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pedient/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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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斯内普在门前跌跌撞撞地接吻的时候,莱姆斯就已经感觉有点不对劲。 房间里充斥着Omega即将发情的气味,斯内普的舌头凶狠而精准地干他的嘴,唾液中的信息素像柴和油脂激撞,即将在烈焰中融为一体。Alpha的本能鼓噪起来,莱姆斯抓住斯内普的一把头发,用力向后扯去,反客为主,令对方发出气息不稳的困难呻吟,猛地使劲将他推到床上。 Omega迫不及待地挤进他双腿之间,一把扯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了裤门的裤子,埋头跪了下去。尽管晕头转向,莱姆斯那种不祥的预感还是越来越明显。西弗勒斯的舌头就像他正跪在一名Alpha腿间的事实一样,一如既往地使人血脉偾张,但…… 斯内普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节,抬起了头,黑眼睛带着急切和恼火仰视他。严苛的魔药教授当下面色泛红、呼吸急促,凌乱的头发贴在脸上,汗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光,简直不能更美味了。 然而莱姆斯的“餐具”,他的yinjing,仍然毫无动静。 “我……我也喝了抑制剂。”莱姆斯结结巴巴地说,斯内普的眉毛一下子扬了起来。 “我服用抑制剂是因为发情期。”他的舌尖探出,舔了一下嘴唇,“而且我通常使用的结构决定了抑制剂影响不大,至多也就是要额外涂点润滑剂而已。” 莱姆斯感觉自己的脸像没烧均匀的坩埚,烫一块凉一块,“这次不是在满月夜后,所以我想,我想稍微冷静一点,避免失控,能感觉到更多细节……” “显然,现在失控的风险消失了。”斯内普冷哼,从他腿间站起来。 “我很抱歉。”莱姆斯这辈子有过更羞愧的时候,大概。他使劲撸动了几下自己,但小莱姆斯对他血液中奔流的欲望完全不予配合,现在莱姆斯对那些为了让yinjing站立起来不择手段的人有更多共鸣了。 “你有没有药能——”这句话就好像在暗示对方平时会力不从心似的,狼人卡住了。 “我带回来cao的人里可没出现过这种先例——包括我自己。”斯内普毫不客气地享受着他的难堪,但考虑到自己愚蠢地导致一个Omega的发情期被Alpha信息素催化,又不能得到满足,莱姆斯认为被怎么嘲讽都是活该。 “说明书上提到它有可能会减缓yinjing的反应时间。”莱姆斯低头喃喃,情欲失去倾泻的出口,渐渐分散到其他方向,他每十秒就想跳起来拿头撞墙,“但我没想到会是完全不能……” “第一,你不在发情期……”一只手搭到他肩膀上,平时莱姆斯肯定会由着斯内普将自己推倒,但他此刻暴躁又心不在焉,一把抓住Omega施力的胳膊往旁边扭,另一只手推向对方躯干……摸到一满把皮肤。斯内普吃痛地抽气,莱姆斯当即收手,下意识地要道歉,结果只是发愣地看着面前变得一丝不挂的Omega。他差不多正对那根湿淋淋地勃起着的yinjing,后方是什么样的光景,对此已经很熟悉的Alpha也可以立刻用记忆补全。 莱姆斯重重地吞咽了一下,然而小莱姆斯仍软趴在原处,他油然而生把那玩意儿揪下来丢了的不理智冲动。 “第二,”斯内普用一种奇怪的满意声音说,“你的性欲高峰早就过了,那主要是防止青少年Alpha在情人面前丢脸用的。” “我可真难想象什么叫‘性欲高峰’。”莱姆斯咕哝,贸然俯身,在Omega的老二上舔了长长的一口。斯内普立即颤抖了,咬住呻吟将他推开,然后开始用哆嗦的手扒他衣服。莱姆斯想帮忙,又被一巴掌打开了。 “第三……”斯内普嘶嘶地吸气,已经有可见的液体从他腿间滑落,“……你面对的不是最能挑起欲望的那类Omega。” “这个我可真不同意。”莱姆斯出其不意地挣开那双手,抓住对方的屁股拉向自己,指尖探进股缝,果然已经湿滑一片。斯内普的拒绝早就是强弩之末,他恼怒地挣扎了一下,但在莱姆斯将他的一侧睾丸含进嘴里时,动作马上变成了把Alpha拉向腿间,呼吸也带上了一种啜泣似的声音。 莱姆斯将自己交给本能,吮吸舔舐,Omega最后一点尖酸刻薄的嘲讽也变成了胡言乱语。他事先专门剪短并锉磨好了指甲,手指浅浅探入,在敏感的入口进出。发情期Omega的身体根本不是意志所能控制的,莱姆斯甚至都还没在哪边做得太激烈,斯内普就发出短促的尖叫,身体痉挛,一些液体落在莱姆斯脸和头发上,另一些顺着他手掌滑下。 伴随着一阵含糊的咆哮,Omega跨坐到他膝盖上,几近绝望地将舌头探入他口中汲取,一边晃动胯部寻求更多摩擦。莱姆斯晕头转向,尽可能地接触和抚摸对方的皮肤,帮助对方从这波得不到完全满足(而且部分由他勾起)的情潮中镇静下来。 最后斯内普扳开他的脸,恨恨地一口咬在他的腺体上,在抑制剂的作用下,这么做恐怕也得不到多少信息素。莱姆斯咬牙苦忍,直到对方放松力气滑下来,哽咽地在他胸前蜷缩。Omega红肿的腺体就在他嘴边,莱姆斯抱紧对方,用手指盖住它以示无侵略性。 “还不算太差,至少我发情的时候能做的最好的事不是数你屁股上的疤了。”过了一阵,斯内普闷闷地说,“你应该庆幸我也喝了抑制剂,否则我可能会为了获得信息素把你吃掉,字面上的。” “但愿我符合你的口味。”莱姆斯勉强道,经过又一轮信息素和准性交的刺激,他的脑子嗡嗡作响。 “你得咬我。”斯内普毫无自觉地将腺体往上送了一下,“否则——” 没等他话说完,Alpha的牙齿就在他后颈处合拢了。这个姿势对于标记来说不是很方便,但Omega的信息素尝起来还是一样好,其中的餍足极具抚慰性。或许是因为暂时性的无能,Alpha的占有欲反而比此前的发情期更加膨胀起来,莱姆斯越咬越深,注入太多信息素,以致触发怀中Omega的惊慌,后者在发现禁锢自己的胳膊毫无松弛之意时骂起了脏话。 “滚开!”斯内普脖子一甩,差点从Alpha的紧咬中撕掉自己一块皮rou,莱姆斯赶忙扶了一把,对方才没从他膝头摔下去。 “抱歉,西弗勒斯——” “闭嘴!”斯内普总算成功把他按躺在床上,骑着他腰用发红的眼睛怒视他,又突然一笑,“怎么,张不开结的时候,你就突然Alpha起来了?” “你……你把我裤子弄湿了。”斯内普方才已经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滑溜溜的臀部蹭在他肚皮上,他的头发还被jingye黏在一起,这句话莫名其妙地逃了出来。 斯内普翻翻眼睛:“那是谁的错?——你敢再道歉,卢平。” “呃,那你想我现在脱光吗?”莱姆斯问,猜测自己大概不会被赶走了。 Omega翻身倒在床上,发出一声叹息。莱姆斯擦了把脸,起身褪掉裤子,努力不去看那诱人的场景,以免自己更加心怀怨恨。 “你屁股上的疤哪儿来的?”斯内普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莱姆斯把黏糊糊的裤管扯离大腿,听见不满的哼声又补充:“真的不知道。没有狼毒药剂的时候,我满月夜总弄得浑身是伤。绝大部分我都记不得是怎么回事。” “看来像是一头狼拼命想找什么东西cao自己。” “唔,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算太大。”莱姆斯踢开裤子,把袍子从肩膀扯下去,擦过被咬的地方疼得一哆嗦,果然流血了,“你呢,西弗勒斯?我之前不小心注意到你屁股上也有疤,像是烫伤。但你怎么会烫伤屁股?” “来上一节魔药课,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斯内普冷冷地说,但因为发情期所以也不是那么冷。 莱姆斯顿住,转向躺成大字型的Omega:“爆炸的坩埚烫伤斯莱特林院长的屁股?这样的事情居然没变成校园传说?” “我立刻修好了袍子,他们以为我躲开了,只有袍角被溅到。” “我猜猜,是斯莱特林学生干的。”莱姆斯扔开袍子,“至少不是格兰芬多,因为如果是的话,你现在已经长篇大论地拿他来嘲讽我了。” “我可以往下个月的狼毒药剂里加点东西,卢平。” “你修好了袍子,为了不露出马脚只能带着烫伤的屁股上完剩下的课,没及时处理所以烫得那么深。” “不许笑。” 太晚了。斯内普从床上扑腾起来,一脚踹倒笑得前仰后合的莱姆斯,Alpha顺势抓住他脚踝拖下来,两人半真半假地扭打了一阵。片刻间,另一股情潮涌了上来,把他们的肢体冲突转换了形式。 “你的抑制剂管用多久?”到底不是青少年了,他们总算还是回了床上,斯内普趴在他身上继续提问。 “大概四个小时。”莱姆斯弯曲手指,斯内普因为他在对话中间做这种事而打了他下巴,“虽然没料到会这样,但毕竟是第一次用,我想以防万一——” “无法摄取足够的Alpha信息素,这段时间中场休息会很短。”斯内普不耐烦地打断,在他手指上前后移动,一边舔舐他胸口出汗的地方,“你的失误,你自己多付出劳动弥补它。” “非常乐意。”作为表态,莱姆斯又加入一根手指,迫使斯内普暂停动作,额头垂下碰到他的皮肤,“要是你能做到的话,西弗勒斯……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完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