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Head
番·Head
【淑女们新年快乐,来看小狗哭泣~】
苏茉连喝两杯,此时却还脸不红心不跳,稳稳地拉着椅子凑近他坐,开始了她的问话。
“林廷晞,15x15等于多少?”
他不回应,被小姑娘轻轻拍了拍脸颊。
青年撩眼,浅色的瞳仁有些涣散,答得却挺快:“225。”
苏茉又问:“16x16呢?”
林廷晞甩了甩脑袋,懒洋洋地算出来:“256。”
苏茉又问他:“0积到π,xcosxdx等于多少?”
她就不信了,微积分他也能脑算?
过了一小会儿,他应:“等于-2。”
还能算微积分,那就是喝的还不够。
“你好厉害呀,干杯!”苏茉又闷了一杯。
林廷晞支着身子,往后缩了缩:“茉茉,我不能再喝了,我有点晕。”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撑着意识,喝掉了苏茉给他倒的那杯。
苏茉忙又问他:“从1积到正无穷,x的负二分之三次幂dx是发散还是收敛?”
“茉茉,放过我,”他握住她的肩膀,“你要想学微积分,我们回家学好不好——收敛积分。”
“你不是喝多了吗?为什么还能算啊?13x13等于多少?”
“哎!196啊!”他好无语,这乘法对他来说就是小学算数,“我是喝醉了,不是把脑子喝没了……”
说着,他一把搂住小姑娘,哭唧唧地蹭她:“茉茉,我要睡觉,头好晕——”
苏茉拍了拍他的脊背,“林廷晞,你是不是缺钱了啊?”
林廷晞迟钝地“嗯”了一声,拖长了调子,懒散地靠在她身上,“娶你,要好多好多钱呢。”
“哎呀你怎么想的那么多呀?这样吧,你给我们家二十万的聘礼,你出六万,我给你补贴十四万,这样不就成了,好不好?”她晃了晃怀里的醉猫。
“……不好。”他低声哽咽一声,突然一下就、就哭了。
那么猝不及防,眼泪哗哗往外流,一边飙眼泪一边凶巴巴地朝她大声嚎嚎:“不好!我自己会挣!该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诶……你别哭啊,”苏茉慌忙给他抹眼泪,也不知道他喝多了怎么就这样,“你哭什么呀?”
野狗:“呜呜呜呜……没人要我,我已经好就没、没吃过家里的饭了……”
苏茉搭不上话,他哭得很急,话也跟着噼里啪啦,平日里冷肃寡言的野狗,这会儿开始了小作文,
“没有人喜欢我,我活这么久,头一次——头一次有人给我买旺旺……”
他这回是彻底喝大了,平时啤酒最多八九度,这会儿被苏茉骗着喝了六十度的,压力抗太久,这一下没绷住哭出来,意志情绪就都垮了。
“我不喜欢吃汉堡包!大街上都是屎!我就一个人过,活得像条狗!苏茉茉,别不要我,别出轨,别喜欢别人!呜呜呜!”
“乖啊,乖宝宝,以后我给你卖,我们天天吃旺旺,天天喝旺仔!”苏茉给他拿纸巾擤鼻涕,这哥脸都哭花了。
可眼泪就是止不住,苏茉觉得又心疼,又好笑。
苏茉给他抹眼泪,他自己也胡乱地摸着,糙汉动手,就把脸都给抹红了,可他还在哭唧唧地发牢sao,无比委屈地朝苏茉告状:“代英坏,为什么他的IT不是最强学科?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还要异地!我每天都觉得你不爱我了!”
她就抓着他的手,凑过去亲了亲他,“乖啦,不伤心。”
可他还是好伤心,哽哽唧唧地抱着她,一会儿说要给她买鸽子蛋,一会儿说要给她买大房子,一会儿又说自己才不要小孩。
本来他都快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突然这货沉默一秒,又想起自己没钱这事,于是又难过地乌乌嚎着。
“林廷晞,你听我说,”她一遍遍地给他擦眼泪,拿纸巾给他擦鼻子,小公狗哭得鼻尖红红,媚气的桃花眸子蓄了泪,眼尾退出一道昳丽的绯色,“只要你好好的,我爸爸mama也好好的,我就满足了,这些对我来说就足够了,知道嘛?我真的不需要别的了,我已经够幸福。”
“没有人能一蹴而就,赚钱也需要时间和积累,你别着急,听见了嘛?”
他假装听见了,敷衍地点点头。
苏茉一眼瞧出他是在敷衍,又使劲晃了晃他,“你要是敢赚什么不干净的钱,我爸妈是不会接受你的,我也不要你了,往后你就没有旺旺吃了。”
吧嗒。
小公狗被她吓得,眼睫上掉下颗泪珠子。
也不知道是喝大了酒后吐真言,还是本就敢对她说这些危及他性命的秘密,他抽泣一声:“我会洗的。”
洗,指洗钱,让黑钱变得合法。
“那也不行!”她凶他。
赚钱的方法都写在刑法里,他赚的都是别人的不义之财,又没坑普罗大众,凭什么不行。
然而苏茉好像会读心,又凶他:“黑吃黑也不行!危险!”
“嗯。”他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身子一倾,倒在她肩窝里闭上了眼睛。
苏茉费了好大力气给他弄上了床,撩开他的毛衣,青年腹部肌rou很紧实,摸上去yingying的。
她又向上去摸了摸他的胸肌,比腹肌要柔软很多,手感也不错。
醉猫全程瘫着,迷糊地歪着头,任她摸摸这,又任她摸摸那。
饱受欺压的苏茉,今天终于靠自己的本事把人撂倒了。
她今天就要睡他,她要一直在上面,嘿嘿。
快快快!把他弄哭!
林廷晞生了双风流轻佻的桃花眼,可他平日气质冷冽疏离,那双眼就算形状再浪,与旁人对视时,也只给人生人勿近的冰冷感觉,一直很正经。
只有在床上,弄得他舒服了,那自带阴影的眼尾才会微微勾起,是种难以形容的邪气。
他哭起来,其、其实也挺可爱的哈哈哈哈。
麦色的胸腹,更衬得她那四处乱摸的小手白的像雪。
林廷晞现在跟躺在旋转杯上似的,整个世界都在转圈,偏生小姑娘不安分,摸得他有点硬了。
他胡乱地抬手挥舞两下,勾到她的腰,将人从身上扯了下来,牢牢搂在怀里。
醉醺醺的声音,懒洋洋地道歉:“抱歉茉茉,我不太行了,你容我睡一觉,等我醒酒了再疼你。”
“好呀,”苏茉拍拍他的手臂,“那你先松开我,你勒得我有点痛。”
林廷晞这时候是经不起骗的,闻言果然松开了她。
苏茉身子一闪,犹如小鼠般,灵活地滚下了床。
她扯下发圈上的锦缎,黑色的,柔软丝滑。
“得先把你绑上,不然又把我扯下来了。”她小声念叨着,绕到床头,用带子绑住了林廷晞的手腕。
可是不行。
有点短,不牢固。
她又只好去窗帘那借了两个带子,一手一个,刚刚够用。
好了,绑好了!
她开心地弯了弯眼睛,杏眸好似晶亮的小月牙。
“这时候得说点什么。”她自言自语,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抬手戳了戳林廷晞的脸颊。
“哦!想到了!”苏茉灵机一动,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道:“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磨人的小妖精~”
床上的青年,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吓了苏茉一跳:“你醒啦!?”
林廷晞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她,无语半晌,才道:“宝宝,我是醉了,不是死了。”
苏茉立马安抚地拍了拍他胸膛:“你别挣扎嗷,我怕勒疼你,带子系得不紧。”
林廷晞:“……”
有她这么称职的迷jian犯么?系得不紧这事,是可以说的吗?
她一直在扯他衣服,他就一直醉醺醺地哽叽。
“茉茉,你爱不爱我?你说……”
“爱,爱,爱死了。”
“呜呜呜呜那为什么,看烟花的时候,你先陪狗,把我关在房里?”
“呃……嗯……你想啊,最喜欢吃的菜,是不是要留在最后吃?我最喜欢你了,所以要后面才能陪你。”
“真的吗?”林廷晞喝多,对谎言的辨别能力几乎为零。
“真的呀,25x25等于多少?”
“725。”
“你怎么还能算!林廷晞你看看这是几?”
“二,像你一样。”
“……你怎么还骂人呀?”
“呵。”
苏茉趴在他胸膛,同他小声商议:“林廷晞,我们还没用过避孕套,卫生间有,我可以拿来玩一玩吗?我都不知道里面展开了是什么样子。”
她又开始猎奇了,像上次对男模好奇一样,她这次对避孕套有了兴趣。
林廷晞声音很懒:“好啊。”
她便开心地冲到那个贩卖机前,扫码一看,还有型号。
“你用几号呀?”她问。
林狗:“我哪知道,又没用过。”
“那……那我点个中号的吧,先。”
她取了避孕套,兴冲冲地跑回他身边,剥了袋子,又剥了他裤子,taonong的时候,一不小心弄漏了里面的润滑油。
好像有点紧,不过也能用。
“舒服吗林廷晞?”她扬起小脸问他。
“不舒服,好勒。”他有点难过,“你省料子,也别扣这一点半点啊,jiejie,给我换个大的。”
“哦,你等等我。”于是她又去买大号的。
取出来时,瞧见包装上印着56。
她冷不丁想起来,她跟留学生们聊天时,澳洲的姐妹说56要格外加钱。
她那会儿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澳洲成年女孩做那个赚钱是合法的,56指的什么,这会儿她也清楚了。
呜呜呜呜林廷晞,这么多年她跟着他,真是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