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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玉茶冰盏(长泽h,含冰koujiao)

    长泽刻意的挑衅差点让南柯抖着肩笑出来。

    这男人,连装吃醋都不会,还是结了金丹的真人呢,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南柯抿了嘴儿,只往他怀里一躺,戴了一枚血镯儿的手抬起抚了抚长泽面颊,南柯菱唇微启,一字一句轻声道:“我同阿赫……日、日、都、做。”

    她眼神上抬,盯着长泽的眼睛小狐狸一样笑。长泽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又在她手上败了一回,索性就掐着她的腰这样挺了进去。

    南柯给他顶得一歪,半具白净身子趴在一旁摞起的松软被褥上,只一条腿儿给长泽勾在臂弯里,掰开着往xue里插。

    媚骨多娇,长泽久不抱她,刚入进去时便呼出一口气。xue儿又湿又紧,插进里头抵着软rou捣一捣便能捣出一汪水儿,南柯咿咿呀呀喘了几声,小腿儿给撞得一摇一摇,好似个没有骨头的软娃娃。

    就这样张着腿给男人顶了会儿,交合处便湿了一片。软嫩女阴磨撞得发红,两片rou唇费力地含着进进出出的粗壮roubang。长泽探了手指去磋磨蒂珠,揉弄几下后便觉得xue里又一股水液浇在菱头上。

    南柯贝齿半咬着下唇,只教他快些,长泽却搂了她的腰腹手臂,深深插了几下后把roubang拔了出来。湿漉漉的rou茎就在阴户里被cao开的rou唇间磨蹭,次次都撞过xue口顶到rou珠,偏偏不给南柯一个痛快。

    南柯给他蹭得下腹一片麻痒,只觉得那根东西蹭来蹭去就是不往xue儿里进,她手肘抵一抵长泽胸口、又羞又恼道:“作死啊你!”长泽握了她的手腕子,哂笑一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指朝旁边的桌案上一勾便勾来一盏玉盘,里头呈了泡凉饮子的冰块。因着是花神节,冰块中还冻着不重样的花瓣。

    长泽含了一块冰在口中,低头覆上南柯唇片。冷意与情热撞个透顶,融化的水液如同甘露,一点点在二人交缠的唇齿间漫开。

    吻过半晌,长泽抬了头一路向下,口中冰块儿已经融成了小球,他顺势含住一点玫红乳果,舌尖推着冰球儿压在上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南柯双肩一颤,齿缝间溢出几点嘤咛。

    吮了那娇红的乳儿,长泽口里冰球只剩了小指尖儿那般大。他将南柯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架在肩上,重新低头去寻那花核儿。

    最是敏感的地方受不得如此刺激,他口中舌尖扫开湿淋淋的贝rou,融化的冷水浸在颤抖脂红的媚rou里,丁点儿大的碎冰同rou珠儿挤在一起,长泽嘴唇一抿一吮,南柯气喘吁吁呜咽着xiele身。

    白皙小腹猛地一震痉挛,长泽顺势又顶了进去重重一阵颠弄。叽叽水声糅着少女低喘,南柯伸了手勾住长泽颈子,齿间嚼着一片冻在冰中的花儿,眉目之间尽是春情。

    云雨将至,长泽扣住她纤细窄腰,深深挺动了数十下后抵在了里头出了精。

    出精后长泽还捉了她两条腿不动,只顶在里头堵了精水儿不教外流。见长泽对着她抿了嘴笑,南柯脸颊绯红,她一咬嘴唇嗔道:“真讨厌……没个正经!”

    金丹修士的初精,对媚修之流大有益处。南柯娇娇给长泽抱到浴池里洗,她枕在男人肩上,眼神一溜:“方才你同我灵台相贴时,可觉得有什么异样?”

    长泽已经结丹,她这般一问便是试探一下金丹修士能否在方才灵rou欢愉里察觉到藏在她血脉中的黑烟。闻言长泽觑她一眼,手上还搓洗着她幼白的大腿:“不曾,方才我探过了,你的经脉血流顺畅、灵力丰沛,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吗?”

    南柯摇了摇头,原本她还想着说不定自己结丹后就能探查出来,结果长泽竟也看不出来,那便是金丹修士也对那黑烟毫无办法了。见她蛾眉紧蹙,长泽便知她有自己的事在想,他抬了手握住南柯削柳般的双肩,掌心覆上肩胛xue位,一点点使了力道按揉起来,一边按口里还一边安慰道:“不要怕,若是真遇到什么事儿了,从小会回来问问道尊便好。”

    他低头香了南柯脸颊一口。南柯晓得也只能如此,便猫儿似的蜷在长泽胸膛,趴在他耳边娇滴滴说想喝一盏热奶糕化成的乳饮子,还要添三勺子槐树蜜。

    长泽挑了眉头,水中手掌拍拍软rou,笑眯眯应道:“好罢!那就请掌教稍等片刻?”

    南柯眨眨眼,搂了男人亲了一口。

    长泽一个人出了池子,他长发披散,只用灵力烘了个半干便随手捡了一支白玉簪子盘了个髻。外间上搭了衣衫,因着两人下午里折腾了一番后已是傍晚,长泽只系了里衣披了件青白长衫便下了楼。通天楼甲等房这一栋里掌了不止一盏灯,可见是还有别的人入住了,只是周遭安静,便知是客房外都设了隔音的结界。

    还未等长泽摸进大厨房,只在门外头便听见一声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便是一声小童的呵斥:“这是甚么东西?也敢拿来给我们小姐用!你们通天楼就是这般待贵客的吗!”

    长泽开了门,碎茶盏流出来的一滩茶水正流到他足下。他眼神一溜,将屋里人敛了个大概,那争吵的人是个十二三的孩子,看装束倒像是宗门里随侍弟子的抱剑童子。

    那小童后面坐了个清秀女子,洗髓后期的修为,眼下只抿了嘴唇眉头紧蹙,一言不发,想必是那小童的主子。被呵斥的则是这厨房里的一个随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立在那,给那小童斥得半个字说不出来。余下的奴仆也均是敛眉收神,继续手中的活计,不敢朝那边看一眼。

    长泽晓得,这不是说不出来,是不敢说,说了便是顶嘴。那年轻人是凡人下人,那女子则是仙门修士,二人隔着一道鸿沟,便是她今儿要了他的命,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顶多回了宗门因着在外行事张扬受一顿长辈训斥,便轻轻落下了。

    听到大门声响,房中人便齐齐看了过去。长泽脸上带笑,只抬了手将地上碎掉的茶盏碾作一团尘,丢进了篓里。

    “这碎瓷片怎的能随意丢在地上,伤了人就不好了。”他说这一句破了气氛,边抬了眼看那年轻人,“这是怎了,可是生了什么事?”

    那小童欲说什么,却在看见长泽后知觉到他未曾收敛的修为。是金丹修士!他一番话滚了滚,最终道:“这通天楼竟然拿七十年的白果花替白果仁入茶,当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