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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嫌疑犯的自我牺牲“快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不开门我就报警了。”岳灵珊砸门，里面这群笨蛋真是让人看不下去。门后露出一张紧张的脸：“老奶奶，有什么事吗？”岳灵珊鄙视，都到这个时候，还装，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指指地上的尸体：“封口费300万日元，尸体处理费500万日元，后续处理费2000万日元。”便当mama和学生女儿大惊失色，勒索，这是勒索！数学男继续面瘫：“开价太高，不便宜点那就报警吧。”“有气魄！”岳灵珊坐下，和聪明人谈生意就是爽快。“你们能给多少？”便当mama急忙说：“我只有50万日元。”数学男说：“我有200万日元。”便当mama开始和数学男客气，怎么能让你掏钱呢。岳灵珊伸手：“这个价格最多只能负责封口和尸体处理，后续出了事情我可不管。”数学男露出一丝笑容：“交给我处理好了。”根据岳灵珊的经验，日本人一遇到刑事案，基本个个脑袋忽然发大水。“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理。”数学男诡异的笑：“不能说。”岳灵珊惊讶：“事关大家的安危，你不肯说，难道是打着留着把柄威胁的主意？是想要大的，还是小的，还是大小通吃？”便当mama和学生女儿脸色白得像纸，她们母女杀了人，隔壁邻居一个要收封口费，一个倒贴钱帮忙，怎么看后者都不正常，尤其后者是一个中年单身男子，她们却是一个熟女一个萝莉。便当mama和学生女儿脑补各种情节，两个人的，三个人的，拿鞭子的，拿蜡烛的，桌子上，地板上。母女二人瑟瑟发抖。“不是这样的。”数学男向前几步解释，两母女同时尖叫，岳灵珊一掌拍晕数学男。“先把这个变态绑起来，堵住嘴。”岳灵珊指挥母女俩。母女俩颤抖着搞定数学男。岳灵珊掏出手套，翻尸体：“哎呦，联手杀的啊，母亲拉电线，女儿按住手。口袋里没钥匙？谁拿了？”母女俩急忙从数学男口袋里翻出尸体的旅馆钥匙。“看在钱的份上，现在听我指挥。”岳灵珊慢悠悠的说，完全没有亲自动手的意思。数学男醒来的时候，一股刺眼的灯光照在眼睛上。“姓名？性别？”以数学男一向冷静的性格，依然差点笑出声来，老奶奶是不是电影看多了，想玩警察审坏人？电流流过全身的刺激感立刻教他做人。“姓名？性别？”岳灵珊又问，不等数学男说话，再次按下了电钮。数学男崩溃，在酷刑面前，从来没有真正的硬骨头，数学男心态调整得非常快，又不是党的机密，干嘛要用生命去守口如瓶？“我计划把尸体切碎扔东京湾里。”“没了？”岳灵珊不信。“这只是第一步毁掉尸体，第二步，我要为她们两个找到不在场人证。”尽管十几次电击后身体极度虚弱，但数学男的脸上依然浮起了得意的笑容。“哦。”三个女人的反应极为平淡。数学男非常生气，这是代表他高智商的精华之作，愚蠢的凡人根本不懂。“你们知不知道破案最关键的是什么？是犯人的作案时间！通过我的机密设计，可以消除警方的一切怀疑……啊！”岳灵珊再次电击。数学男一半熬不住酷刑，一半有心炫耀，老老实实的将他的所有计划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什么找个流浪汉替死鬼啦，什么一旦暴露故意做跟踪男自我牺牲啊。说完之后，数学男深深的盯着虚空，浑身透着一种深藏功与名，以及大爱无形真爱无敌。岳灵珊回头问便当mama：“为什么喜欢你的人不是变态就是傻瓜，你必须深刻反省啊。”便当mama茫然失措，学生女儿用力点头。数学男对小小的侮辱完全无视，急切的道：“快解开我，天快亮了，处理尸体的时间不多了。”便当mama和学生女儿再次确定数学男智商不够。“尸体我们已经处理掉了。”便当mama觉得对方好歹是怀着一颗爱她的心，愿意为她杀人和自杀的人，不能不理他。数学男一看窗外，估算过去了大概2个小时，迅速扣除了严刑逼供时间，留给她们处理尸体的时间不到20分钟。“你们就扔在楼下了？还是灶底藏尸？冰箱藏尸？”便当mama认为数学男的智商确实没救了：“其实，那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数学男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这是表示打晕了老子一天一夜啊！“你们怎么处理尸体了？”数学男认为几个女人根本搞不定复杂的谋杀，必须他这个理工男出马，才能完成完美的高智商犯罪。“告诉你这个傻瓜，然后让你画蛇添足吗？”岳灵珊道。便当mama和学生女儿赞同岳灵珊的话，数学男的智商是硬伤，告诉他只能坏事。数学男郁闷不已，但觉得以智商论，他一个可以秒她们三个，真相总会在他的调查下徐徐展开，他有的是机会默默的为心爱的人弥补漏洞。他很快查到了第一件事。“身体好点了吗？”学校的同事的问候，立刻让他得出了第一个信息。昨天便当mama借他的电话向学校请假了。真是笨蛋啊，要是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他又怎么去保护她们呢？女人的智商果然靠不住。然后他查到了……什么都没有。不管数学男怎么旁敲侧击，就是没有人注意到了任何蛛丝马迹，就连警方都没有丝毫的动静。数学男真想抓住警察的衣领大叫，你们都忒么的吃屎的啊，杀人嫌疑犯就在这里，为什么不去查！现实告诉数学男，岳灵珊她们三个貌似做出了完美谋杀。真的有可能存在完美谋杀？数学男不相信一个普通的老奶奶和一个卖便当的女人能做出完美谋杀，未成年的学生女儿被他彻底无视了。等等！似乎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数学男发现犯了一个很可怕的错误，隔壁的岳灵珊老奶奶怎么可能普通！见到尸体毫不动容，能秒刷出电刑逼供，这种老奶奶是普通人？数学男博大精深的知识中秒闪出一个词语：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