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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急的”沈枳忽然想起什么,探过身子偷偷对沈梓说“二哥,那日我听到父亲和母亲说要给大哥说亲,母亲说都看好了几人了”沈梓直起身子看了沈枳一眼皱着眉头,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问“母亲可有说是谁家姑娘?”沈枳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就听到他们说了,二哥,大哥是不是快要娶亲了?”沈梓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沈枳感觉有些奇怪,刚想要问就有人进来说九皇子那边派人过来问小姐午膳过去那边吗,沈枳看着沈梓,沈梓对沈枳说“二哥有点事,你过去殿下那边吧”说着就把人送走了。沈枳感觉今日二哥有些奇怪,不过没问成,转眼又忘了,开开心心的跟着嬷嬷去找九皇子了。☆、父子沈枳过去的时候,九皇子已经在等了,看到沈枳过来就起身把她牵过去问“玩得开心吗?”沈枳脸红扑扑的“恩,二哥给我讲书,可有意思了。”九皇子微笑着把沈枳扶上座位“你二哥确是有个有趣的人”沈枳在东跨院用过饭,就顺便在东跨院歇着了,因为九皇子说午后要带她去射箭,为免麻烦就没有回去。沈枳去午睡了,九皇子睡不着就拿着一本书看,看了一会想起来就问身边的太监“快到母后生辰了,宫里怎么说的?”“回殿下,还没信了,不过皇后娘娘生辰,您应该要回宫的”九皇子把书放下,叹了一口气“这是当然,就怕母后伤心”倒也是巧,九皇子刚问完,隔天宫里就来消息说,皇后娘娘生辰,要在御花园设宴。九皇子早已备下贺礼,倒是想起来今年不同往日,他客居沈家,就吩咐人说“差人去问问皇姑是否一起?”汨罗是晋王的女儿,后又擢升公主,依例是要叫一声姑姑的。九皇子派人去问的时候,北安公也在,两人对视一眼,汨罗说“劳嬷嬷跑一趟了,家里事多,恐会打扰了九皇子,这样吧,让沈枳同九皇子一起走,我们就不必了”皇家现在虽未赐婚,可是明眼的人都心知肚明,说起来也是冤孽,当年帝后的意思虽知道的人不多,也未有明旨,可权贵圈子有什么事是能瞒得住,大家都是人精,当初的意思未必大家就不知道。如今太子仙逝,帝后又有意将赐婚沈枳和九皇子,难免让人唏嘘。这一个女儿,一对兄弟的。汨罗知道九皇子让人问的意思怕就是想带着沈枳一路,这样也好,总归是要嫁的,培养些感情也好,至于太子,沈枳与太子并未见过面,倒也说得过去,至多就是些流言蜚语,总归不入眼,沈家也不在乎。皇后设宴宴请女眷是在晚上,侯府也是晚上才过去,不过九皇子早上就进宫了,沈枳同九皇子一路,也就去得早些,到立政殿的时候,皇上也在,见到九皇子很是开心“老九和宜笑来了,快坐,你母后刚还念叨呢”沈枳挨着皇后坐着,桌上其实也就四人。皇上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还喝了几杯,吃完饭就带着九皇子走了,而沈枳在立政殿陪皇后娘娘。九皇子随皇上到宣和殿叙话,景仁帝可能不是个好皇上,可他绝对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对孩子爱护有加,特别是两个嫡子。九皇子年纪尚小,本应继续住在宫里,只是迫不得已景仁帝才将他送出宫,看着儿子,景仁帝很是感慨“老九呀,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父皇”九皇子有些哽咽“您也要保重身体”景仁帝挥挥手“不说这些了,在北安那怎么样?北安同朕有袍泽之宜,又是汨罗驸马,朕是放心他的,才送你过去”九皇子点头“儿臣明白父皇苦心,老师他文武兼修,既有文臣风骨又得武将决绝,是难得的人才,儿臣很是敬佩。老师也教的很用心,早上常是讲学,下午骑射演兵都有,也不枯燥,很有意思,这一年时间,受益匪浅”景仁帝点头“那便好,北安师承镜云先生,是镜云先生的得意弟子,兵法谋略,治国修身,无一不佳,是位好先生。”说到这景仁帝看了看儿子有些沉默,不知如何开口,九皇子看到父皇这样大概也猜到景仁帝的意思,于是主动接话道“宜笑聪慧伶俐,儿臣很喜欢”“那就好,那就好”景仁帝心里松了一口气“宜笑是汨罗皇姐的女儿,当年晋王叔早逝,只有汨罗皇姐一个女儿,太后将皇姐接入宫中抚养,后下嫁北安。皇姐以公主之尊同北安远赴北疆,于国有功,他们的孩子,原本也该多些照拂,不过北安家本就是公爵,这事也就放下了。朕与你母后商量了,不如就封宜笑为郡主,你觉得呢?”九皇子听到这还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沈家父子皆是能臣,沈枳身份尊贵,当初皇家有意将沈枳嫁予皇兄,后皇兄过世,皇家又让人家女儿嫁自己,虽说是无上的荣耀,可对沈家来说未必需要这份荣耀,况且如今的形势,这样的荣耀未必是好事,一女两嫁还是兄弟,沈家的声名也终归受些影响。这是父皇母后的恩典也是歉意。九皇子也欣然道“自然是好,封号有了吗?”景仁帝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让礼部拟封号呢,怎么,你有想法?”九皇子想了一会道“父皇,不如就拟安泰吧”“安泰?”景仁帝想了想道“也好,那就安泰吧”景仁帝看着九皇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自你皇兄走后,朕这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这宫里也不安稳,如今外忧内患,父皇能为你做的不多”说到这,九皇子站起来,眼里泪光闪烁,张了张口,却没说出来话,景仁帝按了按手示意他坐下“你听父皇说,朕的身子朕知道,就是拖着,你也不必难过。恪儿,你游学在外方保一命,这江山终究会是你的,可你从未接触政事,如今局势危急,你也没有你皇兄那么多时间去一步步走。蜀王狼子野心,一日不除一日难安,只是现在时机尚不成熟。你首先要在朝中站住脚,何相是治国能才,你可多加请教。文有何相,武有北安,能保一时平。从下月开始,你就开始于含元殿听政吧。”“是,父皇”古恪起身应道,看着景仁帝脸色不怎么好,古恪道“父皇要去歇歇吗?”刚说完,外面的太监就端药进来说“陛下,该服药了”古恪过去接了药碗吩咐道“你下去吧。”景仁帝看了眼药碗,苦笑了一声,沉默的喝了,古恪侍立在一旁,看景仁帝喝完便接过碗放在一旁说“父皇放心”景仁帝拉过古恪的手,欣慰的笑看着古恪“你与太子,是父皇最大的欣慰。”晚上皇后设宴,景仁帝去露了面就走了,古恪也在,皇后将沈枳叫着坐在自己边上。沈枳才回来,却已名声鹊起,如今看到沈枳与九皇子陪在皇后身侧,便是没见过沈枳的,也都猜到了。皇后拉着沈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