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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被汗渍阴湿的胶皮前。她看着半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森田真一郎,不由得吐出一口气。“森田同学,请问网球部还需要人吗?”森田真一郎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震惊地抬起头,他嘴唇微动:“柳生…同学?”柳生真理轻轻点头:“是我。”“我被网球这个运动所诱惑,所以就来自荐当经理了。”“所以,森田同学不应该欢迎我一下吗?”森田真一郎的心情,一时间有些难以言喻。他站起身来,遮住眼中的落寞,像是在说难以启齿的话一般,挣扎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柳生同学…不应该来这里的…”“一开始是我无理邀请柳生同学你…对,对不起…”森田真一郎埋下头,有些心虚。许久,他耳边传来一声轻叹。“我没有怪森田同学。”“毕竟,这一次是我自愿来的。”“至于理由大概是——突然喜欢上网球这个运动了。”“啊?”在短短几天吗?柳生真理抿唇一笑:“网球,真的很有意思啊…”“所以,来打一场吧?”“哎?”于是,森田真一郎就被拉上一起打网球,直到手握网球拍才反过身来。他怎么可以欺负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生啊!可当抬头看到柳生真理那超准的握拍动作时,他收整好自己紊乱的心情,转而看向柳生真理。柳生真理握住黄色的小球,认真地看向对方:“要来了。”柳生真理将手中的网球扔了上去,在自己的视线之中,网球渐渐地降落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柳生真理举起右手,手中的网球随之挥动,同时,耳朵里突然响起佟花玲的话。“发球就该用大陆式握拍法!”随着手中的球发了出去,直向着森田真一郎而去。森田真一郎看到那标准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一次的动作,可是要正规的多了,果然是经过一些系统的训练了吗!那么——森田真一郎提前来到网球的落地点,在弹起来的瞬间直接挥拍,将球回击回去。但柳生真理也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照着对方的动作学习,再将弹射过来的网球回击回去。两个人逐渐陷入打网球的乐趣之中,甚至是忘记了比分,脑袋里只剩下“有趣”两个字。最终的比赛以柳生真理体力不支为结果,至于比分的问题,两个人打的太专心,早就忘记了比分这个东西。柳生真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了起来。对面的森田真一郎也不好受,他擦了一把不停流下来的汗渍,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女生的体能竟然能把他一个男生逼成这样。毕竟柳生真理之前与荒井比赛,可是赢了一局就跑了。在森田真一郎眼里,那是因为柳生真理的体能已经用尽了。而现在真正见识到柳生真理的体能以后,森田真一郎不由得发出惊叹:“柳生同学,你果然很厉害。”“森田同学是指哪里?”“当然是…体力啊…”如果柳生真理是男生,以她现在这层体力至少翻一倍。再加上短短几天就能够把正规姿势学成这样。柳生真理,果然很厉害啊。两个人休息了一会以后,柳生真理吐了吐发干的舌头,找了一个凉快地方开始休息。看着森田真一郎完全拖过来的身影,柳生真理忍不住一笑:“森田同学,我这样算合格吗?”森田真一郎尴尬地咳嗽一声。“合格了。”“柳生同学,我代表网球部欢迎你。”森田真一郎伸出右手,无比正式地看着柳生真理。柳生真理瞥了他一眼,出声说道:“那森田同学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的?”森田真一郎怔了怔,随即一笑。“以队长的身份。”柳生真理握住森田真一郎的手,完全没有意外对方的身份。松开对方的手以后,柳生真理直奔主题:“那么队长,可以说一下前辈们离开的原因嘛?”“这…这个…”“难道是被什么厉害的人轻松虐倒?”“……嗯”柳生真理淡定的“哦”了一声,看来她猜测的没有错。那些“前辈”无法承受被打败的心情,所以干脆离开了。“那么队长,现在部中正式队员还有谁?”“除了三个新人,还有一些前辈们离开以后,部中还剩下不到十个人。”这么大的一个网球部,现在却只落下不够二十人的场面,果然很凄惨。她突然感觉到契约任务的难度了,如果靠着这样的一个队伍,别说冠军,恐怕下一场就会被其他队伍直接刷下去。所以,帝光网球社是怎么进入十六强的?柳生真理叹了一口气,出声说道:“那么队长,要准备集训了。而这种事情,最好和教练说一声。”“帝光网球社…没有教练。”“……”“那和老师请假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队长。”看着不打算问原因的柳生真理,森田真一郎点点头:“没问题。”与森田真一郎分开以后,柳生真理打算先回家美美的洗个澡,然后再换一套衣服,再和前辈打一个电话问问教练的事情。贴着[空气]符咒直接回到家门前,将钥匙掏出来以后,顺手撤掉头上的符咒。随着门打开,渐渐地,屋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看着自己的衣服东西被堆起来打包在一旁,柳生真理走进屋内就看着熟悉的男人指使着几个人摆弄新的家具。“房东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被唤“房东先生”的男人长着一副斯文脸,端着如路人一般的脸,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房东先生身侧夹着一打文件,转过头看向柳生真理:“哦,原来是柳生小姐。”无缘无故地闯进别人家里真的好吗?哪怕是房东先生又如何?现在这个房子的住户,可是她啊!柳生真理冷着脸指向一旁属于她的行李。虽然属于她的东西已经被打包好了,但暴露在外面的黑色印迹,很明显就是这群人不负责、乱整理,将干净的东西对付对付的粗鲁扔进去。真的是很过分!“房东先生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房东先生推了推眼镜:“解释什么?”“解释你突然闯进来这种不礼貌的原因。”房东先生露出一副很惊讶地表情:“柳生小姐,这是怪我回自己家?”“这怎么能算——”话还没有说完,柳生真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