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神之劫,穿到异世界因谋害亲夫被电击、鞭打、骑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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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之劫 又名因为谋杀亲夫的罪名坏批蛇被淦坏蛇批 语言羞辱 电击捆绑 鞭打 吸奶 骑“木马” 八岐大蛇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樱花树下阖眸,关于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黑暗牢狱,穿着一身艳俗怪异的紫色衣袍面前是穿着同样不怎么赏心悦目的夸张红色战甲的须佐之男,实在是一点头绪也没有。相比于这身品味堪忧的衣服,更令八岐大蛇不自在的是他此刻神力被封印且手腕被金链束缚,任人宰割全无任何反抗之力,脖子上还套着金属项圈上面连着两条铁链,一条连上天花板,一条坠在地上。 这种情况下看到自己的老仇敌若是常人该是紧张万分,可八岐大蛇面对须佐之男却无半点惧色,反而因为这熟悉的外表下那一丝与自己从前所见的须佐微妙的不同而颇感兴趣。 银发红甲的神将冷冷看了着他,过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八岐大蛇,你可认罪?” 觉得对方又要重复那些自认为正义的陈词滥调,八岐有些扫兴地撇了撇嘴,因为需要弄清楚现在的情况,他顺势反问:“反正你们已经定我之罪,又何须再费口舌?倒不如你来说说,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过?” 须佐带着隐怒道:“你谋害亲夫,抵赖不得。” 什么? 八岐大蛇甚至花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须佐说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意思,他眸光流转,随即满不在乎地笑道:“我是想这么做,可你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须佐皱眉不语。 “而且我本意并没有想要谋杀你,至少当时想杀的不是你。你想想,假如一位妻子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人世万物,而他有一个敌人是个口口声声说爱却虚伪又碍事的家伙,这家伙很不巧正是他丈夫的jiejie兼上司。所以这位妻子驾着马车要把那家伙撞死是很正常的事吧,他的丈夫拦在车前阻止,然后被卷进马车的轮子下被他妻子的马车从身上碾了过去,这也是很正常的吧。这位妻子不小心没碾死丈夫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忍心以此责难他?” 八岐大蛇阴阳怪气胡诌了几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冠上谋杀亲夫这样荒唐罪名,便打算故意激怒须佐之男好令对方吐露出更多关于现在情况的信息,顺便用须佐被恶心到的样子放松心情。 可须佐并未如他设想的那样恼羞成怒,只是皱着眉头确认道:“所以你确实是想要杀我。” 八岐大蛇心道我们不是早就互相想要杀死对方成百上千次了吗?我故意调戏他是我丈夫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须佐之男宣布:“现在我将全权负责处置谋害亲夫未遂的罪神八岐大蛇。” 事情开始变得不正常,须佐用神力控制八岐项圈上那根垂下来的金属链,令从正面往下穿过胯间绕到后面,另一头往上延生挂到天花板上。 “不,住手!” 八岐惊呼一声,此刻他双手被缚,项圈上两根锁链一前一后将他吊在半空双腿离地,变成上身前倾屁股翘高的姿势,从跨下穿过的链子绕过阳具,正巧卡在雌xue里,因为他那神明不言说之重深深勒进那脆弱柔软的xuerou中。 八岐大蛇从不畏惧血rou分离穿胸透骨的伤痛,却未体验过这种私处的折磨,他本能地抬脚往后踢,却被身后之人轻而易举握住脚踝,紧接着腰上一凉,须竟直接将八岐下半身的衣裤全部扯下,露出白生生的赤裸肌肤。随即须佐双手握住八岐的腰释放电力,看着蛇神的双腿抽搐着乱蹬到无力地垂下才松了手。 “啊,啊啊……” 八岐被电得浑身酸软,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项圈因为身体下坠收紧勒住脖颈,被封锁力量的神明并不会因为缺氧无法呼吸而死亡,却也不可避免地产生窒息的痛苦。上下两处的折磨令八岐眼前发黑,可身下的阳具竟然微微颤颤地硬了起来。 “行刑之前要检验身体。“ 还未等八岐反应过来何谓检验身体,冰冷的手甲便毫不温柔的插入后庭中。须佐两指插入他的后xue,不顾对方的痛苦吸气往里扣弄,撑开柔嫩的xue口检视那收缩颤抖的媚rou然后毫不温柔地碾压一番。处刑神自有寻找要害的本事,他很快便找到了那处敏感点,放缓了动作来回按压抚慰,使得八岐大蛇忍不住吟叫出声,白皙丰腴的大腿更绷紧了几分。 等到八岐的阳具硬挺地立着,yinxue也泛出水光,须佐抽出手指又开始问话。 “你是怎样犯下罪行的?” “什,什么?” “你是怎么谋害自己丈夫的!“ 八岐咬住袖子令自己冷静下来,他不知道须佐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只知道自己要说更多能激怒他的话。 “我,我与你调换神格令你替我受刑…刺穿你的脖子,嗯…啊!” 八岐大蛇浑身一颤,须佐之男竟凭空变出一枝毛笔,记录下他的供词。 下笔书写的地方是八岐大蛇的身体,在他的大腿根处。 “呜,你做什么………” “继续说,你还做了什么?” 须佐之男从靠近会阴的腿根处动笔,用一种无色液体飞快地在大腿内侧记录“供词,”毛笔的划过敏感的肌肤令八岐又麻又痒,足尖也忍不住蜷曲起来。 “嗯~啊,我还让你在虚无之海殒命,血rou化为齑粉…” 须佐发下笔不停地记录着他自述的“谋杀丈夫”的经过,八岐被弄得苦不堪言,他咬着牙断断续续或编造或实话实说地讲述了数十种须佐之男的死法,被对方一笔笔写在大腿上,等到实在说不出来时方才停下。 “那么,你为什么要行杀戮之事?” 若是往常,八岐大蛇能口若悬河地讲上千万字对于生命和自由的辨析论证自己的观点,可现在的他yinjing勃起到射精的边缘,雌xue红肿着裹着铁链,在窒息和下体折磨的双重刺激下竟在疼痛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性快感。链子与xuerou中不断挤出温热透明的水液,沿着不停颤抖的大腿流下。 啪 须佐之男见此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八岐臀部,冷声道:“你竟如此放荡。” 八岐努力平复气息,冷笑着反唇相讥:“我以为只有那些最迂腐无能之人才会忌惮天生的欲望并冠以yin邪之名,原来神将大人也是其中一员。……呃啊!”他看不到身后之人是否被激怒,只觉得大腿间被被插入细长的硬物,随即是熟悉的电击的疼痛。 “须佐之男,你!” “你流下的yin水弄花了我记录的罪行,现在需要重新书写。” 须佐竟将天羽羽斩横伸入八岐垂下的两腿之间并释出电流,迫使他为了躲开电击之痛向两边岔开双腿。须佐使用神力使天羽羽斩悬浮在八岐两腿间的位置不动,又化出两条金链缠住对方赤裸的小腿向两边拉得更开,细细擦去大腿上的液体后又开始书写“罪行”。 “蛇神,再说一遍你谋害丈夫的经过。” 八岐大蛇被这疼痛和欲望的双重折磨和羞耻的姿势激得恼怒起来,咬牙道:“有些人类因为身体问题,欲望得不到满足变得扭曲,便爱用些专门针对下半身yin虐之刑,神将大人如此珍爱世人,想必也从人类身上学到不少。” 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只有毛笔在紧绷的大腿上摩擦的麻痒,与雌xue处的疼痛一轻一重地折磨着他,八岐大蛇心中更怒。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杀夫吗…之前说的都不是主因,是因为,哈啊,因为我丈夫身体虚弱,阳具软弱细小…这样的男子活着没什么用,不如送他去…” 须佐之男好像丝毫没为他的话激怒,反而一字字地将八岐嘲讽羞辱的话记了下来,写完后又用正经审问犯人的语气问道:“你怨恨丈夫没有满足你的欲望便要下杀手,可是因为你自己太过yin荡,索求无度?” “你在说什么……” 话音未落,八岐像落入捕兽夹的蛇一样痛苦的挣动。他几乎忘了那把附着电流的天羽羽斩还横在他两腿间,一动不动地悬浮在离他被铁链勒着的雌xue下约一寸的位置。原本剑身没有接触肌肤并不会造成伤害,可他受着这样yin刑的折磨,下体不没一会儿便又变得湿滑淋漓,落下一股透明的水丝坠到剑身上,让剑上的电流顺着yin液直捣雌xue,本就饱受折磨的极度敏感之处哪里承受得了这刺激。 八岐终于忍不住痛苦吟叫,被悬吊着的身体拼命晃动想要躲避却立刻被须佐死死卡住腰身。 “不过是记录罪行便流出这么多水,可见确实是yin荡不堪,反倒污蔑推诿于人,须得额外受刑。” 说罢须佐之男提高了剑身上的电力,八岐疼得说不出话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可下身却违他的意愿在疼痛中被掀起更汹涌的情潮。下体被电得越狠,流出的水愈多,以yin水为导体的电流像一根带刺的阳具不间断地侵犯jianyin着他的雌xue。过了许久,八岐被悬吊着的双足崩成一条弓,哆嗦着流泻出大量水液,然后无力地垂下头来低声喘息。 须佐终于撤下天羽羽斩,毫无波澜地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八岐低着头半晌沉默不语,直到须佐开始怀疑他晕过去时方才冷笑着缓缓开口道:“我杀过不知多少次,多少个丈夫了,无关紧要之事许多都记不清楚了,要一一想起来还得费些时间。”若非话语中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仿佛他还是那个万事在掌握中的蛇神而非被强制潮吹的受刑者。他甚至就地取材,真假结合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仿佛猎奇话本故事般的“谋杀亲夫”的经历,明着暗着嘲讽须佐和高天原。他一边说,须佐一边沉默不语记录,从大腿写到小腿,直到连脚心都写满了字,到八岐大蛇再也忍不下去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方才停手。 身上的锁链突然齐齐凭空消失令八岐大蛇身体猛地下坠,以为自己要跌落在地时被须佐伸手托住然后打横抱了起来。八岐没心思在意这怪异的暧昧姿势,他看着自己赤裸的双腿,上面只有他自己流下的水渍和须佐留下的青紫的指印,须佐用的并非普通墨汁而是实体化的神力,rou眼看不到半个文字。 八岐勉强笑道:“你要拿这些供词为呈堂证供让高天原众神审判我么?” “我并非为审讯你而来,而是实施刑罚。” 须佐抱着八岐走过几处断壁残垣来到一个破损的石座前,那样式花纹分明是八岐身为神王期间的王座。王座上横七竖八挂着战斗留下的划痕看上去破旧不堪,只是扶手和椅背上安着看起来很新的镣铐。 任谁都无法想象的怪异场景,须佐之男主动送八岐大蛇坐上神王之座,对方还未坐稳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用力按住。 那座椅上有雕有蛇鳞花纹,原本并不会对身着厚重衣袍的神王造成不适,可现在八岐下体一丝不挂被折磨得敏感至极,更不巧的是座椅上一处被砍过裂纹处变形微微翘起,裂痕上凸起的蛇鳞纹饰正抵在那红肿充血的阴蒂上。八岐想要起身却手脚发软轻易被须佐按了回去,同时控制座椅上的镣铐锁住八岐的双手和腰部。 “够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徒劳的挣扎无法撼动镣铐半分,只能造成身体轻微的晃动使下身被摩擦得更狠,八岐大蛇怒目而视,却见须佐手拿出一根皮鞭,轻轻撩开他胸前松垮垮的紫色衣袍。 “八岐大蛇,你犯下这些罪行目的为何?” “理由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 啪! 八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一鞭不偏不倚抽在他乳尖上,没有破皮流血却让乳首立刻肿了起来,同时椅座上隐隐泛起金紫相间的咒纹。 须佐看着八岐愤怒的神情解释道:“这座椅上附了真言术法,一旦检测到谎言便会生出反应,而你也会因此受罚。” “够了,够了!结束这闹剧吧!”八岐大蛇大声说道,“什么‘谋杀亲夫’,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丈夫。” 咒文的金紫光芒大亮,须佐一鞭子抽在八岐胸口,留下一道绯色的红痕。 “你疯了吗?你什么时候成了丈夫?我们不过是宿敌……啊!” 八岐大蛇突然明白过来,他刚才为了膈应须佐故意说的那一堆自己“谋杀亲夫”的罪名已经被写在自己身上,现在承认须佐并非自己丈夫就证明这些供述全是假话,此刻无论承不承认须佐是丈夫都会被检测出有谎言……一开始须佐就没有在审讯他,只是要对他用刑而已。 啪,啪 皮鞭一下一下抽在胸口,一开始八岐本能地在抽上来时想要躲避,但身体轻微的晃动就会带动身下饱受蹂躏的软rou狠狠摩擦座椅上坚硬的凸起,只能咬咬牙硬挨。不知须佐从哪学到的手段,每一下都打在胸口最敏感的软rou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伤只痛,痛完后又余下刺痒和轻微的酥麻感,等酥痒之感稍微平复下一鞭又抽上来。八岐双手扣着王座扶手用力到指节发白,浑身泛起樱花般的绯色,已经射过一次的阳具很快又硬挺着立了起来。 这场鞭刑足足抽了数百下才停止,等须佐之男扔下鞭子时,八岐大蛇已经前后又高潮了一次,他侧着头用力喘息,灰色长发被不知是汗液还是泪水打湿散乱地黏在脸上。这幅可怜的模样似乎并未获得处刑神的仁慈,当被须佐用两指揉捻胸前红珠时,八岐感到比被鞭打时更难耐的痛痒和夹杂其中的隐秘快感。须佐手上用力,裹着金属护甲的手指挤压着八岐胸前的软rou,像孩童把玩一件刚到手的玩具一样反复揉捏按压,连番折腾下来竟,八岐的胸肌已被弄得肿胀如少女的rufang。 “你还要做什么,唔!” 八岐震惊地看着胸前金色的脑袋,须佐竟低头含住他的乳尖反复舔弄吮吸。他叼着红肿的rutou,如同幼兽吃奶一般用力又咬又吸,仿佛刚才做的一切是将八岐当做食材烹饪,现在到了大快朵颐的时候。八岐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须佐如猛兽般啖食自己的rou体,汹涌的情欲也在吞食着他的神志。 “唔嗯……你,莫非你生下来没吃过奶,现在来…呃!” 须佐叼着他的乳尖含含糊糊答道:“我幼时确实无人哺育。” “啊啊,须佐之男,你到底想,呜……想要做什么?” 公蛇是没有奶水的,八岐昏昏沉沉地想,须佐怕是失了神志,自己的神志也要被他吸走了,否则此刻自己怎么会半点无法集中精神思考对策,甚至想要更多…… 被须佐扶下王座时,八岐已几近虚脱,双腿酸软,只能任由须佐半搀半抱地往前走,心里盼着这可怕的yin刑已经行完,须佐再送他去坐监都行。 他们走了许久,路上不见半个人影,从毫无生气断壁残垣到逐渐光亮广阔的地方,又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一片开满鲜花的草地,中间是一棵开得极好的樱花树。八岐赤足踩在柔软的草叶上,见到樱花树的瞬间心情顿时放松下来,对须佐的怨气也消了几分,他本就疲累,此刻只想立刻躺下睡一觉修养身心。 多好的樱花啊,好累,若是须佐之男不打扰,也许可以考虑宽恕他的冒犯…… 八岐大蛇突然愣住了。 树下摆着一个木质的器物,形制简单,远看像一只四足站立的猛兽,大小也和普通的狮虎差不多,木兽背上靠后的部位立着一根柱状物,分明是一根硕大的金属阳具,尖端还带着动物特有的倒钩。 八岐一眼就看明白了那是什么,他推开须佐的胳膊想逃离,走了两步就被腰上突然的电击弄得跌倒在地。一只手从后抓住了他的脚踝,八岐挣扎着向前爬,却只抓了满手破碎的花叶和泥土。 “不,住手” 八岐摇着头,再也维持不住日的从容与冷静。 “须佐之男,为什么?” 须佐之男半搀扶半强迫地将八岐送到木兽上面,手上没有半点犹豫和怜惜,可看着八岐的眼神却已不复刚才的严肃冷淡,现出不曾对他展露过的温柔又复杂的情愫。 “蛇神,你曾经说过我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许多年来我对你做的一切,争斗,杀伐,处刑,无一不是为了世人和我心中的的信念。”须佐双手扶住八岐的腰,“我思索过很多次,当有一天我不需要为世人而与你相杀时,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我真正的欲望为何。现在这就是答案,这些都是我为你而准备,只为你一人而来。” 八岐大蛇万万没想到须佐会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怪异的情感,一时停了挣扎,直到被按着腰坐了下去。 “啊!” 粗硬冰冷的假阳具一下顶到最深处,八岐瞬间疼得冷色发白。他想要逃离这痛苦又羞耻的刑罚却事与愿违,被多次玩弄到高潮的雌xue很快适应了这粗暴的侵犯,痛苦地呻吟逐渐变成带着情欲的泣音。 须佐将八岐手臂和腰腿用绳索固定在木兽上,使他的身体只能在无法脱离的情况下轻微上下起伏,又摸了摸八岐小腹处确认那根硬物已深入其中,隔着腹部的皮rou为假阳具施加神力,使其有规律地不停上下抽插起来。 体内的硬物一下下挞伐着脆弱的内壁,八岐被迫趴伏在木兽身上全身都在颤抖,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冲击着他仅剩的神志,他哑声叫着须佐之男的名字,却听到对方的脚步逐渐远去。 为什么?须佐之男,为什么要这样做?八岐大蛇心里一遍遍问着,为什么用这种东西折磨自己?也许他真像自己说的,身体残缺那东西不行,遍用这yin刑对仇敌发泄怨气?八岐大蛇苦笑着在心里胡乱编排起须佐,在被情欲彻底吞噬前用仅剩的神志对那个家伙在心里进行毫无意义的报复。 须佐返回时留在假阳具上的神力正好消耗殆尽,八岐一动不动地趴在木兽上,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沿着赤裸的双腿滑下从脚尖低落到地上,在下方积成一滩。须佐解开八岐身上的束缚将他轻轻扶起,不可一世的蛇神此刻衣衫散乱,双目失焦,脸上满是汗水和眼泪,分明是被弄坏的样子。 须佐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紫色的眼眸微动,八岐突然向前一扑,如同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动物用力咬住须佐的脖子。也许是宿敌的本能,即使是被干到失神,他也能避开护甲又稳又准地咬到rou上。须佐没有将他推开,任由他几乎咬下自己一块皮rou。八岐咬了很久终于松了口,他慢慢从须佐脖子上退开,神色迷茫,半边脸都染上了鲜血。 须佐将八岐放在在草地上,令他仰面张开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只见那受尽折磨的雌xue充血红肿得可怜,水光淋漓地翕张颤抖着。须佐又亲了亲八岐沾满鲜血的唇,解开腰带将自己早已忍耐已经的昂扬送了进去。 八岐见对方胯间那根rou柱和刚才折磨自己的东西一样粗长,一时间哆嗦着想要反抗,可想到刚才此人将自己从那东西上将自己救下来,血味又十分甘美,不知为何心中十分喜爱他,便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迎合起来。 蛇神的劫难似乎已经结束了,又似乎才刚刚开始。 End 须觉得蛇好像傻了,莫非是话本里说的雌堕? 须:蛇神,我是谁? 蛇:老公,夫君,亲爱的处刑神大人! 须:你想要什么? 蛇:想要被老公X,想要让老公舒服! 须:你打算做什么? 蛇:穿上老公买的镂空女仆裙,让老公睡前插个爽 须:然手呢? 蛇:等老公睡着后去厨房把那两罐苹果糖煮了 须:接着呢 蛇:把昨天买的十几毒药倒进去混在一起做成苹果糕点 须:…… 蛇:接着和你互换神格,用你的壳子把糕点送到高天原然后把高天原的人全部毒死! 须:果然………… 蛇:呵呵不然呢? Ps,本来打算让蛇骑的木马上面有须的神纹还会发光上下颠动,但是那个场景太像坐摇摇车了有点太养胃就算了 须暂时离开是去带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