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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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合同,里面的内容简直不可理喻,蓝悦回忆了一下大概就是她现在属于组织的一员,组织分为白无常和黑无常,她属于白无常最底层的员工,组织的一切都是为了首领,为了达到首领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狗屁的首领,蓝悦看着印刷黑色字体下的合同— 愿把一切都献于的首领 以奉献为荣 以逃避为耻 我们的伟大领袖--邢若琛/Чёрная звезда 原来这狗东西叫邢若琛,她蜷在出租屋的角落里发着呆,既然签了合同总要赚钱的吧,可偏偏这里面规定按照完成任务的次数领奖金,都什么年代了还按照工人计件付费制。蓝月十分肯定自己被邢狗骗进了一个地下组织,表面上他是做生意的商业巨鳄,暗地里还需要一个帮他干脏活累活的杀手组织,她很不幸成为了最不见光的过街老鼠。 他这是想逼她死吗,明明知道自己的专业不是干这些杀人放火的玩意,他还偏偏判她了个死缓。就凭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三脚猫功夫,她不是饿死就是累死,她想逃可是去哪里呢,没有一家正经公司要她,她也不愿意干跟自己专业不相关的事情。 发愁之际蓝悦听到了门口的铃声,开门一看是一个打扮十分干练的女性,“加个微信,”女生把手机码怼到她脸前,“以后的任务我给你发。” 还有上门服务,邢狗的信息网简直不可小觑,她笑笑扫了码,抬头之际却看到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新添加的朋友留了一个绿色的聊天框—任务期限 两天之内东仓饭馆老板死 五雷轰顶,她手一打软机子摔到了地上,这他妈还不跑啥时候跑,可是想想那个女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和对自己的信息了如指掌的邢狗,贸然逃跑的下场可能比死还难看。 她牙一咬,赶忙打车到了公司,凭着记忆她走到第一次面试的地方,一排靠边的那个男人,当初就是他让她二面的,她一跺脚闯进了严肃的考试教室,抬起下巴对他招了招手,“出来,邢总找你有事。” 男人面无表情,压抑的氛围像一座山。 在她快要绷不住的时候,他终于站了起来,跟她来到拐角处。 “黑无常大人,”蓝悦扑通一声跪下,“请原谅我冒昧的行为。” “还不算太笨。”男人认可了蓝悦的说辞,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想请问这次我的任务是什么。”蓝悦手心里全是汗,天杀的让她到这个公司来面试,里面的高层还混着这些杀人的刀具,初见时她就觉得黑无常身上让她不适,现在靠近感觉周身都布满了寒气。 黑无常一皱眉,“白无常没告诉你?暂时上岗你应聘的职位即可,组织现在还不需要你这种废物。” 什么,黑无常和白无常的信息不一样,蓝悦自知大事不妙,自己岂不是陷入了电视剧里演的内斗中?白无常是邢狗身边的得意凶器,经年累月她爱上了邢狗,更不允许他还有自己这种战五渣在身边?! 这么一想蓝悦一个软腿又跪在了转身要走的黑无常身边,毫不犹疑的磕了一个响头,“求大人让我见一面首领,我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这下是真响啊,蓝悦觉得自己头都要破了。 黑无常一言难尽的看着她,“找前台讲,你的身份不需要等。” ???我什么身份我怎么不知道,蓝悦摸了摸脑门。 黑无常抬腿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最好矜持一点,邢总不喜欢太。。跳脱的女人。” 关我屁事?!蓝悦莫名觉得黑无常有点唠叨老妈子的属性在身上。 这次跟邢狗见面的地方正经了不少,宽敞的办公室,木质的办公桌椅,最重要的是非常安全的社交距离。 邢狗大概忙着手里的动作不停,戴着眼镜的他更多了一分斯文败类,蓝月倒是觉得把他身上的压迫感收敛了几分,更是凸显了美貌。 “呵呵,白无常是你的上司,你越级报给我做什么。”邢狗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袖子,听完蓝悦的讲述似是让他不耐。 “还是你认为我会将正义的天平落到你身上?现在开始,不管任务是什么,都不必做了。后天黑白无常会趁乱暗杀TB集团的董事,你拿到他脖子上戴的项链,以后就不必听命于白无常。” 蓝悦觉得自己脑子简直有病,不完成任务要被白无常杀死,现在不用完成任务了还要被邢狗给杀死。毒酒配白绫,真是好味道。 她觉得必要拼一把了,既然黑白无常都去做任务,她就趁乱跑到最南边的清海,天高皇帝远,管他什么黑白无常还是邢狗,都去死吧。 蓝悦走后办公柜里响起了机关锁的声音,一个女人从柜门中间走了出来,正是白天给蓝悦递码的人,她将手举到胸前微微向刑若琛弯腰行礼:“首领您把我们谋划这么久的任务就直接告诉那个女人吗?” 邢若琛面上不显,依旧低头做事,“什么时候用得着你来质疑我,我且把给她的命令说与你听,至于执行任务时你若对她做些什么,就不是我能看见的事了。” 女人微微勾唇一笑,首领格外在乎的女人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折在她手上。随即谢过首领就退下了。 四下无人,邢若琛阴冷一笑,他恨透了这个叫蓝悦的女人,如果让她死于白无常这根被点燃嫉妒心的毒针上好像也不错。 他要让她痛不欲生,凄凄惨惨的死去,死在冰冷荒郊的黄土里,一辈子无人问津。从他找到她那一刻起他就想让她死,她凭什么,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想到这里他的jiba又有点想她,想起那张被他射的到处都是的,懵懵懂懂的脸,他就要爆炸了。 他随即放下手里的工作,将腰带解开裤子褪到膝盖处,分量可观的rou一柱擎天,他粗暴的抚慰着自己,手根把两个大大的睾丸打的啪啪作响,他还嫌不够,又刻意的在一撸到底的时候狠狠用手根挤压他的卵蛋,睾丸被压的扁扁的,这种自虐式的自慰反而取悦了他,他的yinjing涨的更大了。 他不经意的张着嘴,吐出红嫩的舌尖,哈出的气将他的眼镜蒙上了一层雾气,将他妖冶的面容欲盖弥彰起来。随后他又开始抠弄自己的马眼,guitou上娇嫩的小口失禁的留着泪,他却毫不留情的用指甲掐进那细缝里,强jian般的猥亵稚嫩的小孔。 他的兴奋完全到了一个阈值,可是没有蓝悦那贱人的脸他怎么也射不出来。他气急的瞪着眼,呻吟般尖细的声音辱骂道:“贱rou!”掌掴的jiba甩到办公桌抽屉的抽手上,邢若琛闷哼一声,吃了痛的jiba变软了些,竟小股小股吐着精水,流淌在精致的抽屉雕花上,有些还溢到抽屉缝隙中。 他瞬间慌乱了手脚,双膝跪在地上用袖口擦拭着抽屉的污渍,上翘的屁股裸露着形成一个暧昧的弧度,邢若琛对这种尴尬的姿势丝毫不觉,他眼里全是慌乱,嘴角不受控制的发抖。他将视若珍宝的抽屉用高档的私人定制面料擦拭干净,才换上干净的衣物穿戴整齐,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他生人勿近的姿态。 也在此刻,他意识到他后悔了,蓝悦不应该这么轻易死在白无常的手上,他应该把她拴在身边零零碎碎的折磨她。是,他当初让她签订合同就是想让她永远失去正常上班的权力,活在战战兢兢杀人任务的恐惧里,让她要么死在执行任务中要么死于精神崩溃。 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折辱她,只是想让她先正常上班,等到她慢慢适应后再把她抛到深渊里。毕竟当给了一个人希望之后的绝望才是真正的绝望。可他没想到白无常先一步出手想了结了她。不,她不配死这么早,他还要折磨她,把她永生永世放到自己身边,让她做一只永远不能张口的金丝雀。 随即他就用内线吩咐了几个黑无常的下属,反正以蓝悦的能力,她想进入TB举办的宴会见到董事一面就不可能,拿他脖子上黑白无常筹划多日想要得到的项链更是天方夜谭。 等她一出现在目标地点周边,他就让下属把她抓回来,再狠狠的羞辱她一番。嗯,那时候一定要拿着jiba对着她的脸再来一次,可以的话还要让她把自己的jingye吃下去。邢若琛嘴角上扬,眼睛里的寒冰似是融化了一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上还染了些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