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bt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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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刀疯了,有极度重口BT行为!!!对凌雪很残忍! 心理承受力差的不要点! 从将军府出来后,一路往南而去。 姬离楼惦记着自家师兄,打算向南去往江南,找寻人的踪迹。 凌霜默劫持着柳沉晓走在前头,步伐缓慢,明显已是强弩之末。 可柳沉晓也不打算逃,还在他微喘着气,停下脚步来的时候,关切的问他一句。 “要休息一会吗,我不会逃的。” “你小子,少废话!” 姬离楼也看出了凌霜默的不对劲,主动上前来接过刀,抵在柳沉晓脖颈,命令人别耍花招,赶紧的往前走。 凌霜默被换了下来,跌跌撞撞的往旁边一站,脸色有些苍白,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 他似乎还没有从这一场变故中回过神来,也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脱身了。 姬离楼见他神情恍惚,怕他坏事,当即扬声道。 “还发呆做什么,快走,人都追上来了,我可不想被抓回去!” 他这才反应过来,被抓回去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鉴于前几次惨痛的教训,他也精神为之一振,挺直了腰背,跟上姬离楼的脚步。 几人脚不停歇的往驿站走,要了两匹好马后,姬离楼才让凌霜默先走,自己留下来断后。 “好了,从现在起就各走各的吧,我要南下去找师兄,咱两在一起反而容易被抓住。” 凌霜默神情一征,似乎有些茫然,姬离楼见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不耐烦地将缰绳塞在他手里,催促道。 “走啊,难道还要我送你吗?” 他这才接过人手中的缰绳,想要翻身上马,动作却有些不便。 姬离楼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老妈子一样,cao心得将人扶上了马,同时拍了拍马屁股,看着人骑着马逐渐远去,才松下气来。 旁边被点了xue道的柳沉晓见人远去的背影,神情有些落寞,脸上却还有着笑意,不觉感叹一声。 “小默对这里是一点留恋都没有啊。” “什么留恋,一个铁笼子还留恋吗?” 姬离楼没好气的转过身来,翻了个白眼,见人面前一大片血迹,情绪顿时有些复杂。 虽说作为凌雪阁杀手,杀了不少的人。 但大部分都是为朝廷做事,上头的命令都是清扫些贪官污吏,有反叛之心的官员。 很少会杀无辜的人。 眼前的人不过还是个少年,自己的恩怨也跟对方没关系。 他一向爱憎分明,断不会因为痛恨那个男人,就迁怒于对方。 “我也要走了,你在这里坐一会,xue道自然会解开,不过他们也快追到了。” “前辈一路保重。” 柳沉晓倒是好脾气,眼底含笑,似乎没有一丝怨恨。 姬离楼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反而不正常,说不出的怪异。 这哪里是个少年。 少年根本不会有这样从容不迫的气势。 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姬离楼当下忙着逃跑,也没管太多,如果他是知道后头柳沉晓做的事,一定后悔当时没有一刀将人杀了才好。 “对了,等人追上来,你要告密,就说小爷我走的方向好了,我没他那么急。” 姬离楼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拇指朝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随后肆意一笑,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柳沉晓目送人远去,唇角也跟着上扬。 等燕焚情和柳沧澜带着人追上来时,姬离楼和凌霜默早就朝不同的方向跑远了。 燕焚情沉着脸带着人继续追,势必要将方圆几十里地翻过来。 柳沧澜到底放心不下柳沉晓,命人将其送了回去,又找了大夫来。 虽然柳沉晓一直坚持自己没事,但毫无血色的脸颊却令柳沧澜勃然大怒。 期间柳沉晓多次请罪,说是自己大意,才被劫持做了人质,请柳沧澜责罚。 柳沧澜目光如铁的没有回应,只重重一圈砸在桌子上,木桌应声而裂,柳沉晓神情平静,看不出一丝慌张。 反倒是给柳沉晓包扎伤口的大夫吓得手一直在抖,又唯恐一个不稳,出了差池,战战兢兢地出了一身冷汗。 待到伤口包扎完毕,柳沉晓脖颈间缠满了白色的绷带,那身带血的衣衫也换了下来,被下人们收拾出去了。 柳沧澜嘱咐他好好休息,也要跟着出门,他却唤了一声。 “义父,你真的很在乎那个人吗?” 闻言,柳沧澜停下了脚步,片刻后才回道。 “他无论逃向哪里,我都会把他抓回来,哪怕是敲碎他全身的骨头。” 如此悚然的发言,柳沉晓却淡淡一笑,他知道柳沧澜说的是真的。 所以他并没有告诉柳沧澜自己在被凌霜默挟持的时候,借机在人身上做了记号。 本来他是想说的,但就当是他再为小默做些事吧。 “都怪晓儿给义父添了麻烦。” “你先养伤,这些事之后再说。” 柳沧澜心烦意乱,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柳沉晓知道柳沧澜在选择他的时候,也许是有过犹豫的,可最后还是选择了他。 不管是出于多年的情谊,还是顾全大局,柳沧澜的这一选择,让他怎么都无法生出背叛之心。 纵使他自己也觉得压抑,内心逐渐扭曲,却还是在柳沧澜面前,维持着最初的模样。 其实柳沧澜多多少少是感觉得到他身上的变化的。 不过因为长时间不见面,他又在成长期,柳沧澜觉得他有所变化是正常的。 他也竭力在隐藏内心的躁动。 阴暗的想法每每浮现,都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温顺懂事得令人心疼,脸色苍白如纸。 “多谢义父,晓儿一定快些恢复,好帮上义父的忙。” “嗯。” 柳沧澜出了房间,一路往大门外去了,看样子还要去找人的下落。 他在房间里坐着,神色冰冷,一双眸子黑漆漆的,不见光亮。 ……………… 燕焚情带着人朝姬离楼逃走的方向追去,就算柳沉晓不说,燕焚情也能根据身体内的生死蛊,感应到姬离楼的行踪。 姬离楼哪能不知道自己没有摆脱对方的束缚,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得在被人抓回去之前,找到师兄才行。 只是这天大地大的,他跟外面脱节都一年了,也不知道该往哪去。 那苗疆养蛊的男人说见过师兄,左右没有头绪,他干脆铤而走险去往苗疆,逼问出师兄的下落,顺带要对方给自己解除生死蛊才行。 不然以后也是个麻烦。 他可不想再回到笼子里,还是外头的空气新鲜舒服。 即便是短暂的脱离了控制,他也像脱缰的马儿一样,撒着欢在官道上纵情奔腾,无拘无束,连风都是自由的。 “老东西,你有本事就来追小爷我吧!” 他冲着空无一人的荒原高喊着,随后是止不住的欢声大笑。 不知从何时起,他又活回了自己原本的样子。 他不再执着的像师兄。 对方还活着,他没必要再那样折磨自己。 耳边的风急速的掠过,心脏在胸腔里畅快的跳动着。 相较于他的快活,凌霜默神情就要更加凝重。 不是因为追兵,也不是因为刚刚恢复的身体还不习惯。 他的手上还有着柳沉晓的血,那个少年虚弱又苍白的笑意像极了曾经站在血海里的他。 心底涌上莫名的情愫,他驱动着马匹,发丝被风吹得凌乱,神情里透着一丝怅然。 一直以来,他都是为了复仇才加入凌雪阁的。 为了变得强大,亲手诛杀那个人。 可真的当历经种种,仇恨在他心底不再根深蒂固。 他觉得自己内心里空荡荡的,满腹的愤怒和仇恨被不知道挤向了何处。 姬离楼交给他的珠子还在他怀中,对方在临走之前告诉过他,曾在凌雪阁见过那个人。 但那已经两月前的事了,他不能回到凌雪阁,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轻易的获取情报。 天下之大,要想再寻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思绪百转千回,他也只能凭借着幼时的记忆,去往自己的故乡。 一切从那里开始,也该从那里结束。 至于方未涯在不在那里,全靠碰运气。 马儿嘶鸣着,朝着前方疾驰而去,他不断的挥动着马鞭,希望快些,再快些。 也不知道是怕身后的人追上来,还是想要迫不及待的跟过去做个了断。 方未涯,方未涯。 他心底默念着对方的名字,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个男人的脸,棱角分明,眼窝深邃,强势又独断的,透着些许残忍。 越是离对方越远,越是在胡思乱想。 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逃跑了。 每一次被抓回去,都被施以残酷的刑罚,足以摧毁他的精神和意志。 他不想再被抓到,只能豁出性命的逃离。 恍惚中,他听到身后有马蹄声,惊惶的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那个男人应该没有那么快追上来才是,可那个少年呢,对方会说出自己逃走的方向吗? 一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心下不安。 两个时辰过去了,他仍旧无法放松警惕。 直至夜晚,他终于可以躲进自己熟悉的黑暗里了,望着夜空皎洁的明月,他想,等做了了断,自己该做什么呢? 他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这一晚,他没有睡。 翌日一大早,他就骑上了马,继续赶路。 整个人疲累不堪,却是强撑着一步步逃离。 从那一晚之后,他不得不学会逞强,所有的情绪都被他小心翼翼的藏在心底。 压在他身上的血海深仇足以令他窒息。 他也曾是一个受尽宠爱,无忧无虑的孩童。 被人捧着,哄着,毫无杂质的生活着。 直到他失去了一切,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那颗心只有因为那个人,因为愤怒才会鲜活的跳动。 此去路远,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上路,难免看着似曾相识的道路,想起幼时的点点滴滴。 爹娘的音容在眼前浮现,还有月下那个人的一颦一笑。 多少年的恩怨,多少年的梦魇,这次一定要让一切都结束。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一逃所引发的祸事,将来无论如何都收不了场了。 ……………… 那天的变故后,燕焚情就一路追姬离楼去了,势必要把人抓回来,柳沧澜拦不住对方,也无心待在将军府管理大大小小琐碎的事务,干脆也要了快马追捕凌霜默。 两人这一走,将军府一夕之间没了主心骨,却并没有人心惶惶,就此没落。 柳沉晓作为柳沧澜精心培养的帮手自是担下了所有的重担。 府上的人迫于柳沧澜的颜面,对他还算客气,表面还会恭维几分,可心里却是持怀疑态度。 这么年轻,能有什么手段?又有什么本事? 他们嘴上说着奉承的话,办起事来却是拖拖拉拉的,反正燕将军和柳大人都不在,难得能够偷懒,工钱还不是一样领? 管家更是睁只眼闭只眼,在一边看好戏,不知道是想试探柳沉晓有多少本事,还是有了反叛的心思。 柳沉晓并不像一般少年人狂妄自大,相反,格外的谦逊,面上总是带着几分笑意,眉目柔和,眼底一丝狠戾都无,跟柳沧澜根本是两个极端。 那些人怕柳沧澜怕得要死,全然是对方眉眼间化不开的阴郁,就算是在笑,也是令人不寒而栗。 相较于对方的锋芒毕露,柳沉晓就像是黯淡无光的刀刃,就算出鞘,也并没有什么威胁。 一把没有经过打磨的刀,能够杀人吗? 柳沉晓谦卑的笑着,井井有条的安排着府里的事务。 朝廷那边听说燕将军不知去向,连带着亲信柳沧澜也不知所踪,便是要他上朝好好汇报。 面对着满朝文武百官,一个个精于算计的老狐狸,柳沉晓实在是太过年轻了。 他没有战功,也没有足够的阅历,更没有铁血的手腕。 他们当然看不起他,言语上多加刁难。 圣上是不会管这些的,坐在高座上,和颜悦色的“审问”着他。 如此境况,他却是面不改色,笑意温和,不卑不亢,有问有答。 答得都是真话,却没有一句有用的。 他喜笑不喜怒,眼底的情绪始终波澜不惊,他们开始觉得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少年,没有人看得透他。 不管是武将的呵斥,还是文官的刁难,他都能够从容的应对,滴水不漏,不让对方讨得任何便宜。 那些话术是那么的冠冕堂皇,他们若是再咄咄逼人,就会落下一个满朝文武欺负一个少年的名头。 柳沉晓不在乎,他们在乎。 何况柳沉晓那一双暗沉沉的眸子弯了起来,就像是两个黑黢黢的洞一样,幽幽的注视着每一个人。 他们一个激灵,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对方是柳沧澜的义子。 那个男人曾经不顾军令,擅自出兵,将敌营几万人斩于刀下,一把火付之一炬。 虽说是燕焚情默许,但对方的魄力也绝不止于此。 那种人教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是善类? 那笑着的脸孔仔细看来说不出的虚假、空洞,年纪轻轻却是深不可测。 他们越是掉以轻心,就越是容易被勘破。 脊背不自觉的窜起一股凉意,这些人也不再纠缠。 朝会结束了,柳沉晓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身边没带一个侍从。 路上有刺客再正常不过了,他心底多少有些雀跃和期待。 对方都帮他找好理由了,他挥刀才无所顾忌。 毕竟他是被刺客刺杀啊,还手再正常不过了吧? 没有人会指责他的出手,他不过是为了自保。 人在紧急的情况下,总是趋利避害,顾不得那么多。 没有人能够怪他。 所以他毫无负罪之心的将那些跟过来的刺客都杀了。 一刀又一刀的,温热的血溅在脸上。 他故意表现得刀法生疏又不得要领的,没有一刀毙命。 那些刺客在被他砍中第一刀的时候,还觉得是偶然,从而轻看他,前仆后继的冲了上来。 直到被他当做玩具那般,划得七零八落的,发泄心头的不满。 对啊,他是不满的,却又只能维持着表面温和的形象,无害的面对着每一个人。 少年的善良被蚕食的干净,只剩下麻木。 他越是表现得和善,就越是感觉不到其他人的情绪。 对他来说,在那个人抛下他的时候,所有人在他眼中都变得那么无趣,又不重要了。 他们的死活跟自己本来就没有关系。 只是他也不能随意的施虐他们,那会引起其他人的一致反对。 他会被孤立起来。 他应该正常的,以着绝对正当的理由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可那还不够。 满地的尸体,刺鼻的血腥味并没有让他有一丝的恐慌,甚至是愧疚,他觉得再畅快不过了。 凭什么,难受的就只有他? 最好每个人都跟他一样失落才好,饱受煎熬的,不得解脱。 他浑身浴血的回到了将军府,下人们见他提着刀,脸上的笑意清浅又纯真,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端的诡异感,不由地吓破了胆,没有任何人敢凑上去,唯恐对方一个不留神,手中的刀砍向自己。 自那之后,将军府上下做事,没有一个人敢懈怠。 柳沉晓看起来什么都没做,他们就乖乖听话了。 那一天的情景,谁都忘不了,过后许久下人们议论起来,都是面色发白。 他们那天看到的哪还是一个少年,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障。 对方脸上的笑意何其的灿烂,就像是做了什么开心的事,手中的刀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血,就那样淌了一路,蜿蜒的延伸着,看不到头。 管家颤巍巍的上前去关心对方的伤势,还喊了大夫来,对方露齿一笑,一双眼眸熠熠生辉的,衬着满头满脸的血,看得人极其的不舒服。 “那不是我的血,是刺客的,还好我回来了。” “可不能告诉义父啊,他会担心,晓儿已经长大了。” “老朽一定谨遵小少爷的吩咐。” 实际上管家的声音都在抖,明显是吓得不轻。 柳沉晓朝对方伸出手时,人还吓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好不狼狈的看着对方噙着笑意,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 “我的刀脏了呢,只能麻烦你帮我擦干净了。” “是……老朽一定好好擦,小少爷放心。” 管家觉得喉咙都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掐住一般,不敢妄自呼吸。 一个少年哪有这样的压迫感? 只是对方那一身诡异的气息,太过疯狂。 偏偏这种疯狂表现得不是歇斯底里,就像是沉寂的火山,又像是平静而不可测的深海。 广袤又空洞,足以吞噬所有。 那把刀递在管家手中,沉重得他连人带刀一起伏倒在地上,柳沉晓弯下腰来,贴心的将刀放好在他手里,刀鞘精心雕刻的花纹里全是血,就那样湿嗒嗒的渗透了指缝。 老管家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却还是惧怕着死亡。 柳沉晓满手是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现出十足的信任,随后神情轻松地在众人的注视下,回了房间。 之前那些总爱簇拥着柳沉晓,一口一个“小少爷”的丫鬟们也不敢再跟对方打打闹闹,牢记着主仆有别,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 那天刺客的事是不了了之了,可派往将军府的刺客却源源不断。 大抵是知道燕焚情和柳沧澜都不在府上,他们便可以肆无忌惮。 但柳沉晓早就调派了人手,日夜在府上巡逻,巡逻的位置每天都在变,包括交接的暗号也是。 一旦有人混进来,立马就会发现,杀无赦。 少年的恶比成年人更加纯粹,尤其是不计后果的。 柳沉晓觉得自己被掏空的内里,急需什么填满,短暂的发泄所带来的愉悦,引发的只是更深层的寂寥。 他时常会想起和凌霜默的那些日子,简短的又如此平凡的…… 那夜的繁华和热闹,看过了就不会再忘,被拒还的小刀还在他的手中,早就被他的体温给捂热了。 义父还没找到对方吗? 他觉得就算是不能触碰,只要能每天看到对方,他心里的空洞都会被逐渐填满。 可惜,他只能放任这个洞无限的扩大。 抓到的刺客里,什么势力的都有,他随便审审,得不出有用的讯息,便全都秘密处置了。 直到有一天,那些人里有了凌雪阁的杀手。 他想起义父提过那个人也是杀手,独属于凌雪阁,不禁扬起了唇角。 跟对方总算是有相似的地方了吧。 他要一点点的挖掘出来,就可以更加的了解对方。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他亲自审问了那个刺客。 对方被绑在刑架上,衣衫褴褛,浑身是伤,苍白的脸颊上满是血痕,神情憔悴又寡淡,唯独眼神凌厉又倔强。 “你们凌雪阁的杀手都是这样铁骨铮铮,不怕死的吗?……也不怕疼……” 他的手掌抚上人的脸,指甲状似不经意的陷进伤口里,用力抠挖着,有血流了出来,杀手却是眼神坚毅,不吭一声。 枯竭的内心在这一刻鲜活了起来,雀跃着,欢呼着。 发掘对方的倔强和隐忍,看着人屈辱又痛苦的发抖,进而发出啜泣的声响,那实在是太过美妙了。 柳沉晓终于找到了填补内心空洞的方法。 即便眼前的人不是他所追寻的那个人,他也是神情迷恋的捧着对方的脸,凑近了,欣赏着对方扭曲带汗的脸庞,快意一笑。 “就是这副表情,很像。” 他的愉悦招致了对方的谩骂,甚至是大义凛然的一心求死。 纵使身躯残破,意志却是不可磨灭。 他懂了,义父为什么会对一个杀手如此上心。 永远不可驯服,不可掌控的灵魂才生动有趣。 对方总有可以挖掘的价值。 他对人是那样的一无所知,却又幻想着能够触碰。 不管是身体也好,灵魂也罢,他都想一并掌控。 只是不能。 目光回到了眼前杀手的身上,对方冷汗涔涔的,目光决绝又冷酷。 柳沉晓被对方眼中的杀意所吸引,惊叹着抚上人的眼眸。 那是一双翠绿色的双眸,像是猫眼一样有着清晰的竖瞳,透着冷意。 跟那个人的瞳色完全不一样。 他有些遗憾,找不到那样像是天空一般的颜色,抬头就能望见,想要据为己有。 不过这个桀骜不驯的杀手依旧让他产生了兴趣。 他逼问着对方关于凌雪阁的情报,于公于私,对方都无法分辨,却又死咬着牙关,无可奉告。 为了逼对方就范,他总得做个合格的逼供者,使一些手段。 那具纤瘦的身躯剧烈的抖动着,汗液渗进伤口,guntang的烙铁紧贴在人半边胸膛上,正中是那娇嫩的rutou,“滋滋”烧焦的味道弥漫在鼻尖。 柳沉晓手指微动着,眼眸里满是悦色,透过那一块烙铁,他都能感知到对方的颤抖,像是那种小动物一样,抖得厉害,嘴里是嘶哑的哀叫。 “不说吗?” “混蛋哈……” 那抹绿色浸染了水意后,说不出的动人,令柳沉晓都有些着迷。 烙铁的温度已经冷却了下来,柳沉晓手一动,就有皮rou粘连着被扯了下来,疼得人眼睫剧颤。 那抹鲜嫩的茱萸烧得焦黑,再看不出原本诱人的样子。 杀手身上全是冷汗,密密麻麻的,散乱的头发湿透了,贴在额头和脸颊上。 柳沉晓觉得他是动人,却是生不出想要怜爱的心思。 对方越是像那个人一样倔强,他就越是想要毁掉。 只要有对方一个就够了。 凄惨又可怜的杀手。 炭盆里的烙铁再次烧红了,柳沉晓拿起时,对方虚弱的喘息着,却是无惧于眼前的酷刑。 所以柳沉晓停下了动作,擒住对方的下颌,轻声问道。 “我想知道凌雪阁更多的事,你不能告诉我吗?” 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柔和,脸上还有独属于少年人的稚气。 顶着这样一张脸,做着残忍的事。 对方一口血沫吐在他脸上,冷冷道。 “有本事就撬开我的嘴。” “他没有你这么粗鲁。” 柳沉晓莫名其妙的话令对方有些疑惑,钳住下颌的力道松了开。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的擦去脸上的血污,随后握住了火钳,拨弄着炭盆里的火炭。 “哔啵”的声响在寂静的牢房里,听起来格外渗人。 柳沉晓夹起了一块还冒着火星的炭块,一只手掐住人的脸,用力捏开了对方的嘴。 对方此时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了,眼底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惊惶。 “原来也是怕的嘛。” 柳沉晓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手中的火钳直往人嘴里戳,guntang的火钳烫伤了唇瓣,口腔,舌头,戳到了喉咙口。 细嫩的皮rou被灼烧着,无法言喻的疼痛。 燃烧着的炭块沿着喉管滚落,连肚腹都窜起一道滔天的火焰,熊熊燃烧了起来。 杀手叫都没叫出来,也叫不出来了。 对方眼眶里的泪水汹涌的滚落,满脸的血污和肿烂的唇瓣使得那张脸变得丑陋了起来。 柳沉晓觉得他不好看了,也无趣了。 安静得发不出声音,只会那样颤抖。 “你一点都不像他,也比不上他。” 喃喃的自语经风一吹就散了,杀手双眸涣散的挂在刑架上,奄奄一息,还没断气呢。 柳沉晓当然不能这样就置之不理了,处置刺客也是他的工作。 看着人白得快要透明的肌肤,滑腻的,像是丝绸那样,他想到了用处。 那把被退还的,毫无用处的小刀难得派上了用场。 他自己亲手打造的,说不上多么锋利,但要划破人的肌肤也是轻而易举。 刀刃入体的刹那,杀手轻颤了一下,破败的声音像是“呜呜”的风。 刀尖在rou里转了一圈,义父教过他人体的构造还有每一处弱点,他熟谙于心,动作也是行云流水的,不会伤到皮肤组织的将人背部的一大块肌肤完整的剥落了下来。 血红的肌rou内里露了出来,筋腱都还粘连在一起,刀身上全是血,被他满不在乎的在人身上擦了擦。 那最后的一点光亮也在杀手眼中沉寂,柳沉晓根本看都没看一眼,只专注的打量着手中的人皮,款款一笑。 后来,将军府的下人都能经常看到这位小少爷总在闲暇时,拿着不知是什么做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一把小刀。 看对方那珍视的样子,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