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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师洁】喜欢的东西要咬上牙印

    03

    “你骗我。”

    糸师冴一进门就看见洁世一坐在一把椅子上像捧着一堆甜蜜的糖果般手中捧着一堆白色的药片,他慢慢地张开指尖,细白的指如同白色的木兰花在清晨舒展细长的花瓣,白色的药片从他的指尖像一个个自觉跳入海中的人在他的注视下一个个“扑通扑通”跌在洁世一的脚边,他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地直跳。

    最后洁世一的掌心只剩下了两颗白色的药片。他像拈起一颗樱桃般将一颗药片放在殷红的舌尖,仰头吞了下去,然后举起手来像小孩子分享食物般天真无邪地问糸师冴:“你不吃吗?”

    “还是你从来都不吃不是你准备的东西。”

    糸师冴像曾经无数个时候一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沉默地从他的手中拿起那颗仅剩的药片,洁世一的目光审视,看糸师冴没有耍丝毫手段,凸起的喉结一动,无比驯服地将他手中不知道是药还是毒的药片给吞了下去。

    洁世一无比平静地看着糸师冴面色逐渐惨白,呼吸增快,语气中听不出别的情绪地说道:“看来,如今我想什么时候完成任务都可以。”

    糸师冴站了一阵,汗水逐渐浸湿了他的后背,他开始四肢发软,洁世一说道:“他们好像把这药称呼为迷情药,据说再忠贞的烈女还是平时最看不起你的人吃下它,就会变得像死尸一样乖乖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弄。”

    “但大脑却会很清醒。”

    眼前的一切都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包括坐在椅子上造成这一切的洁世一,世界好像由蓝的白的一大块一大块不同的色块所组成,好似他是海里的一条人鱼透着重重摇曳的水抬头看着头顶巨大的船影。等他神志有所回笼,他发现他已经被人扶上了船。

    他被人推倒在床上。

    有人跨坐在他身上,陌生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渗了进来,甜腻腻的香水味像一颗熟得快要腐烂的桃落在他的身上,似乎只要他轻轻一动,就会蹭破那层已经熟透了的皮,甜蜜的快要腐烂的汁水就会湿哒哒地淋他一身,糸师冴瞬间僵直在床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他是谁?

    这才不是洁世一。

    不知道是因为药还是因为其他,糸师冴的脸一下子变得越加白了,像月光下白中泛着淡淡青色的死尸,骨节分明的手揪住身体两侧像水一般的缎子想将它们扯在身上像茧一般紧紧地将他包裹起来,但一切努力皆是徒劳,那个人还是跨坐在他的身上,充满挑逗的指尖在他胸前游离,落在他衣襟前第一颗的纽扣上。

    “呕!”意识到对方将要对他做什么之后糸师冴无法控制地偏头大口大口地呕吐了起来,腐败的酸臭味让他又想起了幼时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在椅子上的经历,他的大脑和身体好似被分别扔到了两个地方,他的身体睁大了双眼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交媾场景,那不断地落在他身上充满欲望的视线,像有一千只虫子一千只蛇扔到了他的身上,使他全身冰冷,皮肤瘙痒。

    “好恶心。”

    他的身体说道。

    所以他低头吐了。

    但他的灵魂却拼命地说着: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不要碰我!”

    “滚啊!”

    “滚啊!”

    “真的不需要吗?”洁世一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小雅可是我选中的配送店里技术最好的鸭子哦,客人都对他的技术赞不绝口,他们都说他可以让一个男人爽上天。”

    在一切都很模糊的世界里,洁世一声音的出现就像一条深入大海的锁链,顺着锈迹斑斑的锁链他看到了他十几年前就抛入深海最深处的锚点。

    那是一双噙满泪水的蓝瞳。

    当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只有他一人阴冷的地下室时。

    他明显经历过专业训练的动作糸师冴只是瞧上了一眼,他就知道他和他一样,他和他都是生活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嗜血野兽。

    他是谁?

    他冷冷地抬眸,如狼般绿瞳如饥似渴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就停住了脚边,在他的四周甚至是头顶的天花板上都贴满了颜色苍白的rou体,阴暗的光线像有毒的水银般流淌在照片残缺的肢体和还在流血的伤口上,像牛皮癣被贴得密密麻麻的照片惨白中混着颜色鲜红的血色,远看宛如一张张拿血才能画出来的镇压恶鬼的符篆。

    但对方的瞳却离照片贴得极近,糸师冴记得这间地下室所有照片的样子,在那处照片中的男孩有着和对方如出一辙的黑发蓝瞳,据说是这家主人早逝的长子。

    他哭了。

    糸师冴被绑在椅子上,心中毫无任何波澜,无动于衷地看着。

    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玻璃珠子般瞬间从他澄澈的蓝瞳源源不断地涌出,像图片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一分钟,两分钟,他哭得是如此伤心,似乎要在这刻将此生所以的眼泪都给哭出来,但就在这时,他却拍了拍泛红的眼角,将眼泪给逼了回去,一步、两步凑近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一边抽噎一边说道:“对不起,你一定很害怕吧?我、我这就来救你了!”

    可下一秒他却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坐在他膝上埋在他的胸前哇哇大哭起来,像跌了一跤后找到了mama的孩子,环抱着他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把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的匕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明明知道这里有问题,却沉醉于虚假的幸福里,迟迟不敢面对真相,对不起,对不起。”

    他像环抱着一具不会给他任何答复的软绵绵的玩偶,一遍遍地对玩偶说道:“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

    充满罪恶的地下室里只有低低的抽噎声响起,但只有糸师冴知道他被反绑在椅子后面的手指尖微微地颤动了起来,他想说些什么,但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啊。

    原来。

    他是。

    误入黑暗。

    苦苦挣扎。

    拼命地

    想要得到幸福。

    想要活下去的。

    普通小孩啊。

    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

    只是我从一开始就生长在淤泥里。

    却妄想着我才不和他们一样。

    我是沐浴在阳光之下的。

    在这一瞬间的糸师冴竟然很想抱抱他。

    但他无法拥抱他。

    因为他并没有一双自由的手。

    他是等待拯救的那个人。

    此时,从前只能在他怀中无助哭泣的孩子在他耳旁轻轻地说道。

    “真可怜,所以这就是没有任何人能爬上你的床的真相。”

    “你很怕SEX吗?”

    糸师冴没有回答他,洁世一冷酷无情地继续向男妓下达了新的指令:“继续。”

    糸师冴碧绿色的瞳在此时失去了高光,喃喃道:“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哇塞塞!殊不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的另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也很丰富,跨坐在糸师冴身上的男孩手捧脸蛋在心中尖叫,看着洁世一俯身唇擦过糸师冴的雪白的耳垂,轻声说道:“那可不行。”

    啊呜呜呜,好帅!好色情!性张力拉满!他真的很喜欢这种虐恋情深的剧本,现在的小年轻谈起恋爱来玩得就是野,瞧瞧着心如死灰的小表情,瞧瞧这冷酷无情的眼神,一个个演得都这么入戏,哎,但按照提前写好的剧情他马上就要退场了,可我真的很乐意作为你们情趣play的一环,请就在我面前做,我真的不介意的,请立刻、马上!

    洁世一手撑在糸师冴头的一侧,抬起他淹在秽物中的脸,毫不嫌弃地说道:“我可能是有点抖S属性在身上,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让我感觉我有点喜欢你。”

    他继续在他的耳旁喃喃絮语如同海中的塞壬环绕在水手的身旁引诱道:“告诉我,你非我不可的理由,这样我不仅会将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一笔勾销,还会给你奖励。”

    他用眼尾看了一眼跨坐在糸师冴身上的男孩,收到眼神示意的男孩立即从糸师冴的身上爬起来,好的,老板,收到,老板。

    看到终于没有其他人能打扰到他们,洁世一笑了,他缓缓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

    洁世一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的糸师冴从卧室拽到浴缸里去,然后再费力地将他拖回卧室的床上,而酒店的客房服务早已将一遍狼藉的卧室整理地焕然一新。

    洁世一看着床上刚出浴的头发还未完全擦干而显得湿漉漉的美人,猛地扑在了他的身上,抱紧了他。刚被水蒸气滋润过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好看的淡玫色,他最喜欢的温暖的体温让洁世一舒服地眯起双眸,就像抱着一只只属于他摆在阳台上晒了好久的太阳浑身暖洋洋软绵绵的可爱布偶熊。

    他趴在糸师冴的胸口上,侧耳倾听听他的心脏就在他的身下猛烈地收缩跳动发出‘咚咚’地急促的心跳声。在远处黑色的窗帘拉开一道缝隙露出藏在后面窄宛如书签一般的透明落地窗,瞬间使悬挂在东京百米高空中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与东京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夜色联通在一起,除了那弯悬挂在比他更高处宛如笑眸的明月外视线触及之处一切都是人类的杰作,神驱赶亚当和夏娃来到荒芜残酷的大自然,在寒冷中他们学会了使用火,再然后他们在危机四伏的黑夜里建立了人类的聚集地,而现在一座座由钢筋水泥混合而成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无数个不眠人点亮的灯光污染了东京纯粹的黑暗,这点光亮当然不足以像太阳一般照亮他们所处的这间没有开灯的黑暗的房间,但对于他们这些生活在黑暗里动物已经足够了。

    洁世一觉得那道未完全拉开的窗很美,与教堂里五彩斑斓的花窗玻璃一样的美丽。他伸出右手想要去触摸明明在远方却仿佛咫尺距离的东京铁塔,理所当然地他什么也没有摸到。

    想到刚刚他抱着糸师冴双双躺在浴缸之中,温热的热水环绕在他们的周身,他们赤裸相拥,像浸泡在母亲温暖安全的zigong里,他听糸师冴断断续续地说着过去,语言极致简洁,像一只干瘪瘪失去水分的橘子,但那亲手拨开干涩的外皮,露出里面白色的经络和萎缩失了水分果rou的举动还是打动了他。

    他一边温柔抚摸着糸师冴赤裸的脊背一边想到他的同伴蜂乐回曾经问过他的一个问题,“洁,你每次杀一个人都需要和任务对象相处很长的时间,你就不会对他产生感情吗?不会导致你最后开枪的时候会有片刻犹豫吗?”

    还记得他当时冷冷地回了一句:“他们不值得我在开枪时有所犹豫。”

    其实这句话真正的解读答案应该是:在还没开枪之前,我都在犹豫。

    但,一旦决定开枪了,他们就不值得我有所犹豫了。

    长时间的观察、相处告诉我,他们,都该罪该万死!

    只要稍有犹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就会不知在何时不知在何处悄悄滋长新的罪恶。

    就像他的第一个任务。

    当然,他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夺人性命的行为是正义的,哪怕他们全部都是些罪大恶极不该存活于世的垃圾,如果可以他也想缴械死在正义的光明磊落里,可这么多年来,他一次都没有遇到这样的人。

    明明世界这么大,明明这个世界上有这么这么多的人,明明我的要求并不是想要遇见一个完美无缺到像壁画上天使一般的圣人,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明明就在他的身边有数以万计的无知无觉生活在幸福里的普通人,他们或许是在过红绿灯时与他擦肩而过的人,或许是在便利店买东西时刹那间触碰到同一张纸币的人,但他与他们就是隔着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像是他伸出手却怎么也触碰不到的东京铁塔。

    明明我只想遇见那样一个人,然后在他的手里甘愿赴死罢了。

    “审判我吧。”

    “就像你对那些任务对象做的一样。”

    说完曾经过往一切的糸师冴轻轻地拾起他冰冷的手,往上面哈着气,试图让他的体温温暖他冰凉的手,最终不知是因为guntang的热水还是因为他的温度传递了过来他的手渐渐地变暖了一点,然后他扬起脖颈将他稍温的指尖轻轻地放在他的颈间试图让他掐住他的呼吸。

    随后他闭上眼整个身体后仰,渐渐地沉了下去。

    水覆盖住了他。

    他莓酒色的发像那天的火光般在水中静静地燃烧着,我为什么会遗忘他呢?洁世一一边用力收拢掐在他脖子上的手一边出神地想着。

    或许是因为创伤应激障碍吧?他受伤的心灵为了保护自己自动开启遗忘的机关。不,他并没有遗忘那些事情,那些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只是把他变成一句悲伤的句子里的末尾扁平的句号,他是谁?他长什么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因为他早已把他变成了他生命之中的一个符号,一个图案,一种象征。

    可是为什么?他却偏偏不想忘记呢?偏偏想要清楚地记起一切呢?像刚结好痂的伤口他偏要低头用牙齿撕掉,露出血淋淋的rou来,好似伸舌舔舐着他的伤口就是他的幸福。

    明明,这是一件那么悲伤的事情。

    洁世一曾经也见过不少沉入水中又被打捞起的尸体,可无论是死于凶杀的尸体还是死于自杀的尸体,在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会有一点挣扎反抗想要活下去的痕迹,难道是药效太强,不,都这么久了,药效早就消失地七七八八了。

    糸师冴想要的奖励并不是活下去。

    他想要的奖励是我。

    为什么?

    “你喜欢我?”话一说出口洁世一就愣住了,明明是很早就发现的事实,明明从一开始他就把自己的心思暴露无遗,明明从最开始他还想利用这个发现设计糸师冴和糸师凛自相残杀,可为什么一说出口我却开始怀疑了?

    真的会有人爱上真正的我吗?

    碧绿色的双眸在水中缓缓睁开,神情无比温柔又略带一丝无奈,仿佛在说:你这个傻瓜。

    他伸出手拉住他的双手,像一条人鱼将另一条人鱼拖入水中。

    糸师冴抬头吻住了洁世一。

    在水面之下,他们身上穿着的白衬衫像两朵在茫茫大海终于遇见同类的剧毒水母,一起一伏地扇动着透明的伞帽,飘逸的发,红与黑在水中相互地纠缠着,有透明的气泡不断地从他们的口中吐出再缓缓地飘向水面。

    有一股想要流泪的冲动,洁世一心想到,真好,这样就算他在哭泣也不会有人发现。

    糸师冴却拉住他的手更加地贴近他,伸舌舔去他眼角的苦涩。

    并强硬地将他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咚咚’地心跳声仿佛在说:

    如果这个世界并不能给予你想要的死亡。

    那么就和我这只卑劣的嗜血的怪物在黑暗中相互舔舐着伤口一起活下去吧。

    他告诉了他在这个无比残酷的世界上存活下来的另一种方法。

    就是两个人一起活下去。

    洁世一终于从回忆里抽身出来,他在糸师冴的身上趴了许久,半响才直起上半身,趴坐在糸师冴的双腿之间,他一向说到做到,承诺要给糸师冴的奖励绝对不会不实现。

    两个大男人赤身裸体地睡在一张床上能干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糸师冴看着洁世一俯下身体在他耳旁轻声说道:“为了以防万一吧。”

    随即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手压在他的手上,语气略带着点俏皮的说道:“空气手铐。”

    “你不会动吧?冴。”

    我不会动的。

    这是他大脑所做出的第一个反应,然后他才突然惊觉这是洁世一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从前在他的话语之间他从来都是‘你’。那一刻糸师冴简直想挣脱那副空气手铐翻身将这个调皮的爱玩弄人心的小恶魔给压在身下狠cao,但他也只是喉结微微地滚动了一下就沉默地注视着洁世一接下来的举动。

    只见他一脸轻描淡写地像摸自己身上的东西一般将手探向糸师冴已经稍微有些抬头的yinjing,不过是稍微撸动了几下,那根原本就很粗大的东西就坚硬如铁了,一柱擎天地挺立着,速度之快让洁世一觉得有点好笑,这还是刚才那个只不过是被别人隔着衣服摸了几下就恶心地呕吐不止的那个人吗?

    洁世一将落在脸上等会儿会碍事的发丝别在耳后,一边撸动着糸师冴的yinjing一边说道:“我还以为因为药效的关系,你会硬得比较慢,但这不是硬得挺快的嘛。”

    “真有精神!”说罢便笑着伸出指尖弹在糸师冴的guitou上,糸师冴简直没眼看了,那没出息的guitou瞬间就兴奋地吐出黏糊糊的白浊,他想要闭眼,但又舍不得眼前这个仿佛头上长着角背后长着翅膀屁股后长着尾巴的恶魔洁世一。

    “之前没有性经验也就是说被人koujiao也是第一次喽。”话音刚落他就看到洁世一俯下头来伸出嫣红的舌尖像要试探这根冰淇淋是什么味道般舔了一下他guitou上刚吐出来的黏液,随即舌像火蛇般舔过他的囊袋以及他yinjing上的青筋,同时双手也没有停歇下来,十分有技巧地一会儿抚摸着阳具的柱身一会儿拉扯着周边的阴毛。

    “真难吃。”洁世一用舌玩弄了他yinjing一阵子,抬头吐着舌评价道。

    糸师冴憋红了一张脸,刚才洁世一低头认真地舔弄着他的阳具的画面对他冲击实在是太大,整根yinjing涨得青紫,明明觉得很舒服,但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达不到高潮射精的那一步,当然前不久才刚刚处男毕业的糸师冴当然不知道洁世一暗藏的那一点点的坏心思。

    而洁世一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很淡定,是这场性爱的绝对掌控者,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刚只不过是随意舔弄了几下糸师冴的yinjing,他的后xue就开始饥渴地收缩起来并颤颤巍巍地分泌出大量的sao水,简直就像一条正值发情期的母狗,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上面那张嘴吃着的大jiba给塞到下面的那张嘴里去,命令他用这根巨物在他的saoxue中死命抽干起来,好好好地止一止后xue从深处泛上来的痒意。

    这是他以前从未出现过的事情,性爱原本该只是手段,但此时此刻,他的灵魂却在说不是这样的。

    他,很期待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但现在,趁他还保留一点理智与余力,就让他多多捉弄糸师冴一会儿吧。

    第一次被人koujiao还是被喜欢的人koujiao的糸师冴原本以为没有比刚才洁世一津津有味地吃着他roubang更刺激的画面了,但下一刻,他看到洁世一重新低下头将他的yinjing一吞到底,直挺的guitou划过洁世一敏感的上鄂然后一直抵到他的咽喉处,将他整个口腔都塞得满满当当,他缩紧腮帮及咽喉,口腔完全化为天生就该吃男人jiba的性器上下吮吸起他的yinjing,使糸师冴爽得头皮发麻,随时都有可能射出来,但身为男人尤其是糸师冴这种骄傲的男人是绝对不允许早泄这个词语在他人生这部字典里出现的,他皱起好看的眉头咬着唇微微地抬起高举过头顶的双手收紧腹部然后又无力的放下,好似真的有一副透明的手铐将他的双手给死死地拷在一起。

    可他随即双眼大睁地看着洁世一一手扶着他的yinjing给他koujiao,另一手缓缓探到身下,伸出两指并拢狠狠地塞入自己的后xue上下搅动自慰了起来,就在糸师冴听着那“嗞嗞”色情的sao水声快要射出来的那刻洁世一立即松了嘴恶狠狠地拿双手掐住糸师冴yinjing囊袋的根部急忙说道:“不可以,我还没有射,你不准射!”

    突如其来的剧痛并没有让糸师冴的yinjing软掉,他感觉自己的那根更硬了,并且他的确憋住了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洁世一皱着眉松开一只柔软的囊袋,用指尖残酷无情地扣弄着糸师冴此时无比敏感正不断兴奋地分泌着黏液guitou上的小孔,那张原来就唇形完美淡粉色的唇此时因此刚嗦过男人的yinjing而变得像玫瑰花瓣一般的红润,唇边还沾着一根卷曲的阴毛,小小的嘴一张一合,恶意满满,“我说你可以射你才可以射,知道了吗?”

    “看着我。”洁世一随即命令道。

    “都是你的错,明明我刚才自慰到都快要高潮了,身为一个1怎么能比0射得还要快啊!高潮被打断搞得我现在的后xue比刚才还要痒。”

    “我要惩罚你只能看着我高潮!”他一边娇喘连连地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大腿呈M型地大打开,朝着糸师冴的方向用双手扳开正在发sao的xue口,毫不怜惜地将自己淡粉色的xue口直接撑开至少两指多宽的空洞。

    糸师冴坐起身来将空气手铐转移到身前,身体贴近几乎要贴到洁世一白嫩的臀上,在感受到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xue内,肠道内sao贱yin荡的媚rou立即饥渴的蠕动起来,透明的前列腺液疯狂地分泌着,将xue口湿润得更加粉嫩诱人,使他后xue看上去更像是一张嗷嗷待哺等着吃jiba的小嘴,洁世一立即给自己找了个替代品,直接伸进去三指开始在xue内不停地抽插了起来。

    “啊…好舒服!”手指只不过是刚插进去洁世一就立即倒下身子呻吟了起来,雪白的身体使他看上去就像是一条银白色的蛇在床上翻转扭动,“嗯啊…啊啊。”他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指在xue内快速地抽插,那三个月疯狂的性爱让他很容易就能找到自己舒服的点,他的前列腺很浅,他还记得糸师凛曾经气哼哼地将yinjing抽出来说他前列腺长这么浅干什么!guitou一戳进就给我高潮了!身体这么sao怕不是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干的吧!明明当时就可以很轻易的高潮。

    “啊!唔…为什么那时候就能很轻易的高潮,啊啊,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啊,是不够深吗?”说罢他直接把三指捅到了底,虽然也很舒服,但就是不行,“啊啊…还是…还是不能高潮。”

    就在此时糸师冴认真地说道:“我可以舔吗?”

    他摇了摇了戴着空气手铐的双手,“我会遵守规则的,我不会挣开空气手铐,也不会在没有你允许的情况下射精……”

    话没说完,洁世一立即一脚踹到糸师冴的脸上,红着眼眶带着哭腔好像他才是那个受尽压迫的人,“那你还不快点!”

    “啊…rutou也开始痒起来了。”被人轻柔舔着后xue的洁世一拉长着声音说道,他低着头抬起双手对着胸膛上已经挺立起来的粉红色的rutou又是拉又是拽,对待他自己身体的洁世一一向主打的就是一个狠字,直接粗暴地将原本只有小小一点的rutou揉捏得乳尖刺痛,变得又红又大,像一对颗粒饱满晶莹欲滴的紫葡萄盛放在洁白的餐盘上。

    但糸师冴就不同了他慢悠悠地凑近那口他馋涎许久的saoxue,伸舌细致地舔弄起xue口上的细微的褶皱,洁世一立即舒服得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起来,“啊…好舒服…就是要这样地舔…”但他很快又调转话头扭动着屁股不满地抱怨起糸师冴:“你到底会不会舔啊,完全就没有舔进去,里头都没有舔到!”

    “你忘了我戴着空气手铐了吗?xue口没有撑开不太好舔里面啊。”

    洁世一立即甩过头来咬着下唇看着这个明明就有办法的混蛋!但对方神色淡然,仿佛他刚刚并不是在舔别人的后xue,而是在会议室上面试,面对考官提出的漏洞百出的问题他直言作答你这题目有问题我答不了。

    洁世一恨恨地塌下腰撅起屁股拿手撑开自己的后xue。

    糸师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又很快隐没,手中的空气手铐似乎在身前发出哗啦啦地铁链声,他弯腰将头埋在洁世一如同白雪的臀瓣之间。

    “啊…啊啊……”洁世一难耐地呻吟道,这真的好奇怪,明明舌头应该比手指更短啊,完全就触不到他xue内最敏感的地方,但他就是觉得糸师冴给他舔肛超级舒服啊!或许仅仅是因为此时正在伸舌舔舐肛门的人是糸师冴吧,洁世一因为糸师冴的舔肛爽得头皮发麻直翻白眼地想到。

    糸师冴的鼻尖一直在他的臀缝之间不停地磨蹭着,潮湿的舌尖像蛇一般钻入他温暖的xue内,狠狠地顶弄剐蹭着他敏感sao红的xuerou,这个前不久才第一次接吻的人却在此时无师自通帮人舔xue的技巧,洁世一难耐地在床上挺腰摆臀但双手却很尽职尽责地一直大大地分开自己的臀瓣,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旋开一个孔的椰子,糸师冴几乎是掠夺般地拼命地吮吸着里面甜蜜的汁液,对着xue口又吸又咬,他一边高声呻吟着,一边拿着床单摩擦着自己痒得发疼的乳尖以及高高翘起的yinjing,但就在他快要濒临高潮的那一刻,糸师冴像他刚才对他做得那样,将舌退了出来,张嘴狠狠地在他饱满如桃瓣般的臀上咬上牙印。

    “啊!”洁世一瞬间就捏紧身下的床单发出一声尖叫,糸师冴抬头满意地看着那枚渗着血丝的牙印,恶劣地说道:“不准拿床单给我自慰。”

    糸师冴俯身伸手将他翻了过来,“呜呜,你违规。”洁世一带着哭腔说道,那双澄澈的蓝眸此时因为刚才的玩弄蒙上了一层水雾,像随时都要哭出来似的,看上去即脆弱又yin靡,他伸手掩面,想要挡住嘴角因为刚才的舔xue太舒服了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