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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陪你关心你,至于如儿……”说到这,叶渊顿了一顿,“如儿不过是一介歌姬,那时候我喝醉酒了,又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她就算比你先生下孩子,那也不过是一个妾而已,你还是你啊!”听到这,连一直在一旁旁观的李闲都想笑了,这不就是古代好男人的标准答案吗?还真是走哪里都通用啊!她抬头瞥了眼文知,只见她并不动容,她心里这才好受些。不愧是跟在自己身边的人,眼也不抬地坚决拒绝了。“这些话你还是自己先留着吧!”扔下这句话,便拉着李闲离开了。出了叶府爬上马车,文知这才如同卸下身上铠甲,全身瘫倒在车上,那双通红的眼早已疲惫地闭上。不过是几日不见,她竟瘦得到只剩一把骨头!“你什么也别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让文砚过来陪陪你。她如今还在路上,想必很快就能回来了。”文知轻轻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更没睁眼。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绻缩着,将头靠在李闲的腿上。“小姐,我真的好累……”李闲轻轻拍着她的背,低低道:“累了就回来,我会一直在这里……”李闲将文知带回安国王府的消息不到半日,满京城都传遍了。说什么的都有,她将所有的利或不利都挡在门外,尽心照顾起了文知。自从怀孕,谢珞特地从宫里请了一个太医住进来,每隔几日就给她把把脉,如今文知小产,亦是请了那个太医来瞧。幸好,她身体向来强健,即使受到两次冲击,她的底子也还在。“这位小夫人只是郁结心中,要多加开导即可,这里有些温补的方子,可以结合膳食结合,做成药膳给那位小夫人食用。”“多谢老先生,青月,此事还由你负责,小心照顾好她。”“是,夫人。”谢珞回来时,已是晚饭后了,对于叶渊与文知之事,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责怪李闲东奔西跑。☆、第268章传进耳中(章节序号换回来了……)第268章传进耳中不过几日,文砚便从南方赶了回来,得知文知和叶渊之事后,立马就要奔出去找叶渊算账了,幸好碰到迎面而来的李闲,不然还不知道她会闯出什么祸来。“什么祸?主子,你知道外头都在说什么吗?说你插手别人的家事,还把人家的家闹得妻离子散!你说这些都是些什么话啊!”文砚说得痛快,没有发觉李闲一直在瞪她,一旁的文知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听到最后,她一把抓住她的衣袖,惊声叫道:“你说什么?外面都在说什么?”“还不都是那个忘恩负义薄情薄义的叶渊!什么大画家什么有举世之才!我看他连个屁也顶不上!竟然敢说主子害他妻离子散,他怎么不说害他家破人亡呢!”她越说越起劲,“他也不想想当初到底是谁收了他为徒,是谁教会了他画画,又是谁给了他一个家!现在自己发达了,倒反过来糟蹋自己的糟糠之妻了,甚至还怨起了帮助他的主子!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哼!真是气死我了!”她双手插腰,带着指点江山的气势一股脑儿地将肚子里的气都给骂完了,这一回头才发现文知脸色苍白得比纸还薄,而李闲则扶着她瞪着自己,一脸的不赞同。“骂够了吧?”李闲淡淡地说道,“骂够了就去请傅太医过来给她看看。”文砚一咽,可看了看文知那副模样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在李闲的火辣辣的目光中灰溜溜地跑去请傅太医了。待安抚好文知睡下后,李闲这才带着文砚来到院子里的亭子里。还未坐下,这个“炮筒”再次开启了绵绵的炮轰模式,看得李闲一阵头疼。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外头在传言什么都没什么要紧,她不过是担心文知听到后心里负担又加重而已。刚才文知听到外头的传言后,便一直默默不语着,她连番安抚,她也没开过口,只是想想也知道她心里定是在自责,只是希望她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否则以她如今的状况来看,身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养好呢!“你就少说两句吧!”看着眼前唾沫横飞的文砚,李闲终于忍不住斥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文知现在的身体,你一回来就爆这么件事给她听,她心里会好受吗?”文砚愣了愣,傻傻道:“对哦,刚才忘了问了,文知姐她怎么了?”“……”李闲突然很想爆打她一顿!傍晚,当文砚将东西搬至文知屋旁时,却突然发现她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她大惊失色,想到白天自己爆出外界都在传言李闲破坏了他们夫妻感情之事,连忙奔向主院。“主子不好了!文知姐不见人了!”李闲正在与刚回来的谢珞用着晚餐,这一听之下,亦是一惊,忙道:“那还不快去把她找回来!她如今还在做着小月子呢!”如今已入深秋,天色一晚,便有阵阵秋寒来袭,她的身体又还未好全,这般出去可怎么了得?☆、第269章和离第269章和离1派出去的家丁直至一个多时辰才回来,原来文知竟回了叶府!文砚急急地看着李闲,谢珞亦是回头盯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你打算怎么办?”谢珞挑着桃花眼,手上把玩着一只白瓷杯的盖儿,但玩得却颇有些心不在焉。于他而言,文知与叶渊不过是陌路人,他们谁哭谁闹谁生谁死都与他无关,只是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整日整日在为了他们cao心,他心里便不痛快。尤其是,如今他的闲儿还怀着孕。自进来的人说完文知的消息后,李闲便一直愣愣地坐在那里,直至现在谢珞问出来,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来:“不怎么办。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事不论我如何插手,关键还是要看文知是如何想的。她不告而别,必定是不想让我们担心。那么,我们就给她一些自由,相信她会自己处理好的。”文砚一急,脱口道:“那怎么行!文知姐那么文弱,叶渊一而再地欺骗她,万一……”说到后面,文砚语气一哽,她和文知相识那么多年,一直以来她待自己都像亲jiejie一般,原本以为哥哥会娶了她,谁知竟走到了这一步。可是待自己如亲人自己对她亦如亲人一般的文知,她竟被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一个贱妾害得小产!受伤的身可以养好,受伤的心怎么养?“文砚,这是文知自己的选择,她没有告诉你我,就是希望我们谁都别插手,她要自己面对,我们要尊重她的选择!”李闲皱着眉劝道,“何况,我们与她相处这么多年,你该相信她该是一个外柔内刚之人!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