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〇的化装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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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对着盘子做了个苦脸,说真的他不算这方面爱好者,对着一堆形态各异反正都不像人的面具完全提不起兴致。给面具还搭配其他饰物譬如翅膀、尾巴的那些选项他是直接排除了,遮得严严实实连发色都看不出来的也基本免谈,不过反正又不像是他们对他有任何兴趣。他戴着个相对而言最不愚蠢的空白半脸面具,大概是这些同好眼中最缺乏吸引力那种,而仅仅通过肢体展示开放和欢迎、邀请他人触碰,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强项。 半脸面具基本上是西里斯能容忍的极限了,这就要说回他为什么参加自己并不感兴趣的化装酒会。人们会说他这样条件的人不至于沦落到需要不择手段地寻求露水情缘,然而如果你曾是在巫师和麻瓜两界人尽皆知的在逃杀人犯,且目前还是救世之星死而复生的教父,那么以本来面目找到能普普通通上个床的对象几乎不可能,即使找得到他也不想冒这个险。 算了,至少吃的还可以。西里斯又给自己拿了一碟看起来挺新鲜的蜜瓜,这里没提供什么真正能提起胃口的食物,毕竟酒会上的一切都为一个目的服务,喁喁私语或接吻(某些面具的款式直接排除了这步)时搭档满嘴是油或者张嘴涌出一股狠辣的蒜味未免太煞风景了,更别提把对方老二塞进嘴才想起自己刚蘸着墨西哥辣酱吃了热狗这种悲剧。切成小块的水果则像是不错的主意,甜蜜黏腻,而且互相喂食还可以成为前戏的一部分,整根的香蕉就更不用说了。 说是这么说,对食物感兴趣的还是极少数,两三对如西里斯所料利用水果调情的也离开得很快,他基本独享了面前的几大盘。味道是不错,足够他敞开肚子吃个够,不过要是他待会儿去厕所,可能会遇上比较尴尬的场面。 在那之前撤退吧,西里斯决定。他又开始吃一盘西瓜,打算至少把肚子填个水饱,这时有人在他旁边往自己碗里舀了几个圣女果,而且那人也是独自来的,身边并没有挨挨蹭蹭的搭档。西里斯不由多看了两眼,是个男人,比他稍矮但在一般人中也算高挑,短袖灰衬衫松开了前两粒扣子,下摆塞进黑色正装裤,戴着附有蓝色长假发的银白半脸面具。看不见发色属于减分项,但他刮得很干净的下巴以及下颌和颈项的轮廓是西里斯喜欢的类型,不粗壮但肌rou结实匀称的胳膊也是。 注意到身边人的关注,另一个男人朝他点点头,显得颇为局促。西里斯不由笑了:“你也第一次来?” 他差点做个鬼脸。虽然没遮住嘴,但这里的面具都自带变声功能,西里斯选的已经是最接近原声的了,听起来还是十分别扭。 蓝发男人点点头,这人年纪应该不大,再不然就是保养得特别好,考虑到他运动员般的体态,后者可能性也很高——但反正西里斯不在乎这些。他的身体重新记起了今晚来此的目的,西里斯上次和另一个人亲密接触似乎都能追溯到二十年前了,被战争和所有地狱般的日子压抑的情欲像个重磅炸弹,引线开始嘶嘶地燃烧。 另一个男人也在打量他,西里斯知道对方同样感兴趣——修饰身形(尤其是臀型)的长裤是好东西,但它可藏不住什么。西里斯朝对方迈了一步,越过一般的社交距离,那人明显紧张了,不过没有后退。他俯身到对方耳旁时,听见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没问题。 “这里人太多了。”他试着让面具制造的虚假声音性感诱人,“想去其他地方聊聊吗?” 蓝发男人的嘴唇抿紧了,红晕扩大到面具外的皮肤,仍点点头。真是生涩的反应,西里斯舔舔嘴唇,那人肯定在面具下盯着看。通常来讲比起指点新手,西里斯偏好势均力敌的床伴,但反正今晚之于他也是新尝试。 就像这儿的每对临时鸳鸯,他俩紧贴对方溜出大厅,每走几步就进一步探索搭档的屁股或别的什么敏感带。西里斯选择了一条阴暗的走廊,三个人与他们擦肩而过,脚步都有点儿不稳,看样子刚干了顿好的。空气中充斥着色欲,他把蓝头发(管它呢,今晚这就是他搭档的名字了)推到墙上,后者立即热烈地索吻,导致他俩的面具撞出一声响。西里斯在对方的窘迫中笑了,偏过头并将手放在另一个人脖颈处引导,他们很快找到了契合的角度。 两人黏腻地亲吻了几分钟,下体互相摩擦中都硬得不能再硬。西里斯先一步解开蓝头发的裤子,很好,没穿内裤,这家伙的尺寸和形状果然也是他喜欢的类型。蓝头发被抓住时抽着气原地一跳,幸而没当场缴械,西里斯松手,把对方guitou溢出的粘液抹在蓝头发小腹上,既是安抚也是挑逗。这个纯情的家伙肯定羞得耳朵都红了,灯光太过幽暗,看不清细节多少有点儿遗憾,不过要是再增加些刺激,西里斯对自己的控制力也不是特别有信心。 他跪了下来,罔顾自己急需抚慰的yinjing,张嘴舔上最近的皮肤。虽然只是在大腿内侧,蓝头发还是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的呻吟,肌rou一阵哆嗦,膝盖弯曲。西里斯有心放慢节奏,便随手将面具推到后边,托起对方的双球,从会阴处开始吮吸,再将两个卵蛋依次含入口中。蓝头发没剃毛,幸而体毛不是特别浓密而且肯定刚清洗过,用的沐浴液甚至很可能还跟西里斯是同款,这奇异地进一步点燃了他。他闭上双眼,沉浸于这一时刻,品味些微熟悉的气味带来的安全感以及取悦陌生男人yinjing的刺激之间奇异的组合。 西里斯长长地上下舔舐时,蓝头发的拳头砸在墙上,发出的咕哝声同样被面具变了形,不过其中的哀求之意还是很容易辨认。他又吊了这个可怜的年轻人一会儿,听见泣音才张嘴吞入,蓝头发立即抓住他的头发,胯向前顶,哭喊着没抽插几次就高潮了。 他是爽了,这结结实实的几下差点把西里斯呛死。那家伙瘫坐到地上时,西里斯把头偏到旁边咳嗽,多少有些恼火。不过刚缓过神,蓝头发就很自觉地凑过来吻他,也不管他嘴边还挂着自己的jingye。西里斯肯定不放心把老二交给一张没经验的嘴,但热情有力的手指头还凑合。他摸到伤疤和硬茧,有意将它们在自己敏感处磨蹭,即使刚射过一次,这对蓝头发而言似乎还是太刺激了。西里斯的头发再次被一只粗暴的手抓住,一条舌头比方才的yinjing更凶狠地干他的嘴,这可完完全全击中了西里斯的爽点。他被占领的嘴几乎发不出呻吟,抓着另一个人的手飞快地搓拽自己的yinjing,没一会儿也射得到处都是。 两人额头碰额头地缓了一阵,西里斯屏住呼吸片刻,摆脱那种亲密接触后本能产生的依恋。蓝头发的反应没那么快,下意识地挽留了他一下,但西里斯今晚可不是来找终身伴侣的。他拉开距离,朝蓝头发礼貌性地微笑,正要拔出魔杖清理自己,却见对方瞬间僵得像块木头。西里斯第一反应是回头,然而他身后并没有什么东西,蓝头发确实在盯他的脸。 ……啊对,他刚把面具拽到后边去了。化装酒会果然是个屎一样的主意。 “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好吗?”西里斯将一根食指竖到唇边,飞了个眼波,尝试萌混过关。 蓝头发继续瞪着他,嘴唇微张,仍湿润地闪着微光。西里斯开始有点儿不耐烦,这家伙不同意也不会怎样,反正他已经爽过了,最多也就是他的私生活受点儿议论,那有什么的。 可下一秒,蓝头发将手伸到了自己脑袋后边,把假发连带着面具往一边扯。西里斯赶忙伸手阻止:“喂,你没必要——” 凌乱的黑发露出半截,西里斯僵住了。 面具彻底脱落,他的教子,比他更加大名鼎鼎饱受关注的哈利·波特在昏暗的走廊里望着他,绿眼睛睁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