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尿控制 鞭打 舔假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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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进家门时踢到了什么东西,差点被绊倒,安森习惯了黑暗也不会开灯,我把鞋子踢到一边,摸黑去按下电灯开关。 客厅的灯瓦数不够,忽明忽暗地闪了几秒,才慢慢透出昏黄。我放下挡在眼前的手,看到安森跪在角落的软垫上。 他今天难得穿了一身完整的衣服,裤子是我的尺码,好不容易挤进去后裤裆处崩的紧紧的,愈发显出他的细腰翘臀,裤缝紧贴皮肤,连前面都是鼓鼓囊囊的一团,xiaoxue那里微微陷进去一点。 安森没有立刻求着我上厕所,让我感到有点惊讶。自从我让他憋尿以来,我一回家他就扑过来,恳求我准许他去卫生间。好几次他都憋不住尿,搞得小垫子上湿漉漉的,这种时候我更兴奋,因为他免不掉一顿打。手里没有趁手的工具,干脆直接抽了腰带劈头盖脸朝着他的屁股打。他被我打的来回翻滚,嘴里哀哀地叫着,客厅里的杂物被碰落不少。 这种令人身心愉悦的活动一般会持续两小时左右,本来可以时间更长的,但是第一次我下手太狠,安森的哭喊声穿透了楼道。邻居上来砸过好几次门,我不得不把安森的嘴堵住——用他的内裤或者我的内裤。即使是这样,我也被警察以扰民的罪名警告过好几次,我已经开始考虑换个住处了。感谢乔,他的慷慨让我好过了许多。 我已经开始兴奋了,如果安森失禁的话,我想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骑在他的肩膀上。安森听到我抽出腰带的声音,向墙角缩了缩。我走近检查才看到他并没有失禁,裤裆那里颜色好像深一点,应该是没控制住,漏出了几滴。 好吧,今天勉强可以放过他。我示意道:“可以去厕所了。” 安森没有立刻奔往卫生间,他留在原地,仰着头看我(他以为是在看我,其实他对着一个旧收音机,可恶的乔,我家现在堆满为他收集的收音机)。 “什么意思,”我抬起他的下巴:“想让我和你一起去?” 我喜欢盯着安森,他被准许去卫生间之后,察觉到我的目光,憋的脸色涨红都放不出来。我也有耐心跟他熬,扶着他的性器咬他的耳朵,他控制不住总会尿出来的。次数多了他也就习惯了,甚至我不在都尿不出来。 比如现在,他急切地盯着我,但始终羞于说出他的请求。我很善解人意的,走到卫生间把尿桶拿出来放在他面前。 “就在这吧。” 他坐在尿桶上,双腿岔开,一阵沉默之后是水柱落在陶瓷内壁的声音。尿桶是新买的,晚上放在卧室外面,为了避免他去卫生间的时候吵醒我。 水声过后,安森浑身瘫软,差点从尿桶上栽下来。他休息一会,低声道:“今天有快递,我让送货员放在门边。” 我才想起来那令我差点绊倒的盒子,拆开发现是摊主寄给我的补偿品,他倒是毫不吝啬地寄了满满一大箱,看来12w买下安森还是价格太高。 拆开发现里面不只是仿真性器,还有排尿管、口球之类的,甚至还有羊眼圈这种我根本用不到的东西。乳夹和贞cao锁也有,底下还有一些盒装药品,我抽出来一盒看了下,是催情用品。 我更需要抑制剂或者仿真信息素,安森快要发情了,没有这两样东西他很难捱过发情期,我心底叹口气,又记上一笔即将到来的支出。 “不好奇是什么吗?”我看安森还在角落里,一幅不怎么关心的样子。 他犹豫一下,摸索着走到我身边。我抓着他的手拆开仿真性器的包装。 “熟悉熟悉,以后都是要给你用的。”我满怀恶意地说。 我特意挑选了一根最为粗壮的,安森修长的手指搭在上面,他不是没经历过性事,握上去就立刻知道这是什么,手抖了一下想要放开。我迫使他从那性器的根部撸到顶端,性器做的十分逼真,深色的柱身微微上翘,连马眼都做了,应该也能加热喷水。 我对yinjing这种性器官没什么特别的偏好,毕竟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只是喜欢看安森被它cao弄到失神。手里的这个太大了,全部放进安森的下体,他会被弄坏的。 虽然说玩坏安森一直是我的一个愿望,但不应该是现在,他被我买回来还不到一个月,不应该被玩到下体撕裂,那也太亏了。何况我一直觉得安森是不会坏掉的,他陪伴了我八年,八年里他只去过两次医院,一次是发情期过长,一次是体检,体检报告单显示安森一切指标正常,艾利卡带走他时非常满意。 我至今忘不掉艾利卡的神情,餍足里带了一丝轻蔑:“赞美您的无私,阿尔曼小姐,您会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如果再让我见到艾利卡那张蠢脸,我会毫不犹豫抢一架飞机去撞他家大楼。 归根结底,我还是觉得安森是个怎么玩都不会出事的贱货,他天生要被人玩烂,只要有东西插进他的私处就会流水,摇着屁股乞求更多更深,他是个谁都可以cao进去的sao货,是烂透了的婊子。 我把假性器往安森的嘴唇那里顶了顶,他很自觉地张开嘴含进去,泛着水光的双唇包裹住柱身。即使是这样他也只含住了前端,我不得不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在他的黑发之间,迫使他吞进去更多。 假yinjing戳到安森的喉管,他一脸痛苦地干呕出声,无神的眼珠雾蒙蒙的,眼眶里盈满生理性泪水。 “要么我把你下巴卸下来,要么自己主动舔。”我威胁道。 他本来极力向后缩,听到这话只能主动把脸向前凑。他确实吞不进去了,粗壮的前端已经把他的脸颊塞得鼓鼓囊囊。为了讨好我,也是为了他自己,安森伸出柔软的舌头,顺着仿真纹路去舔舐生殖器,眼角都蓄满生理性泪水,顺着颧骨留下来,和口水混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抽出仿真性器的时候他嘴巴都难以合拢,舌头伸在外面,嘴张的圆圆的,完全是性器的形状。 我拿着假yinjing从安森的锁骨一路滑下来,滑到紧绷的裤裆时我看到那里已经一片深色,粘粘的,他舔湿了。 我向前送了送假yinjing,问道:“把这个全部插进去好不好?” “不.......不行,会坏掉的。”他还不容易合上嘴,话音含含糊糊,浑身发抖,他虽然看不到,手和嘴却能确定仿真性器的尺寸。我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看到他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甬道虽然狭窄,但润滑足够的话这一根插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我享受他的恐惧,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我隔着内裤用假性器顶弄他的私处,只能挤进去一点点。安森被撑得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着。与生俱来的恶劣因子促使我再顶进去一些,cao到他双眼翻白。 然后我听到他说:“如果是蔻拉的话,怎么弄都可以,弄坏我也没关系。” 他的语调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仿佛在自我催眠,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安森此时衣襟半湿,裤链大开,冷白的皮肤吸引着我狠狠蹂躏,他神色迷蒙,很好cao的样子。这本来对我而言是极具诱惑力,但这显然有些不对劲,我的欲望被冷水浇了个彻底。。 我抓着他的头发问道:“你重复一遍。” 可安森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像一个卡带的机器,他已经神智不清了。 没事的,因为我是蔻拉的,所以蔻拉怎样做我都不会生气。 蔻拉想怎么发泄都可以,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不能对蔻拉抱怨,不能拒绝蔻拉,哪怕蔻拉要把我送给别人。我应该说什么?谢谢?不,不要—— 蔻拉,蔻拉,蔻拉。 安森颠三倒四的自言自语像一把小刀,把我的心剜得千疮百孔。我拨通了摊主的号码。 “他不应该是这样子,”我描述了安森的状况:“他...” “性爱中失去理智吗,那也正常,”摊主笑了笑:“听说他之前不听话,反抗得厉害,我想他们给他喂了药。” 不用问我也知道是催情药,有些劣质的药很容易伤害神经。Omega本就是情绪敏感的群体,用了药更容易变得不稳定,会所里的Omega大多都吃过药,完完全全的性玩具。 “喂的应该不多,平时几乎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意志坚定,”摊主补充道:“类似的药我这里也有卖,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我“啪”地挂断了通讯。 我绝对要让艾利卡成为异兽的饲料。 安森张着腿,内裤已经被他自己扯下来了,xue口一翕一张,他掰开两瓣嫩rou,邀请道:“蔻拉喜欢的话进来就可以了,顶进生殖腔也没关系。” 不,不应该是这样。 安森不会知道我是蔻拉,我已经被阿尔曼夫人放弃了,我只是买下他的人。他会对着每个出资购买他的人张开双腿,请求他们插入他,贯穿他。他是主动求cao的,即使他嘴里说着蔻拉。 不可饶恕,不能原谅,背叛了我的人应该遭受惩罚。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想要把安森折腾的遍体鳞伤,想要在拧掉他的rutou,想要让他窒息。 我费了好大劲才压制住冲动,打了一盆温水,打湿毛巾擦拭掉他脸上的口水。我擦洗的有些暴力,但不带一丝情欲。安森好看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或许只有疼痛能让他立刻清醒,但我现在不想。 把他转移到床上废了些功夫,安森比我高很多,平时不是跪着就是缩成一团,显不出来他的身高。把他架在我的肩膀上才感到实在的重量。 我先把他的衣服扒掉扔到一边,接着又脱掉了自己的。安森已经恢复神智了,之前我不准他在床上睡觉,现在他还想挪动回自己的小铺盖。 我一把勒住他的脖颈,又立刻松开一些,担心自己用力太大。现在我们赤裸相对,皮肤贴着皮肤。我没拉窗帘,路灯的光落在银色的窗框上,勾勒出他的面部轮廓。 我轻轻亲了安森一下。 那简直不算一个吻,只是双唇相贴。安森的嘴唇很柔软,上唇唇珠凸出来一点,我看到他一瞬间的表情空白。 我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双腿挤在他的腿缝间,这是个让我感到心安的姿势。 “把我当做你忘不掉的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