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要以这种法子折辱我吗 道具/后xue开苞/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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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凭澜还记得过去与应崇宁同窗的日子。 遥远前尘在追忆的刹那间逐渐鲜活,灰白的过去重赋颜色。 他们那时尚不熟稔,唯一的联系便是每逢小考后,两篇风格迥异的锦绣文章呈于案上供人瞻仰,落款处的姓名挨在一块,赫然是书院内最为才华横溢的二人——应崇宁与左凭澜。 夫子道他们是棋逢对手,互不相让。 但在闲暇之余谈及应崇宁,却总比左凭澜要多出些许趣事。 应崇宁向来是不拘于书院各式迂腐的旧规的,即使被罚上好几叠抄写,也依旧顽性不改。 轻衣策马的少年郎,持着几分与生俱来的才情,于长安明艳的春景里,漂亮得令人挪不开目光。 年少时的应崇宁意气风发,而身居高位的右相则难以猜测。若说眼睛是情绪化为实质的媒介,那么自他眼里流露出的笑,却是难辨真假。 唯有在面对那端坐殿堂之上的帝王时,才极为罕见、又诚恳的显现几许真情实感来。 可如今,这双眸子泫然欲泣,倒莫名增添几分真切,让应崇宁呈现出来的辞色,不再是虚与委蛇的伪装,如同志怪故事里藏不住尾巴的小狐狸,一切想法都被剖露明晰。 应崇宁曾经以为,左右相官位相当,所掌权势一分为二,相互制衡。 然而时至今日,应崇宁才浑然惊觉,当今朝廷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左相大人,原来当真能够悄无声息地抹杀掉一个人的存在。 下方的嫩xue前些日子折腾狠了,随意拨弄几下就能令这处新生的器官痉挛着绞出汁水。 应崇宁两边脚踝各自锁上了链锁,莹白修长的腿向旁牵扯,令他以一种极不端正的姿态跪坐床上,分开yin靡红艳的外阴,就像自捣烂了的牡丹瓣里剥出花蕊,隐约能见一点与这腻红截然不同的玉色,将微微肿胀的xue眼撑起足有鸡蛋大小的圆洞。 这是应崇宁醒时就塞在xue道里的,他虽不能看清这物什全貌,但不知疲倦的xuerou仍在尽心讨好这根死物,漫长时间里将其上雕刻的纹路一一描摹清晰。 过分硕大的顶端箍在宫颈,将本就畸形的zigong扯得隐隐往下坠,堵塞在狭窄腔室里的yin水不得出,逐渐把应崇宁紫青一片的小腹涨得鼓起不太明显的软弧,仿佛信手一摁就能逼得这处像是失禁般泄出水来。 玉势质地温润,却并非由暖玉雕琢而成,似乎还在柱身上涂抹了用以校淤血消肿的药物,温暖充血的xuerou随吐息不断挤压,冷硬玉柱上凹凸不平的花纹也恰巧卡在最为敏感之处剐蹭,这物什尤为折磨人,迫使应崇宁不得不抬起腰身,避免将玉势吞吃到更深的地方。 “哈..” 玉势因重力缓缓往下滑,拖拽着肿胀宫口,胀痛伴随着绵长的快感几乎快要把应崇宁逼疯,连带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而左凭澜像是为了故意为难他似的,走前又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以至于他现在唯一着力点只有下身。尽管床榻上新换的绸缎足够柔软,比起娇嫩的花唇还是有点粗糙,更何况应崇宁挪动时还是不免会磨蹭到,冰凉怪异的触感擦过阴蒂,令那口xue眼又乖顺地吐出一股水流。 应崇宁闷哼一声,xue道情不自禁地瑟缩,却还是没能阻止玉势滑落,宫胞中蓄存的黏腻水液没了禁锢,霎时尽数喷涌而出,活像他用女xue尿了出来一样。 玉势在狭小甬道里行地缓慢,时不时收紧的湿软xuerou成了阻碍,他看不见身下到底是何种状况,只能依靠遗留在xue中的玉势长度来判断究竟还要多久。 ……这个过程对于应崇宁而言实在太过痛苦,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流窜于全身,光是让腰腹悬空这个动作,就已消耗尽他全数力气。 若说先前应崇宁被极端的快感压迫得几乎喘不过气,那么现在就是被迫清明地受这样煎熬的yin刑。 感官在迟缓的过程里无限放大,衣物摩挲的窸窣轻响、发尾虚虚扫过肌肤的痒意..以及玉势碾过xuerou捣出的黏腻水声。 被过度使用过后的阴阜实在敏感,胀痛与快感混为一体,徐徐化为一种难以抑制的空虚,引诱着应崇宁将玉势重新cao进最深处。 隐忍的喘息渐重,胸膛地起伏也急促起来,他的注意力尽数凝聚于身下,那些凹凸的刻痕就感知得格外清楚。 还差一点……若是他双手未被束,早把这死物从体内拽出来了,何须如此狼狈。 可这玉势偏生要跟他作对似的,末端卡在xue口怎么也不肯掉下来,戳弄着柔软糜烂的xuerou,应崇宁下意识xiele半分气,那xue眼就将玉势又咽回去半寸。 几声呻吟被应崇宁遏在喉间,化为微不可闻的气音。袒露在半空中的削瘦腰身颤不成样,暧昧层叠的红痕逶迤入凌乱衣衫里,再不能见。 就在玉势要掉未掉之际,屏风外却传来响动,“吱呀”一声,俨然是门扉从外推开的声音。 被捆束住的双手不由向下一扯,只想尽快结束的右相大人凝眸望向屏风半透明的边缘。 ——是谁…? 但他坚持这么久已是极限了,剩余的力气全然不够用来维持这个姿势。 “呃、!” 死物不懂怜惜,应崇宁方才排出大部分的玉势又全数吃了回去,它被含了许久,尚未合拢的xuerou被粗暴拓开,坚硬的顶端撞上宫口rou环,堪堪挤进了半个头。 那点玉色没入殷红里,彻底看不见。 铁链扯动的清脆响声激烈过一瞬,又骤然安静下来。应崇宁弯下腰,泼墨似的长发遮住了他大半张侧脸,仅露出一点睫稍与小半截红润的舌尖。 腰腹往下塌去,形状娇小而饱满的yinchun紧贴绸缎,把那粒红豆般的阴蒂挤压变形。眼尾泛红的美人此刻再压抑不住呜咽,显然被推上了高潮。 眼前一片浓白,激烈快感将他的意识扰得一团乱,令应崇宁一时竟分辨不清是他射出来的jingye沾到了睫毛上、还是将登极乐时短暂的失明。 直到这袂白久久未曾消散,仍旧占据他视野之时,应崇宁才勉强抬起头。 锁链与捆住他手腕的缎带极大限制了他动作,应崇宁眼前先是闪过发丝的虚影,紧接着方看清来者面容。 左凭澜。 “左相大人真是好兴致, ”那双唇所吐露的字眼却远不及其柔软,应崇宁指尖攥紧延伸出去的那段缎带,苍白修长的指节与艳红相配,煞是好看。 左凭澜应对应崇宁的态度向来是风轻云淡、冷冷清清的,可话音落在应崇宁耳朵里却是极为讽刺。 “不及右相。” 右相...应崇宁恍然想起朝廷上,一介无关紧要之人也能得到小皇帝一句爱卿,对他却是冷冰又疏离的右相。 不过应崇宁亦许久未曾听过别人唤他右相了,自那天被左凭澜发现他所藏秘密后,应崇宁就再没能踏出这个宫殿,只这人还假模假样地尊称他声右相。 不知对外是宣传他身体抱恙或是其他,应崇宁手中权势尽数交由左凭澜代为掌管,虽是这般说,但朝廷众臣都心知肚明,右相恐怕是名存实亡了。 应崇宁这人气极了也是笑。 他唇角扬起的弧度极轻极淡,那双自成风流的桃花眼微敛,能叫人凭空溺毙于这两点幽深眼瞳中。 “你又何必纡尊降贵叫我右相,倒不如直接杀了我,省得…” 还需这般费尽心思。 他话未说完,左凭澜却反倒解开了他的镣铐,长时间不曾动弹的双腿酸痛难耐,他几番想挪动,却倒让那根死物在xue中反复戳刺,凿开半敞的宫口,抵着那圈软rou顶弄。 左凭澜没阻止他这举动,素白指尖勾起一缕墨色的发,应崇宁感知到发梢细微的牵动感,目光还未来得及落到实处,眼前景色骤然倒颠,玉势冷硬的顶端顺势被含入宫胞之中,柔腻xuerou瑟缩着,欲将玉势紧紧缠住令其不再深入,可到底是徒劳。 “左凭澜、你..!” 应崇宁被迫翻身跪于床榻上,身子因突如其来的高潮蜷起,翁张的xue眼湿哒哒地淌下yin水,本就松垮的雪白衣衫剥落,将这艳景遮住半分,却把那片清癯脊背呈于人眼下。 诚然,右相大人无论何种姿态都是好看的。 不受桎梏的乌发像是黑水,因呼吸而小幅度起伏的脊背如水流经的山川,白皙的肌理上覆着层莹润珠光,两处腰窝泅开殷红的掌印,好似盛了一汪水盈盈的胭脂。 应崇宁的神智被尖锐快感泡得模糊,齿尖刺入柔软红润的唇瓣,泌开几线细密血珠,强行唤回几许清明。 “..到了我面前还需装?左相暗地里所做之事,连我都要称赞声不愧是杀人不见血的阴招。” 回应他的依旧是缄默,一线凉意轻点上应崇宁形状漂亮的颈椎——是左凭澜的指尖。 在高潮时汹涌快感的相衬下,应崇宁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凝在这一点。 那指尖隔着层纤薄皮rou,按压着缚在其下的椎骨。 一寸寸,向下细数而过,很轻。却让应崇宁感觉有什么东西应声而断,像是他的骨..又或是其他难以言状之物。 “谬赞。”指尖一顿,倏然应崇宁所视之处皆蒙上绰约暗影,独属于左凭澜的浅淡冷香将他笼罩,一尾垂落的发与他的发纠缠,耳廓扑上微凉吐息,一字字循入他耳中。 “右相也不差,”尽管应崇宁不曾面对他,也能自他语调里听出二三笑意,并不明显,旋即很快消弭无迹了,“先前陛下让我代右相司职,这才知晓右相原也是一些手段的。” 这话就是恭维了。 置身官场,谁又能将自己摘得清。 应崇宁或说是好对付,也仅仅是对左凭澜而言。他惯是以笑示人,叫人洞察不透心绪,一把杀敌于无形的利刃,替陛下清理无数蠢蠢欲动的党派,光是右相二字,就足矣令众臣闻风丧胆。 “左右这朝廷全凭你左凭澜置喙,要杀谁也不过你一句话罢了。” 应崇澜此言非虚,风光霁月的左相大人,却是最难以对付的。 “把那东西拿出来,堵得慌。” 玉势坚硬棱角总会不合时宜地jianyin那圈软rou,时浅时深地顶弄,直cao得应崇宁腰身微颤,言语间都不自觉携上浓重鼻音,声音也哑了几分。 “好。” 虽不知左凭澜何时如此好说话了,应崇宁却难得没在这节点上呛他几句。 左凭澜依他所言,两指剥开拢合的花唇,摩挲至那层叠的软腻红rou中,玉势被咽得深,他捉住湿滑的末端,徐徐将其拖拽而出。 左相大人的动作不疾,似乎正被难舍难分的xuerou阻碍,寸步难行,玉势上雕刻的形状时不时摩挲过甬道内凸起之处,玩得应崇宁伏着身子,竭力去压下嗓中欲出的呻吟。 娇嫩黏膜附着在温润玉势上,随举动而向外翻出,在莫约扯出三分之二时,却猛地再次被推入艳红xue眼内,如先前一般一举撞入zigong口,碾上敏感非常的宫壁,小腹也随之被顶出软弧。 前端却只是淌出些许稀薄清液,他先前射过太多次,如今只觉疼痛难耐,再不能射出什么来了。 应崇宁瞳仁舒骤然缩小刹那,一声急促而短暂的呻吟突破唇齿桎梏,内里嫩rou叫毫不留情地碾过,激烈的干性高潮来得更为迅猛,xue口处泥泞一片,喷涌的一小股水柱将方才落至他身下的白衫洇湿。 “...我会杀了你。” 这句竟情欲氤氲过的话乍听无甚威胁,左凭澜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应崇宁是认真的。 “右相还是不妨想想该如何脱身吧。” 乖顺与威胁皆是狐狸寻觅时机咬住猎物咽喉的手段,但左凭澜不介意用指节让他磨牙,就像在他炸毛时的安抚,却不会让他有可乘之机,论心计,应崇宁到底是逊左凭澜几分。 左凭澜其实鲜少将这面呈现于人。 停滞在他尾椎之上的指尖骤然下探,寻至藏于雪白臀rou中的幽闭xue口,这处还未被碰过,似乎并不欢迎来者。 “左凭澜,你非要用这法子来折辱我?” 什么传闻左相大人知礼有度、似明月清风,可望而不可即...分明比他还会欺负人,早该挑唆林锦泽一同把他给踹了,偏生林锦泽又是个榆木脑袋,听不懂就罢了,反倒还添乱。 他受制于人,又不能挣扎太过,只能任由指尖挤入艰涩谷道,这处本就不是用以承欢的,还未得趣自然不会同雌xue那样分泌出水来,幸而前面流的yin液足够多,顺着会阴湿漉漉地淌过,勉强可以用作润滑。 被强压着开拓肠道的感觉并不好受,前边挺立许久的性器因疼痛乍疲软下来,贴着小腹,隐没于雪白衣衫内不太明显。 雌xue早已泛滥成灾,层叠的两片花唇柔和地纳着玉势,jian得那窍柔腻宫腔愈发酸涩,有时应崇宁没能跪住,向前略略挪过几寸,就会随之露出衔着莹莹玉色的一线胭脂洞,仿佛欲融的膏脂。 “于右相而言这算是折辱吗。” 他声如一抔清凌凌的雪,叫人洞察不清情绪。修长指节兀地全根插入那翁张不止的艳腻洞口,那软嫩娇气的媚rou缠裹,像是被撬开的贝母,只能任其侵犯,捣出黏腻汁液来。 指尖抻开紧密相连地肠壁,不带任何情感地探索摸寻,温暖潮湿的xuerou在接连顶弄中逐渐腻软,而左凭澜亦适时宜地再添入两根指节,涨意掩盖过雌xue中经久未得爱抚的空虚。 不堪亵玩的美人垂首,从瀑布般淌落的发罅间隐能见一点殷红唇珠起落。应崇宁想要反驳,又恐道出口的并非言语而是呻吟,他爽到极致也是低低地喘,或是带着泣音的嘤咛,总而言之,是不愿左凭澜听见那腔调的。 “滚...滚出..去。” 脖颈后忽感一片湿热,应崇宁眨眨眼,濡湿的长睫拧出泪,他迷迷糊糊地愣了片刻,才勉强辨认出这是什么——左凭澜的唇正贴着他的颈,齿间衔住那片脆弱的肌肤反复摩挲。 应崇宁侧首,可那咬住他皮rou的力道重了,命脉被他人制住,身体率先屈服于难以言状的危机感中,让应崇宁不得不承接这意义不明的动作。 偏生后xue里的手指仍在作乱,他沿着柔软肠壁寸寸寻过,终于觅到与周遭媚rou不同的一处凸起,只消是用指腹轻轻一揉,便听一声哑然的呻吟,如同闷在嗓中许久。而身下之人腰身也骤然紧绷,两xue同时抽搐,死死绞着裹于内里的物什。 应崇宁几乎是瞬间就硬了,混热坚硬的前端磨着绸缎,这处早被花阜里流的水打湿了,磨蹭而产生的快感于他来说不过杯水车薪,原本微弱的动作无知无觉地加快,直到左凭澜不轻不重地摁压着那处软rou,齿尖磨着他颈rou含糊不清地说。 “别乱动。” 这字眼落入应崇宁耳道,心高气傲的右相大人登时瞪圆了眸,呈出两盈被水雾朦胧的墨色。他笑起来时常是将这双眼敛得狭长,狐狸一般,如今睁大了些才更像是桃瓣舒展的模样了。 “你..你,还好意思..说..” 应崇宁从来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话音在指节狎弄下支离破碎,与雌xue截然不同的快感几近浸软了骨,汹涌情潮决堤似的将他裹挟,要他溺毙其中。 体内肆意翻弄的指尖退了出去,取而代之是解下腰封时的窸窣声,性器guntang的前端抵上湿得一塌糊涂的xue口,左凭澜这物实在是异于常人,先前的一番扩张显得微不足道了,红腻腻的嫩rou艰难吞吃着阳具,叫这物撑得皮rou都薄成半透明的模样。 “..好疼、出..出去!” 这下应崇宁是完全跪不住,腕又被紧紧缚着,连想用以支撑都艰难。阴阜里的玉势连连捣出绵密水声,融化般的软腻rou花外翻,现出一线凝着露似的细缝。 他浑然分不清痛与爽,只神志不清地轻喃,所有感官都聚焦于身下不断被yinjian的两口xue,左凭澜进得缓,性器上盘桓的青筋一点点虬过嫩rou,磨得xue道愈发的痒,止不住地淌水。 “..滚” 这过程极为漫长,滑腻嫩rou绞缠着性器,不像雌xue温顺、谦和地包容着阳具,而是与之不同的紧致,层层叠叠的软rou被抻平了,连一丝罅隙也无。 左凭澜起身,唇齿在应崇宁颈后烙上斑驳的痕迹,如红梅覆雪,遮掩在濡湿的乌发间。他虽也情动,却仍旧是端方的,好似谪仙堕入尘世,沾染了满身的欲。 他掐住那截瘦且韧的腰身,干脆直直倒锲而入,隔着层薄薄rou膜与玉势相互顶弄,狭窄柔软的甬道被彻底贯穿,温暖yin水淋漓地浇在guitou上,抽搐的嫩rou舔舐过柱身,仿佛要仔细摹出阳具的形状。 应崇宁历经过这濒死般的快感,半晌发不出声响来,只能依稀自靡靡水声里听到几息气音,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下颌淌下,而前方不曾抚慰的性器也射了出来。 “崇宁。” 这声唤得沉,应崇宁眼前景色晕染,模糊一片。他神志不清地应,尾音如同勾子般,却又被撞得七零八落,良久良久才明白左凭澜原是在喊他的名字。 并非右相,也并非应崇宁。 这两字在情事中显得过分狎昵,应崇宁埋首入枕席,震着腔微弱闷声,凑的近了才能听得分明。 他说。 “恶心。” 左凭澜却没有在意,他指尖复又拢上藏于墨发下修长又绷紧的颈,一脉生气贴着掌心跳动。 温度似乎也被情欲蒸腾得愈加闷热,左凭澜的指却带着凉意。内腔的yinrou黏着愈撞愈深的性器,guitou总略过其他,专心致志地研磨结肠口,要将这一点也硬生生撬开似的。 花xue里的玉势随频率不断鞭挞着那窍软rou,与后xue里不加任何技巧的cao干竟微妙地同步起来。 他被两者夹于中间,向前时会将全身重量皆压在红肿阴蒂上,玉势也会破开松软的宫口,蹂躏格外敏感脆弱的宫腔;向后便如主动迎合左凭澜的顶弄,吞吃起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一腔痉挛难止的软rou依附而不是阻拦,乖巧地放任阳具楔入最为隐秘之地。 “你不杀我...无非、是不敢赌罢..” 话音被撞得散碎,应崇宁怎会不知道左凭澜怀揣着与他相同的想法,哪怕只有那么一瞬,他也能洞察到这份晦暗的心绪。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一丘之貉。 左凭澜却压着他耻骨,更加狠厉地蛮干,软红xue口在性器全然抽出时不及翁合,就再次被撞开yin靡堆积的软rou直cao到结肠口。软rou像是被烫化了,严丝合缝地附着性器,几番差点绞得左凭澜精关难守,又被他全数抑下了。 应崇宁不知被迫承受多久,炙热的性器帖慰着软嫩肠道,或是抵着结肠口碾磨,让他产生仿佛要被贯穿了的错觉。性器将那口yinxue填得满当,源源不断的水液堵塞在腹中,只得趁抽离的瞬间才能够流出。 浑圆的臀尖经这猛烈地撞击而泛红,漾起雪色的rou浪,后xue泌出的yin液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泥泞。 左凭澜不管他是否处于不应期,酥麻快感将意识化为一片浑浊,下半身浸得麻木,yinxue只不知足地索取,缠吮着青筋狰狞的粗长性器往里咽。 “不如让..我告诉陛下..风光霁月的..” 应崇宁话未道完,xue心就被迫吃下记狠撞,旋即又是疾风骤雨般的抽送,青筋一遍遍虬过yin烂的肠rou,碾得腻软xue壁紧缠住埋在其中的性器。 五指悄无声息地没入应崇宁凌乱的乌发间,掌心扣住他后颅,蓦地压入绵软枕席间,恰没能留给应崇宁呼吸的余地,他力道不重,但凡应崇宁想,是能够随意挣脱的。 可应崇宁的意识早被一叠胜过一叠的情潮酿得迟钝,还不觉空气逐渐吝啬,直至缺氧时感官被无限放大,濒死之际才开始小幅度挣扎,下身全然不顾主人反抗的意识,食髓知味地挤弄侍奉着加快的性器,迎来又一次极端的高潮。 下一秒,发根一阵牵扯的刺痛叫他清醒了些,丰盈的氧气倒灌入肺腑。右相大人双眸涣散,水雾漫上漆黑的眸,鸦睫颤着,如同振翅欲飞的蝶,映下两剪晦暗的影。 而埋在幽深甬道内的冠头射出一股guntang浓精,应崇宁显然还不太能适应被内射的感觉,rou囊被塞得酸胀,半合的结肠口在持续顶撞中舒展开,一腔稠红的yinrou含着白精仿若不愿吐出。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疯狂汲取在方才那场激烈情事里所缺失的空气。修长丰腴的腿根颤不成样,被死物搅弄翻红的鲍唇翻开,两处尖锐的快感与酸涩攀升,反复碾磨的yin靡xuerou微微肿起,针扎般细细密密的刺痛在欲潮褪去后蔓延。 捆束住他双腕的缎带不知何时解开了,凝雪般的肌肤淤积深红,经久不得动弹的手腕甫一放松还不及习惯、肌rou拉扯的酸意塞在经脉之中,被情欲按捺的疲倦彻底翻腾而上,蓄在眼帘愈发沉重。 应崇宁从里到外都被经年萦绕于左凭澜周身的冷香染透了,左凭澜指尖探入那口汁水淋漓的花xue里,五指并拢握住玉势的末端,早被cao熟的糜软xuerou饥渴地吮吸着全根没入的指节。 玉势的棱柱嵌得太深,嘟起软弧的宫颈将其牢牢锁住,一时想取出也难,xuerou也急不可耐、如饥似渴地黏附着玉势,比之凶猛的cao干,坚硬顶端磨研宫口、屈起的指节偶尔碾过敏感凸起时的快感更激得应崇宁溃不成军,呜咽着泻出水来。 好在最终还是拿出来了。 “我讨厌你..滚” 左凭澜将意识不清的右相大人拥在怀中、让他正对自己而坐。伏在火热后xue里半软的性器碾着敏感之处旋磨,就能轻而易举地令怀中之人小腹紧绷、颤抖着高潮。 他唇舌覆在右相通红的耳尖,矜贵清冷的嗓音哑然、循循善诱地让应崇宁道出隐藏在心底的思绪。 “讨厌我什么?” 应崇宁将飞红的面颊贴在左凭澜松散衣衫中,光洁额首抵在他前肩,絮絮叨叨的细数着那些旧账。 “讨厌你..讨厌你总是压我一头,讨厌你被陛下器重..”他话断断续续、鼻音浓重,思绪如同乱麻般难以理清,左凭澜所着内衫太薄,言语时吐息喷薄,震起一片细密痒意,“早该把你踹了。” “嗯,把我踹了,然后呢?”左凭澜一边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梳理开他们二人纠缠的发尾,一边用哄孩童般的轻柔语气应他,只有在应崇宁放下戒备之时,他们间才能多出几分融洽。 虽说大部分时间,都是右相大人单方面生气。 “然后....” 左凭澜耐心等了许久,直至感觉到怀中之人彻底卸去全身力道,依靠在他怀抱里、脑袋轻歪向一旁,已然睡熟了。 像是呲牙故作凶悍的小狐狸,被人按在怀里慢悠悠地顺毛,扑腾了几下,逐渐臣服于本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