑在他的胸膛,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了上去,他也不以为意。 「在这边睡吧,我保证我的睡脸这次会很难看,不会害你为难的。」她这么说。 「妳只是个小小的囚犯,有何能耐让我为难。」仁略带轻视地说。 他身上的女子长发披散在他脸的周围,抓了一把仁轻轻嗅着。 「这是我的,除了我以外,绝不能给任何人碰,听见了吗?」朱雪伶只是吐吐舌头,他又再警告一遍。 「绝不能给任何人碰,听见了吗?」 「是~~」她俯下身,再次吻住他,心中不由得想。 你这可爱的荧族族长,喜欢我还不承认--她好希望赶快在他口中听见那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