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光下两人野外疯狂zuoai(骑乘/后入/抱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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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莲花发 | 泄几轮过后,他意识清醒了不少,但发 | 泄的只是性 | 器里的精ye,乾元要想度过易感期,还是需要将身体产生的多余的信香通过标记坤泽的方式消耗掉,除了这个方法,也可通过特殊的药物抑制住。 李莲花快速地点了身上几个xue位,这才舒服了一些。 除了刚中毒那几年,因身上经常没钱吃饭,又被碧茶之毒拖累了身体的健康,更没钱买药,他只能躲在莲花楼硬撑过去,除此之外,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这十年,他鲜少自渎,更没有找过他人,没想到今日却失手中药,竟在野外将人…… 想到这,李莲花头疼地看了看已经昏死过去的陌生人,只见对方一身狼狈,身上材质华贵的衣裳被自己扯坏了许多,墨色的布料上还沾着斑驳的精ye。此人生得十分俊美白皙,五官虽生得柔美,但看得出还是一个男孩子。 只是……看着好像年纪不大的样子。 李莲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自己好像惹下了个不小的麻烦,此刻他还要把这个麻烦带回莲花楼,从长计议。 回到莲花楼后,李莲花先给自己服下了药物,这才平复了身体里一直躁动的信香。幸好自己是大夫,虽然平时自己也不来易感期用不上这个,但也有找不到对象又不想去青楼楚馆找人解决的患者需要,所以他也有备着。 那已经昏睡过去的乾元还未苏醒,李莲花为他烧水擦洗身子,原先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所幸当时李莲花在他身边发现一个包袱,便一起带了回来,现在也只能先打开包袱找一身替换的衣服换上。 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有很多李莲花留下的伤痕,在他白皙的肤色映衬下,格外触目惊心。 李莲花心情复杂地抹了些药膏在那红肿的私处上,脑内不由自主想起自己是如何在这里进出,刚刚清洗这里时,自己又是如何将里面的……清理出来。想到这,下体一阵发紧,好不容易抑制下去的信香也开始蠢蠢欲动,室内萦绕着檀木的馨香,吓得李莲花囫囵涂抹了一下,便帮他将裤子穿上。 一个乾元身上为何会有这样一个器官? 李莲花盯着自己的手指沉思,上面还残留着方才那柔软的触感,幸好那里也只是有些红肿,并未撕裂,相信很快便能消下去。 关于方才的问题,他只能抛诸脑后,不去想它,毕竟明日等他醒来,两人便可分道扬镳。 对方是乾元,应该……不会怀上吧…… 李莲花摇摇头,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继续专心在他身上其余伤口涂抹药物,其实最严重的地方还是他的腺体。 失了智的李莲花,以为在自己身下放浪求欢的少年是个正在发情期的坤泽,所以自己便一直咬着他的腺体企图标记,一直标记不成功,便失去耐性,像只野兽一样撕咬,咬得对方的腺体伤痕累累,血rou模糊。 李莲花还记得对方当时哭叫着求饶,自己却只牢牢抱着他不住地cao | 干,嘴里咬着他的腺体,满脑子全是欲念。 当真禽兽。 腺体伤得实在太严重,李莲花思考了下,只能动用扬州慢,等伤口愈合地差不多后,他自己的脸色也苍白了几分,身体明显觉得虚弱了不少。 真是不中用啊。 李莲花草草收拾了下,便新取了一床被褥,随便找了个角落便睡下了。 谁知第二日一早起来,李莲花一眼便看到空空的床铺,上面已空无一人。跟着一起不见的还有那个包袱,所以李莲花猜测,对方应该已经自行离开。 他不由地松了口气,庆幸自己不用面对对方。 就他这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身子,也是实在负不起责任啊。 李莲花苦笑一声,赶紧起身,随便张罗了点早饭,便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这个小城。 不管是那张寡妇,还是昨晚的一夜荒唐,都让他无法再继续呆下去。 路上,李莲花看到告示上,元宝山庄庄主金满堂,广邀天下名医为他治病,酬金颇为丰厚,李莲花思索了一下,便锁好莲花楼,背着药箱来到了元宝山庄。 除了他,山庄里已召集了几位名医——素有侠医之称的“乳燕神针”关河梦,人称“有药无门”的公羊无门,和“鬼愁医手”简凌潇。 虽然都是江湖上颇有名气的名医,但他莲花楼楼主素有“生死人rou白骨”的神医称号,名气倒也不遑多让,只是李莲花的真实医术其实也就是半吊子的水平,根本称不上神医二字。 好在这群名医里,那个关河梦,身上诸多破绽,李莲花没多久便确定对方不光不是关河梦,甚至还是个女孩。 只是还没等大家各显身手,那庄主金满堂却离奇死在了密室里,除了他,密室里还有一名死者,是江湖上有名的“金羚剑”董羚。除了两名死者,管家金常宝声称放在密室里的泊蓝人头不见了。 还未等众人报官,山庄里又来了监察司的人,领头的监察司指挥使宗政明珠,声称是接受了邀请来保护金满堂的安全,只是路上耽搁来晚了,便自然而然接手了案子的调查。 到了夜晚,表面上静谧的山庄却是暗流涌动,除了李莲花,其他人仿佛都是各怀鬼胎,一个个都先后夜探山庄,就连那监察司指挥使宗政明珠都鬼鬼祟祟地一个人搜查各个房间,李莲花直觉他这番不是为了查案,而是为了找寻什么东西。 没想到这一晚,除了这些还不够,半夜竟然来了一名蒙面人,正与宗政明珠撞上,两人便缠斗在一起,打斗声引来了众人,李莲花看了看在场的人,并没有缺少什么人,看来这蒙面人是另外的不速之客。 看身手,那宗政明珠并非这蒙面人的对手,奈何监察司人多,蒙面人一时脱不了身,却突然看了眼李莲花,对上眼神时,李莲花一愣怔,瞬间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了上来,还未等想清,他已经被蒙面人挟持。 “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李莲花心里叹了口气,这宗政明珠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哪会管他死活,不过他还是配合地演了一出。 “宗政大人,救我。” 只见那宗政明珠丝毫不为所动,片刻犹豫也没有,继续攻了上来。倒是其他监察司的人犹豫着不敢动手,那蒙面人瞅准空隙,挟持着李莲花施展轻功,跑了。 李莲花纳闷,他一个人跑不更快,为何要带上他?不过那宗政明珠倒是没继续追赶,想是他确定对方没有带走什么,所以便也不管李莲花死活了。 方多病带着李莲花来到了郊外,一把将人扔到了地上,摔得李莲花哎哟直叫唤。 他的剑尖对着李莲花,一言不发,眼神狠戾地瞪着他,瞪得李莲花一阵心虚。 李莲花只恨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很快便认出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那与他有过一夜露水姻缘的乾元。 这双眼睛美得太有特色,他行走江湖多年,还没有见过比这更美的眼睛。 当然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只能继续演。 “这位大侠,小人只是一介江湖游医,跟您无冤无仇,就放了在下吧。” 当多病并不理会,冷冷地问他:“你去元宝山庄什么目的?” 李莲花赔笑道:“我是大夫,自然是去赚诊金的。” 方多病解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正是那张每晚都会入梦缠着李莲花恩爱求欢的面容。 月光下,他的发丝随风飘动,好闻的梨花香渐渐扩散开来,仿佛是修炼成人形的梨花精,勾引在山林里迷路的过路人,意图吸光他们的精气。 他狡黠一笑,问他:“还认得我吗?” 李莲花下意识就想否认。 “是……有些眼熟,莫不是在我这里买过药的客人?嗬嗬,若是药有问题,在下可退诊金,可退诊金。” 方多病脾气不是很好,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剑又朝着对方逼近了些。 “怎么,睡过了就不认账?” 这话说得直白,连李莲花都懵了一下,知道自己再装傻也无益,只能承认。 “原、原来是你啊,实在不好意思,在下有眼疾,这月黑风高的,着实容易认错人。”李莲花挠挠鼻子,“那日在下被下了药,又在易感期,才犯下大错。” 对方闻言,并不作答,仿佛并不在意这些。他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李莲花,仿佛在打量什么货物一般,让李莲花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似的不自在。 他的剑尖一路向下,李莲花以为他要割了他的……来泄愤,谁料,他的剑却突然挑破李莲花的腰带,散开了他的衣袍。 这是在做什么? 李莲花的腺体被那周身萦绕着的淡淡的梨花香撩拨着,隐隐发烫。离上次易感期不过半月,是不可能那么快再次进入易感期的,只是乾元的天性不服其他乾元的挑衅,使他身体产生一股冲动,想要征服对方。 尤其这人还曾在他的身下雌伏、求欢。 一想到那晚的情景,李莲花便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他一时摸不准对方这个举动的动机,莫不是要报复他羞辱他,此刻他倒的确有些尴尬地想遮掩。 却不想他突然俯身压在他身上,凑近他,语气暧昧:“想不想再来一次?嗯?” 方多病的声音低沉,此刻说话,收敛了起先的冷意,毫无攻击力,反倒自带魅惑,让人想入非非。 方多病不是天生的乾元,但是是天生的双性人,双性人天性重欲,前十八年,他一直耻于自己的身体,每每身体有需求,便泡冷泉,控制自己的欲望。 但他的欲望非但没有因此减退,随着年龄的增长,反而愈演愈烈,尤其在他成为一个不健全的乾元后,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易感期,一旦进入易感期,他的花xue便会泛滥、空虚,渴望被填满。 他发现,只要这口贪婪的xiaoxue得到高潮,他的信香便会得到抑制。 而上回,便是他突然进入易感期,整个人神志不清,只剩下本能的欲望。 当他被一个陌生的乾元重重地贯穿、cao干后,他便接受了这样的自己,他的人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又何苦要为难自己? 当他在元宝山庄看到李莲花的脸时,便情动了。 他暂时把他爹交代给自己的任务抛之脑后,只想将李莲花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让他cao自己。 平日淡定如李莲花,也没料到事情的发展,但不知道是腺体的作祟,还是这人的身体实在太美味,他的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击昏他——他是曾经的天下第一,要做到这点十分简单。但他的动作却毫不犹豫地抱紧身上人,迎接他的吻。 李莲花发现,这人神智清醒时,要比上次不清醒时还要热情。 都是第二次zuoai,依旧是幕天席地,丝毫不怕会不会有人经过。 方多病骑在李莲花的身上,xiaoxue吞吐着粗大的性器,花xue里不断分泌出热液淋得李莲花的柱身油光发亮,爽得那巨根愈发粗大,暴起的青筋使它像条狰狞的巨兽,撑得娇弱的屄口仿佛要撕裂一般。 屄口因为抽插的动作不断翻进翻出,肥美的rou唇拍打在李莲花的胯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隐约还有yin水被搅动的声音,都十足刺激着李莲花的感官。 这次是场温和的、由方多病全权把控节奏的性爱,身体起伏得累了,他便坐下慢慢地研磨那根jiba,它实在太大太长,这样的研磨,可以让它照顾到xiaoxue里每个地方,爽得他永远都不希望他离开。 “啊……哈啊……”磨得舒服了,方多病便难耐地呻吟出声,这yin荡的模样刺激得李莲花眼都红了,恨不得像上次一样,将他压在身下往死里cao。 这妖精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sao的逼? 李莲花满脑子都是这些粗俗的念头,他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虽然是夏夜,但深夜的野外还是有一丝凉意激得方多病哆嗦了一下,李莲花的大手便抚上去,为他驱散寒气。 当摸到肚子时,他便着迷地盯着一动不动,只见他的小腹上清晰勾勒出性器的形状,在里面上下起伏,guitou仿佛要顶穿他的肚皮。 这场面太yin靡,李莲花猩红着眼,一把抱紧身上人的身体,下身激烈地向上挺动,直cao得方多病yin叫不止。 “李莲花你轻点,啊啊啊啊啊……你要cao死我了!!” 李莲花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他们已经发生了两次关系,却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莲花楼门口有医馆的名字,他知道自己就是莲花楼楼主李莲花也不稀奇。 李莲花抱紧身上人赤裸的身子,凑近他的耳朵细细地亲吻,边cao边问:“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方多病被cao得搂紧他不住地呻吟,大脑被快感冲刺,无法思考他的问话,一会儿求他轻点,一会儿又要他再重点,让他cao死他。 李莲花也不急着要答案,他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下,将方多病抱在怀里cao,两人肌肤相贴,意乱情迷间只觉得要与对方的骨血也要糅合在一起。 虽然方多病的腺体已经恢复无恙,但李莲花还是避开了对方的腺体,只叼着他的嘴亲吻,两人都没有接吻的经验,但他们的身体太契合,连接吻都无师自通。 将人不知道cao干了多久,换了不知道多少姿势,最后,方多病跪在两人的衣物上,双手扶着树干,承受着李莲花的贯穿,后入的姿势让jiba的形状更为明显,方多病忍不住一只手扶住肚子轻轻按着,仿佛怕它真的顶破肚子,jiba隔着肚皮在他的手心律动,仿佛在为它手yin。 李莲花礼尚往来,方才他发现在肥美馒头逼里隐藏着一颗小豆子,当他的舌头舔过那颗豆子时,方多病便不住地收缩小腹,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脑袋,小逼里流出的水更多了,于是他边抽插着xiaoxue,边伸手抚上了那颗神奇的豆子,快速地揉弄着。 果不其然,方多病仿佛被打开了开关,他不住尖叫着,而他的xiaoxue突然剧烈收缩,绞得他的roubang也不断地发紧,终于,他的roubang不断地往他的xiaoxue里射着他的子孙,而方多病的xiaoxue也在此刻高潮,大股的yin液浇在李莲花的guitou上,淅淅沥沥地从roubang和rouxue的缝隙里溢出。 射完jingye后变疲软的roubang自己从rouxue里滑出,屄口没有了堵塞,很快被堵在里面的jingye和yin水便一齐涌了出来,尽数浇在了李莲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