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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行走摇摇曳曳,衬得她身姿窈窕,楚楚动人。两人在当铺后院的藤椅上坐下,子栗奉上茶点,退在一旁。“堂姐找我来可是为了伯父一事?”夏浅汐遗憾道,“爹爹使了银子去衙门问过,该疏通的都已疏通,却……”“我知道。”夏青青用帕子擦着眼泪,“我爹贪心,贩售私盐是大罪,二叔为他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仁至义尽。”夏浅汐点头:“堂姐也别太难过了,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夏青青哽咽道:“多谢堂妹劝慰。其实我爹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兄妹三人,自从去岁我们家那个绸缎铺子滥制军需棉衣被查,生意一落千丈,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堂妹你也知道,我哥好赌,家里的钱财被他败个精光,我爹实在没有办法,才去鬼市与人交易私盐……”正谈话间,子姝过来向两人行礼,“小姐,上次那个女客又来了,急着见您。”夏浅汐起身向夏青青一礼,“堂姐先坐着,我出去瞧瞧。”夏青青朝她温婉一笑,“生意要紧,堂妹快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堂姐稍后。”夏浅汐又一礼,带着子姝子栗走了。待夏浅汐与丫鬟走远,夏青青从袖中摸出一包药粉打开,倒进夏浅汐的茶碗中。藏匿在树上的随风看到这一幕,唇角不屑地勾起,身影一闪,跑去前面找了子栗。一刻钟之后,夏浅汐回来,与夏青青说了几句,端起茶碗正要喝,子栗拎着食盒走过来,“小姐先别喝茶,该用午膳了,仔细被茶味冲着,影响食欲呢。”夏浅汐将凑在唇边的茶碗放下,对夏青青道:“这么快就到晌午了,堂姐就在这儿与我一起吃吧。”说着吩咐子栗,“再去添副碗筷来。”夏青青略带遗憾地笑笑,向她道了谢,就随她去屋里用膳了。反正回到家里,冷锅冷灶的,还不如在这里吃顿好的。吃完饭说了会儿话,子栗又上了茶,给夏青青喝的,是她自己下过药粉的那杯滤出汤汁重泡的,表面看起来跟新茶无异。子栗亲眼看她眉头没皱地喝完,心里一阵暗爽。不知道堂小姐这次下的是泻药还是什么,不过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送走夏青青,夏浅汐又在铺子里看了会儿账册,才乘轿回家。掌灯时分,夏青青从别院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堂妹,我娘突然发起高烧,已经开始说胡话,快不行了,你跟我去看看吧。”夏立德与周氏出门未归,夏浅汐听后也不耽搁,忙差人去请大夫,带着子栗跟着去了别院。别院没点灯,乌漆嘛黑看不清路,子栗在前面打着一只羊角风灯,昏昏暗暗的,仅能照亮脚下方寸之地。夏青青扭头歉声道:“家里挪不出银子买灯油,晚上灯都不点的,能省则省了。堂妹当心脚下。”夏浅汐对子栗道:“你回去取些灯油蜡烛来,待会大夫来了,这黑灯瞎火的,不好瞧病呢。”“是,小姐。”子栗将灯笼交给夏浅汐,转身往月门那处去了。夏浅汐打着灯笼走在前头,身后的夏青青不知从哪儿抽了一只棍棒在手,卯足了力气就要朝她脖颈处挥来,即将得手之时,她却突然闷哼一声,身子瘫倒在地。夏浅汐转身一看,夏青青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旁边站着的人是,南宫弦身边的随风。不等夏浅汐开口问他,随风就扯过她的手腕子,把她拉到月门外躲着,将灯笼取过,一口气吹熄了。“你为什么打晕她?”夏浅汐甩开他的手。“夏小姐,属下奉世子爷之命保护你,方才多有冒犯,得罪了。”随风耳根一动,竖起手指放在唇边轻嘘一声,“来了。”夏浅汐疑惑着朝里看去,无奈天色太黑,只模糊看见几个人影慌张跑过来,将躺在地上的夏青青抬起,装进麻袋,扛在肩上带走了。“他们这是……”夏浅汐吓得花容失色,惊恐地捂住嘴唇,“快报官啊!”随风拱手道:“小姐莫惊,容属下为你讲清事情始末,再考虑要不要报官不迟。”两人回了夏府前厅,子栗将白日里夏青青在如意斋往茶水中下药的事情,跟夏浅汐一五一十地讲了。随风也为她解惑:“方氏并未发起高热,是夏青青故意捏造的谎言。带走夏青青的那几人是跟夏毓武串通好的,他们的目标是小姐你。属下已经查明,夏毓武在赌场欠下赌债,受人威胁,他们设计掳走小姐,欲玷污小姐清白。”夏浅汐歪坐在太师椅上,双手不安地拧着帕子,心头的寒意越来越重。重生一世,夏青青还是不肯放过她。倘若没有随风暗中相助,恐怕此刻她已经……失去清白之身,比推进水塘里溺死,来的更加痛苦些。夏浅汐心下一酸,眼泪便止不住的流淌,手中的帕子不觉间已湿了个半透。“眼见为实,不由小姐不信。堂小姐心术不正,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小姐您千万不要心软。”子栗为她换了一条干净帕子,撇撇嘴道。夏浅汐伤心哭了一会儿,猛然抬起头来,慌忙道:“快去报官,晚些就来不及了!”“小姐,她都这样对你……”“子栗,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夏浅汐打断她,“快去报官!”差点儿忘了,别院还有一个夏子衿,无论大伯父与夏青青做了什么错事,她都是无辜受牵连的那个。“是。”子栗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努着嘴出门找管家去了。幽深的巷弄里,田三把麻袋轻放在地,松开上面的绳子,往下一扒,露出一个身段婀娜的姑娘。田三伸手往夏青青脸上摸了两把,天太黑看不清长相,但这滑嫩的触感足够让他心旌摇荡。一股燥热从小腹那处直蹿上来,田三急不可耐地拽下麻袋,三下五除二剥光夏青青的衣裳,转脸对两个手下道:“去外头把风,等老子享用完了也给你们尝尝鲜。”“是,老大。”两名手下高兴地答应着,站在不远处把风,后边老大粗嘎的喘息一声声传过来,听得心里痒痒,似有万千蚂蚁在啃咬一般。身下撕裂般地巨痛让夏青青苏醒过来,她缓了一瞬,才明白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男人还在卖力冲撞,口中呼出的恶臭喷在脸上,夏青青几欲作呕,试图用力推开他,“快放了我,我是夏毓武的meimei,你们绑错人了。”田三正快活着,如何肯依,低头与她亲了个嘴儿,低低贼笑两声,“反正是你哥欠爷的钱,不如将错就错,你替他还了吧。”夏青青推他不动,心里害怕地要死,大哭出声。田三连忙捂住她的嘴,威胁道:“老实点,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