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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想走谈何容易。想了会儿她便收起失落,扬眉露出一笑。“那是神仙住的地方,我们去不得。若是晚上梦见他,我会向他许愿,让她保佑我哥哥平安。”“我就请他保佑我meimei永远无忧。”话落,赵墨在她脸颊上落上一吻,卿卿会心而笑,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两人搂抱在一起顺着草坡滚下,林间轻笑不经意地惊飞了山鸟。赵墨脱下身后披身垫在她身下然后慢慢褪去她的灰袍,一抹艳红跃然而出衬得香脂如雪。“果然会勾引人了……”他轻咬上她的耳垂,温柔地挑起她的情/欲,她不由娇吟出声,融化在他炽热的手掌中……**************************************************************************夜深人静之时,卿卿悄悄回到住处轻关上房门,她以为绿悠已经睡了,转身却见她正在整理被褥。绿悠听到动静小心翼翼探出头,一见是卿卿不由松了口气。她放轻脚步走到她面前,往窗处张望番后小声问道:“你刚刚去哪儿了?公主派人来问,我就说你睡下了。”第100章小妹不会拉皮条的卿卿悄悄回到住处轻关上房门,她以为绿悠已经睡了转身却见她正在整理被褥。绿悠听到动静小心翼翼探出头,一见是卿卿不由松了口气。她放轻脚步走到她面前,往窗处张望番后小声问道:“你刚刚去哪儿了?公主派人来问,我就说你睡下了。”“我和哥哥在一块儿呢,谢谢你帮我瞒着。”卿卿拍拍受惊的小心肝深吐口气,接着就接起盆中热水洗了把脸。绿悠听后不免担心,凑近一步皱眉劝道:“正是风头浪尖的时候你们还是少见面,若别人看到说不定又惹出是非。”卿卿不自觉地扁起嘴,垂头丧气坐到榻上一边用布巾拭手一边低眸沉思。绿悠见她有些难过便紧挨着她坐下,然后轻携起她的小手柔声劝慰:“没事,只要熬过这阵子就好了,等人淡忘了你们就不必太忌讳。”话落,卿卿不禁摇头深叹,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熬过多久,总之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他们没法自在,她明白绿悠是好心相劝,所以也不想让她太过担忧。想着就刻意扬起浅笑轻拍几下绿悠手背,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听你的话。”话落,二人相视一笑,然后吹灭烛灯上榻睡去。次日清晨,卿卿刚起榻洗漱完毕,公主那里就传话让她过去。卿卿一惊,心里在想会是什么事,东猜西猜都吃不准,她只好收起忐忑随侍丛来到公主住处。一叩开门就见和硕坐在妆镜前,脸蛋儿就和昨夜喝完酒般的红。她两手托腮嘟着小嘴看来十分懊恼,听到卿卿问安杏眸一亮连忙弹起身子走上前,到了卿卿面前她又停下脚步,昂首挺胸轻咳几声命周遭人退下。不消半刻,房内闲人就退了个干净,这时和硕才放下公主架子,蹙起眉头忙不迭地拉住卿卿双手,既焦心又窘迫地追问:“昨夜我酒喝多了,没做什么事吧?”语毕,她就紧盯着卿卿脸蛋分辩她的神色,看来紧张得很。卿卿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昨夜调戏哥哥的事,正费神琢磨时,和硕突然发出哭般的哼哼声,随后跺着重脚踩到凳边一屁股坐下。“我就知道喝多了,都说让她们旁边看着的!”她边说边将看不顺眼的梳子妆盒推到地上,小嘴嘟得都快贴到鼻尖上。“她们和您说了,不过您那时候的确喝多了,拉也拉不回来。”见她模样可爱,卿卿忍不住轻笑出声。和硕羞怯地瞥她一眼又懊悔地发出一声牛似的哼哼,然后趴在妆台前把头埋入双臂间哭似地埋怨道:“我没脸见人了,你哥哥一定以为我太轻浮了,呜哇哇哇,我该怎么办呀。?”或许和硕觉得昨夜之举太过离谱实在不起公主名号,卿卿见了也就不想再说她如何如何伸手调戏哥哥欲摸他胸膛,免得她受不了拿刀自尽。想了半天,卿卿就上前轻搭住她的双肩小心安慰道:“没事,我哥不会放心里去的,他知道你是喝多了,更何况你是公主,他也不会到处说去。”“你也不会告诉别人的对吗?”和硕突然抬起涨红的小脸十分认真地看着她。卿卿笑着点点头伸手捧住心口道:“我当然不会说。”听到她的保证和硕立即转忧为喜,她咧起笑脸亲昵地拉住卿卿小手,满脸期盼地说道:“我喜欢你哥哥,我要招他为驸马!成婚之后我也会让父王好好赏你,到时给你物色个好丈夫,你说好不好?”听到她这般问,卿卿心就似被狠狠揪了下,脑子也转不过弯了。她不敢轻易摇头又不愿意将心上人拱手相让,然而和硕紧追不放又接连问道:“好不好?到底好不好嘛!”踌躇半日,她实在无奈,只好垂眸掩住忧伤淡然笑道:“公主您是金枝玉叶,我们兄妹出身卑微实在不敢高攀。”“别这么说,汉人有句话是‘千金易得,良人难求’,在我眼里你哥就是良人啊,再说我猜他也有些喜欢我的。”说到此处,和硕脸颊飞红,两手绞起垂在胸侧的小辫羞涩浅笑,随后又不死心地问:“他有没有和你说起过我呢?”卿卿为难地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不得已地点点头。“有说过。”和硕顿时露出得意之色“啪”地拍了下腿竖起食指道:“哈,我就知道!你哥是个闷葫芦愚疙瘩喜欢也不敢说。等你遇到他就和他说我们这里不吃这套,明白吗?”一高兴,她便趾高气扬地命道,仿佛是只无形的手一步一步地将卿卿往绝路里逼。卿卿不愿意,心里疼得都开裂了,有人明抢她最喜欢的人可她拦都不敢拦。片刻,卿卿随口敷衍几句然后借故离去,和硕也无意留她,再三嘱咐她要办的事后就放人走了。刚出房门,风沙扬起迷了卿卿的眼,手一揉一滴清泪便落了下来。一整日卿卿都闷闷不乐,脑子里不停地浮出和硕的话,她似乎要定哥哥了,若安夏王真的下旨哥哥又该如何推辞呢?再说如今人人都道他们兄妹太亲密,她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推掉公主“好意。”难道真的要看哥哥娶别人进门吗?那她算什么呢?meimei还是姘妇?卿卿心乱如麻,不自觉地连连哀叹,正好被送人疗伤的索喀看到。虽然外头谣言四起,但在这营中将士们还是很敬佩他们兄妹的。赵墨身怀绝技且用兵如神,卿卿又是医术精湛仁心仁术,自她在伤营中坐阵救了不少人的性命,甚至为此不眠不休。原先索喀觉得她碍事,但亲眼见她不忌嫌地替伤卒疗伤后便对她另眼相看,一来二往熟络了就会开些玩笑,有时还问她愿不愿意做她第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