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悬吊惩罚/xue吞冰柱/膀胱灌热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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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咪咪这种家伙,就得像熬鹰一样熬着,直到他屈服了,学乖了,才算告一段落。 我在下午时候放松了可可和小鹿身上的拘束,他们两个已经完全僵硬的动弹不得了,只能趴在地上缓慢的挪动身体。 至于咪咪,我等到晚上才放开他,将他的捆绑时间延长到了24小时。 放开时,他只能仰躺着无力呻吟了,双腿颤颤巍巍的分开,深怕挤压到鼓胀欲裂的卵蛋和肿痛的巨rou。 “你还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吗?我让你夹紧屁眼里的jingye,可是你全漏出来了!” 对于我的指控,咪咪用沉默来抵抗。 我让人将咪咪拖到调教室,命令可可和小鹿跪在旁边观刑。 我选择了简单的麻绳,考虑到视觉效果,我特意选择了白色的,这样可以和咪咪深色的皮肤形成对比。 我先把他的小臂在背后交叠,用麻绳捆上几圈,将两个小臂严丝合缝的捆扎在一起。剩下的绳子向上穿过天花板设置的挂钩后,用力扯紧绳子固定,让咪咪的身体被迫抬高,直到最后只能摇摇晃晃的踮着脚尖踩地。 随后我拿起另一根比较细的绳子,一头绑上咪咪的yinnang,绕八字,把两个卵蛋勒的鼓出来。另一头穿过天花板的挂钩向下,先让青竹把咪咪的右腿抬起来,随后我把细绳的另一端系在咪咪铁鞋脚尖处的环扣上。 这下他就必须保持着高抬一条腿,另一条腿脚尖触地的姿势了,如果他乱动或者疲惫想要把腿放下,那么yinnang处的细绳就会提醒他,让他时刻处于要被阉割的恐惧中。 我知道“前世”的男人们最怕什么,尤其是咪咪这种明显带着傲慢气场的上位者,他更不愿意破坏自己身体的完整性。 所以,熬着吧,我倒要看看我和他谁熬的过谁。 “做为惩罚,你就这样熬一夜吧,小鹿和可可也不许睡,跪在旁边观刑。”我加重了语气,“以后你们三个记住,无论谁犯了错,另外两个都得陪他熬刑,这次只是让你们在旁边看,下次,犯错的人受什么处罚,另外两个也连坐。” 连坐制,著名的严刑峻法,现代法律唾弃的制度,但是用在豚畜身上相当合适。 这才几分钟,我就看到咪咪的大腿开始发抖了,也许明天早上我会获得一只阉畜……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以后要训练出咪咪茎交的能力,他能不能射精并不重要。 咪咪保持着一只脚尖点地,另一只脚主动高举的姿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交叠于背后的小臂和肩膀处。如果他想放松肩膀的压力,就得调动起自己残废的脚,用力抵住地面站稳,这比直接站在地上还痛苦,断骨的地方和脚踝都承担了巨大的压迫。 咪咪的身体细细的发抖,比脚更折磨他的,是另一条高举的腿,一旦他试图放下,细绳另一端的yinnang就会传来撕裂的锐痛。但他高举的腿无处借力,只能全靠自己的力气举高。我准备的细线并不长,咪咪几乎要把腿伸直举到头顶,才能缓解yinnang处刀割的疼痛。 这个姿势,让他再也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只能大喇喇的敞着阴部,任由我玩弄。 我用手掌虎口处卡住他一颗卵蛋,像挤rou丸那样把它挤的鼓起来,另一只手曲起指节,像弹脑瓜崩一样弹着手中的卵蛋。 我弹的的力气很大,那卵蛋数次被手指的力道打扁,又颤颤巍巍的鼓起来。 咪咪无助的摇着头,疼的浑身发抖,身上全身冷汗,晶莹的汗水让他的肌rou更加分明,就像抹了油的健美先生一样。 我反复弹玩着他的卵蛋,把他逼到哭出来,抽泣着发出含糊的鼻音,似乎是在向我求饶。 我看到他的双腿都开始大幅度颤抖了,这才放开手中已经被弹紫了的卵蛋,给他屁眼里塞了一个跳蛋,又加了一个前列腺按摩器,全部打开高档震动。 我松开手,摘下咪咪的口塞和鼻饲管,允许他通畅的呼吸,但我又给他戴上了测音项圈,让他自己忍住,不允许发出半点声音,也不许射精射尿。 我残忍的离开调教室,叮嘱值夜的女佣时不时去调教室外的单向可视镜子前看一眼,以免几个豚畜偷懒,如果有男畜敢偷偷打瞌睡,就和咪咪一样拘束起来。 令人意外的是,咪咪竟然真的坚持住了,等第二天他被放下来的时候,大腿肌rou全部拉伤了。这下是彻底站不起来了,只能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气,刚趴到地上,立刻昏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依旧是那副沉默的软抵抗姿态,我让他给我koujiao,他都当没听见,眼神瞪着虚空。 我惊叹咪咪的毅力坚韧,同时觉得棘手,这时候青竹凑过来,在我耳边嘀嘀咕咕了一个点子。 十月份的夜晚,已经有些冷了,姜月国所处的纬度应该比较高,现在夜间的温度已经达到了个位数。 晚上八点,我让人把浑身赤裸的咪咪拖到花园里,花园石凳上立着一根二十厘米长,直径五厘米的冰柱。 女佣们压制住咪咪的挣扎,让他“坐”在石凳上,屁眼里含着那根冰柱,同时给他放开了左手的枷锁,让他拿起笔在石桌上写检讨,旁边立着一根摇摇欲熄的蜡烛。 什么时候屁股里的冰柱化完、手中的检讨达到一万字以上,什么时候可以回房。 咪咪痛苦的捂着抽痛的小腹,之前可可射进去的jingye没有洗掉,他本身就忍耐着腹痛和膀胱的肿胀,再加上之前的惩罚和肚子里冰冷的冰柱,他恨不得当场死掉算了。 可是回想起处理站里血腥可怕的场面,咪咪也只是抖着手握住笔,在昏暗的烛光下,颤抖的在面前的纸上落下字迹。 很快,他就感觉到不对劲,肚子里虽然冰冷,可是和冰柱接触的肠rou却变得火辣辣的发烫起来。 原来这根冰柱是用姜汁凝固而成,青竹美名其曰:驱寒,免得冻生病。 这下咪咪陷入了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一边忍耐着寒冷和腹痛,一边还要忍受姜汁冰柱带来的火辣辣刺激感。这让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起体内的软rou,肠rou夹的死紧,肚子不停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痛苦的呻吟,刚出声,脖子上的测音项圈就亮起来,吓得赶紧把声音憋回去。 等到他终于把屁股里的冰柱捂化,已经头晕眼花,连自己在写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让青竹全权负责这次的惩罚,青竹看到咪咪瘫软成一团被拖回来,伸手掰开他的臀瓣看了看。屁眼已经高高的肿起来了,里面的肠rou红肿外翻,像一朵肮脏的rou花。 青竹给咪咪插上导尿管,一直深入到膀胱,先把他的尿都抽出来,随后拿起一袋微烫的姜汁,接在导尿管上。 “冻的受不了了吧?呵呵,人类确实是很脆弱的生物呢。”青竹的瞳孔变成野兽似的竖瞳,盯着面前瘫软在地的咪咪,舔了舔自己的尖牙。 “我给你准备了热姜汁,免得你生病,哦,里面还掺杂了一点烈酒……或许,不止一点。” 说完,青竹用力压扁手中的液袋,袋子里将近四百毫升的热姜汁和烈酒一瞬间冲进咪咪的膀胱,激射的水流打在咪咪温度较低的膀胱壁上,带来锥子戳刺似的痛苦和剧烈的灼烧感。 “唔唔唔!!!”咪咪目呲欲裂,双眼瞪大到极限,恍惚的盯着灯火通明的天花板。 这样富丽堂皇的地方,这样华美的环境,却是他逃不掉的魔窟。 咪咪绝望的流着泪,被枷锁裹成球的双拳虚扶着小腹,小口小口的捯气,生怕呼吸幅度大一点就会牵扯膀胱里的疼痛。 姜汁带来灼烧感,烈酒带来剧痛,酒精顺着脆弱的粘膜进入血液循环,咪咪很快就面色酡红,双眼迷离起来。 “不要躺在地上,起来。”青竹掐住咪咪的脖子,轻松的单手把他提起来。 “动一动,方便吸收你肚子里的姜汁。我想想……原地蹲起一百次吧。”青竹微笑,那表情和我惩罚男畜时一模一样。 在旁边围观的我很高兴,青竹这家伙,学到了我的精髓啊。 咪咪被抽打着站起来,在青竹的监视下,拖着残废的双足做深蹲,每一下都会牵扯到他锐痛的膀胱,残废的双足,肌rou拉伤的大腿,还有已经疲惫到极限的全身肌rou。 他终究还是没能熬完这场惩罚,头晕眼花的坚持到九十多下的时候,咪咪的身体晃了晃,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青竹又把他抽醒,以咪咪不肯受刑、藐视主人的理由,将他的屁股打成原先两倍的大小,之后又要把他以昨夜的姿势绑起来。 看着青竹拿着熟悉的麻绳靠近,咪咪终于屈服了,他泪流满脸的跪在我面前磕头,求我饶他一次。 我没答应。 他求饶,我就答应?凭什么。 所以咪咪又一次被吊起来了,他哀嚎的停不下来。因为之前说过了,再犯错就连坐,所以可可和小鹿也被拖过来一起绑好,两人吓得瑟瑟发抖,但也没忘了怨恨的看着咪咪。 这次我倒是没让他们熬一宿,我知道咪咪的身体已经熬不住了,所以让女佣在凌晨一点把他们放下来了。 咪咪再也不敢考虑反抗的事,垂着头乖巧的爬回豚畜寝室,蜷缩在地毯角落里,流着泪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