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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我长什么样子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让你告诉我,当年你说想娶我,是不是因为我和她生了张相似的脸,你说啊!”慕容仙儿对着阎晨曦撕心裂肺的质问,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不断的滑落,她惦念了这么多年,不舍了这么多年的一段情,原来自己只是个替身。听到这话,灵曦才发现哪里不对,难怪她第一次见慕容仙儿时,感觉怪怪的。“我那时不知道你的身份,只是想找个能照顾玥怡的人。”慕容仙儿哭着坐倒在地:“所以,这些年都是我自作多情,你对我如此冷淡,不是因为我弃了你,选择了墨王。而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灵曦有些怜悯的看着慕容仙儿,错付一片痴心,的确是让人伤心难过的事情。但怜悯归怜悯,她不会心善的叫自己男人去安慰别的女人。阎晨曦握紧灵曦的手,当初他的确是因为慕容仙儿和灵曦眉眼间的相似,才动了要娶她的念头,因为当时他经历了太多。也终于明白,他和灵曦不再有可能,他只想找一个对玥怡好的人,恰巧慕容仙儿出现了,但他并不知她的身份。这一切就当是他自己的错吧!~~~~~~~~~~自那之后,一切似乎回到安静祥和的样子,谁都没在来打扰他们,看似平静无波的生活,真的就风平浪静了吗?云妃的丧事办完后,阎静礼悲伤了好一阵子,好在静王妃一直细心照顾安慰。阎修体谅静王妃身子渐重,阎静礼悲思之心,特赦他们可以在邺城守孝一年。入冬,邺城内冰天雪地,大雪纷飞,寒冷冻结了一切,原本热闹的街道,也因为这刺骨的寒冷,变得熙熙攘攘阎静礼坐在碳火旁,拢紧手中的汤婆子。摊开左手,看了看手上的钥匙,母妃说,这钥匙可以保他一命,还有那个住址。想到这,他马上站起身,穿好棉袄,又披上狐裘披风。准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静王妃扶着腰挺着肚子,脚步笨重的一步步走向他。“王爷这是去干嘛?外面这样冰天雪地的。”阎静礼大步走过来扶住她。“外面路滑,你现在又快要临盆了,还出来走动。”静王妃帮他系好带子:“阿宝说王爷要出去,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没什么事,就是在府里呆太久,想去三哥那里看看。”“是该去三哥那看看,这段时间多亏了三嫂一直照顾我。去吧!我现在身子这么重就不去了。”“好,碧湖,快扶王妃回去。”阎静礼上了马车,车夫放好车帘。“王爷,去哪?”老于看到阎静礼从车里递出一张纸条。恭敬的接过来,快速扫了眼。递还给阎静礼。“老于,把你看到的东西烂到肚子里。就算要你的命,也不能说出去。”“王爷您放心,奴才心里明白。”“走吧!”马车缓缓前行,车轱辘压过地上厚厚的白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光秃秃的树枝上,偶尔会有几只鸟停落,吵人的喳喳叫。阎静礼捏紧手中的钥匙,等到车停稳,老于掀开车帘。他才松开紧握的手。“王爷到了,门口这家就是。”阎静礼踩着梯凳走下马车,看着眼前的民宅,红瓦高墙,看着挺讲究,他上前扣响门环。等了一会大门就打开了一条缝,一个中年妇人探头出来,上下打量了下他。“这位郎君找谁?”阎静礼点头笑了笑:“我想找一下徐嬷嬷。”话音刚落,就见那妇人闪身出来,关紧大门,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你找徐嬷嬷干嘛?”见她如此警惕,阎静礼犹豫了下,摊开上,露出里面的钥匙,那妇人看到这钥匙,马上满脸激动,推开门,拉着他快速走了进去。“云妃娘娘可还好?”“您认识我母妃?”妇人一脸惊讶的看着他,然后又叹口气。“也是一晃都这么些年了,老奴刚离开宫时,王爷您才十岁。”阎静礼疑惑的看着她,听这妇人口气,她好像是宫中老人。“您是?”“我就是您要找到徐嬷嬷,也是太子的乳娘。”“当年跟太子被杀一事有关的人,不都被一场火烧死了吗?”徐嬷嬷挽起两个胳膊的袖子,阎静礼定睛一看,整条胳膊上,都是火烧留下来的疤痕,看着狰狞恐怖。“当年太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徐嬷嬷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扔感觉历历在目,让她不寒而栗。“当年老奴亲眼看着二皇子给太子灌下□□,亲手绞杀,老奴就躲在帘子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后来那场火的确差点要了我的命,好在老天有眼,云妃娘娘救了我,当时我被烟雾熏呛的已经没了知觉。本来老奴想出面指证二皇子,但他似乎发现老奴躲在云裳宫,娘娘怕二皇子会对您动手,只能将我送出,留作把柄,二皇子这些年才没有太为难你们。”阎静礼气的一拳砸在桌上:“阎墨涵这个小人,不但害死了阑妃娘娘,还害得三哥屈辱了这么多年。”“太子不在了,往日能和二皇子抗衡的三皇子也被打入冷宫。再加上他是皇后唯一的一个亲儿子,日后这皇位,最有可能继承的,就是他了。”☆、阎修不行了“这些年,老奴一直生活在这院子里,一步都不蹭踏出,外人都之道,我是随着儿子一起住的瘸脚老太太。”“这些年,阎墨涵的确是翻身了,变得不在和以前一样,安静的让人害怕。”十几岁的年纪,就懂得谋算,陷害,甚至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哥哥。这样可怕的心思和城府,难怪母亲这些年总是叮嘱自己,能少和他接触就尽量少和他接触。“皇后娘娘现在应该很疼爱二皇子。只是却不知道自己养了只白眼狼。”阎静礼掏出身上的银两,放在桌子上。“徐嬷嬷就好好在这安养,也许再过不久,本王会来接你入宫。”徐嬷嬷笑了笑:“王爷宽心,老奴活到这个岁数,够了。”从徐嬷嬷那里出来,阎静礼裹紧狐裘披风,站立在大门外。凌冽的寒风吹过,割的人脸上刺痛。帝王家,手足相残,早就司空见惯了。他坐上马车,将钥匙贴身放好。还有几日就要过年了,他的孩子也快要降生了,有些事先暂缓吧。老于架着马车绕了一大圈,才往静王府驶去。一切又重归平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惦念放不下的事情。除夕当天,晨王府内热闹非凡,好久没来的绝尘和武林,居然结伴同来,这次不但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