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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耍小脾气/车内被摁在腿上挨巴掌回锅/绷臀抗罚惹怒爸爸

    教务员被姜封照着姜宜珠屁股扇的一巴掌惊得逃遁了。

    倒不全是摄于男人周身上位者的压迫感。

    ——学校惩戒室从来严令教师只采用刑具,断绝与学生rou体接触,一是避嫌,二是工具加身时更不带情感,很直白地,让学生明白领受的这顿责罚,有关公理,无关人情。所以男人这一巴掌扇下去,得,事情性质一下便从学校教育转变成家事了。

    他自始至终唇舌都没费,不拿“小孩不懂事,最后一个问题意思意思就算了,别跟她计较了”这种话跟你磨,就仅仅一巴掌,便断了姜宜珠还没挨完的揍,还教旁人指摘不出任何的不是。

    到了他这阶层的人,最擅扮演通情达理、遵规循则的谦和角色,可一旦自己的所属物有任何超出保护范畴的可能,那些附骨随形的、藏在温和礼节下的攻击性,自然而然便出动了。

    啊,诡计多端又护犊子的商人,教务员腹诽:真就差拿大喇叭把昭然若揭的心思怼进在座的耳朵——“这是我自家人,我怎么管教是我的事,你一个外人点到为止,别过分了。”

    又回想起刚才那种被排除在外的、整个空间都仿佛独属男人与女孩的氛围……

    嗯,教务员表示,是她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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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教务员可能真是由于姜封以往的形象太高不可攀,把他妖魔化了。局外人看得透,室内一大人、一小孩却各生各的气,眼下做什么都绝非凭借什么精密的运算,而是全凭骨子里的本能,没一个能想通自己到底真正想表达的、想要的是什么。

    姜封解释不通为何一见姜宜珠瑟瑟发抖的红屁股,自己全身血液就都在贲张,他总觉得最近某种古怪的情感快关不住了,于是强行认定自己是被姜宜珠气的。被姜宜珠的不听话气的,被姜宜珠小屁股上有别人打出来的红印子气的,被姜宜珠才被自己扇了一掌就哭个没完气的。

    “还没哭够?”

    他牙痒痒,又抬巴掌,用把人砸扁的力道,狠狠往另一半还没被自己揍的rou桃子盖去。

    “啪!”干脆迅疾,rou桃子可怜得一整个弹起来。

    “赶紧自己提上裤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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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封落后半步缀在后面,快要被前面屁颠屁颠的姜宜珠气死。

    他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手长脚长的,因此每回跟小孩一起走,从来习惯刻意放慢步子,专等着小孩跟上。结果今天倒好,从学校出来到车上的一段路,小孩倔驴似的一个字也不说,手也不牵,理都不理自己,就一个人闷头朝前冲,小短腿蹬蹬蹬快跑出个尾巴了。

    哪惯的小脾气??

    姜封被她梗着脖子又倔又作的欠揍样子气得想笑。

    在气人这方面,他以前就知道姜年是出类拔萃,而今才发现姜宜珠才是真天赋异禀。

    不过他还必须做个任劳任怨的免费跟班,目不转睛在后头照看着小孩:嘟嘟的屁股rou还挂着彩呢,也不小心点挪步子,不怕扯疼了伤口。

    眼看前面的小团子突然一瘸一拐地歪了身,姜封就知不妙,一把追上去拎住她后颈皮,克制着语气训她:“会不会好好走路?”

    这种像大型猛禽拎住幼崽的动作,令差点因为屁股痛而再摔了屁股的姜宜珠整个人都乖觉下来。但她又想起来自己还在生爸爸的气,有点凶地哼唧:“你现在想起来管我了……”

    姜封听得火又冒三分:“现在训不动你了是吧?”

    红着小兔眼的姜宜珠不服气,因为背对着看不见爸爸冷下眉沉下眼的表情,不觉胆大了几分,开始挣动后脖想跑。

    换来的则是姜封再也无法压抑的怒气:“你以为我今天揍完你了?”

    说罢也没等小孩反应,就像圈抱起一节木头桩子似的把人拦腰夹在一侧腋下,几乎是拖着人走完后面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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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宜珠怀疑肋骨都要被勒断了,她如同大号玩偶被扔进车后座,缩着屁股怕得打颤,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姜封挟着暴风,很快从另一侧车门坐进来。

    整个车厢顿时因男人太强势的气场显得逼仄。

    男人还没坐定,二话不说把人往腿上一带,姜宜珠就这样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一只大掌粗暴制服,整个上半身被压趴,如捆起来的猎物,被迫伏在男人隔着西装裤仍释放体温的强壮rou体。

    她甚至感觉连前面阻隔驾驶室的车隔板都还没有完完全全升起!

    这应本就是男人的目的:若有若无的隔板缝隙,是他故意留下的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的悬念。对受罚者而言,不知自己的无助窘态有没有被旁人看到、又到底被看到多少的感觉,可以很好地增加接下来惩戒的羞耻度,让受罚者在每一回被狠狠收拾屁股的时刻,都不得不陷入疑神疑鬼、忧心自己正被窥探、被监视的状态。

    “唔……不要……”

    姜宜珠奋力想抬头确认隔板有没有关紧,以便说服自己前面的驾驶座上根本没有什么薛定谔的视线投射过来。

    然而虚空挺摆着的腰肢,无力帮助她达成心愿,反而更像是主动配合爸爸接下来的残酷暴行——

    姜封没有遵循校内惩戒室内的规则那样把姜宜珠的校服裙翻到上面,而是如同剥光一个顽皮小童,一把将裙子连同内裤扯到对方的大腿根处。姜宜珠起初还试图拿手往回拽,可姜封光是单手就能轻松捉住她一对不安分的小手。小家伙最后只能像被逮捕的犯人,双手被强行反扣在腰上,任凭欠教训的红屁股暴露在空气里。

    这粗鲁的欺凌行为又一次给足了姜宜珠淋漓尽致的耻意,腿根随时传来的被衣物勒紧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是个犯了错、正被大人扒光裤子揍腚的坏孩子。

    而对施暴者来说,原本臀腿间的rou自然挤压汇聚到上面,使得本就圆鼓鼓的屁股看起来更有弹嫩蓬松的手感——这让他更有痛揍下去的欲望。

    某种隐秘的施虐欲烧着心肺,使他想也不想,青筋隐跳的手直接开始扇巴掌。

    啪!

    “呜啊!”姜宜珠只是第一下揍就没抗住,不由挺着肚皮试图蹦跶起来,若没有姜封完全桎梏着自己的双手和腰,估计能直接疼得坐起,把自己脑袋磕到车顶去。

    但她又不肯喊“疼”,仿佛那样就代表自己对爸爸这股恶势力低了头,就只是河豚似的嘟起嘴,兀自吭哧吭哧地喘气。

    “让你知道什么叫‘好好管你’。”姜封语气冷冰,这是接刚才姜宜珠的话。

    他可没把小孩这点微不足道的摆挣当回事,依旧单手驾驭对方的身体,确保她上身趴在自己腿上、下身趴在车座上,而胭脂红的圆屁股恰好能卡在相连处的半空,保持乖乖凑到人手边、最适合挨揍的位置不动。

    那接二连三的巴掌就跟长了眼睛似地对准着rou丘最高处,一左一右不留喘息地“啪啪”朝上头砸。

    啪!“你一路发什么小脾气?”

    啪!“你跟谁发脾气?”

    啪!“长能耐了是吧?”

    啪!“以为我不敢揍你?”

    “嗷唔唔!”

    这几下可是照实了抽的!她臀rou抖个不停,又没法挡、没法躲,上半身只能像钉在男人壮腿上的便签纸一样被随意料理。

    倒是瘫在车座上的两条小腿没有束缚,胡乱地踢蹬起来,好几回脚尖撞得车门“砰砰”闷响。

    原本还瞎担心隔板隔音效果差,羞耻的巴掌声被司机叔叔听见,好笑话一向懂事听话的自己居然被爸爸打屁股……现在好了,屁股被一个接一个的大掌炒得又疼又鼓胀,炽痛感从皮rou亲吻的部位传达神经、又钻进骨头缝,她难耐得直哼唧,还哪管那么多。

    但爸爸像要故意羞她一样,最开始还只是摊开手指狂甩巴掌印,后面却又专门并拢了五指,半窝着手掌一下一下地盖rou。

    这种掌形打出来的“啪啪”响声在宽敞车厢内不脆,但出奇洪亮,仿佛每一回巨响,都不是在拍她的红屁股,而是她的红脸蛋,每回都恨不得钻进她脑袋里告诉她,自己正在车上被脱光了揍,说不定司机叔叔也在偷听,说不定外面每一辆经过的车都在偷听!

    这种没来由的幻想让她臊得眼尾愈发酡红。轿车轻微的颠簸和车窗外偶尔呼啸即逝的灯影与鸣笛,更是强化了无所遁形的不安感,时刻警醒着姜宜珠这并不是一处完全隐蔽的空间。

    灵敏的感知是弱小动物进化出来的本能:她下意识闭眼逃避现实,可眼前黑暗反而使身后啪啪不绝的炖rou声更清晰、更羞耻,姜宜珠只好重新睁开眼,目之所及只装得下爸爸因剧烈动作而来回移动的西装和衬衫。

    尽管她现在不想理爸爸……她气爸爸在惩戒室不替自己求情,还当着老师的面亲手扇自己的屁股!她一点不恨拿教鞭揍她屁股的老师,但她恨死用巴掌揍她屁股的爸爸!但迫于此时令人心头撞鹿的羞赧感,姜宜珠反扭在身后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反握紧爸爸还摁在腰上的手指头。

    ……姜封还以为小姑娘是想抽出手挡屁股,刚要沉声训人,等反应过来时竟难得体会到一丝愣怔。他的大脑忽地被这种看似很寻常的亲密动作击了一下,回来的一路他的小孩都走得老远不主动来牵手,只有等被揍得又缩屁股又蹬小腿时,才会乖乖送来一对小rou垫求安慰。

    姜封没推开不安的小rou手,也没再训话,就只抿紧唇一味地继续扬手抽:

    “啪!”“啪!”“啪!”“啪!”

    “唔……唔……哼嗯……”嗷,好疼,疼死了!!!她感觉比起承受姜封亲自上阵砸在小屁股上的铁巴掌,还不如掉头回去把欠老师的那十五下教鞭还了。

    姜宜珠刚被赏过四十五教鞭的屁股红得跟两盏信号灯一样,经过沉淀,其上已有几道棱痕浮现灰蒙蒙的rou紫色,可被姜封三五下滔滔不绝的巴掌一左、一右地这么一抽,似乎棱印都再一次被打散了。

    滚弹到几乎出现残影的两坨桃子rou,在车厢暗黄的灯光里也看不大清是红还是紫,倒是能看清原本有点僵肿的形状,如今又被揍得丰满翘圆,简直成了活蹦乱跳的两团rou冻子。

    她以为自己都把小手手握过去了,已经带了示弱的撒娇卖乖意味,这是给爸爸台阶下,只要他停下施暴,来哄哄自己、揉揉自己就好了……谁知虎虎生风的巴掌声还是一个不落地往最脆弱的屁股上招呼。

    逐渐累积的疼痛和不安,让姜宜珠开始焦躁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开口,带了点小姐脾气的任性:

    “打完了吗,你打完了吗……”

    呵,出息了,连“爸爸”都不叫了,姜封心里冷笑。

    没听见一向顺着自己的爸爸回话,大小姐在又挨了啪啪几掌后,更加娇纵蛮缠:

    “你要打多久,你还要打多久……”

    姜封听姜宜珠语气越来越差,刚乖乖握来的小手也不撒娇了,反而开始抠扒起自己的手指头,小孩没力气,抠得不疼,但指肚又酥又痒的怪异感、小孩不肯服从自己的失落感,统统使他没来由得暴躁:“你就是这么跟爸爸讲话的?”

    “啪!——”

    “这么没礼貌,从前在爸爸面前是不是装出来的?”

    “啪!——”

    “呜!呜呜……”

    她后来连腿都蹬不动了,手指头也扒不动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屁股rou绷紧,在裙腰和腿臀的相接处,挤出了两条对称的娇憨rou缝。

    这种行为看着是挤出了更圆更翘的臀rou,但也使rou丘的触感硬实而硌手,无疑是对管教者明晃晃的挑衅。

    就连姜年那臭小子在自己面前,哪次不都是麻溜地立正挨训,躺平挨打,还敢绷紧了屁股抗罚??

    姜封怒极反笑,暂停了扇掴,他自己的手掌由于过度使用而guntang通红,现在如一大块刚出手的热毛巾,劈头盖脸压在姜宜珠的两丘,又不留力地揉了揉。

    他舌尖抵了抵上腭,惜字如金地训斥:“松屁股。”

    姜宜珠其实起初真不是故意跟男人作对,纯粹是疼的。但眼下小丫头被揉得一个激灵,错觉自己的屁股要被一只烙铁片烧坏了,又觉得自己的屁股沦为爸爸手中全无尊严体面、任君搓圆捏扁的泄愤玩具。

    鲜明的等级压制和体力悬殊,使姜宜珠在此时此际的管教关系中,体会到的不是爱而是对抗,她疼到牙尖都在抖,但就是紧紧绷着红紫交叠的屁股。

    这种全然抗拒的姿态,把姜封已窜到脑颅的怒意烧得更盛。

    姜宜珠的屁股本身就生得小,仿佛是精品店精心打磨、挂着“非诚勿扰”招牌不轻易出售的观赏品。但对于此刻的姜封来说,无疑是看一眼,血压就升高一度。

    这么小的屁股,怎么还这么招人恨。

    “行,”男人额角青筋直跳,眉骨在幽暗的车厢拢出危险的阴影,“你就这么绷到回家。”

    后半句“看我下了车怎么继续收拾你”没说。

    他直接用行动证明了骨子里被隐藏极深的专断与独裁。

    -

    车停稳后司机就主动消失了。

    给姜先生开车这么多年,即便生意起步最难做的几年,他都没见过先生像今天这么阴沉的脸色。

    说不上来,他从送先生去学校的一路就开始瞎琢磨——也不全是被忤逆的愤怒,也不全是不顺心的恼火,可能还有,某种微不可觉的迷茫和惶恐?……可这念头很快被他自己斩断了:姜先生是什么人物?就他,迷茫,惶恐?司机觉得吧,主要是自己的读心功夫不到家,与其继续揣测,那还是溜之大吉吧。

    姜封等人差不多走很远了,拎起手机把车库所有的监控都给远程关了,他鼻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指“啪啪”两下点了点小姑娘还费劲儿紧绷着的紫红rou臀:

    “现在没别人了。光着屁股自己下车,趴车前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