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血柳[三](掴臀,强制koujiao,窒息,射尿,两攻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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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有龙血过分成分,自行避雷 刹那间那人只觉眼前一片白光,下身双腿犹如被抽了筋似的痉挛起来,腰弓弯起来又猛地挺回去,直接挣脱了身后人的钳制,无知觉抽搐着将将要达到顶峰,却依然因为身体里那人的抽出而降落。 “求…”他意识不清地张口刚想要求他,却被人事先预料到似的捂住了嘴,身体里作乱的物什毫不拖泥带水地抽出,腰被抓着翻身趴在床上,但他腿软的跪不住,只靠着屁股上抓着的那两只手堪堪稳住身型。 身后人一双钳子似的手将他两瓣臀丘紧紧地抓起来向两边分开,刚刚被狂cao蹂躏的rouxue被强制性地张开两指小口,借着天光能看见其中剧烈蠕动的肠rou,四周全是被抽插带出又被击打成的白沫,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少阁主被死死按住,面前是血河的胯下,还没等他急不可耐地蹭蹭自己的性器,后xue便又顶上那人的阳物,毫不犹豫又顶了进去。 “小荡妇,太快了,可还没到让你高潮的时候。”龙吟啪啪掌掴着手下人圆润的臀rou,漫不经心地开口,劲瘦的腰倒是与面色不同,正狠狠地撞击着他那口xue,用力之猛仿佛要将子孙袋也一并塞进去,但却坏心眼地只在其阳心四周cao弄,不再戳刺那处让他最爽的地方。 柳星闻一句话被撞得模糊不清,逼的几乎哭出来,控制不住地张着嘴,口水乱流,浪叫也断断续续,一双本身就常常泛红的含情目更是艳色无边,血河抓着他脖子,很是兴奋地喘了两口粗气,身下性器在圆睁着的目光中迅速地挺立起来,被直接按进了他嘴里。 一声喟叹,血河爱怜地摸了摸他后颈,爽的双眼都红了,他一边将那耻物缓慢地往他喉口处试探,一边威胁似的掰掰他的下颌,好像在说如果吞不下去就把这碍事的物什卸掉。柳星闻哪还有脑子思考如何对付他,已经被顶住舌根的性器逼出了满脸泪水,多余的口水不住地往下流,濡湿了一片布料。呕吐的欲望和无法呼吸的威胁让他只能拼命地张开嘴,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横冲直闯。 他得寸进尺,看准了时机,抽出了小半根,猛然一插到底,直接插进人食管,同时身后cao了有一会儿了的龙吟也随着血河的进攻猛然顶入,几乎将那可怜的一小点顶入胃袋,中间被夹击的人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根粗壮的棍子捅穿,灭顶的快感和缺氧直接把他拖进了黑暗,窒息的行为让喉口剧烈蠕动着想要将外来物排出,而后xue中的软rou却似乎已经被干的麻木,只能门户大开地迎接侵犯。 血河将性器拔了出来,皱眉看着已经完全脱力趴在自己胯间的人,抬眼看着埋头正大开大合地狠草的人,出声问:“是不是太狠了?人晕了。”埋头苦干的龙吟头也不抬:“才哪到哪。”他将毫无射精预兆的性器拔了出来,中指无名指并拢扣紧探入了还因为刺激不断抽搐的后xue。 他面色淡然,若不是有一抹热潮盘旋,恐怕谁也不知道这人在干那档子事,手下摸索着,狠狠抽插了两下,一声尖叫掺杂些许媚意便猛然炸了出来,一股热流濡湿了三人身下的被褥,夹在中间的人已经抽搐着软倒在床上,双眼翻白,腿根连带着后丘都震颤的厉害,腿间已经疲软成一摊软rou的性器将将泄出最后一股液体。 “电尿了?这么快。”龙吟把这人捞起来,颇为嫌弃地顺手拽过薄被擦了擦铺在他身下,很是仁慈地让他躺在干爽的地方“享受”高潮的余韵。血河却因为临近射精被中断而有些着急,抓着这人无力的双腿便抗在了肩上,性器轻而易举顶在了被开发完全的xue口上,毫不费力地尽数插入,痉挛的肠rou谄媚地讨好着这根外来的巨物,门户大开任他进出。 血河cao得忘乎所以,肠液和润滑用的药搅弄在一起,这口xue便似乎成了难得的名器,他俯身借着深顶的体位亲了亲他微张的唇,颇有些愉悦地听着他喉口被顶撞出来的稀碎呻吟。 可惜着急的不止他一个,龙吟直接翻身下床,握着少阁主的肩膀把他头扯出床榻外,半跪着将挺立的阳物塞进了他口中,完成任务似的浅浅抽插起来,不顾他窒息的挣扎顺手扯着言而无信的血河头发靠近自己,神色莫名地笑了笑,在对方堪称诡异的脸色中吻上他。 两人身下不停,一前一后地cao弄着柳星闻,上身却暧昧至极的吻在一起,难舍难分,直到龙吟一只手抵上对方胸膛,绕着圈向下滑,抚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时,已经快要登顶的血河才从模糊得像浆糊一样的脑子里翻出什么记忆,急忙向后仰了一下,刚要出声却被对方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了脑袋,探入自己口腔的舌尖轻轻舔了舔牙根,便只能感觉到身下一阵麻痛,快感跟闪电一样直接冲上大脑,半插在柳星闻后xue中的阳具直接射了出来,他便大脑空白地坐倒在床上了。 龙吟似乎已经意料到他的反应,阳具在人口中又搅弄了两下,便上了床插入了那口还向外蠕动着排出jingye的后xue,淡淡的抽插了两下便按住了已经有些回神的柳星闻后颈,将他的脸死死埋进了柔软被褥里,就着湿透的床垫狠cao了几下,微笑着贴近,亲昵地蹭了蹭他脸颊,说:“要尿在你的逼里了,记得接好喔 ” 柳星闻瞳孔震颤着,迷糊的大脑像是被一柄巨锤重击了,本能般疯狂挣扎起来,却不能阻止身后那股淅淅沥沥的热流注入,肚子也越来越重,后xue难以言喻的排泄感和被狠狠羞辱了的羞耻混合在一起,使他来不及等身后阳具拔出便又栽倒在了床上。 龙吟自始至终都没有射精,直到在这时才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太不耐cao了,还是要调教一下。”便随意撸动几下,射在了这人脸上,甚至还有心偏头看了看靠坐在床脚的血河,嗤笑道:“怎么还坐在那里,想让我也射一发到你脸上?” 血河眼神放空地盯着床帐顶,似乎都没有力气骂他了:“你这雷电也太犯规了,还真在我身上用啊…”这人却无赖似的穿上裤子,调情一样靠近他,在他有些茫然的眼神里用手指将那本身干燥却因为亲吻充血湿润的嘴唇蹂躏的东倒西歪:“都说了让你也试试…难道不shuangma?” “爽个屁,感觉快死了。”他一把打开这只手,跳下了床,从角落里拽出自己的衣服披上,偏头用薄被裹了床上好像坏掉了的少阁主,无视他身下还没有流干净的精尿,拎着人便出了门。 屋里被剩下的人耸了耸肩,低声嘀咕着真不懂享受云云,伸了个懒腰也披上外衫跟着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