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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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昶:“哪个大学?” 江乐又笑了,“干嘛?还想来找我?” 周昶:“不可以吗?我已经高三了。” 江乐:“只怕你考不上。” 周昶:“我要考上了,你跟我约一次会。” 江乐玩心起来,“好啊。” 周昶:“哪一所?” 江乐:“你不是厉害吗,猜啊。” 周昶:“你缩小范围。” 江乐:“那就二选一吧。” 周昶:“别骗我。” 江乐:“骗你又怎样?” 周昶不能怎样,他看着江乐,内心有点五味杂陈,说实话,打他记事以来,从没在女孩手里碰过这么多的壁,他现在忽然理解了偶像剧里男主的心态,这谁能甘心,谁能不激起斗志,当然眼前这人肯定当不了女主角,她没有一丁点女主角的美好素养,初次见面无缘无故给人难堪,对他贬损轻视又刻薄。她也就是长得好看。 周昶:“我会找到你,我们还会再见的。” 当周昶等人离开,江乐心情好了点儿,果然不爽需要转移,恶意需要倾泻。 这晚十点多,汪蕾一个电话将江乐叫下楼。 “冯总喝醉了。”汪蕾说,“晚上最好有人在旁边照顾。” 江乐双手抱胸,一语不发地看着汪蕾。 汪蕾眼观鼻,鼻观心,心理素质很稳定,她说:“不会有什么麻烦事,给冯总倒个水、擦个脸就行。” 江乐忍不住笑了,“你不觉得有点太明显了。” 汪蕾从容道:“你也可以不去。” “去。”江乐抽走汪蕾手中的房卡,“不去多可惜。你说是不是,汪助?” 汪蕾扶了扶眼镜,回她一个了然的微笑。 江乐合上门,里边静悄悄的,精心布陈的灯带只亮了边角几条。 她绕过木质隔断,冯卓铖阖眼坐在沙发上,姿态放松,吐息均匀,似乎睡着了。 打在边几的柔和光束晕了一圈在他袖角,也在他垂落的右手上。 江乐回身去洗手间,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 她半蹲在地毯上,托着冯卓铖的手腕,一点一点,细致地擦起了他的手。 从江乐进门起,冯卓铖就已醒了,他不知道她会如此乖顺,任她动作了一阵才拂开。 毛巾掉在地上,江乐还未捡,下巴先被冯卓铖挑了起来。 “冯总。” 江乐轻轻叫了一声。 冯卓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是挺横吗,低什么头,叫什么总。” 江乐偏头要挣开,冯卓铖不让。他虎口卡着她下颌,往灯下推了一把。 睡也睡了那么多次,他对这张脸谈不上陌生。冯卓铖的目光一寸一寸,端详过她的眉眼鼻唇,眼前又浮现新林镇那晚,他算见过江乐很多面,只有那天的她和之前的每一面都判若两人。那样沉冷、直接、攻击性丝毫不加收敛的一张脸,像模糊的石块有了棱角,叫他印象深刻,起了点兴致。 江乐:“看够了吗。” 冯卓铖松开手,江乐扶着茶几起身,手肘被冯卓铖拽了一把,她跌落在他怀里。 江乐横坐在他腿上,没有挪开的意思,她说:“汪助太夸张了。如果冯总没喝醉,我就先回去了。” “嗯。”冯卓铖的手很规矩,没有再碰她,他说,“走之前把领带打了。” 江乐低头,冯卓铖身前已换了条墨绿纯色的领带,松垮垂在一侧。 江乐:“为什么?” 冯卓铖:“你下午扯歪了我的,不该赔吗。” 江乐:“我不会。” 冯卓铖:“你不是挺会穿制服吗,茜茜,领带不会打?” 江乐:“是啊,不会,怎么了。” 冯卓铖闲闲道:“不怎么,不打完不许走。” “好啊。”江乐笑了一声,腿一抬,跨坐在他身上。 她似乎找到了打领带的好姿势,没有再看他。两块布料在她手中反反复复,缠了又散,失败一次,她就坐得离他更近一点儿,仿佛离他越近,就越好使力,到最后结也没打出一个像样的来。 江乐微微后仰,还在不紧不慢地尝试,她的手指蹭过他喉间,抚过他胸膛,三五不时调整坐姿。 冯卓铖从来不在这事上克制,这晚却迟迟没有回应,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太容易被她勾起,不愿太快称她的意。 “冯总,你知道我为什么擦你的手吗?”江乐忽然慢条斯理道。 “为什么?”不开口,冯卓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哑到了何种程度。 江乐攥住不成形的领结,倾身在他耳边道:“当然是给自己用了。” 冯卓铖耳际一麻,彻底忍到临界点,他将江乐掀倒在沙发上,吻了上去。 第十一章 次日,江乐从床上醒来,撑着床单正要坐起,先看见了一旁躺着的冯卓铖。 她对着他的脸反应了几秒,以往等她醒来,冯卓铖早已不见踪影,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冯卓铖倏然睁眼,两人四目相对,一夜无序的混乱、交缠、喘息通通回笼,冯卓铖手一勾,将她拉回怀里。 “看什么。”他问她,手已顺着腰间弧度探了下去。 江乐配合地夹住。 冯卓铖埋首在她颈间,闷闷笑了,“昨晚没用够吗,茜茜。” “嗯。” 折腾到午后,冯卓铖不得不动身了,两人终于下楼去用餐。 吃到一半,冯卓铖让江乐回去把护照办了。 江乐知道冯卓铖接下来要去新西兰滑雪,她问:“干嘛,要带我去度假?” “不想去?” 江乐没有回答,她问他:“我可以回银星了吗?” 冯卓铖挑眉道:“在卓凌不好?” “不好。” “宁愿回银星打杂?” 江乐:“比当个摆件有意思。” 冯卓铖:“等我回来再说。” 休完假回来的冯卓铖神采奕奕,当然没让江乐回银星。 半个月的时间里,他把她当小秘书带在身边,天南海北的出差。 一次开会碰见叶晋,他眼睛定在江乐身上半天,终于想起来在哪见过她,下巴都要惊掉了。 “这谁?”会后,叶晋追着冯卓铖进办公室,“你告诉我外边那人谁?你别告诉我是山里面那个、职中那个小妹?” 冯卓铖夸他:“你记性还挺好。” “搞什么名堂,你哪找来的?” “碰巧。” 叶晋不相信,他往转椅上一坐,“不可能,哪有那么巧,你快从实招来,不说我今天就不走了,难道你回去找她了?不可能,你就不是那样人,难道是她来北城找你了?” 冯卓铖:“她在华大读书。” 叶晋愣了下,“真的假的?” 冯卓铖:“嗯。校庆碰见的。” 叶晋:“服了。那这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还没腻?还把她放卓凌?不是吧,不像你啊,冯铖?” “好玩啊。”冯卓铖说。 冯卓铖一开始是为了好玩,为了方便,为了江乐说的“没意思”,才故意将她放在身边使唤。 然而江乐让他意外,不管是参加路演推介,还是见项目高层或创始人,她一点不怯场,跟在他身后,镇定又得体。 两人白天上司下属的界限十分分明,只在深夜酒店,在墙边窗前,裸裎相对、抵足缠绵,一天不曾间断。 冯卓铖从前没觉得他对□□如此热衷,他认为是江乐的错。 有天晚上,冯卓铖洗完澡出来,见江乐蹲在地上收拾行李。 冯卓铖问:“怎么了?” “回学校啊。”江乐说,“明天是报到最后一天。” 冯卓铖:“哦。” 他都快忘了。 十月中旬,冯卓铖拜访完数院的方教授,在走廊上遇见了正在读博的昔日同窗。 两人站在近中庭的护栏边聊了几句,楼下传来男生打招呼的说笑声,冯卓铖望了眼,看见某个一回校就好像泥牛入海的人。 江乐新学期多了两门大班授课小班讨论的课程,她和班长卢以恒分在一个小组,课后偶尔会约时间做p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