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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汤刘彻:穿越千年来cao你

    “陛下,第八位廷尉吏回来了。”

    “嗯。”刘彻持笔在竹简上不停的写着什么,良久才问:“他认罪了吗?”

    “回禀陛下,和前几次一样,张汤坚称自己无罪,说想面见陛下陈情——”

    “哼!”刘彻一把将笔甩了出去,毛笔在桌案上滚了一圈落到了地上,溅起点点黑色的墨迹。杨得意赶忙上前将笔捡起来,双手递到刘彻面前。

    刘彻没有理会,甩甩袖子站起来,压抑的怒火说:“这个张汤,欺君罔上,徇私枉法,主意打到朕的头上来了!以为嘴硬就没事了吗?朕大可以直接砍了他!”

    杨得意小心将笔规规矩矩的放回笔架,天子的盛怒虽不是针对他,可也让他手心,后背都出了汗。

    刘彻大步走出宣室殿,以往张汤忠心为主的样子浮现在脑海,他似乎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为刘彻的需求考虑,无论背负了其它大臣的多少流言蜚语,仍然面不改色,只要满足了刘彻的意愿那便是值得。

    朕视你为同谋,给你一人之下的权利,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是利用和背叛,张汤,你对得起朕的信任吗?党同伐异…你这把利刃如此锋利究竟是为了朕,还是为了你自己!

    刘彻突然停脚,冷声命令到:“让赵禹去责备张汤。”

    “诺。”

    张汤啊张汤,你不是和赵禹关系最近吗,你将他视为父兄,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是还不知趣,这恶人朕也不是不能亲自做。

    张汤见到赵禹的时候立刻的站了起来,刚要张嘴,赵禹抬手制止了他的靠近,只见赵禹从袖子里取出责薄,缓缓摊开了,如同前面八位延吏那样抑扬顿挫的数落着他的罪行。

    狡诈、欺君、不忠。

    张汤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强撑着,喑哑的声音显示出他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臣不认罪,若是陛下不愿让臣面见陈情,就将臣送到廷尉处,关进大牢吧。”

    “你怎么还不知道分寸呢?张汤,在你的治下,令多少人族灭了?如今别人指责你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天子不忍将你下狱,是想让你自裁啊,何必要苦苦争辩?”赵禹说完,将写满了他罪责的责薄扔到床案上,叹息一声离开了。

    陛下,张汤的职责就是成为你的鹰犬,扑向你所指的任何人,无论身份,就算那个人是我自己。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过张汤不愿意背上不忠的罪名,他行尸走rou般的来到了书房,给刘彻写了此生的最后一封谏书。

    赵禹离开张汤府邸的第二天,他自尽的消息就传来了。这个结果在刘彻的意料之中,一时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张汤的家产不过五百金,都是刘彻赏赐的,可见和商人勾结的说法只是空xue来风。

    “将他厚葬吧。”刘彻最后说。

    “回禀陛下,张汤的母亲已经用牛车和简陋的棺木将张汤埋了。”

    这简直比埋葬一个奴婢还简陋。

    刘彻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经意的皱了皱眉,“这又是为什么。”

    下面的人支支吾吾的,唯恐惹怒刘彻。可是刘彻已经很不高兴,呵斥道:“说!”

    “张汤的母亲说,她的儿子作为天子大臣,却因为别人的诬告被迫自尽,没什么好厚葬的。”

    刘彻没有生气,只是沉默着,他拿起张汤临死前留给自己的书信,是一块黄色的锦布,只有寥寥几句:汤无尺寸之功,起刀笔吏,陛下幸致位三公,无以塞责。然谋陷汤者,三长史也。

    “也只有这样的母亲,才能养出张汤这样的儿子吧。”

    三长吏….刘彻低眉捏紧了手中的锦布。

    若不是因为陛下的宠信,张汤何德何能能位列三公,决断天下大事呢。

    真正利用陛下来党同伐异的,究竟是三长吏,还是我张汤呢,望陛下明鉴。

    张汤,你永远都懂朕在忌讳什么。

    刘彻按下心中还没有燃烧起来的怒火,令人逮捕了三长吏,并且诛杀,没过多久,丞相庄青翟也自杀了。

    事到如今,陵园盗窃案总算已经了结,不过讽刺的是已经没有人在意盗窃案本身了。

    “派人将消息带给张汤的母亲吧,也算对她有个交代。”安排完后,刘彻抬手揉了揉太阳xue,不想再回过头看,从张汤用陵园盗窃案来纠察丞相庄青翟,再到三长吏找到张汤阴事来检举他,这样互相的排挤和陷害,最后两败俱伤,这都是他们活该。刘彻想,所有妄想在他的面前玩弄权术的人,只能走向毁灭。

    “这些事真是烦人啊。”他略感疲惫,踱步到了天禄阁,这里是藏典籍的地方。刘彻一个人进去了,有时候他不想任何人待在他身边,有时候也想做一些没有目的事情。

    天禄阁的藏书玲琅满目,就连他都有好些来不及翻看。蹲下身从底部抽出一卷,缓缓展开,刘彻看了几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里面都是一些轻松的民间小故事,比东方朔的表演更有趣。

    这种好书,他怎么今天才看到,于是决定在这里荒废一个下午。

    取出暗阁里的葡萄酒,给自己斟了满杯,倒得急了点,酒溢了出来。刘彻侧身随意的坐在书案旁边,不想叫人来打扰自己,撑着脸将手里这杯喝了,又续了一杯,洒在桌面的葡萄酒他也只当没看见,默默用长袖拂去了。

    这卷书实在有趣,刘彻不时的大笑着,壶中的酒也见了底,合上书卷,头有些昏沉沉的。看着眼前这张书案,窗外天色已近黄昏,和那天一模一样的画面….还有一点不同,刘彻抬起手臂扫荡了桌面,上面堆叠的案卷,毛笔,墨水和酒杯哗啦啦落到了地上,他起身坐了上去,坚硬的触感并不舒服,慢慢躺下,刘彻满带倦意的闭上双眼,这才一样。

    “既然陛下正在读书,那臣明日再来。”张汤正要告辞,杨得意笑着拦住了他:“张大人,陛下早就交代过,如果是张大人觐见的话,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意料之中。

    自从成为御史大夫,刘彻从没有回绝过他的求见。和天子谈论国事从早上到晚上也是常有的事情,张汤自己也已经习惯这份特殊的亲近。

    只是走进天禄阁才发现今天的陛下不同寻常。他很不体面的坐在书案上,室内飘荡这葡萄酒的味道,熏得人视线模糊。张汤不敢看这一幕,连忙跪在刘彻面前,头深深的埋着:“参见陛下,臣冒昧,打扰陛下…”善于舞文弄辞的张汤一时竟不知如何适当描述刘彻此刻的行为,只得跳过:“臣张汤告退。”

    刘彻轻轻哼了一声,“过来。”

    张汤起身,埋着头靠近,到了桌边,又重新跪了下去。

    突然感到肩膀一沉,是刘彻的腿弯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张汤在慌乱中抬起了头,刘彻正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醉醺醺的眼睛看着他,离散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他另一只腿的脚尖晃荡着,一下一下的擦过地面。

    “陛、陛下、”张汤不知道刘彻喝了多少,不知道他是否有意识自己勾住的人是张汤而不是其他人。

    “嗯…”刘彻躺了下去,如墨的发丝散落着,沾上了不知何时滴到桌面上的红色的葡萄酒。他搭在张汤肩上的腿动了两下,无声的暗示着。

    常言道,不可揣测圣意,可张汤偏偏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揣测圣意。不然怎么做他的同谋,怎么因为他的一个眼神,一个轻咳,知道哪些人该死,哪些人该活。

    此时此刻也是一样,他知道刘彻是让他自己决定去留。

    从张汤的视角可以看到,刘彻长长的衣裙里面是空的,他的手伸了进去,指腹抚摸着搭在肩上的大腿外侧,身体前倾,头埋进了刘彻的双腿间,虚无的蓝色充满了张汤的视线,是刘彻今天穿的衣服的颜色。

    越来越微弱的光线从布料透进,张汤的视线变的狭窄,满目都是刘彻的rou体。他一偏头,嘴唇吻上了手扶着的大腿内侧,干燥的嘴唇一路向上,落下一吻又一吻,让刘彻感觉痒痒的。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放在书桌上那条腿的内侧,以保证刘彻的双腿保持分开的状态。

    他舔了舔了嘴唇,让它变的湿润,湿痕一路向上,最终抵达大腿的根部,那里的东西蛰伏着,垂在一边,张汤几乎要贴上的去粗重的吐息让它有醒来的趋势,他伸出舌头,从根部的褶皱舔到圆滑的头部,原本在大腿的手也滑了上来,揉捏着触感温软的卵蛋。

    刘彻似乎终于有了一点感觉,他喉咙的发出细微的低吟,张汤更加卖力的上下舔着,直到它慢慢发硬,被刺激得头部都被自己溢出的液体打湿。刘彻发出舒服的哼哼声,这令张汤有些激动,他的上半身几乎都要趴到桌面上,就是为了离刘彻更近一点。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了又硬又烫的东西,一下子就将整根吞了进去,他的技巧生疏,行为莽撞,带来的刺激却是直接的,刘彻的腰条件反射的向上弹了一下,他的呼吸声变的急促,扭动着身体向下,渴望着更多。

    张汤适应了一下就前前后后的吞吐起来,他没什么经验,全凭借着一种冲动伺候着刘彻。

    过了一会儿,张汤觉得自己的下身也有些发胀,但他忽视了这种感觉,专心的对待着刘彻的需求,他吐出圆润湿滑的头部,一只手陡然握住柱身,上下缓慢的摩擦着,刘彻有些难耐的哼了几声,脚后跟轻轻敲了敲张汤的后背。

    张汤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犹豫了半秒双手捏住了刘彻的臀部,轻抬起来,微微向两边使力。一开一合的xiaoxue在衣裙之下看不太清,张汤把刘彻向下娜了一点,自己倾身上去,含住了那xue口。

    微凉湿润的触感令刘彻怔住了。张汤湿滑的舌头钻了进去,“啊呃、”刘彻像是空气被抽走一样,急促的吸了一口气。

    张汤卖力的舔舐着,不漏掉里内的每一寸褶皱,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刘彻的后xue里进进出出。刘彻的腰腹向上弯曲,另一只腿也搭上了张汤的肩膀。张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舔弄了好一会儿,刘彻在这期间不断发出低低的呻吟,这些反应只让张汤更加努力的向里探着,舌尖不断的搜索着那个关键的地方。

    “嗯、啊、啊…”刘彻压抑不住的叫了起来,张汤反而是更加快速的进进出出,引出刘彻接连不断的鼻音,嗯嗯啊啊的此起彼伏。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变得敏感,刘彻就这样被张汤的舌头干射了。后xue一阵痉挛,张汤的舌第一时间捕捉到这一切。

    刘彻张着嘴喘息,腿在张汤的肩上前后动了动:“可以了…”酒精和高潮后的双重作用令他有些困倦。

    可是张汤还不知疲倦的舔舐着里面,xue口周围。刘彻有些恼怒,抬腿蹬了一下张汤的肩膀,“朕说可以了!”

    没有用什么力气,但是张汤因为这突然的袭击跌坐在了地上。

    刘彻仍然有些醉,但他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天的黄昏下就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天…刘彻突然有些头痛,有什么事情不对,明明是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可是现在、现在张汤已经死了。

    那现在这个感觉是谁给朕的?进书房的是谁?是谁在这里跟他重温旧梦。

    刘彻猛然睁开眼睛,急促的想要坐起来,却被按住肩膀重新躺了下去,没有看清眼前的身影,视线紧接着变的一片漆黑。

    抬手想要拿掉眼前的遮挡物,两只手腕却被铐在一起,束缚在头顶,这金属的触感令刘彻感到陌生。

    “什么人!”刘彻双手挣了一下,束缚着双手的东西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陛下。”

    刘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汤..”他的声音微颤,这是不可能的…是他的鬼魂吗?

    张汤也没有想到能有机会再见到刘彻,当初他带着这个遗憾自尽了。经历了轮回竟然还带着这个记忆。

    二十二世纪的科技能够让人穿越时空,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回到这个地方是为什么,这不甘心难道能穿越时空缠绕他几千年吗?

    “这只是一个梦。”张汤说着,触碰了一下刘彻神色紧张的脸,仅用指尖轻轻点了点,便挪开了。

    “梦?”刘彻脑子昏沉沉的,“你是回来…报仇的吗?”

    张汤坐在书案的侧边,俯下头和刘彻交叠着,“怎么可能呢。”说完顺着耳朵轻挪,直到吻住了刘彻的嘴唇。

    原来陛下的嘴亲起来也是软的。

    张汤拿出随身携带的剪刀,将刘彻下身完好的衣裙竖着剪开,一直到腰部为止,原本一整片完好的绸缎被分割成了好几片,朝着两边撒开,露出部部分的大腿和臀rou。

    “你做了什么…”刘彻身上使不出力气,他的鼻尖尽是浓郁的香味,“你想做什么…”

    张汤已经不太熟悉曾经的说话方式,“不会伤害你的,放松就好。”给予了最简单的安抚,他把刘彻的双腿掰开,松散的布料也随之顺着腰部向下垂落,刘彻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张汤的眼前,发泄完的顶端还挂着白浊。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令刘彻觉得不安,张汤的手握上去的时候刘彻更是被刺激得气恼不已:“你回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不是的。”张汤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根细小的银针,它的头部是圆形,尾部挂了两个小铃铛。 他扶着已经被他抚摸得发硬的yinjing,将银针的圆形那端抵住顶端那微张的小孔,缓慢但没有丝毫停顿的插入。

    刘彻哪里体验过这种刺激,呼吸快得像是氧气不足,黑色的眼罩让他无法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手铐更是让他的挣扎除了在手腕上留下红色的淤痕再无其它效果。“你、呃、住手!”

    张汤插到了底,最留下尾部的铃铛挂在外面,刘彻的身体轻轻一动就能随着摇晃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有没有后悔呢?”张汤问,“有没有觉得杀了我,是个错误的决定。”

    刘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后悔?错误?他冷笑了一声。是想让我跟你忏悔吗?

    见刘彻不说话,张汤也不着急,反正本来也没有妄想得到什么答案,如果有什么让张汤当时死的那么痛苦,那必然就是对刘彻始终抱有的那一丝希望。

    可是如今的他除了有张汤的记忆和汉武帝已经没什么其它关系了。他是二十二世纪的人,只要对历史有一丁点儿了解,就不会再从刘彻身上期待什么。

    张汤拿出一根按摩棒,是成年男人阳器的形状,又细心的在上面抹了许多润滑剂,再加上刘彻的xue口刚才被张汤的舌头开拓过,所以按摩棒插入时,并不是很困难。不过这种触感却让刘彻皱眉,它的形状很熟悉,随着张汤手腕的推动,撑开后xue的褶皱一路向里。最终抵达深处不动了,张汤的另一只手从领口钻进衣服,抚摸着刘彻的腹部,哪里被按摩棒撑得凸起了一块,按摩棒的尾部连着一根长长的细线,细线末端挂着一个正方形的遥控器,可以通过上面的按钮控制按摩棒的频率或者方向。

    刘彻的汗水从额头低落下来,“塞的什么东西,拿出来…”

    “我只想把最好的东西用在你身上。”张汤说完,抓起遥控器却也没按,只是将它塞到了刘彻的手上。

    “这是什么?”刘彻无法形容的,塑料的触感,上面还有很多凸起。

    “给你自行选择的机会。”张汤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刘彻的rutou,用指甲掐了掐,催促着。

    刘彻随意按下一个按钮,一个机械女声响起:“四档,震动模式。”

    “什么人!”刘彻大惊,话音刚落,后xue里的按摩棒不快不慢的震动起来,给刘彻的刺激确实十足的强烈,“啊、”他条件反射的捏紧了手中的遥控器,指腹却又不小心按到另一个键。“七档,震动加撞击模式。”

    “到底是——呃、嗯——”刘彻的声调陡然升高,手失力的松开了,遥控器掉了下去,被细线牵着,挂在书案上晃来晃去。

    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嗡嗡的声音和铃铛摇晃的声音令刘彻面红耳赤,“张、啊哈、嗯、”张汤充耳不闻,只是着迷的看着刘彻乱七八糟的样子。在后xue乱闯的按摩棒不意外的撞到了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前列腺。

    刘彻几乎是尖叫了起来了,眼泪将黑色的眼罩打湿了,“嗯、不行、啊、啊停、停下、”刘彻不知道是在命令还是在哀求,可是电量充足的按摩棒是没有同情心的,它才不管刘彻被刺激得有多么难受,不改频率和力度的震动和撞击着。

    刘彻迷乱的样子让张汤口干舌燥,他的下身其实已经胀了很久了,可是不知为何,他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很享受这种近在咫尺的渴望。他揉捏刘彻胸口的手放开了,一手按住了刘彻的腹部,隔着他的肚皮摸着按摩棒的形状,一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之前插入尿道的那根银针,抽出又插入,反复的进出。

    “啊、啊、嗯、啊啊嗯、嗯、”刘彻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他实在无法处理这种极端的感觉,两只手拼命的挣着,手腕在金属的手铐上留下了血痕,可这点疼痛在下身剧烈的感觉之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刘彻只能疯狂的叫着张汤的名字,他的脚趾蜷缩着,全身都在战栗,更可怕的是,他已经完全达到释放的临界点,插在尿道的银针却进进出出的堵在那里阻拦着他的射精,汗水和眼泪打湿了刘彻的脸,后xue已经发麻,“放开、”

    刘彻语不成调的命令着。

    “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张汤的声音已经变的喑哑,他的眼睛发红,“就像当初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一样。”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加快了抽插银针的速度。

    刘彻发出崩溃的哭声,他的后xue持续不断的收缩着,yinjing涨的发紫,腰腹也十分酸软,一边摇着头,一边呻吟的说着:“你、嗯嗯、啊哈、想要…嗯、想要、”

    张汤痛恨自己的愚蠢,因为事到如今,他还是想知道,“陛下,后悔吗?”

    知道我一直对您如此的忠诚,知道都是他人的陷害,知道你误会了我…后悔吗?

    刘彻哪里还组织得起一句话,他的大脑已经被高潮带来的快感和痛苦同时占据了,即使想说也说不出来。“呜…”张汤见他好像快晕了过去,好心的将银针抽出,一瞬间,精关大开,白浊的液体射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滴落在卵蛋和大腿的根部,张汤伸手捏住柱身,上下抚慰,已经射过的小眼竟又像挤牛奶似的又射出一些jingye。

    “啊…”刘彻张着嘴呼吸,前面是释放了,后xue里那根发烫的按摩棒却还在孜孜不倦的震动着,高潮之后的后xue更加敏感,刘彻全身都麻了,张汤勾过线抓住遥控器,将频率调成了一档。

    刘彻潮红的脸终于稍微平静了一点,尽管仍然有刺激不断传来,但是不如刚才那般让人恐慌。

    “后悔?”刘彻一边喘息的一边重复了一句,“死就死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后悔。”

    若是平时,他恐怕还得做出一番痛心疾首,惜哉哀哉的样子,可是现在,在酒精的作用下,这些浓郁香味的影响下,再加上这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后,刘彻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张汤已经死了,他的防御机制让他相信这真的是一场春梦。

    “如果要回头看,如果要去纠结这些东西,之后的路还怎么走下去。”

    没料到会听到这些,张汤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以为这很容易吗?当你需要义无反顾的时候…你就不能回头看,对错、呵呵呵哈哈哈…”刘彻深吸了一口气:“哪里有什么对错。”

    哪里有什么对错。

    张汤也笑了,是啊,哪有什么对错,就连他自己也不在乎对错,他在乎的只是、只是….猛的抽出了按摩棒,可以感觉到后xue不断收缩着挽留,伴随着啵的一声,彻底拔出来了。刘彻也松了一口气,残留的感觉仍然在一波接一波的传到大脑,可在慢慢减弱,只要等到这种感觉彻底消失,他也就不用在高潮的快感里挣扎了。

    可是他看不到张汤站到了他的双腿之间,伴随着拉链的声音,张汤一边解开了皮带扣,一边将自己硬了许久的yinjing掏出来。他双手捏着刘彻的大腿两侧,腿rou凹陷显出五指的形状。

    “你还来!”刘彻也有些急了,他觉得如果这是梦现在也该醒了。

    张汤不发一言,对准还在一张一合的xue口顶了进去,一下子就插到了底。他俯下身,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刘彻的下巴,又向下咬住了一边的rutou,用舌尖舔舐着,牙齿轻轻刮磨。

    “你是真的对吧?”刘彻迷迷糊糊的问。“你是张汤的鬼魂。”

    后xue早已经泥泞不堪,内壁柔软的吸附着他,轻轻一动便是令人脸红的水声。张汤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爆炸,啪的一声,一手撑在了刘彻的耳边,指尖缠绕着他的黑发,这让他进入得更深,刘彻被顶得不断的向上耸动,不久前才射过的yinjing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张汤不断的擦过他的前列腺,却总是浅尝辄止,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刘彻被困在这得不到满足的欲念里,只能靠自己向上挺动,去迎合着。

    “嗯、右边、”

    张汤一个全部抽出然后朝着那一点猛干了过去,膨大的前端顶着前列腺打着转不断的研磨,一下也没有离开过,只拼了命的往里面钻。

    “啊—嗯、轻一、张汤!”刘彻仰着脖子,猝不及防迎来了喉结上的啃咬。张汤的牙齿凉凉的,隔着一层皮rou感受着颈部急促跳跃的大动脉,想象着在这之下流过的血液。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刘彻又要到高潮了,他柱身表面的青筋跳动着,张汤眼疾手快的握了上去,刘彻的后xue绞紧,他也握得更紧。

    刘彻的手握成拳头,指甲深陷进自己的rou里,可这仍然不足以让他转移下身的感觉。喉咙因为长时间的叫喊,呻吟,已经有些沙哑,他放弃了似的微张着嘴,张汤在他快要释放的时候用大拇指堵住了那个眼口,刘彻立马又挣扎了起来,张汤没有理会他从喉咙里发出的气音,而是咬住了刘彻的嘴唇,与这个轻柔的吻相反的是下身又控制不住的不断撞击和抽插,而且每一次都不偏不倚的顶在那个给予他最多快感的位置。

    “唔…”快感过载,又迟迟得不到发泄,刘彻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晕了过去。张汤没有理会,这正是他希望得到的结果。虽然已经失去的意识,但是后xue自动的生理反应还是夹得他很爽,又狠狠cao干了几十下,在放开刘彻的发泄口的同时,张汤自己也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刘彻长嘤了一声,却没有其它反应,张汤知道自己不能再留恋,必须在时间截止之前收拾好这一切。

    摘下手铐才发现那两只手腕上一圈血红的伤痕,摘下眼罩才惊觉他也可以流这么多眼泪。

    将所有东西都收好,张汤的目光落到了躺在地上的毛笔上,反正都已经被当作鬼魂了…弯腰捡起毛笔,蘸了红色的墨水,在刘彻的两只长腿的内侧和外侧写满了横七竖八的“张汤”。做完这一切,他在离开之前最后看了一眼毫无意识躺在哪里的人,这幅样子简直比色情片里的画面还要下流,yin乱。

    想拍下一张照片,留作纪念,可是又想到即使拍了回到二十二世纪也会自动清除,这时催促他启程的提示音也不断响起,张汤只好朝着那看不见的时空之门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天禄阁。

    既然如此,就让张汤成为陛下旷世功业的一个注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