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汉尼拔(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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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汉尼拔(8)
“不许这样说,” 醉得双眼朦胧的紫夫人,对白的自我贬低是又怜又气,她将玉臂攀挂他瘦削却柔滑的项子,几乎是把昳丽的少年整个锁住了好独吞。 “你不是工具,你是人,最让我安心的人。” 这死过一遭的忍者听了后颤抖得不行,害怕控制不住力度弄伤了心上人,他猛地闭上眼,手指缓缓又留恋地抽出了又湿又紧的yindao。 白对紫夫人抱有的并非单纯的主仆之情,他们相处不过短短半月,只有爱情,才能如此迅猛地俘获一颗空洞无物的心。他曾经侍奉再不斩时是很称职的工具,死后复生,被玥再度收养,却不甘心仅仅再当可替换的物品,他想尽可能陪在女主人身边,如果可以的话,睡在她…身边。 紫夫人踩上漆木浴床,浮莲似的粉足微微蜷缩,她涉水从乌黑坐具走出香柏浴斛,像是从麻仓土淘炼出来的甜白釉。 她喝太多了,摇摇晃晃地还没踩稳最后一级木阶就摔了扑去,睐着迷离的醉眼正要去摸浴桶边沿,却还没伸出手即被长发少年给抱了个满怀。 白身上味道很好闻,和服虽然没有自己的做工考究,也是用熏笼与香盘蒸过的,她靠着年轻侍从的肩,文静的侧脸云兴霞蔚,那仰望对方的眼仁并非黑的彻底,含情脉脉时就泛起琉璃杯盏的沉醉色泽。 这种女人,平日勉强还懂得节制,倘若稍一松懈就好比为祸四方的大妖魔,能让见到的男性除了cao她,再也想不起别的事,而她则从吸干了阳气的猎物身上得到生命力。 她亲他,吻顺着纤纤锁骨蜿蜒而至鲜鲜唇角,少年的脸红了起来,却一动不动,任由女主人摆布。 白的身体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纤瘦,而是布满匀称紧密的肌rou,她又摸又捏,发现还很结实。 凭感觉,下面也很实在,说不准会让她吃惊。 主卧室的壁炉烧得通明,温暖如晚春,被火光融融照着,光着身子的玥并不觉得冷。 可她故意要逗青涩的仆从,于是撒开到处作乱的手,装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揉着太阳xue对不称职的“侍女”说,她要穿衣服了。 白掩饰不住黯然,捏着拳一言不发地深深直视女主人,几乎和被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在玥以为这傻孩子并未真的开窍而暗自叹息时,他却没有去给她拿那件翠蓝里子的睡裙,而是试探着,撩她如瀑披散的发丝顺到耳后。 紫夫人冲他笑,少年就紧跟着拥她入怀,想把欢喜之人揉进身体骨rou,又不得不按耐火燎的急切,最后无论如何不肯撤手。 真可爱。 虽然知道对方是实打实的男性,但其明润秀丽的外表实在诱导性太深,玥一直下意识的忽视,没有把他划进引诱畋猎的名单里。 可没想到,这总穿女式和服、晰白清透的男孩子,如今仔细打量,潜力丝毫不亚于以往她驰骋身下的衣冠禽兽和斯文败类。 由于白贴她很紧凑,对方的性器官几乎是吻合着她下体的凹陷处,那扬起的弧度呈现出能取悦女人的贲实张力,让她小肚子打颤。双腿没了闭拢的气力,想勾住那柔韧似水的蜂腰,徐徐吞没它脐下三分之处,连根含住对方的jiba。 她用红嫩微翕的rou缝儿去蹭那渐渐抬起头的阳具,面容温柔可亲,长辈唤醒午睡孩子似的鼓励一直被自己遗忘的漂亮欲根站起身来。 白的roubang一定很好看,和他的脸一样干净柔滑,内里却不容轻视,即使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她也愿意教他怎么插得自己最舒服。 少年被紫夫人挑逗得不复清雅的性子,手情不自禁伸到那芳草蒙笼其上的阴户,两指一挑一翻,轻易地分剥开沁出露珠的嫣红桃实,压抑蛰伏到扭曲的圆润guitou不顾一切地顶触过去,“侍女”憋坏了的jiba隔着和服上下研磨女主人许久没被cao过的紧逼。 “去床上——” 她刚一开口就被对方横抱起来,少年的胸膛灼烧极了,好比冰湖表层下燃烧的烈火,烫得女人欢快的直打哆嗦。 玥被对方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她焦灼又渴盼拽过他,少年无师自通地张口,把紫夫人伸来的香舌吸得滋滋作响,口水流得两人下巴都是。 简直和蚕蛹沾在肌肤上缠,浑身都被裹的密不透风,她哼哼地娇喘,没开过荤的男孩总容易吃得太急,没过多久,舌rou就让他嘬得麻木没了知觉,她十根春笋的指尖去挠刮对方后背曲线优美的蝴蝶骨: “明儿…还要见人。”她可不想那难应付的侄子刚来,就看到自己守寡的婶婶被地下情郎给哪哪儿都啯肿了。 玥不知道汉尼拔并不介意,因为他此时正对着她手yin,且神情阴鸷,只拼命想自己是压在紫夫人身上的人,才忍住满脑子杀人的妒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