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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血池。”接下来,江清欢再也没有机会再问黄药师到底是什么事情,她还不能明白。黄岛主平日在别人面前相当克制,人前也是冷清孤傲,可到了人后,既霸道又热情,虽然不会让江清欢觉得不舒服,可自认比黄岛主年轻不少的四姑娘,时常会觉得自己跟黄岛主的角色是调转了。这夜,月上中天的时候,四姑娘已经缩在黄岛主的怀里睡着了。黄药师看着缩在他怀里沉睡的姑娘,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江清欢还不懂,聂小凤若不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又怎会执着至此?男女之情,能说得出所以然的没有多少,爱也好恨也罢,总是来得一头雾水,有的人拿得起放得下,也有的人一头扎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可是怀中的姑娘不懂,或许她并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愿意泥足深陷,因此无法体会深陷在其中的人,心中是什么感觉。陈天相失踪,按照陈玄霜所说不是去了哀牢山就是去了血池。江清欢却觉得陈天相应该是找人进血池了,她本来想暗搓搓地去探一下血池,看罗玄死了没,可黄药师说不许。江清欢本来是对黄岛主的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相当不服气,可黄岛主让人服气的手段过于高杆,江清欢不想再经历一次。开始的时候是口服心不服,依然想着机会要去血池看一看的,直到有一天晚上,江清欢睡不着,半夜溜达到了师父的栖凤楼。不去还好,一去就看到师父在栖凤楼外的水榭上趴着,水榭的木地板上,散落着几个酒壶。而她的师父,正躺在水榭的软塌上,身材曼妙,一头高高盘起的乌黑秀发此刻披在身上。而在师父的身旁,一个穿着灰色袍子的男人正俯首,他的头凑近聂小凤,像是一个准备亲吻的姿势。江清欢眼睛一眯,手持七巧梭,人已如同闪电一般飞了过去。男人的动作顿住,因为有一把银色的梭子,正对着他的喉咙。他微微一顿,抬眼,只见那双眼睛睫毛既密又长,目光淡漠又透着威严,那是一个长者的眼神。罗玄?江清欢眉头一皱,手中的七巧梭更加往前推了下,“王怜花,你在这儿装神弄鬼做什么?”男人站直了身体,只见他方才那种淡漠又威严的目光褪去,瞬间染上了几分邪气风流,“四姑娘半夜三更来扰人清梦,又是做什么?”江清欢低头看了看聂小凤,除了头发披了下来,师父看着并无异状。她确认了聂小凤无事,眸中便已染上了杀气,手中七巧梭招呼也不打就朝王怜花打了过去。王怜花见状,不敢在水榭恋战,转身就跑。江清欢哪能让他跑,直接追了出去,在栖凤楼外跟王怜花打了一架。怜花公子纵然是一个奇才,但在武功方面却比不上四姑娘,江清欢将王怜花打了一顿,将他踩在脚底下,“你投靠冥岳,到底是有什么意图?”“我能有什么意图?我仰慕岳主,不可以吗?”江清欢毫不留情,踩在王怜花后背上的脚又加了几分力,“快说!再不说,我就废了你!”王怜花吃痛,知道这个冥岳的四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只好缴械滚地投降。江清欢见状,才缓缓移开了踩在王怜花背上的脚。王怜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跟江清欢说道:”我真的是仰慕岳主。”江清欢板着脸,七巧梭在她的指尖转得飞快,“很好,你想怎么死?”“死什么死?!我是认真的!”王怜花也有些怒了,指着自己身上的装束说道:“我若不是真心仰慕岳主,又怎会办成罗玄年轻时的模样,接近你师父?若不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愿意当其他男人的替身!”江清欢生平还没见过像王怜花这样明明是采花,居然还采得满心委屈的采花贼,顿时有些无语。虽然无语,但在她指尖转动的七巧梭速度丝毫未减,打算只要发现是王怜花扯谎,她就先将他的头削下来再去跟师父请罪。王怜花看了江清欢一眼,没好气地整了整衣领,然后飞身上了屋顶。江清欢见状,扬眉,手下败将,何惧之有?足下轻点,也跟着上了屋顶。王怜花见江清欢上了屋顶,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两壶酒,将其中一壶扔给了江清欢。江清欢接过那壶酒,放至鼻端嗅了嗅,却没喝。旁边的王怜花已经将封泥拍开,仰头灌了大半壶。江清欢问你怎会知道罗玄年轻时的模样的?王怜花睨了江清欢一眼,说因为陈天相失踪一事,聂小凤懒得折腾,直接让画了哀牢山的地图,让王怜花易容成罗玄的模样,在哀牢山转几圈,若是有人看到了他,自然会有风声传出去。陈天相离开仁义山庄若只是为罗玄找衣钵传人,定然心中也在想当年留在血池的罗玄是死是活。聂小凤不在意罗玄是死是活,但她似乎挺想找到陈天相的下落的。她说陈天相若是知道哀牢山又形神俱像罗玄的人出现,心中定然会有所幻想。纵然觉得失踪多年的罗玄不可能会出现在哀牢山,可心底到底会有所期盼,到时候陈天相定然会回去哀牢山一探究竟。王怜花说他在开封的时候,就已经对聂小凤一见倾心,亦正亦邪的貌美女子,风华无双,他怎会不喜欢呢?所以才会投靠冥岳,愿意为聂小凤所用。为岳主效犬马之力是小事,想得到岳主的芳心才是正事。可惜怜花公子旁敲侧击,怎么讨好怎么来,岳主都是四两拨千斤,该利用的时候不遗余力地利用,利用完了虽不至于翻脸无情,但总归是没给怜花公子任何希望。直到那天怜花公子按照聂小凤所画的罗玄丹青,易容成罗玄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怜花公子看到了岳主的失态。什么人能让聂小凤失态?竟然是她的师父。怜花公子终究不是省油的灯,他从聂小凤的失态,发散出了许多事情来。聂小凤对他的猜测,竟也毫不避讳,点头说当年她确实与罗玄有一段纠葛,梅绛雪便是她与罗玄的女儿。得知真相的怜花公子目瞪口呆,他以为聂小凤不过是高傲难以打动而已,谁知竟是早就有了心上人。越是得不到,便越想得到。王怜花一直易容成年老的罗玄,看着那张老脸,愣是想象不出这张脸有什么好让聂小凤动心的。于是,他就让罗玄的脸年轻了二十年,可左看右看,觉得不过也是如此,又怎比得了他?但他还是顶着年轻罗玄的脸,想去看看聂小凤会有何反应,谁知聂小凤屏退了左右,正在水榭之上喝酒。他去到的时候,佳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迷迷糊糊地趴在榻上,看见他走来,向来不苟言笑的脸竟然露出了一个冰雪初融般的笑容,喃喃喊了一声师父。王怜花听到那声师父,心里拔凉拔凉的,可看到聂小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