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危情(主刃恒,轻微mob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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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男的?”那个男人提着裤子摔门而出,一边咒骂着“怎么还要500巡镝”,一边嚷嚷着“退钱”,杀到老鸨跟前,准备给他一个比斗。 但是,当他往那位牛高马大的老鸨面前一站,气势上就被压了一头,只能畏畏缩缩地道: “你怎么之前没说他是个男的?有逼也是不能用的吧?” “你懂什么?”那老鸨啐了那男人一口,“这叫情趣。别的地方还没有呢。” “我不懂!”那男人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几乎要叫楼上的丹恒听见,“我看见他长了那玩意,就硬都硬不起来,我喜欢女人!” 叼着一根华子的老鸨嗤笑一声:“你就是想退钱是吧——但进了我们的房间,就没有退的道理。500巡镝已经不高了,你还想要价,想得美你。” “你的意思是,这钱是退不成啦?” 老鸨吸了口烟,笑道:“你要是能给我再找个客,把你这500巡镝补上,也不是不行。” 那男人沉默了一会,又低低咒骂了一声,终于还是提了下裤子,骂骂咧咧上了楼,末了还喊了一句:“李英莲你这个老婊子养的,你不得好死!” 老鸨弹了一下烟,让烟灰碎屑落在瓷白色的大理石地板砖上,笑了一声,低声道:“我本来就该不得好死。” 正当老鸨叼起第二根香烟点燃,准备深吸一口气时,这个被隐藏在小巷里的门被再度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高大的青黑发红眼的男子。甫一进门,他就对那个老鸨道:“我找丹恒。” “丹恒在接客呢。” “那就把他轰走。” 老鸨听了那男人的话,登时花枝乱颤般大笑起来:“您该早些来的——他之前想走都没走成呢——一千巡镝,您要是愿意,今晚丹恒就是您的了。” 那个男人没有多说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千巡镝的纸币,径直递给了老鸨。 老鸨沾着口水清点那十张百元大钞,笑得合不拢嘴,登时说:“好好好,那我们别耽搁了——”他说着,眼睛转了转,似乎是在判定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 “来,我引您上楼。”说着,他就带着那个男人上了楼,但却只先了那男人半步,似乎是准备什么时候半路退后躲着。 …… 这家小酒店的一间房门被一脚轰开,露出床上还在冷淡地预热的两人, 老鸨一边心疼门上留下的脚印,一边又暗搓搓想着能从身前这位爷身上讹到多少——讹到多少算多少。 跪坐在床前的男人刚刚硬起来的物什瞬间软了下去,且有再起不能的趋势。再起不能提起裤子,对着老鸨就是一顿吼:“李英莲你干什么!” 躺在床上的少年这才施施然坐起来,他的脸上浑是麻木:“李哥,怎么回事?” 老鸨笑了起来:“小恒啊,你遇上贵客了。” “老朋友,你出去吧,我把钱退给你。”老鸨又对那位在床上有阳痿趋势的男人说。 他拍了拍身边高大男人的肩膀,在再起不能收了五百巡镝出门之后,对丹恒说道:“这位爷出了一千巡镝,想和你过夜呢。” 丹恒抬头,拎起被子稍稍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和上面刚刚留下的牙印,端详起了那个高大男人的模样。刹那间,一些不算遥远的记忆进入他的脑海: 雨夜,小巷,和一个受伤的男人,还有他丢失的写着“英莲蛋糕店”名字的名片。 “我认得你。”丹恒说。 “我也记得你。”那个高大的男人说。 丹恒尴尬地笑道:“没想到高价蛋糕店居然是卖这些东西吧?” 那个老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去。高大的男人带上房门,径直坐到床前,强硬地掀开了丹恒身上盖着的被子。 他看着牙印,皱了一下眉头。 “他还没碰我。毕竟他都说了,他喜欢女人,看见我前面这个东西就硬不起来。” 那个高大男人却扯了扯嘴角,似乎是露出了一点笑容——那笑容稍显恶劣——他钳住了丹恒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未经人事的丹恒稍显稚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到片刻便丢盔卸甲,任由那个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唇齿间灵活地游走,攫走他任何呼吸的可能。他只能一边抓住任何机会大口吸气,一边抓住男人的手胡乱按上自己的身躯;他的脸很快因呼吸不畅而红了起来,直到他“呜呜”地叫出声,那个男人方才停下这个吻。 他抓住丹恒的两只手摁在床头,俯下身在丹恒的耳边轻声道: “叫我刃。” 门被刃打上了反锁。 房间安静了下来,除了二人接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偶尔还能听到隔壁女人夹杂着痛苦的叫喊。 刃将手伸向丹恒的下体,他的手指越过发育不全的yinnang,触向那个本来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器官。他很快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丹恒有些发毛。 他偏过头去,躲过了刃的索吻:“你在笑什么?” “在笑你带给我的惊喜。” “呃呜……” 在刃说话间,他已经将中指试探着插入了深红的甬道,缓慢地开拓着。丹恒在第一根手指插入的时候就已经狠狠一抖,惹得刃又捉住他的唇狠狠亲了一番。 窗帘早就被放下来了,此时正是初夏,吝啬的老板没有开空调,房间里还要靠开着窗才能凉快下来。窗外的微风拂过浑是精斑的淡黄色的窗帘,居然有些影影绰绰的美感。只是这一景象注定不会为丹恒所见了。 刃伸入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他的手上有着一层厚茧,若是让丹恒去猜,大约会猜他是个打手,因为他遇见刃的那个晚上,那个男人曾倒在血泊里,静静地等待大雨把他的血迹和罪恶的生命冲刷殆尽。 对于第一次使用这个器官的丹恒来说,刃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有些陌生,陌生得他只能夹紧双腿,又在刃的强硬下不得不将双腿分开。他开始深呼吸,让自己的软rou尽量去迎合异物的存在,让那种酸和痒的感觉侵蚀自己的大脑。 丹恒不知道的是,在刃的角度看来,丹恒的xuerou正在紧紧地吮吸着他的手指,热情得不像是初尝人事。rou壁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将刃的手指浸得淋漓。 手指增加到了三根,丹恒终于忍不住发出低回婉转的呻吟。 他叫出声时连他自己也愣住了。那是他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面对一个男人张开自己的双腿,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寻欢? 一种别样的痛苦蔓延开来,他咬住舌头,几乎要咬出血。 终于,那些手指感到扩张已经差不多了,退了出去。丹恒想,那应该就是最后一步了。他想起来应该戴套,但又有些难以启齿——是的,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对方提议戴套的事。 他闭上眼睛:“刃……” 说出对方的名字时,丹恒的脸就红了。“刃”?是他的名字吗?这不像是一个人的名字,倒像是一个代号。也许他真的是什么黑社会的打手。 但刃的动作很快停了下来:“怎么?” 丹恒盯着那双红色的,被欲望侵蚀的眼睛,再次有些浑身发毛,但他还是清晰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戴套。” 刃挑了挑眉:“你会怀孕?” “……戴套不止有避孕这一种作用。” 刃又笑了一声。 就在丹恒以为对方不会答应时,刃却从床头柜掏出一个套来。 丹恒再次闭上眼,听见了他撕开塑料袋,然后把裤子的拉链拉开的声音。神经过敏让他紧张得有些过了头,一切声音在他心中放大,他几乎连窗户被风吹得致嘎作响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再等等,一切很快就结束了。 思维蔓延开来,他甚至开始想象自己被cao的痛苦的样子。他还想到重病的白露,那个想在长大后当医生的同母异父的meimei。他咬紧牙关,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但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他的眼睛上却落下了一个吻。 “怎么了?”丹恒问道。他这才想起他是来卖的,至少应该有些职业cao守。 “你在哭。”刃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吗?”丹恒轻轻覆上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还要继续吗?”或者,你还能继续吗?刃想问。 “继续吧。”丹恒拭去了自己的眼泪。 疼,好疼……被侵入的瞬间,丹恒觉得对方的扩张还是太保守了。刃的扩张按理来说已经足够,但他的某些地方实在是天赋异禀,以至于xuerou将将把roubang吞进去时,丹恒就已经感受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刃倒是从他不霁的脸色里看出了一些端倪,他轻轻拍了拍丹恒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 “很快就好了。” 丹恒咬了咬牙,最终只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他伸出手搂上刃的脊背,主动吻了他。 “抱歉,我……”他说,声音很轻,里面藏着被他压抑着的疼痛。 二人的位置一下颠倒过来,丹恒成了坐在刃身上的上位。他一狠心,用体重压着自己坐了下去,如愿地听到了刃的粗喘。 他这一坐将刃的性器吃下去了大半,但这已经是丹恒的极限了。他只觉得下身被填满得发麻,酸涩的感觉贯穿了他的脊椎,直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片。他喘着粗气,让自己挂在刃的身上,眼尾的红色在情欲里红得更加迷离。 “你来吧。”他说,烂泥一般瘫软在了刃的怀里。 刃没有说话,倒是在丹恒的肩上咬了一口。 他大约想说,不要做勉强自己的事。 但他的性器比差点口是心非的他诚实多了。粗大的roubang顶入后,初熟的rou壁上的褶皱被悉数撑开,像是无数小嘴吮吸着他。 他没有急着大开大合地cao弄,而是托着丹恒的臀,细水长流地轻推轻入。丹恒在这种cao弄下没忍住xiele一次。在潮吹的时候,刃再次吻上了他的眼睛,他才察觉,自己又哭了。 丹恒想。也许是最近比较多愁善感吧。 然而现实却毫无容他多愁善感的余地,刃似乎是失去了耐心,增加了手上的力道——几乎每一次都顶到最深,让丹恒不得不将整个roubang都吞吃进去。 丹恒听见自己开始尖叫,开始痛哭,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爆裂,他像一叶小舟在狂风骤雨里挣扎,而唯一的绳系在刃的手上,系在他托着自己的臀的双手上。 眼前开始一片朦胧,他伸出手,像是要触及对方的脸,却又在一半停了下来。 在戛然而止的高潮里,他哑着嗓子,轻声说道:“我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 丹恒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 也许,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