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她的指节
舔舐她的指节
残阳收度雨,早早用过晚饭,周越一人蹲在院里的围墙边清洗褥子,而没有像往常那样全交予他做。 惫懒的夕阳偷偷洒落到女人的侧脸,能够看清她脸上几乎透明的微小绒毛,却看不清她真实的表情。千里迢迢带来的柑橘也静置在枣木桌上,不曾解开塑料袋。他注视了一会儿黄里带红的硕果,又低头凑到周越的身边,捡起肥皂揉搓深色的布料。附着的yin靡体液味,连同见面时的温存,都被他手里那块老式肥皂稀释得一干二净。她没阻止佳阳上手帮忙,两人中间砌立着无形的砖墙,谁也不想先行推倒。 “周小大夫,周小大夫。”头戴白帽的男子喘着粗气,人还在围墙一里外处,呼叫的声音已经传至院内。周越放下手中的活儿,站到土胚墙边,认出这人是前年带女人来问诊过的王爱军。 他拿手背擦走面颊中心的热汗,咽了口唾沫,说道,“大夫,我婆姨发高热咧,又吐又泻。” 周越进屋舀了瓢清水,简单净手后,便背起药箱,跟着男人去了。她行色匆忙,以至于没跟蹲在地上的佳阳打声招呼,仅留他单单一人,望着自己离去的背影。由于光的干涉,佳阳手上的肥皂泡呈现出五光徘徊的景观,但他的手现在是垂落身旁的,那些泡沫又因为重力作用,汇聚指尖,回归到原先的涩白,滴落进泥土里。 夫妻俩的小屋在半山腰,比多数乡民们的定居点还要隐蔽些,蓑草寒烟处,有盏细弱的油灯透映在窗户上。 周越捏住砂轮,绕着安瓿瓶的瓶颈滚刮了两圈,轻轻敲断后,用注射器抽吸里面无色的药液。女人预先半褪棉裤,将臀部朝向周越,王爱军攥着冰凉的湿毛巾,抹去她额头的虚汗。临走收尾时,她将药片袋搁到炕桌上,与王爱军嘱咐了几遍用药的时间。家里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他面露卑陬,定要把手里那罐槐花蜜塞给周越才能放心。 回程路上的夜空月朗星稀,男子打着手电筒,照亮面前的窄道。不过没走几步,他实在没忍住偏转憨实的面容,向她感叹道,“周大夫,您男人生得真俊,做事还伶干。”周越正神绪飘飞,听闻他夸赞的话,才委婉地笑笑,作为回应。 佳阳是什么意思? 赵子平又是什么意思? 当她裹挟着一身的寒气进入卧房时,头顶的白灯还未拉灭,显而易见,他等候了许久。周越上炕跨过男人的身子,刚坐到里侧,他便携住她的手,伸进被筒里,直直往下,摸到那团热物上方的腹部后,颤怯怯地张口说,“洗干净了。” 见她不动声色,佳阳又低垂双目,摘下挂在脖子里的玉葫芦,将黑绳团作一团,递到她的手中。 他不安地趴伏在崭新的棉花褥子上,面孔朝外侧枕着手臂,全身未披寸缕。直到如今,周越才发现他背部的肩胛骨之间,还有几条恢复不了的浅白色疤痕。她想抚摸两下,但佳阳回头只瞥见了伸过来的素手,他下意识地眯合眼睛,抬起手肘,做出了陌生的防御姿势。 陈永是经常立在他身后抽打的。 他抬起一瞬,又彷徨失措地放下,似乎在追悔刚刚的动作。 “佳阳,对不起,不是所有事……” “都围绕着我转。”男人见她摸向自己的脸,反而伸出舌尖舔舐她的指节,白日还未流尽的泪水生生沾湿面颊,“我知道,周越,我知道。我只是……”他接着泣诉:“可不可以……多,多看我一点?” “只要一点点就好。”其声哀哀。 周越的开衫毛衣惹上些极淡的药液味,他红软温热的舌尖从她的指腹舔到手背,留下湿迹斑斑的涎液后,嗅闻女人袖口那的药味。她俯身吻上被眼泪丰润的粉唇,边吻,边同佳阳道歉,“对不起……”手心的玉坠也重新挂回至他的脖子。 陈佳阳终于哽咽着讲完08年的那句话,“我喜欢你很久了,周越,我爱你,我…我爱你……”他不愿再扮演哑巴的角色,学会表达的人,才能讨到糖吃。 天色犹暗,先一步苏醒的佳阳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确认离她上班的时间还差两个多小时后,便静默地欣赏够周越的睡颜。 他平稳抽出自己被压麻的手臂,悄声挪到女人的下面,打算在起床前伺候好她。昨晚没zuoai,周越只穿了条内裤,跟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就包在这乳白棉布内。他轻柔地分开面前的rou腿,昏暗的被筒里没法看清细节,只能凭那奇异的气味,让胯下yinjing晨勃地更硬。 周越是因为下身的湿濡感清醒的,像有极为软嫩的条状热物在碾擦私处,她难耐地屈起膝盖。佳阳舔湿内裤裆部后,将布料拨到一旁,所以他的舌头直接接触着她的阴户。见周越反应变大,他口舌咂吮地愈发用力,蜷蜿的阴毛抚弄他的鼻梁骨,而肿露的阴蒂就被鼻尖屡次三番地顶磨。 “啊……”周越短促呻叫一声,在他的舌尖重复插玩rouxue的时候,抬高发颤的下半身,潮水漫漫。趁她困惑之际,佳阳脱下两人内裤,渴胀的硬根顺利填塞进yindao,周越还未来得及适应,他就大开大合地插撞起来。 粘糊糊,湿淋淋。 在cao逼的力道上,他没有额外的花样,只晓得闷头蛮干,干到双方都陷入喘息的状态。周越昏沉地含住垂下来的玉葫芦,左臂勾抱男人的肩背,而右手一遍遍抚摸过那些不明显的疤印。本就搭在细腰后的白腿,开始失控地抖颤着,无力圈挂,她放下不到半分钟,又被佳阳捉回原处。抽插的力道缺乏花样,他是似懂非懂的,但他明白该多多更换性交姿势,这仿佛源于男人贪yin而与生俱来的技能。 两人翻转身体,他让周越跪扶着炕尾的墙柜,阳具从后面插干被撑圆的roudong。柜格内的摆件来回摇晃,身下的周越哼吟不断,佳阳低头贴近耳边,故意用细声勾引着她,“嗯哈……阿越……越囡,再重点,啊……好不好?”虽说是请求的语气,可他擅自加重了插逼的动作,任由周越扒靠着凉丝丝的木柜。 她缩紧湿xue,没空理会他使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