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言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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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现在他已经彻底打开了“摩川”的开关,暂时把属于频伽的羞耻心和对神灵的忠诚扫到了心灵的角落,屏蔽了起来。 他仿佛完全忘了我们在什么地方,眼里只有我,也只剩我。 “太……”这也太深了,靶子都要射穿了。 他毫无预兆地又是一箭,准确地射中靶心,再次问我:“你不喜欢吗?” 靶子能怎么办?靶子又动不了。除了被动承受,没有任何办法。 “你故意的……”我颤抖地抱住他,双唇抵在他肩膀处,含混地说道。 问我喜不喜欢,但其实根本没想给我选择权。 他拨弄着我腰间细细的绳结,等不到我的回答,偏头吻了吻我的耳廓,自顾地说下去:“你喜欢。” 耳廓被啃咬舔舐,我更紧地攀住他,没有办法反驳。 虽然很辛苦,但确实……我也很喜欢。 这样想着,耳朵充血变得guntang,我再次肯定,自己没救了。十几年了,我从没想过自己是个bot,对摩川也是“老婆老婆”的叫,结果第一次就成了下面那个,还很喜欢…… “因为……是你才喜欢。” 但凡换一个人敢跟我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什么明卓、蒋博书的,我能把他们打到妈都不认识。 只有摩川,只有摩川是不同的。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我愿意陪他一起待在海里,无论是人生的苦海,亦或欲望的孽海。 耳尖一痛,下一秒,腰被紧紧钳住,再然后,便是无尽地重复着痛苦与快乐两种情绪。 清晨,我在摩川的床上醒来,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剧烈运动过后的慵懒感和松弛感。当然,肌rou的酸痛不可避免,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问题不大。 房门紧闭着,不见摩川踪影。我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六点了,应该快来人送早餐了。 起床穿上裤子,扫到腰间新换上的内裤,不受控制地又想到昨天那条湿淋淋、皱巴巴的犊鼻裤…… 最后摩川用外袍将我裹起抱到浴室时,本来都结束了,结果袍子一褪,看到那条裤子,挡布撩开又压了上来。 由于不在预期内,以至都没有用001。 扯了扯腰间的松紧带,摩川也就比我高几厘米,为什么裤子比我大一个码的感觉? 悄悄开了房门,大殿里静俏俏的,没见有别人,我观察着四周走出屋子。见摩川正坐在矮几前用早餐,便也坐到他对面,拿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 “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不是五点前要走吗?” 他端起碗,看了我一眼,垂眼喝了口粥,没说话。 我一挑眉:“你又止语?” 他点点头,仪态端庄,举止优雅,丝毫不见昨晚的疯狂。我知道,“摩川”这是回去休息了,现在“频伽”又占了上风。 吃完早饭,摩川将餐盒放到外头,等会儿自有人来取。 我没有立刻就走,坐那儿跟摩川两个我说你写,沟通起来也毫无障碍。 “都止语了,干脆今天晚上继续?”其实我这身体晚上继续有点勉强,但我就是喜欢作死撩拨他。 他抄着经书的动作一顿,笔尖往上,移到与我沟通的那张纸上。 “我这里有几本经书,你没事就拿回去看一下吧。” 我现在已经练就反着也能看懂他在写什么的绝技,没等他写完最后一个字,立时嗤笑一声,双手撑在身后,双腿由盘腿的姿势舒展开,脱掉一只脚的鞋,穿过矮几下方,去蹭他的腿。 “你昨天可不是这样的。”脚尖一点点往中间移去,我悠然自得地歪着脑袋,笑道,“一晚上过去,频伽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笔尖颤动地落在纸上久久没有抬起,已经在宣纸上留下一大滩难看的墨迹。摩川闭了闭眼,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却没有立刻丢开。 微凉的指尖来回摩挲着脚踝处的肌肤,升起难以忽视的痒,我呼吸微微一窒,忍不住想要缩腿,摩川不但没让我离开,反而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光天化日的,你干嘛?”我索性不挣了,任他握着。 他抬眸看过来,无声地吐出两个字。我分辨不出,但看嘴型,像……不行? 不行什么? 我还没想明白,他就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一下收回腿,而正在此时,大殿外响起了脚步声。 这辈子穿鞋速度从没有这么快过,我火急火燎套上鞋,外头的人也正好走进来。 “舅……”少年一下站定,上下打量我,与摩川相似的深邃眼眸中,是明晃晃的戒备。 “小鸢,是我呀!”我主动和他打招呼,“柏胤。” “哦,是你。”扎着马尾,身着合身黑袍的少年大步来到矮几旁,拖过一个蒲团,坐到了我和摩川之间。 摩川慢条斯理地捏起那张被染污的宣纸,揉成一团,丢到了一边。 “什么事?”他重新拿了张纸写道。 贺南鸢看着眼前纸上的三个大字,愣了下,脱口而出:“你怎么又止语了?” 摩川头也不抬,继续写:“想止就止了。” 贺南鸢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我,又看回他舅舅,这次切换成了层禄语:「你身上这条项链我没有见过,哪里来的?」 摩川低头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不灭”,写道:“朋友送的。” 贺南鸢眉头一皱,问得直白:「是不是这个夏人送的?」 摩川下意识看了我一眼,没有否认。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他一定是对你有所图谋,这种夏人我在外面见得多了。」贺南鸢仗着我“听不懂”,就极尽所能地编排我,「你忘了阿妈是怎么被骗的吗?到现在她的信印还没要回来呢。」 虽然有点猥琐,但是当面听人说自己坏话,还挺有意思的。 “他不是那种人。”摩川的字迹渐渐潦草起来。 贺南鸢突然问我:“你该不会是海城人吧?” 我指了指自己:“我?是啊,我就是海城人。” 「我就知道他是个海城花花公子,他们海城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贺南鸢像是找到了什么有力的证据,激动道,「你和我阿妈一样,被他们海城人骗了。」 摩川这次直接把笔丢了过去,宣告自己的耐心耗尽。 “你没大没小在和谁说话呢?”我仿佛在他脸上看到了这样一行字。 眼看事态要往过激的方向发展,我挡住摩川,将他与贺南鸢隔开。 “冷静冷静,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这么大火气……” 贺南鸢捡起掉在自己下摆上的笔,从蒲团上起身:“下午我和左勇去山上骑马。”说完,将笔尖开了花的毛笔小心搁在蒲团上,转身走了。 第53章 你乖一点,好不好? 贺南鸢就如摩川所说,是真的讨厌海城花花公子。尽管我不是,但他已经在见我的第一眼就把我自动归类,此后无论我再怎么表现,他也只当我是惺惺作态。 他开始有意无意阻止我与摩川独处,只要我白天上神庙,他看到了就会以各种借口留在大殿不走。哪怕自己没空,也会差黎央过来当这个电灯泡。 有第三个人在,我和摩川说话到底不方便,加上白天不时有信徒前来,一星期过后,我就调整了去找摩川的时间,改成每天晚上去。 但其实每天晚上也有问题。 吃好晚饭,确保俩小孩不会突然找来,已经是八点,而摩川又不能晚于十点睡觉,不然他就会困得思绪停摆,反应迟钝,相当于我们每天只有两小时时间独处。 虽然海城众多情侣、夫妻,也不一定每天都能见面,可我和摩川可是分离了两个多月才好不容易团聚的!一想到这儿,我心里就多少有些憋屈。 难道九月开学前都要这样了?以后每逢寒暑假都要这样?? “严秘书,现在十六七岁的小孩子都喜欢什么啊?”吃好晚饭,严初文出门遛狗,我出门抽烟,两个人平排在村里溜达起来。 “你想问的是贺南鸢喜欢什么吧?”严初文一针见血道。 我讪然道:“什么都瞒不了你。那小子盯我盯得太紧了,好像我是什么隐藏大boss,他一个没看住我就会把他舅拐到海城割腰子一样。” 严初文大笑起来:“你也会吃瘪,实在太少见了。” 我闻言抽了口烟,叹气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我早就不是年轻时候的我了,疯不动了。” 要是我跟贺南鸢同龄,我都不带废话的,管他谁的外甥,约出来打一架完事。偏偏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最重要的是,他是摩川的外甥,是摩川在世的唯一亲人,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小鸢其实挺懂事的。”二钱摆好姿势,不一会儿开始拉屎,严初文摊开纸巾上前,熟练地拾起,兜进了随身带的小袋子里,“我刚来那会儿他对我敌意也很大,但时间久了,他知道你对他没有坏心,是真的为了他们好,也就接受你了。” “你要他嘻嘻哈哈对你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人家性格也不是这个性格,不过,可以展望一下他以平常心待你。反正还是那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反复回味着这句话,晚上八点一到,我从研究院出发去神庙。 刷着手机一路进到大殿,抬头一看,摩川正长眉紧锁地翻看着一本英语练习册。 “你看什么呢?”我拖着蒲团坐到他边上,凑过去看了眼,笔迹稚嫩,是黎央的练习册。 摩川一页页翻着,直到最新的一页,盯着选择题上鲜红硕大的几个连续大叉,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黎央还小,不是才一年级吗?又要学夏语又要学英语,一下子不能兼顾也是正常的。”我小心翼翼地替他拿掉手上的练习册,摆到一旁。 “他英语只能勉强及格,语文、数学也在中游徘徊。”摩川以一种心累老父亲的口吻,捏了捏鼻梁道,“一年级就这样,那二年级、三年级他要怎么办?” 英语只能勉强及格那确实是过分了点,海城普遍英语基础都比较好,我哪怕是艺术生也从没有过任何学科在及格线徘徊的经历。 我没当过父亲,更没有和黎央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接触过,不太能感同身受,便只能宽慰道:“你好歹是正儿八经自己考上首都大学的,难道还怕教不出一个大学生?” 不说还好,一说他更来气了,脸色都开始转冷:“他可能自己都没想过要读大学。你知道他今天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他不明白为什么言官要读夏人的书,以后他又用不到。他不知道,为了能让他们读这些‘无用’的书,耗费了多少人的心血。” 我拍拍他的心口,给他顺气:“好了好了,别气了,小孩子童言无忌嘛。你快看看我给你外甥选的礼物行不行?” 摩川接过我的手机:“你给他买礼物?” “你不是说他以后想考咱们学校吗?我想着那可得非常非常努力才行,虽然他成绩挺好的,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各种练习卷得做起来啊。”我给摩川看自己购物车里两个小时的“收获”,“这套,还有这套,口碑都不错的,保准他做得停不下来。” 最后四个字,我咬字格外重。 摩川瞥了我一眼,只说了两个字:“不错。” 得了他的肯定,我安心不少,马上联系店家让对方发最快的快递过来,在得到三天就能到的保证后,心满意足地退出了app。 处理完了杂事,剩下的就只有正事。 起身锁好门,我回到摩川身边,跪坐在蒲团上,一边亲吻他的脖颈,一边去抽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