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情毒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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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秋找了一辆马车,在里面铺了两床被褥,又用自己的狐皮大氅紧紧包裹住黎司溟,把他抱进马车中。 柳曼澜在一旁看得咋舌,凑苏婷身边和她小声说:“知秋不会上心了吧?” 苏婷无奈道:“她两年前就上心了。” “咦?”柳曼澜没懂,“她两年前还想着杀黎司溟,怎么就上心了?” 苏婷给了柳曼澜一个你不懂的眼神,去帮助受伤的士兵了。 柳曼澜挠头,带着疑问去带领她的军队。 全部装备整理好,裴知秋下令启程。他们差不多得走两个多月,才能抵达大宣国都。 行军路程是枯燥的,黎司溟倚靠在马车里,手中揣着裴知秋塞给他的汤婆子。初秋天气转凉,裴知秋给他包裹得严严实实,没让他受到一点凉意。 黎司溟一直在马车里呆着,吃饭时间裴知秋就端着饭进来喂他。他手筋脚筋都被北漠皇帝挑断,无法拿取东西,也无法行走。多数时间他就随便盯着一处发呆,要么就是掀开车窗挂的帘子看外面的景色。 就这么走了五天,黎司溟体内蛊毒的情潮开始发作。等裴知秋在外面听到一声比一声yin荡的浪叫声赶忙进马车时,他已经被情欲烧得神志不清,扯开衣服,手指伸到腿间的花xue和后xue里抽插,却因手上无劲儿而不得趣。 看见裴知秋进来,黎司溟立马缠了上去,“嗯啊……主人……caosao母狗……啊啊嗯……母狗的saoxue好痒……想主人………嗯啊的大roubang……cao我啊啊啊啊……”他的眼尾上挑,染上情欲的绯红色,眼眸中波光流转,媚态百生。嫣红的嘴唇微张,一点软舌伸出来,喘息着,哭泣着,呻吟着,求裴知秋cao他。两条腿间泥泞不堪,花唇和后xue口软rou嫣红,透明的yin液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一大片身下的衣物。 裴知秋咽了口唾沫,连忙出去拽住柳曼澜,交代她继续带领军队前行后,迅速驾着马车找到一片空旷处,确认四周安全无人,才又进马车内,被马车内的春色惊到了。 黎司溟被体内的情毒折磨着,两口xue空虚瘙痒,恨不得被粗大的东西捅烂。然而往常情欲发作时cao弄他的无数根yinjing都不见了,他跪着,抬起一条腿,把腿间的花xue压到马车内小桌子的桌角处上下磨蹭以缓解痒意,磨得两瓣花唇和阴蒂充血涨大,有的地方都破皮了。 裴知秋连忙把黎司溟抱在怀里,花唇脱离桌角,桌角上一片水渍。 黎司溟在裴知秋的怀里扭动,不停的yin叫:“求求你……啊哈……caosao母狗啊啊……要大roubang……呃啊哈……sao母狗要吃大roubang……啊啊啊……求求你……”黎司溟快要被浑身如蚂蚁噬咬的痛意和痒意逼疯,胡乱的挺腰把两口xue送进裴知秋手里,祈求她能cao他。 真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啊,裴知秋想。她先是伸手揉了揉被刚才摩擦得充血肿胀的可怜阴蒂,黎司溟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哆嗦着从花xue里喷出一股yin液。她将手指插进黎司溟的花xue里抽插,xue道内满是分泌出的yin水,软rou热情地包裹住入侵物。裴知秋的手指修长,指腹上带着常年使用兵器留下的薄茧,三根手指摸索着xue道内的每一寸软rou,寻找他的敏感点。 “嗯啊……”在摸到一处时,黎司溟的呻吟声明显变调,裴知秋手指抵住这里,狠狠抽插了数下。 “啊啊啊!嗯啊……哈啊……”黎司溟叫着,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花xue喷出一股水液,全淋在裴知秋的手上。 “嗯哼……啊……cao我……caosao母狗……”一次高潮根本满足不了现在的黎司溟,裴知秋拿出之前换药取出来的镇尺,对准花xue插了进去。 “唔嗯……”黎司溟睁大眼睛,双手无力地抓她的后背,裴知秋这一下用了巧劲儿,镇尺直直顶上宫口。 脆弱的地方被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黎司溟感觉下腹酸软,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将他卷进无底深渊。 “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次高潮,黎司溟身体软成一滩,全靠裴知秋支撑着他。裴知秋拿出第二块镇尺,插进了后xue中。 “嗯啊……”两口空虚难耐的xue都被cao进东西,黎司溟满足地喘息,但情毒显然没有那么容易满足,原本被忽略的胸部涨得难受,他捧起自己的双乳,求裴知秋:“嗯啊啊……sao奶子好疼……啊主人吸一吸……啊吸……” 裴知秋腾出一只手揉他的奶子,揉着揉着肿大的rutou开始往出流乳汁。 “你要尝尝吗?” 裴知秋突然想起之前黎司溟说的这句话,鬼使神差地含住了一边的rutou,吸了一下。 “嗯哈……啊……”堵塞在rufang中的奶液被吸走,黎司溟爽得尖叫。 口中的乳汁带着点甜味,已经二十多年没再被哺乳的裴知秋脸颊烧得慌,吸了一下便松口,然而揉捏出奶的效果着实不太好,黎司溟哭着一直求她吸吸,裴知秋终是顶着大红脸把两只rufang吸了个干净,两只rutou被吸得更加肿大。 rufang终于不再憋的难受,黎司溟舒服了,情欲又沿着小腹窜上来。 “还要……求求你……啊哈啊啊cao母狗……嗯啊……还要……”黎司溟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不够,还不够,想要更粗暴的cao弄,想要更粗大的家伙。 很明显,镇尺已经满足不了黎司溟。 裴知秋头疼,早知道当时就不把他身上插的木制阳具扔了,现在这上哪儿去找啊,cao不狠黎司溟,这波情毒就下不去。 裴知秋看到了自己的佩刀……的刀柄。 刀柄的直径可比这两根镇尺的粗不少。 但是…… 裴知秋纠结了一会儿,看着黎司溟被情毒折磨的样子,拿来佩刀将刀柄抵在了花xue口,直直插了进去。 “嗯啊……”xue口被刀柄撑开,插入得有些困难,黎司溟哭着说“不要了吃不进了”,花xue却贪婪地咬着刀柄不放,收缩着吞进更多。刀柄顶上宫口的软rou,还剩一小截留在外面。裴知秋手上加了点力,快速抽插,一下一下cao到宫口,几十下后,再一次捅进去的时候,整个刀柄被花xue吃了进去。 “啊啊啊!呃啊!”刀柄卡在宫口,黎司溟爽得两眼翻白,酸软舒爽的感觉直击大脑,将他送上云端。 刀柄拔出来的时候花xue恋恋不舍,一大摊yin液流了出来,打湿裴知秋的衣裳。黎司溟的后xue也分泌出了一些液体,xue口收缩,裴知秋将刚抽出来的刀柄插进了后xue,另一只手握住被冷落许久的yinjing,上下撸动。 就这样用刀柄,插完花xue插后xue,插完后xue插花xue,黎司溟始终颠簸在高潮的大海中,身下像坏了一样不住地往出喷水,yinjing断断续续吐出白浊后,开始淅淅沥沥流尿液。 一开始黎司溟还能发出一声比一声yin乱的媚叫,后来叫的嗓子都哑了,泪水汗水涎水流了满脸,终究是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裴知秋看黎司溟的情毒终于退散,松了一口气。她和黎司溟的衣服都被各种体液打湿,裴知秋找出软布细细将黎司溟擦拭干净,套上衣服给他裹严实了,才给自己换了身衣服。 放置好黎司溟,裴知秋出马车吹冷风平复了半天心情。佩刀此刻如烫手山芋被扔在一边,她一看到它脑子里就想起刚才用刀柄cao弄黎司溟的场景。 没想到这个情毒发作起来这么要命。裴知秋暗淡了神色,不敢想在北漠军营里黎司溟情毒发作时遭遇的场景。 风吹得差不多,裴知秋回马车里看黎司溟,刚才光着身体被折腾半天,估计是着了风,此刻他的额头开始发热。 怕是又要发烧了。 裴知秋赶着马车,朝军队前进的方向快速驶去。