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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便迈开脚步走了出去。赏忻挑眉坏心的笑了笑,没有桃落到府衙,人也丢不了,合该多关上几天,让她也学学乖,免得整日闲的四处惹事生非,倒是苦了无辜的遥乐,跟着受累。抬脚追上文洛,心情愉悦说道:“对了,你当真想用罗福?这人可是个双面刃,用不好反倒会伤了自己。”虽知他心中自有分寸,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免得到时文洛出了事,那倔丫头再伤心。文洛停下,看了赏忻一眼,淡言:“以前你从不会过问这些,近些日子怎么反倒上心了?”赏忻侧目看去,见他眼睛忽闪闪的,心内一阵发虚,挠着脸颊轻咳了一声,拿他方才说的话,回了过去:“你不是说,人都会变得吗?”“你的反应倒是越来越快了。”文洛不由的赞扬了赏忻一句,以前心虚的时候,总要支支吾吾半天,现在倒是立马就反应过来,还拿他方才讲过的话,来堵他。长出了一口气,“我要罗福,也不过是用来防着诺兰天敏罢了,并不准备多用他。”赏忻耸了耸肩膀,“你不讲此事告诉王妃,让她心中也有个数。”文洛笑笑不答反问:“你以为王妃会不知道吗?”也是,府中的事哪里能瞒得过王妃,而且她凡事都要掌控的性子,哪里不知道诺兰天敏做过什么,他们又做些什么,单看没有桃算计了诺兰天敏,她却没多说反而顺杆爬,便能看得出,她主要还是看没有桃不喜欢那二皇子,才顺势拒了这门婚事。只是,她看着诺兰天敏一次又一次的算计沐桃,却什么都不说,便有些奇怪了。按理,她这么疼爱没有桃,不该由着诺兰天敏在这使坏……文洛垂下眸,轻叹了一声:“王妃是不会因为顾念亲情的而心慈手软,只是因为时候还不到,她也不想让沐桃知道这些。”再怎么说,她都是皇室中人,心在软,也不会软到由着别人夺了自己的命,而不做声。“看来,王妃确确实实很疼爱没有桃。”赏忻难得的感叹了一次,这种爱,也并非是因为没有桃挂着初代女王转身的身份,而是确确实实的母爱。单是这一点,王妃就比其他那些皇室强上了许多,看来文洛的决定是对的,想让她安全的活下去,她就只能是桃乐。只希望,她来到公主府并没有什么目的,不然若是深爱自己女儿的王妃,得知这个消息,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文洛看了看赏忻,笑而不答,加快了脚步去到中厅,厅中传话的人,正焦虑的来回走动,眼角瞅见了跟在文洛身后的言儿,急忙的迎上前,拱手弯下身:“请问,哪位是穆文洛,穆公子?”“我便是。”文洛颔首,漠然的睨着那人,淡淡的说:“公主出了何事,被你们都统大人扣下,不肯放人?”那人察觉到文洛语调中的寒意,激灵灵的一颤,忙抬起头,大呼冤枉:“穆公子您误会了,是公主她,公主她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府衙,吵着非要玉公主。”文洛微诧,轻蹙眉心感到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她赖在府衙不肯走,文洛直觉她不会无端端有此一举。突闻身后响起的脚步声,不由侧脸看去。(本章完)第258章难得聪明了一次稚容正在厅外,笑的妖娆,斜挑起的眼角瞥了文洛一眼,便看向厅中的那名城卫军,“城卫竟然上门来了,可是发生了事情?”文洛转回头,看向城卫军,轻言:“府衙传信说,公主不肯回府,闹着要王妃亲自过去接人。”稚容挑起眉哑然失笑,轻摇了摇头,原来她打得是这个主意。环抱住手臂,歪头瞥着文洛,“你想怎么着?去找王妃,还是亲自去将人接回来。”文洛眼角荡出几许无奈,难,她那倔脾气,哪里会听他的。稚容读出他神色中的为难,再一看瞅着他们来回看的城卫军,手肘撑着另一只手,捏着下巴‘嗯’了一声,“这样吧,你和城卫军,先去府衙问问公主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呢这就进宫去寻王妃,我们分头行事,如何?”文洛沉吟了一下,点头应声:“也只能这样了。”侧目看向城卫:“麻烦前面带路。”城卫一见文洛肯去,哪还敢耽搁,喜饽饽的跨出门,“文公子请。”手臂一举,待文洛和赏忻跟上来,才引着两人离开。待他们走后,稚容偏了偏头,遥对着暗处轻言:“既然担心,为何不跟着一起去看看?”一阵细碎的草声过后,芷溪从暗角走了出来,看着稚容也不说话。稚容邪邪的一笑,“你这人,还真是不合群,怎么着,跟他们也算是一家人,何必这么抗拒呢。”芷溪缓下紧绷的脸,眺望向文洛离开的方向:“若我合群了,怕是有人便要开始担心,何必自讨不顺。”稚容挑了挑眉梢,这小美人还真是敏锐,竟察觉了文洛对他的戒备,自行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为最低,该说是他心太好呢,还是太聪明,知道此时该以退为进。“你还不去皇宫?”芷溪不习惯和人这样交流,不自在的别开脸,下意识的用冷面对着稚容。稚容对他冷冰冰的态度,也不气怒,反倒翘起嘴角,微微一笑,道:“你不用对我太过戒备,我可不似他,对谁都留七分心,和我说两句话,没这么难受吧。”芷溪脸一红,更觉尴尬的扭开头,狐眼垂下睫毛随着眼睑的晃动而轻颤。稚容叹了一声,半是感叹半是戏谑的调侃:“真是狐狸性子,对谁都这么戒备,别忘了怎么算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和她一起,也是这般模样?”芷溪冷瞥了稚容一眼,对他有些招架不住,只得冷声辩道:“虫草是沐桃寻到的,你只是帮着配了些药,算不上救命恩人。”这白眼狐狸,若是他没说,那丫头哪里会知道这些,无奈的摇摇头,不再理会那只冷面小狐狸,转了身悠悠的走向了马厩。等他走后,芷溪才长出了一口气,暗道:这个男人,简直比她口中的三姑六婆还可怕……府衙的内堂中,沐桃正一脸惬意的裹着绒毯,倒在软榻上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定在自己身上,猛的一惊睁开眼,见遥乐正坐在对面直勾勾的瞧着自己,被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你干嘛,眼瞪这么大,想吓死人吗?”沐桃恼火的吼了一声。遥乐眨了眨眼,垂下眸复又抬起眼皮,疾走到沐桃身前,弯身手拄着软榻的扶手,居高临下的睨着沐桃。看了好一会,突地抬起手。沐桃陡然一惊,身体向后倾去,直到紧贴了软榻退无可退,才抬眼惊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